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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清怜偷偷夹紧了双腿磨着,宋霜寒抽出手指,一巴掌干脆利落地打在沈清怜的屁股上,沈清怜身子一抖,瞬间呜咽出了声。

“师尊,把腿张开。”宋霜寒嘴角淡淡勾起,径直将沈清怜的双腿掰开叠了起来,沈清怜腰臀离了床,害怕地去抓宋霜寒的胳膊,下一刻,后穴处却已经被粗大的肉棒抵住,正慢慢地磨着他的穴口。

往常他们云雨交媾总是在夜色阑珊的时候,只能通过月光来隐约看到彼此的身体,今夜内室的烛火尚未熄灭,暖光之中,沈清怜看见了抵在自己身下的那根巨物,登时心头一颤,他软着腰,摇了摇头,轻声说∶“不要了……”

难得乖巧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害怕和求饶,让宋霜寒身下不禁硬了几分,没等沈清怜开口再说话,下一秒,那根骇人的阳根径直插进来一半多,粗暴地碾过凸起的那一点,将沈清怜的穴口撑得极开。

“嗯呃……”

沈清怜疼得额角直跳,眼前一阵昏晕,宋霜寒慢慢在他穴口里浅浅进出磨动着,沉声道∶“师尊,你那般伤我心,我总要从你这里讨到些什么才能算作两清。”

话说罢,他伸手将床头边的一个珠宝盒子拿过来,取出里面的首饰,又扔掉了盒子,沈清怜胸口剧烈起伏着,抬眼看着宋霜寒手上的那件首饰,只见是一条银色的细链。

沈清怜对这方面的东西几乎是完全不了解,丝毫不明白这条链子是做什么用的。

他还在思索着,下一秒宋霜寒就将链子放在了他的腰上,穿过背,拿起另一头,扣住,将链子挂在了沈清怜的腰间。

银色的腰链在烛光下闪动着恒星般璀璨的光芒,似星河流转,在沈清怜白得晃眼的腰上来回上下晃动。

宋霜寒将那链子往上推了推,宽厚的双手握住了沈清怜纤细白嫩的腰肢,缓缓地开始动身,沈清怜瞬间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得自己浑身烧得厉害,后穴也被撑得饱胀。

“师尊戴上这链子,更显风情万种。”宋霜寒掐住沈清怜的脖子,忽然狠狠地往深处顶了一下,沈清怜猛地弓起身子,浑身颤抖着落下了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霜寒在床上几乎学不会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手上加了劲儿,狠掐住沈清怜的脖子,身下也用力往深处顶撞着,嘴里埋怨道:“只可惜这么漂亮的师尊心里却总是在怀疑我,疏远我。

“师尊,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呢?嗯?”

沈清怜被掐得喘不上来气,再加上身下不停地被宋霜寒大开大合地肏弄着,面色几乎红得像初绽的红樱,连出口的话语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宋霜寒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往沈清怜身体里最深处顶去,像是要将他彻底操烂在自己身下。

沈清怜脑袋晕晕乎乎的,眼前朦胧,看什么都不真切,早已被泪花迷住了眼,宋霜寒粗糙的手指从他腰上划过,一直到胸前,狠狠揉搓着他的乳头,身下也不停地顶撞肏干他,操得他双腿直发颤,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了。

饶是这样,沈清怜也强忍着痛咬住自己的手,连一个字也没漏出来过,可沈清怜越是不说话,宋霜寒就越是想听他叫出来,他将沈清怜抱在自己怀里,粗大的性器还深深插在沈清怜的后穴里,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沈清怜忍不住浑身发抖,眼角不停地划下眼泪,漂亮的腰链在他腰间挂着,而腰上白嫩的皮肤早已经被磨成了一片绯红。

“师尊,叫出声来我也不会笑话你。”宋霜寒一双眼睛笑得狡黠,在烛火中泛滥着情欲的光。

沈清怜被撑得厉害,正小口喘气缓着,丝毫不在乎宋霜寒调侃他的话,宋霜寒抱着他的腰往下沉了沉,用力顶到了深处,沈清怜立刻弓着腰咬住了自己的手。

“师尊,别咬。”宋霜寒二指塞进沈清怜柔软湿热的嘴里慢慢搅动着,夹起他的红舌又松开反复挑弄着,沈清怜一张小脸艳若桃花,双颊红晕,津液从嘴角流下,一副被操熟透的模样,眼角还带着两滴欲掉不掉的泪,平日里惯是清冷自持的人如今成了这般满面春风的境况,任谁见了都要春心萌动。

