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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周友最爱看打架了,见我犹豫不决,在一边激我,说:“林风你就别逗波达了,他功夫那么臭,那里敢同你打啊,来来来,我们再来练功。”

我被他们激怒了,两眼冷峻,拳头握紧,可是,过了很久,也没有说出要同他比斗的话来。

林风两手在我的眼前一抓一捏的,弄得我心好恼,似乎在有意挑逗我一样。不就是上一次不小心被那瘦猴子捡一个便宜,打败了我一回吗?真是想不到,他们竟然看不起了。父亲说得对,没有功夫,就是被人看不起,我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女孩。她穿着红色的裙子,蓝色的头发上分开成两边,一边扎着一个辫子,她那漂亮的小红脸上红润而有光泽,两只圆圆的眼睛里亮着一对传神的眼珠,特别受人喜欢。她长得不胖不瘦,个子同我矮一点,年龄也比我要小2岁。她的名字叫周雨红——周龙的妹妹。

周雨红一来,便喊着:“喂,哥哥,那边在打架了,我们去看看吧!”

她一叫,周龙与林风便冲到她身边,问道:“妹妹,在哪里?是什么人在打架?”

周雨红说:“是雄天与拿斯迷,两个人打得很起劲,许多小孩在旁边看呢?”

周龙、林风也不管妹妹周雨花了,沿着她指的方向就跑过去,本来我也想去,可是周龙不让我跟上,说我是一个懦夫,不配同他做朋友。

于是,我只好跟在后面,同周雨红一起慢慢走了。雨红很善良,我很喜欢她,不过,她什么话都听周龙的,是他的跟屁虫。可能这是大多数妹妹的通病吧,雄天的妹妹雄落梦也是如此。

有妹妹真好啊,没有朋友,可以同妹妹做朋友。可惜父母生了我之后,就不想再生小孩了,说是为了这个飞船上的船民有一个足够的空间,又说多一个人,飞船要多好多好多负担,还说生我一个,就可以全心培养我,总之,他们只是不想再给我一个妹妹或者弟弟而已。

雨红走在我前面,她走路并不快,也不急着要看雄天与拿斯迷打架。我不好意思超过她,因为那条小道只比一个人宽一点,超过她,就要让她靠在一边。

雨红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对我说:“波达哥,我让一条路,你跑前路去看雄天与拿斯迷打架吧!”

我觉得这样不好,于是说:“不,雨红妹妹,我们慢慢去算了。他们打了这么久,相信被大人挡开了吧!”

同雄天打架的那个叫拿斯迷的小孩,正是当年与父亲同时进入8强的拿破仑的儿子。拿破化家族在长河号也很有名,他们的家族中也有人曾经做过船长,而且近几代连续出现才子,是长河号有钱有权的家族。拿斯迷是拿破仑的儿子,也不是平凡之辈。

上一次进行的少年比武会,最后一场冠军争夺赛,就在他们两个之间进行。如果说雄天是武痴,好么拿斯迷就是武狂。拿斯迷天性比雄天要好一些,只是努力不够,所以,那一次,因为大意,败给了雄天。

他们两个人今天之所以打架,可能就是因为上次比武吧!如果没说错,挑起事端的,应该是拿斯迷。

我与雨红慢慢走到现场时,打架已经结束。那是少年健身中心,他们选择在那里打架,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就喜欢到哪里去玩,去练练功。

少年健身中心是长河号专门为少年留用的一个占空间为12X30X80立方米的地方。来看热闹里的人特别多,周龙、林风比我早过去,看到了他们打架,知道比我多。

我与雨红到了他们身边时,周龙便马上要我站开,不准我同他的妹妹在一起,也不做我的朋友。我感到很难过,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这样,不就是没有同林风比试吗?

想起这种不快乐的事,我就回去了。离开人群,没有问雄天与拿斯迷打架的原因,也没有问打架的胜负,就逃到房间里,哭了起来。

不久,我的母亲(孙雪)回来了。听到我的哭声,她一把抱着我,替我擦去泪水,问我怎么回事。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她说了。

母亲听到开心的笑了。我更气了,便问:“妈妈,他们那么对我,你还笑了啊,妈妈,妈妈,你坏,你坏!”

