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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儿,似乎两姐妹在商量什么,然后,姐姐逐香的声音响起:“好吧,我相信你,波侠士,我让你进来,可是你得让我妹妹将你的眼睛蒙上,不可以看我。”
我忍不住笑了,如果不看她,我如何知道她所患的病是什么原因。于是我说:“这样就不好了,如果这样的话,我如何知道逐老师的病是否是我所能了解的病因呢?”
逐香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吧,我答应你,你进来吧。”
逐花将珠帘掀开,让我进入。进入珠帘,便看见了逐花,看见逐香时,我吃了一惊,她的脸上长满了红色的疮点,难看极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脸会那么丑,那么可怕,差点吐出来。
逐花冷淡的声音响起来:“波达,你说过你可以治好她的,你看她得了什么病?”
我不是医生,但是与师父相处的日子里,也听到他说过一些自我医治的方法,曾经听师父说过一种怪病,说人脸上长疮点,是由一种红色花草引起,得这种病,必须用12朵红色花朵烧成水,经常服用,才可能将病去除,除此之外,就是必须让生疮之人,脱去身上的衣服,用《不老神功》中的望穿秋水的强劲内力,将生疮之人身上的毒气从面部逼入嘴中,再吞出来。要想痊愈,得进行3次逼疗,每次隔的时间为3天。
我不能断定她所受的就是这种疮症,于是开始悉心问她,可是她因为脸部太难看,不敢正视我。我想任何一个女孩都不希望男孩见到自己最丑的一幕。
“逐老师,不用担心,也无须害怕,在我心目中,你还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我可能解得了你疮症,但是,你得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些问题。”
“好,请问吧。”
我说:“曾经有几个名医替你治过这种病?”
逐花抢先回答:“除了神医张仲田、华泥、李时代之外,另外还请过一手神、世痛,一共是5个神医。他们所开的方子各不相同,都没有明显的效果,只有李时代的方子还算是很有效,那就是每当生这种疮点的时候,就去摘园子里那种红色的金花锣兰草烧水喝服,一天之内必然药到病除。”
听到这个名字,我觉得很熟悉,似乎曾经师父说的也是这个名字,只是时间相隔太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我点了点头,然后说:“原来如此,看来逐老师的病,同我想象中的病差不多。”
“哦,”逐老师有些意外,“我到底患了什么病?”
我很肯定回答:“你中的就是金花锣兰草香毒。”
听到这里,逐香吃了一惊,似乎若有所悟,但她有一点实在不明白,便问:“波侠士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合逻辑,既然我中了金花锣兰草之香毒,为何我还要烧这种花瓣喝,岂不会加重病情吗?”
我苦笑说:“的确会加重病情,但是短时间内,似乎可以治你的病,久而久之,就会让我的病越来越严重,慢慢的,你脸上的疮症会由一个月一次,变成10天一次,再变成5天一次,最后变成1天一次,最终造成你的脸彻底变成一个长满疮疤的脸。”
“啊……”
逐花不忍心说:“这么可能,请波侠士救救我的姐姐吧。”
我苦笑说:“要治好她的脸,我没有把握,不过,我可以试试。逐老师的病要及时治为好,否则就会很麻烦的。”
逐香说:“以前我每年出现一次,后来半年一次,最近一个月一次,也许如你波侠士所说,将来会一天一次,最后无药可救,如果做个丑八怪,我倒不如现在就死去,波侠士,请你替我治病吧,就算多大的困难,我就愿意接受。”
我告诉她说:“是这样的,还是要用金花锣兰草烧水服,以暂时减轻你的痛苦。另外,你得将周围的金花锣兰草全部除去,金花锣兰草并不是任何人可以接近的,皮肤过敏的人,一旦闻到这种草香,就会出现这种现象。”
逐花微笑说:“难怪我住在这里没有事,姐姐的皮肤过敏。”
我想吓一吓逐花,她平日太刁蛮了,今天非吓一吓她不可。于是我说:“你不要这么开心,逐花,你过不过敏,现在还不能断定,听说曾经一个女人30岁之前,天天生活在这种草边,没有得这种病,突然有一天,她觉得皮肤痒,想去搔,第二天醒起来时,脸上已经长满了疮点,并且任何人都治不好。”
“啊,为什么?”逐花天真问。
我说:“是这样的,毒气一直存在她的体内没有发作,最后当她抵抗不住的时候,一次就毁了她一张脸。”
听到我的述说,逐花顿时惊叫起来,马上对我说:“波达,你救救我吧,我身上一定也存有金花锣兰草的毒,替我姐姐逼毒的时候,也顺便将我体内的毒性逼出去,可以吗?”
。 第172章 逼毒疗伤
我哈哈一笑说:“你现在没有发病,就算是我给你治,也没有用,要等你将来发这种病的时候,再请我医治,才有用。”
逐花似乎看出一点名堂来,诡异望着我,说:“你是不是有意耍我?”
我微笑说:“别天真了,你逐花这么聪明,我能耍到你吗?”
逐花瞅了我一眼,鼻子一歪,娇嗔道:“让你也不敢耍我。”
逐香不想再听我们说废话了,她很着急说:“哎,波侠士,你就别说了,对我进行治疗吧。”
听她这么说,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要对她进行治疗,其实有些事,并非我们想象中那样容易。最重要的是这种逼疗法,一定得让逐香脱得一丝不挂,这样才能让她体内的毒性彻底给逼出来。但如果直接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太好,还可能引起逐花的猜疑。一时间,我支吾片刻,没有哼声。
逐香又催促道:“波侠士,你不想替我治病吗?”
逐花也说:“是啊,你既然能给姐姐治病,怎么能够不治呢?”
我无奈道:“给老师治病我当然愿意,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有苦衷吗?”
我不安说:“是这样的,如果给老师治病,有一点不知道老师可能会不愿意,又或者说这样对还是女孩的老师来讲,并太好。”
逐花不耐烦说:“别这样婆婆妈妈,有什么话,该说就别留着。”
我难为情说:“如果让我能老师逼疗,得脱去衣服,两个人正面相对,手心相吻,当我的精气进入老师的体内,老师要运着我的精气,将体内的热气全部散出来,到时老师身上就会出现大量的水珠,水珠会从身上流下来。当我第二次输一道精气给老师的时候,老师要利用充上去的热气,将颈部的毒气充到脸上去,当时老师的脸部就会肿大,接着毒水就会从脸部滑下来,从老师的嘴鼻处流出来。如果老师觉得毒水挤嘴的时候,就马上将毒水喷向一侧,千万别往我的脸上喷,否则我这张脸,也会同老师的脸一样,生满疮点。”
经过我详细解说,理论上是通过了,可是让一个黄花闺女与一个男人脱去衣服坐在床上逼疗,总算不太好,况且我与她是相对,如果我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她的胴体,实在不太好。
良久,两姐妹没有回音,对她们来讲,这的确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我苦笑说:“我知道说出来,只会让你们笑话,这样荒唐的事,让老师这样的女孩做出来,总得来讲,还是有点失节。就当我没有说,好了,我走了。”
“慢,”逐香说,“波侠士,我相信你。”
逐花动容道:“姐姐,你……”
我并不开心,说:“如果这样做,只怕会让老师你今后无法见人。”
逐香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花儿不说,谁又知道呢?”
逐花点了点头说:“是啊,就我们三个人,谁知道呢?”
逐香微笑说:“波侠士,你闭上眼睛吧。”
我说:“能不能让逐花出云?”
逐花不乐意说:“什么,还让我出去,你们孤男寡女,谁敢保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