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2)

>  “喂喂喂,你搞清楚。你寂寞也好,不寂寞也好,都他娘的跟我没有关系!”

阿彪慌了,手忙脚乱的想把这个黏在自己身上的家伙弄下去,但是阿乐像口香糖一样坚韧不拔。

电影里,莱昂和小女孩的感情终于发展到了最高潮。

……小女孩将左轮手枪抵住自己的太阳穴。“如果你心里还对我有一点点的感情,你都会为没有告诉我你爱我而后悔,”放映室里奏起凄婉而又渐渐悠扬的配乐声,然后小女孩说出了那句最最经典的台词,“我要爱,或者死。”

一只温暖的手掌攀上阿彪的后脑勺,与此同时,一把冰冷的手枪也抵住了阿彪的后腰。

“嘘,不要动……”

他感觉到阿乐软软的身体正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

阿彪乖乖的一动不动。

然后,阿乐热辣滚烫的红唇就整个粘了过来……

他们接吻了他们接吻了他们接吻了他们接吻了他们接吻了他们接吻了他们接吻了。

三倍六十个角度不同的摄影机,可以拍出他们三百六十个各不相同的唇齿交缠的姿态:阿彪霸道的把舌头整个伸进了阿乐的嘴里,噬咬着他柔软的舌尖和下唇,他们下颌不停的开合着,寻找每一个更适合深入的角度。牙齿磕着牙齿,唾液搅着唾液,泄露而出的喘息声伴随着身体亢奋的律动。

阿乐不愧是一名杀手。

阿彪怀疑自己早就被阿乐爆过头了。

只要阿乐的嘴唇一贴过来,他的大脑越来越糊涂,越来越不受控制,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滴脑浆、每一片灰质和白质、每一根大血管小血管毛细血管,以及小脑脑干脊髓,整个儿混乱的搅和在一起。

只留下那种“轰”一下炸掉的感觉。

身体很热,裤裆里鼓的让人难受。

想要做爱想要做爱想要做爱想要做爱想要做爱想要做爱想要做爱想要做爱想要做爱。

完完全全的失控。

黑暗而安静的放映室。

大荧幕上面临生离死别的主角们。

后排暗处座位上放肆拥吻着的两人。

忽然,不知是谁那该死的山寨手机,响起刺耳的来电铃声——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嘿!”

——竟然还是神节奏的DJ舞曲版。

愤怒的目光齐齐向后扫射,雷达一般的搜索着神曲的来源,却在搜索的半途中定位到了阿彪和阿乐的激吻。

阿彪率先恢复神智,赶紧用力推开依然闭着眼专心接吻的阿乐,试图掩人耳目。却没料到两人嘴唇上通通沾满了湿嗒嗒口水,分开的时候竟然发出响亮的“啾”的一声。

淫靡的声响瞬间吸引了更多好奇的脑袋。

一片杂乱的哗然声中,刚刚关心过阿乐病情的好大叔淡定的接通了电话——

“喂,您哪位?”

手机壳上镶嵌的那一圈耀眼的南非真钻险些闪瞎了阿彪的狗眼。

八心八箭!

阿彪暗自心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立手机王?

阿乐却在一旁兀自把玩阿彪鼓涨涨的裤裆,压低声音诱惑他:“等下你要不要去酒店?”

阿彪被他碰的下体一阵哆嗦,努力平稳呼吸,嘶哑着声音抗议:“你之前不是说只要看一场电影就可以了吗?”

自己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阿彪恨不得现在就解开裤子将自己的那玩意儿狠狠的捅进阿乐的后穴里。

阿乐仍在一旁热情高涨的鼓励:“什么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5

Love Hotel闪闪发亮的招牌粉红到不能再粉红。

店门口的音响里正应景的放着一首张楚的老歌。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崇高的阿乐和同样崇高的阿彪,正在前台登记。

这年头口味重到什么样地步的人都有,前台小姐对于两个男人过来开房不仅是见怪不怪,反倒是觉得格外清新,隐约之间还嗅到一股疑似真爱的气息。

因此,服务态度也就显得格外热情。

“麻烦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证。”

阿彪不太情愿的掏出印着“陈光彪”大名的身份证。

阿乐点点头,在口袋里掏了好久,才掏出一张用塑封袋封装好的崭新的身份证。

尽管阿彪恨透了每一个需要出示证件的场合,但是前台小姐的专业精神仍然让阿彪很是感动。她仅仅是在看到阿彪身份证后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五秒钟,便又重新出现,体贴的为两人办理入住手续。

其间,柜台也刚刚好剧烈的颤抖了五秒而已。

房门钥匙、两张身份证、找零、一管润滑油外加一盒草莓味的杜蕾斯被装在小托盘里推了过来。

“陈光彪先生,谢天乐先生,祝你们入住愉快。”

阿彪欲火难耐的掐着阿乐的屁股往房间里赶,边走还不忘对阿乐嘀咕:“奇怪,我记得你好像是叫吴家乐吧,怎么又一下子变成谢天乐了?”