母亲摸着我脸,又亲了亲我的脸,笑着说:“波达,你是一个好孩子,一个正义的孩子,所以,妈妈才会开心笑啊。你没有同林风比斗,是对的,不要小小年纪就好斗。如果他们再要同你比斗,你就输给他们。”

“可是,他们看不起我功夫,说我连一个比我矮小的弟弟都打不过,我……我输给他们,不就……”

母亲笑着说:“波达,好孩子,听妈妈的话,妈妈不会骗你,如果他们再找你比斗,一定不可胜他们,否则他们就不会同你做朋友的。不可以争强好胜,知道吗?”

“啪”一声巨响。父亲重重在桌子上打一掌,然后两只眼睛瞪着母亲和我,脸色变得很黑。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母亲也莫名其妙。

“雪妹,你就这样教我们的儿子!”父亲冷冷对母亲说。

母亲见父亲发这样大的火,也有些生气,便问:“你到底是怎么了,明哥,我教儿子难道错了吗?儿子不愿意同别人打斗,那么善良,不值得骄傲吗?”

“你懂什么!”父亲走过来,说:“难道你想让儿子变成一个老实巴交的废物?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人没有一点狂性,是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你……”母亲的脸色十分难看,气得说不出话了,便在一边嘤嘤地哭了。

见母亲哭起来,我也跟着哭起来。父亲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找了一条凳子,坐下来,声音变得轻了许多。

他说:“对不起,雪妹,我……我也是一冲激动,我是错了……你!你别哭了。”

越这样说,母亲就眼泪流得越快,我也就哭得放肆起来,“哇哇哇……”

从来父母吵了一架后,家里安静许多了。父亲对我也好了一阵子,不过,每天都嘟促我练好功夫,我也天天照着练了。可是,我也知道,无论我怎么练,都是那样子,永远没有进步。也许学一辈子,只能摆个功夫架子而已。

10年过去了,我19岁了。我的样子变了许多,变得牛高马大,玉树临风,成为长河号最帅气的一个年轻人。大家都说我的帅气源自于我的父亲与漂亮的母亲!我越长就越像我的先辈波逸了,甚至比他更帅气。

帅倒是出了名,只是功夫也臭的有名。这些多年来进行过很多次的比赛,从少年比武会,再到成年人的功夫交流会,我的功夫都“滥”的出色。

不用解释,我是在父亲的指骂与叹息中长大的。因为我的不长进,父亲对我彻底失望,也不再逼我学什么功夫,甚至连〈〈波达功〉〉也不给我看了。我倒觉得觉得很自在,每天一无所事,逍遥快活。

我的朋友渐渐多起来,周龙、林风、成四、王明、李可,还有雄落梦,周雨红,都是我的朋友。我天天找他们一起玩,今天找周龙、林风;明天找成四、王明、李可;后天又找落梦与雨红……我觉得很幸福。其实,我也想同拿斯迷与雄天做朋友,只是他们两个人从来不主动接近人,就算天天找他们没玩没了的话,也不可能成为他们的朋友——他们不需要朋友。

他们的功夫越来越高,高的可以对父亲的船长位置构成威胁。谁都知道,只要进入8强,就可以有资格竞选新船长,他们现在的实力,如果运气好的话,进入8强,完全有可能。

尽管父亲对我不太满意,母亲一样对我关心有加,她似乎也不太希望我成为一个大英雄,只要见到我的笑容就心满意足了。她也知道,凭我父亲做了将近20年的船长,所领的薪水,足够我一辈子不会吃苦。

又快到新船长选拔日子了。父亲希望再连任一届,可是有些船长对父亲不再那么支持。一般来讲,一个人能连任一届就不错了,连任两届的,在长河号超级飞船上,从来没有过。

父亲是一个性格刚强的人,他希望打破这样神话,尽管这些年来在他处理问题时,有些人不太满意,还有的人公然泼骂我的父亲,说他不是一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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