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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答案就一目了然了，叶韵筱能一路追踪到这里来，完全也是陈梦雨的功劳。”
“你是说，梦雨到现在为止，还在和他们保持联络？”
“当然。”
我回想了一下梦雨之前对我说过的话，她说她现在已经完全切断了和古月他们的来往，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叶韵筱对她进行灵力的补给了，但如果秦瑶刚刚那些话是真的，就意味着梦雨根本就不是因为我身上的原始灵力而存在强大下去，因为我身上的原始灵力根本就是梦雨自己的！那梦雨之前的那些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难道梦雨真的还和古月、和叶韵筱在联系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看着秦瑶问道：“那……你这些都是听秦琪说的？”
“没错。”
“那我怎么能知道秦琪有没有撒谎？”
“我哥哥是一个意识不完整的幽灵，他不具备撒谎的能力。”
……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肖辰，这也是我今天要和你说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秦瑶的腔调这时也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说！你就别在这故弄玄虚了。”
秦瑶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表示不屑的哼声，只听她说道；“我哥哥自杀是为了代替我接近初诞者，而古月抽签选择我，只是为了逼迫我哥哥就范。”
“哼，看来古月对你也不怎么样。”我也冷哼道。
“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我一直都知道古月是一个冷血的人，我之前忠于他也不过是因为抱着消灭初诞者的最终信念罢了，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
……
秦瑶继续说道：“而且现在的关键点也不在这里。我哥哥自杀之后，并没有如他自己所期望的那样变为完整意识的幽灵，而是变成了一个像曹青那样的半意识幽灵。”
“你哥哥怎么会期望他自己变成完整意识的幽灵呢？”
“因为他本来就是真理教的人，真理教的人本身就具备强大的灵力，这样的人死后，是很容易变成完整意识的幽灵的。”
“那为什么你哥哥失败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哥哥起码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依旧潜伏到了初诞者身旁，并且古月一直都用隐蔽的方法从他那里套到了很多初诞者的重要情报，后来……初诞者发现了他，古月这才派人把他救了回来。”
秦瑶说到这里无奈得笑了笑说道：“可笑的是，这个被派去救他的人居然还是我……”
我“嗯”了一声。
“你要知道的是，之所以有一部分幽灵完全臣服于初诞者，就是因为初诞者身上的原始灵力已经对这些幽灵建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打个比方就是，初诞者和这些幽灵基本上已经合为一体了。”
“啊？”这我倒是有些意外：“所以你哥哥也是其中之一？”
“没错。”秦瑶说道：“这样和初诞者紧密在联系在一起的幽灵，是可以分享到初诞者脑中记忆的。”
“所以你哥哥是从初诞者本人那里得到的这些情报？”
“没错，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情报我没说。”
“什么情报？”
“陈梦雨可不仅仅是在和古月、叶韵筱联系，她也同时在和初诞者联系，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她是一个被初诞者安插在我们身边的间谍。”
第444章 乱了
我并没有反驳秦瑶。
因为……
秦瑶的话的确有道理，而且把她刚才说的话仔细一分析，就可以发觉……
之前我很多对于梦雨的疑惑都解开了。
可是我依旧不愿意相信。
或者说，我更愿意相信梦雨这样做是有她的难言之隐的。
也可能她是被初诞者要挟了？
秦瑶明显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立刻紧逼着说道：“你现在用不着管陈梦雨为什么这样做，就算她有自己迫不得已的理由，那她现在的做法对我们也是有百害无一利的，因为她现在根本就是站在初诞者那边的！”
“不可能！”我顽固地说道：“梦雨从学校的时候起！就一直在帮我！”
“那只是你站在自己的角度所想象的罢了。”秦瑶说道：“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吗？所有的幽灵都是无法遏制自己的复仇**的。”
我点了点头。
“陈梦雨最开始接近你的时候，完全是为了利用你来杀死高天，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对吗？”
“对！我知道！可后来我们都明白高天并不是杀死她的真凶！”
“是知道了，不过已经晚了。”
“什么意思？”
“陈梦雨并不知道是初诞者杀死了她，她一直以为是高天的药物导致了她的死亡，因此在她死亡的那天晚上，陈梦雨就自愿成为了初诞者的幽灵仆从，而且由于陈梦雨本身的特殊性，获得了初诞者的青睐，初诞者进而把自身一部分的原始灵力传递给了她。”
“可是……她身上的灵力一直都不怎么强大！”
“那是因为之前初诞者本身的灵力已经被我们天机组织削弱很多了，再加上陈梦雨自己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你当然是看不出来的！”
“这也不对！”我继续反驳道：“如果梦雨这么强大的话，她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来接近我？请求我来帮助她杀死高天？”
“这也是我们一直在追寻的问题，肖辰。”
我又糊涂了。
“你们也在追寻的问题？”
“你身上肯定有一些特殊的东西吸引了初诞者，吸引了陈梦雨。”
……
秦瑶继续说道：“你想想，初诞者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对吗？所以服务于初诞者的、和灵力相关的生物，也都没有伤害过你对吗？包括陈梦雨自己，她更是摆出了一副对你关怀备至的样子。”
我不得不承认秦瑶说的的确没错，初诞者唯一对我动手的一次就是在学校食堂的时候，但是后来也证明他当时也并不是想要伤害我，而是单纯地想要把我制服而已。
“肖辰……那是因为……你自己身上的这种特殊的东西，迫使初诞者必须用尽全力来保护你，陈梦雨自然也必须全力守护你！”
“这种东西是原始灵力？”
“我不知道。”秦瑶直接说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至少不会比原始灵力的作用要低。”
“所以这也是古月他们一直都没有对我下手的原因对吗？”
“没错。”
“那你能猜一猜看吗？”
“我如果能猜到的话，早就猜了。”秦瑶说道，不过她很快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他可能知道你身上到底有什么。”
“谁？”
“一个唯一想杀死你的人。”
唯一想杀死我的人？
我只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梁云！
没错！
这个梁云的确不止一次地想要置我于死地！
“你是说梁云？”
秦瑶立刻点了点头。
“他一直都想杀你，肯定是因为他已经了解了你身上存在的这种东西！”
我深吸了几口气，尽量想把自己心头的这种震惊感压制下去。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们要主动去找梁云问个明白？”
“用不着。”秦瑶说道：“既然你这么重要，梁云是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是说他还是回来主动找我？”
“是的，他不是已经来找过你一次了吗？”
我知道秦瑶指的是在临沧西边那个小村子里发生的事情，当时如果不是王萌突然反水，只怕我真的已经命归西天了。
“那这么说来，梦雨是因为我体内存在着这种莫名其妙不知名的东西，才一直在暗中教我使用灵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