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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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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齐音然则被娘家的代表谨慎试探。

“小姑母。”内定的齐家掌门,也是齐音然的亲侄子齐念佛恭敬道,“父亲腿脚不便,无法前来,但对您的境况十分担忧,特意嘱咐我问您个仔细。若侄子有说错话的地方,姑母见谅。”

“大哥身子如何?”齐音然先关心这个,齐念佛恭谨答了,她才点头,“有什么话要问?刚刚当着你姑父的面,不好说吗?”

齐念佛轻道:“您在湛家,还好吧?”

齐音然冷道:“我都要当湛家祖母了,能有什么不好?大哥又是听了哪些无聊人的挑拨了?”

“就是说……湛家人……”齐念佛沉吟,“侄子无礼了。湛家有没有谁,对您施加违反人伦的压力?小表妹刚逝,表弟远走他乡,在这节骨眼上,大表妹却不肯缓缓,非要和来历不明的宗家掌门结亲……”

齐音然截断他的话,“你父亲是怎么当的掌门?这么些年了,还是乐衷些捕风捉影的事。湛家大步向前,齐家原地休息,都是不务正业所致!怪不得平庸得被人尊为‘玄黄界第一花瓶’。”——齐念佛面上一红,齐音然冷道,“只盼你接手家族后,做得比我大哥强些。别让你表妹看了她外婆家的笑话。”

齐念佛答了“是”,依然有勇气追问,“小姑母,父亲对咱齐家嫁到外面的姑奶奶们当然关切,毕竟骨肉亲情,乃人之天性啊。”

“这话倒是说对了。”齐音然仍一脸淡淡,“知道这个理,还问来问去做什么?你表妹再怎么着,也是我肚子里长了十个月才掉出来的肉。想到这个,我又能如何呢?她要怎样就怎样,结婚之类的,她决定了,我也只有从了。”

齐念佛一惊,还要问清,湛明儒已走来,齐念佛只得拜见姑父后,一并往席间走。此时丝竹之乐响起,压下嘈嘈人声,也预示着婚典即将开始。尽管曲调悠扬清越,但这场婚典,早已蒙上一层阴暗的面纱……

当大批人围着新娘父母道贺的时候,江宜月抱着乖宝走到宗锦和湛垚面前,对着他俩中间那道缝说:“丫头呢?我还得回去陪湛蓝,孩子这会儿就交给丫头吧。她没问题的。”

宗锦说:“也好。”——有人小步走来,宗锦转身,“丁小剪。”

“让您失望了。我顺利通过您为我特别定制的安检。如果您还是不放心,害怕我会私藏武器再毙了您,是否要当众再来一次呢?”丁小剪满不在乎地抬起胳膊,宗锦故作惊慌地摆手,“别!这要是让湛蓝看到,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丁小剪冷笑说:“您跳进去了也洗不清。”宗锦当没听见,请丁小剪到大厅右侧。孙桥和凤晓白也来了,他们用了轻功,掠过人群,表情都很淡定。宗锦礼貌地让他们去到大厅左侧。他忙这个的时候,江宜月将孩子交给随孙桥一起来的程澄,嘱咐说:“抱稳了。宴会人多,看好孩子。除了我和湛蓝,千万别让人乱抱。”

程澄应着,小心接过襁褓——小乖宝正安详的睡。抱个柔软小家伙的感觉,真是万分得意而舒服。美中不足的就是右手现在摸的那地方,似乎有个硬东西在襁褓里塞着,硌了手,十分碍事。

程澄好奇心起,顺着那东西的轮廓,摸啊摸,摸啊摸,嗯,这似乎是个——是个——

当她意识到这是“那个什么”的时候,惊了。

“月……”想问个明白,发现江宜月已离开。去找孙桥——却对上宗锦的眼,他似乎一直在注视她的举动。

程澄僵了。

孙桥昨晚用亲吻发出的请求,闪入她的脑海。

竟是如此……才会那样求我?!

大骗子!

瞬间愤怒而伤心到天旋地转,下一刻,程澄站正了。

退到一旁,低头摸摸那张尚在沉睡中的、水嫩洁净的小脸,露出真心怜爱的笑。

表面平静,心脏剧烈跳动。

她向孩子笑,心里哭着祈祷:宗锦千万不要过来,宗锦快快滚出去!