“……嗯……太撑了……”沈清怜实在受不住,几乎快要哭出声了,却还是硬撑着忍住泪,只是双手撑着床榻低头喃喃自语,宋霜寒按了按他的小腹,原先平坦的地方被顶得凸起鼓鼓地一块儿,像是身孕三月的妇人。

“师尊,你现在的模样,当真像是肚子里揣了个小娃娃。”宋霜寒又猛地操了几下,沈清怜竟哽咽着就哭出了声,埋在他后穴里的那根性器实在是粗大,这会儿还又涨了几分,撑得他肚子酸软,稍微动一动都受不了。

偏偏身后那人不懂怜爱,将他径直压在床上,掐着他的脖子,将整根性器抽出又猛地一下插进最深处,紧接着就是又快又狠的肏干,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狠狠没入,肏得他爬不起身来,眼泪越加汹涌,却始终叫不出来,只是偶尔被肏狠了才被迫出声。

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抽插了上百下才射在了他的穴里,那口穴又会吸又会夹,操了这么多次还是紧致,倒也像是生来就适合欢爱的身子,沈清怜被那腥燥滚烫的浊精烫得后穴紧缩,抖着腿伏在宋霜寒身下哭个不停,眼睛都要肿成两个桃儿似的,宋霜寒心疼不已,将他搂进了怀中,又是亲亲脸颊,又是揉揉头发,哄着他不忍看他掉眼泪,却又偏偏想看他彻底瘫软在自己身下,哭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清怜将脑袋埋进宋霜寒胸膛中掉眼泪,后穴被肏得合不住,精液还在往外淌淌着,从又肥又嫩的屁股划到大腿根,又顺着大腿流下来,看着更加风情糜烂,宋霜寒低头吻了吻沈清怜的眼睛,轻笑道∶“师尊,这才一次就受不住了?”

沈清怜双眼红红的,怪有一股子可怜劲儿,看得宋霜寒心疼,他将沈清怜抱在怀中,让沈清怜的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腰上,抱着他下了榻去寻东西。

沈清怜不知他要寻什么,只觉得那根性器半插在自己穴洞里,时不时顶到凸起的那一点,激得他玉茎挺立,也射在了两人之间交合的地方。

昏暗的烛光下,沈清怜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晕晕乎乎看见宋霜寒拿了个毛绒绒的东西,却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过会儿,宋霜寒将他抱回榻上,抽出了身下的性器,将那毛绒绒的东西捏着头就慢慢磨了进来,半插在了自己的穴中,沈清怜低头看,这才发现是条白狐兽尾,根部是粗长的骨头,被磨成了椭圆似的样子,中间鼓起来的大小几乎有他腕子那么粗。

“不要……嗯…拿出去……”

沈清怜的确是有些害怕了,他这些日子才初经人事,有很多东西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比如后穴被宋霜寒扒开舔弄,再用三根手指插进去搅动,或者是尿在他的穴洞里,将他的后穴填满之类的事,都让他害怕又深陷其中。

宋霜寒摸了摸他的头,轻咬着他的唇瓣,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蛊惑∶“师尊,我想看。”

“我想看师尊有狐尾的样子。”

沈清怜看着那双眼睛就已经失了分寸,眼下他被宋霜寒抱着腰,自己逃也逃不走,于是便一咬牙将腰塌下去,双臀翘起,方便宋霜寒往里面塞兽尾,宋霜寒一笑,说了句真乖,便又用力往里塞了两分。

沈清怜艰难地吞吐着那条兽尾的圆头,圆头的尺寸要比宋霜寒的性器还大一点,他吃不下,又腿软腰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宋霜寒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手上忽然一用力,那兽尾便完完整整滑了进去。

