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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2 / 2)

但是十九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按照她梦中看到的一切想了下,这似乎确实是阎温的做法。

因为有一次,十九玩笑的问他,若是自己喜爱上了别人,他要如何,阎温便是说,会挑断她的脚筋,要她哪也去不了,留不住她的心,那便留住她的人。

十九又动了动,确认自己一点都不疼,确实是在梦中,索性靠在软枕上,看他还会如何。

他看上去似乎很憔悴,这副形容,倒是和阎温曾经同自己闹别扭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这梦中看上去,更疯狂些。

阎温看了十九一眼,拿起米粥,再度将勺子递到她的唇边,低低道,“陛下若是不喝,臣便只有用嘴喂了。”

十九本来要张嘴,听了这句话,立刻将嘴闭的严严实实。

阎温气的手抖,将勺子一扔,果然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米粥,然后便倾身朝着十九凑过来。

十九眼睁睁的看着他凑近,负气一般捏开她的下巴,然后将米粥渡进来,堵住了她的嘴。

十九眼睛微弯露出一点笑意,从善如流的将米粥咽下,甚至还深舌去阎温嘴里刮剩下的,尽数吃进去。

阎温看样子似乎很震惊,慢慢的松开十九后,嘴边还挂着一点米粒,死死的瞪着十九,十九则是对着他笑了下,凑到他的唇边,在他瞠目欲裂中,吸吮掉了那点米粒,还舔了下阎温的嘴唇。

阎温惊的从床上蹦起来,像个受惊的兔子,几乎是跳出去的,十九忽视一干内侍宫女要脱眶的眼珠子,自顾自的拿过剩下的米粥喝了,然后指着自己流血的脚,“还不给朕找太医来重新包扎?”

十九以为这梦很快会醒,但是整整一月,十九度日如年的养伤,伤口不知涂的是什么神仙药膏,总之好的飞快,但她尝试着下地,却根本站不住。

不疼,但是站不住。

这就是脚筋断了的滋味?

十九哭笑不得的体验,但因为心知在梦中所以并不慌张。

阎温整整一月都没出现,十九知道他一定会来,但是没想到是半夜三更。

她今天喝甜汤喝的多了,夜里尿急,正要叫人,发现床边站着人,大半夜的穿着一身黑,站在床头多吓人,十九惊的轻呼一声,看清了他之后坐了起来。

阎温却是转身要走,被十九一把抓住。

“将我脚筋挑了,不许我离开你,你却不肯呆在我身边,是想憋死我吗?”

十九歪头看着阎温,阎温盯着她满含诧异,许久才开口,声音沙哑,“陛下不恨我?”

“恨,”十九说,“我现在想要方便,都不能自己去了,还要人伺候,尿尿的时候被人听着多难为情,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你抱着我去吧。”

阎温的表情几变,突然掐住十九的脖子。“你想迷惑我!你上次……”上次这样温柔的时候,便是要害他性命的时候。

十九感觉不到疼,只是有点喘不上气,她拍了两下阎温的手臂,见他疯了一样的不松开,只好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吻住他的嘴唇。

阎温愣住,片刻后手上骤然松开力度,欺身上来将十九压进柔软的被褥间,疯了一样的亲吻她。

十九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便抱着他迎合,边心想着这人可真是,无论何时都喜欢这一种香,连梦中也是。

直到怀中的人开始不老实,十九这次制止了他,实际上感觉到属于男人的象征,十九还是有点懵的。

懵了之后是有点小兴奋。

“怎么?”阎温清了清嗓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按着十九的肩膀语气危险,“陛下是装不下去了吗?”

十九看着阎温,仰头啃了下他的喉结,“你要把我压尿了,先抱我去方便。”

阎温:……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作者有话要说:  阎温: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十九:一辈子不醒,你就能感受我爱你一辈子。

第67章 不是梦!

阎温还真的抱着十九去方便; 只不过回来之后; 十九躺在床上看着他,他却满脸阴沉的站在床边看着十九; 死活也不上来了。

十九双手枕在身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却眉头紧锁; 满脸都写着你有阴谋。

十九朝他招招手,他反倒朝后退了好几步; “哎,”十九伸手去抓他,他直接后退数步; 警惕的看她,突然抬手摸了下唇,“你在唇上抹了毒?!”

