轰!
轰轰轰!
爆炸声接二连三,火光四溅,山石滚滚,白雪如洪水滑落向公路。
大地在震动!
许久,方慢慢平息。
凤晓白和湛蓝筝迅速跳下了车。
他们看到,身后,整座山几乎都塌了下来,将他们刚刚开过的路,掩埋。
湛蓝筝的脸更白了,“糟糕……回旅店的路,被封住了……”
凤晓白搂紧她,湛蓝筝在他的怀里冷静地说:“路被封住了。除了咱俩……大家,都被堵在旅店了……”
她闭了闭眼;又张开,“我恐怕这是个阴谋。有关雪人的阴谋。”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今天晚了。我知道很多亲都看过爱情叶子香;但是我害怕有没看过的读者;所以必须让湛蓝筝;将爱情叶子香里;湛明婵的大致遭遇说一遍;就当是一个全新的故事来写。所以占据了很多篇幅;也延长了写作时间;见谅!见谅!没看过的亲;可以了解一下当年的事情;明白主旨大意就好;看过的亲;就当是复习了^呵呵。
☆、第五章 冰尸再现
江宜月进来的时候,对着地上的冰尸愣了愣,倒还沉得住气,只道:“我回来了。湛蓝和晓白开车走了,这里出了什么事吗?你们这是……”
看了一圈——和新死者同来的那四个人,正哭泣或彼此安慰,容采薇刚刚苏醒于戴翔的怀中,罗敬开蹲在墙角,卓非抽起闷烟,程澄冷冰冰地站在床前,这具尸体对她的吸引力,大概比不上她所面对的捉奸事件。
倒是另两位当事人淡定地多。至少孙桥检查完尸体后,一言不发。方丹霓大咧咧地坐在死者的床上,对着床头镜子开始整理被程澄揪乱的发型和衣衫——虽然她只穿了一件睡衣。
“到底怎么了?湛蓝为什么那么生气地离开了?” 江宜月问贾文静,警花此刻却是最不淡定的人,只摆摆手,不停地打着手机。
却无济于事,似乎这场风雪,已将山区的无线信号都吹乱了。
然后,窗外响起了爆炸声,似个春雷炸开。
贾文静并步上前,孙桥比她更快,脚下一动已推开窗户,雪花扑面而来,室内暖气败退,方丹霓将床上的被单裹在自己身上,抱怨了什么,程澄恶狠狠地只瞪着她,完全无视脚边的冰尸。
外面天黑而地白,风雪大到看不清前方的一切,只那蒙着雪帘子的黑暗深处,依稀有火光滚滚。
“出什么事了?”罗敬开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大家纷纷围到窗前,任风雪拍打,都祈祷着,这个节骨眼,不要再出可怖的事情了。
“不清楚。”贾文静探了半天脑袋,最终摇摇头,“好像是前面的山炸了。”
“山炸了?那不就塌方了吗?不可能。咱们这边的山都结实啊。”罗敬开难以置信。江宜月的脸色忽然惨白,“那个方向——不好了,湛蓝和晓白刚刚就是朝那边去了啊!”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都紧张起来,程澄也舍了方丹霓,关切道:“湛蓝走了?什么时候?她干嘛去了?她走的是这条路?”
“就一条路!”江宜月木然道,“不行,我得去找……”
“回来!”贾文静恼了,“去送死么?!现在情况这么复杂,咱们都出去也没用!”
江宜月自顾自朝门口奔去,孙桥拦在前面,指头一伸,江宜月便闭了眼,软倒在地。
“干什么?!”程澄抱起江宜月,朝着孙桥大喊。
孙桥嗤之以鼻,“山路发生了什么,谁都不清楚。难道还让她出去送死吗?”
“我可以陪她去!”程澄恶狠狠地瞪视孙桥,似要把这个男子大卸八块。
孙桥冷笑,“白痴在任何情况下,都是白痴。”
程澄把江宜月交给贾文静,回身,给了孙桥一个耳光。
“贱男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贱男!”她宣布。
孙桥的左脸颊起了五个指头印子,他自然不会去摸,拽上程澄的衣领,提了起来,“胆子变大了?白痴?”
啪!
程澄又给他一巴掌,“不许你这样嘲讽我!”
“人家孙桥说的是事实啊——”
方丹霓整理好头发和衣衫,把自己卷在被子里,舒舒服服地靠着床头说,“难道你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99down'呵呵。”
程澄冷笑道:“贱人最好闭嘴,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股骚味。”
方丹霓脸色不变,“嗯?让大家听听。到底是谁的嘴巴,现在正喷臭气呢?”
程澄说:“贱人的共同特质就是不要脸,道德廉耻都成了空话。对付这种人,何须用礼貌敬语?对牛弹琴罢了!”
方丹霓在被子下舒展身躯,“好好好,你要骂,就接着骂好了。让诸位都瞅瞅你的素质,反正我没骂人。”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