“叫我阿乐吧。”阿乐被阿彪掐的后面一阵难耐的酸胀:“我就叫阿乐。”

说话之间,阿彪已经一脚踹开房门,两人滚做一团的摔进房间。

那盆盆栽被压到在两人身体下面,花盆在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几圈,立即被阿乐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捡起,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床头柜上。

阿乐做这一连串动作显得十分的艰难,因为其间阿彪一直像公狗一样吊在阿乐腰上,一边不停的用下体撞阿乐的后面,一边坚持不懈的往下扯着阿乐的裤子。

却怎么都扯不下来。

男人腰间的皮带扣子就好比女人文胸的扣子,想要解开,需要一定的技巧。像阿彪这样不管不顾的乱扯一气,只能是越扯越着急。

阿彪用力又是一扯,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枚飞镖从皮带扣子里射出,下一秒已经深深嵌在对面的墙壁上。

“你别乱动!”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过阿彪的手检查有没有被划伤,“你刚刚碰到扣子上的机关了。”

“飞……飞镖。”阿彪的舌头有点伸不直。

阿乐点头:“上面抹了神经性毒素。”

好可怕。

为了讨好刚刚受到惊吓的阿彪,阿乐忙将自己的裤子整个褪了下来,又光着屁股跪在地上,主动的替阿彪脱裤子。

阿彪居高临下的看着阿乐一把扒下自己的内裤,止不住兴奋而流出液体的分身迫不及待的从内裤里跳了出来,好像一张乌黑而又青筋暴露的丑陋的脸。

好像不小心打开了惊奇盒一样。

阿乐打量着阿彪胯下丛生的杂草,还有小兄弟那张怒发冲冠的夸张的脸,半晌抬头对阿彪傻乎乎的一笑:“哈哈,你这里好丑。”

说罢又低头认真审视自己的:“奇怪,不应该人人都是粉红色的吗?”

粉……粉红色!

你当我这里是少女的梦啊!

阿彪气得差点断气,哪有人会在做爱的时候说这种刺伤人自尊心的话!

要是阿彪有那么一丁点骨气,现在肯定就会鸣金收兵、甩手不干了。

但是阿乐瞪大眼睛仰视着自己的表情实在是太过诱人,言谈之间下颌与嘴唇不断的蹭着自己的小兄弟,带来一种若有似无的快感。

“丑是丑了点,但是贵在性能好。”

阿彪说着,扶起自己的小兄弟,将它整个塞进了阿乐嘴里。

阿乐茫然无措的“呜呜”叫了好一会儿,直到阿彪开始抓着阿乐的头发不停耸腰,方才领会到这是两个人做爱的另一种姿势。

“牙关放松,嘴再张大点。”阿彪拽着阿乐的头发带动着脑袋前后大幅度晃动,“准备好了,我要干到你最里面去。”

阿彪将阿乐的脑袋压在床沿上,对着嗓子眼一阵猛捣,直觉得稍微过了点瘾才气喘吁吁的拔了出来。

阿乐忍不住大声的咳嗽,接着双手支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的搂住阿彪的肩膀,咬住阿彪的嘴唇,试图继续电影院里那个未竟的吻。

原本剧烈的咳嗽变成了憋闷的呻吟。

男人腥臭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充斥着两人的口腔,阿乐喉咙里不断涌出的热气阿彪一想到自己的东西在阿乐的嘴里狠狠的捣弄过一番,就忍不住兴奋的要死。

对其领地宣告所有权也是雄性动物的本能之一。

他一只手掐着阿乐的腰,一只手忍不住直往阿乐的股沟里摸过去,找到那个布满褶皱的兴奋的入口,弯曲着手指深深的插进去。

好紧,好暖,还会不停的开合与抽搐。

刚刚的那点快感与这比起来,简直什么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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