十九:……

“我在唇上抹了毒; 我自己不活了?”十九觉着这梦中的阎温有点傻; 挑眉有些奇异的看他。

“呵,陛下不是说; 即便是死了也不想同我日日相对么?”

十九一时无言,她总觉得这梦中的情景不太对; 至少是关于两人虐恋的部分; 且不说别的; 她不相信她自己会不喜欢阎温。

十九觉得,阎温于她,一直都是沾上便无解的毒。药; 无论是在梦中,还是任何情境下,她如何能够逃脱阎王的手心?

似乎记忆并不全面,十九一时想不透,阎温最后神色复杂的看了她许久,最后还是走了。

从这天开始,十九每夜醒过来,都能发现阎温站在床头,活鬼一样,分明盯着自己的眼神饱含着痴恋,却不知为什么,偏偏不肯靠近,那痴恋中满含着复杂晦涩的情绪,像一张织就着着痛苦和执念的网,将十九和他自己一并网在其中,不得挣脱。

十九过上了真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梦里她是个瘫子,索性也就安心的当个瘫子,阎温不来的时候,她就琢磨着回忆中缺失的那一部分。

半夜阎温来,十九起初还尝试着勾搭他上榻,后来他总是冰冷又复杂的看着自己,便不再讨那个没趣。

她这些天,许是琢磨的多了,总能想起一些零碎的记忆,这记忆刹那闪过,总会在瞬间便让十九肝肠寸断。

是真的肝肠寸断,憋闷痛苦,无奈渴望痛彻心扉都交织在一起,连呼吸似乎都带着碎裂的刀刃,一点点顺着鼻腔刮进胸腔,将心脏都绞的鲜血淋漓。

日子日复一日,几次十九都感觉到周遭一切变的虚幻,以为是要醒过来,却每次扭曲过后,却还是在梦中。

十九总是感叹这梦太长了些,梦中阎温除了初始的那两天,就不肯再亲近她,她属实是无趣的很,回忆起什么还要体会死一样的难受,甚至自残,妄图醒过来。

在一次她试图割破喉咙,鲜血淋漓的被阎温抓住时,阎温盛怒中抓住了匕首,两人皆是鲜血淋漓,他跪在十九的脚边,面目狰狞的问她,到底想要如何。

“你将我弄成这幅摸样,又不肯在我身边,我活着无趣,便只好自戕。”十九又不疼,她脖子上还鲜血潺潺,虽然没有割到紧要处却也足够吓人。

阎温几乎面无人色,按着十九的脖子狂吼太医,但是从这天之后,他便将奏章带到了凤栖宫来处理,虽然依旧阴沉冰冷,看着十九的眼神依旧复杂,却不会再整日的不见踪影。

十九要求在阎温的身边放个凳子,她要坐在他的身边,说了好几次,无人答应,十九便自己从凤床上滚下来,她双脚失去了力度站不起,只好在地上爬。

有婢女跑过来,要扶十九,十九却甩开她,继续朝着阎温爬,阎温听见声音回头,见到十九这样震惊的近乎狰狞,但是看着十九一会,眼神却一点点冷下来,冷的像是冬日寒潭。

“铮”的一声,利剑出鞘,阎温并没有来扶十九,而是将剑锋抵在她的脖子上,终是确认了心中猜想,冷声问她,“你是何人?”

他的女皇宁死也绝不会在地上爬,像这样毫无廉耻满不在乎的样子,绝不是那个自小便傲然到骨子里的人。

这些天,他眼见这人反常,总以为她又是要毒害自己,却发现她并没有任何的行动,她所有的一反常态,都让阎温起疑。

直至上次她割喉,阎温又有些游移不定,不堪折辱寻死,确实是她的做法,可是像如今这样几次三番的想要亲近自己,甚至不惜在地上爬,却让阎温彻底确认,这人不可能是他的女皇。

十九脖子上抵着冰凉的剑锋,她不知道疼,却能够感觉到凉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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