只要来的不是宗锦,那她可以拒绝任何人抱孩子、看孩子的请求。

可一旦是宗锦,那么后果……

不寒而栗。

程澄不知道这东西是谁放进去的,更不知道放进这东西是要做什么。

可她明白,这绝不能让宗锦知道。

程澄抱着孩子,周围的声音若潮水般嗡鸣不清,一厅金红模糊到一起,看不真人影,只血红下晃了数十条的阴森绰绰。隔着柔软襁褓,程澄依然感触到那家伙无情的冷硬。她承认自己被吓住了,也以为会傻了吧唧地呆立或大惊小怪地呼号。但她判断错了——似乎整个人已被分成两半,一半在盲目恐慌,另一半在自顾自地扮演着应有的角色。

那股子奇特的勇气翻涌上来,在支撑着她——是了,她当然不敢去看孙桥,脑海中却是第一时间就浮现出他的面庞。感觉孙桥就站在她面前,冷冷目光中饱含着鼓励。程澄小心地呼吸着,告诫自己不要懦弱地痴呆下去。事已至此,无论对错是非,她所能做的只有继续。

在宗锦眼里,程澄面色平静,稍稍低头,几缕软发垂落襁褓间,小女儿窝在她怀中,真是好一副温馨感人的场景。

宗锦暗暗点头,出门去迎接他的新娘。宾客们也各就各位,准备见证一场关键而神圣,于整个玄黄界之未来更是意义非凡的婚礼。湛明儒夫妇都已上座,湛家其余族人和别家一干宾客分列两旁。席间除了凤晓白、孙桥、丁小剪和程澄,就再无玄黄外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沉默着,等待最为庄重的那一时刻。

程澄稳重地站在原地,她没有一睹新人风采的渴望,也感受不到庄严肃穆。毕竟她不是玄黄人,可她比更多人都清楚这桩婚事背后的阴暗。她不好奇,也不疑虑,只是压抑——当她摸到那冷硬之物的时候,并不聪明的她也嗅到一股掺杂了硫磺浓郁的气息。

好像听到了尖指甲刮黑板之声般,反感密麻地爬在皮肤上。她难受得不想再看婚礼,只望着怀里白皙的小女婴——丝竹之声停了,玄黄界的婚礼还是以低调和安静为主,布置极尽奢华,气氛上却并不提倡过分热闹。程澄怀里的乖宝真的很乖,任外界喧哗,她只是恬淡地沉浸在自己那份满溢奶香的睡眠中,密而长的睫毛,软趴趴地覆下。

程澄心生爱怜,在这个小婴孩的平静中,她也忘了外界的乱象——或许是另一种逃避的方式。麻木地听着司仪有条不紊的唱和,她依然低着头——有香风轻拂,是新郎和新娘牵着同心红绸子走来了,她还是低着头——长摆拖曳,是新郎和新娘走过去了,程澄始终都没有抬头。

她一直望着这个柔软的小女婴,余光感觉到那两道由黑、红、金三色交织而成的新人背影,拜下,起来,再拜下……她看着婴儿的纯洁,感到心在一寸寸变冷,而孩子无知,不晓俗事,依然在这个陌生阿姨的怀里,去独享最纯粹的梦。

三拜后,按着礼数,新郎要执起如意秤杆,挑开新娘的红盖头,然后他二人便是合乎礼制的夫妻了。宗锦拿起玉盘上系了同心结子的如意秤杆,向湛蓝筝的盖头伸去,手腕朝上一动——

“慢!”

孙桥喊。

如果内心的声音可以被同步传出,那么整个厅内,会被同一句话撑满——终于来了!

再被另一句话取代——怎么是他,而不是他?

这里绝大多数人都参加了上次废黜湛蓝筝的刑典,对于凤晓白这个武艺高强,又和湛蓝筝卿卿我我的英俊小子,印象深刻。谣传湛蓝筝与父母翻脸,是因为湛明儒夫妇不许她和这小子好下去。湛蓝筝奇迹般复位后,虽闪电般订下和宗锦的亲事,可平素却不与宗锦热络,但凡外出会见各家人,身边要么跟着做引荐的湛明儒,要么就是这个凤晓白,从未见宗锦的影子。各家有头脸的岂能看不出端倪?只是时代不同,风气也开放了,湛蓝筝从未隐瞒,湛明儒这当老子的也不阻止,宗锦被戴绿帽都不在乎,岂容他们再闲言呢?

但是这场婚宴,有资格被请来观礼的嘉宾都能觉出,这是一场鸿门宴——不是针对来宾,可迟早要出事。

只不过……

别人都赌是凤晓白,怎么出头的却是孙桥?

再说孙桥一嗓子喊出来,宗锦却并不迟疑,手腕还要使劲,如意秤杆已触到盖头边角,眼看孙桥不及去救——新娘那隐在红绸后的双手忽然一抬,没入盖头后。宗锦手中秤杆一停,上下不得——原是被新娘的手给卡在半路。

“既然有人质疑你我的百年好合,何必掩耳盗铃,匆忙了事呢?让他把话说完,你再从容完成仪式,也不迟。”新娘子在盖头后淡淡道。

新娘既然这么说了,宗锦也不好硬挑,放下秤杆——孙桥一步上前,“我怀疑新娘不是湛蓝筝。”

全场哗然,急速静默。

宗锦森然,“孙桥,听声还听不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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