兽尾骨最粗的地方正好压着沈清怜身后最敏感的那一点,他不敢乱动,只觉得自己头晕极了,一股尿意袭来,秀气的玉茎也生疼,害得他气也喘不过来,宋霜寒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却是很受用,眼里带着餍足,让沈清怜趴跪在了床上。

沈清怜趴着,两瓣嫩臀高高翘起,宋霜寒轻轻拽了拽那条尾巴,两瓣屁股顿时抖了起来,如同水波般柔软,看得人心神荡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霜寒狠狠一巴掌打在那两瓣臀上,沈清怜顿时弯着腰哭出了声,夹紧了双腿,颤抖着就又射了出来,宋霜寒又是一巴掌扇上去,扇得沈清怜两瓣屁股像桃尖一样红艳,腰也弯得能放得下一个圆枕。

“师尊,叫出来,叫出声来我就不打你了。”

宋霜寒蛊惑似的在沈清怜耳边吹风,沈清怜摇摇头,脸上布满泪痕,还没缓过来。下一秒又是又快又狠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又爽又羞,还疼得他发抖,止不住地摇起屁股,将一条毛绒绒的白狐尾巴摇得风情糜艳。

宋霜寒一连扇了几十个巴掌,将沈清怜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沈清怜本来就敏感得厉害,这会儿完全顾不上体面,只趴在床榻上啜泣不已,宋霜寒这才将沈清怜又抱起,将那条兽尾拔了出去,把自己的性器插进最深处,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沈清怜后穴被插得红肿,泥泞不堪,稍微动动都能淌出水来,宋霜寒抱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不一会儿就将他送上的高潮的云端,沈清怜绷着身子,后穴紧缩,漂亮的肩颈线上满是宋霜寒咬出来的红印子,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着道∶“嗯啊…不…不要了……”

宋霜寒听着这叫声却像被打了催情剂,肏沈清怜肏得更深更快更用力,不顾他还在高潮之中就再一次射进他的穴里,肏得他崩溃哭出了声。

这一夜,沈清怜被来来回回地操,翻来覆去地操,里里外外都被操了个透,连上面那张嘴也没放过,都累得昏过去了又硬生生地被操醒,肚子里装满了宋霜寒的精液,圆圆鼓鼓,嘴里含着宋霜寒的性器舔着,身下还要插着那根磨人的尾巴。

到了后半夜,宋霜寒还将两个流苏的腿环戴在了沈清怜的大腿上,白嫩匀称的大腿上挂着这对腿环更加有一番不一样的滋味,晃呀晃呀,晃得人移不开眼,晃着晃着,沈清怜就又被射在里面,涨得他哭出了声,十指搅紧了身下的床单。

情欲正浓时,沈清怜被压在桌子上,镜子前,墙壁上,温泉里,几乎没什么地方是他们没做过的,银白色的发丝早已经被汗打湿,一缕一缕贴在了沈清怜的皮肤上,及腰以下的长发被宋霜寒玩弄在手中,撩拨沈清怜的乳头,身下趁着这分快感的刺激又肏进穴里抽插着,将他当成夜壶一样尿在他的身体里。

要不是沈清怜没办法生,这会儿的功夫都不知道怀了多少个了,宋霜寒一边打趣儿说要让沈清怜给他生一堆小娃娃,一边顶肏着他的后穴,将两瓣屁股撞成深红色,沈清怜哭着不回答,偶尔嗯嗯啊啊几声被迫做回应,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做到最后几乎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了宋霜寒身上。

清理的时候,沈清怜累得睡了过去,宋霜寒笑着给他洗完身子,替他穿好衣服,喂他吃了颗调养身体的药,才终于能抱着他上榻睡觉,本以为会是个一夜无梦的好觉,却没想到在梦里,他倒真梦到了大着肚子的沈清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梦里的沈清怜和现实中的不同,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宋霜寒能清楚地明白这就是一场梦,因为沈清怜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梦中,沈清怜身上只穿着一层薄纱,肚子大大的,分开双腿跪坐在床榻上红着脸,宋霜寒忍不住压了上去,粗糙的大手覆在沈清怜胸前,饱满的两只乳鸽立刻淌出了汁水,香甜四溢,散发出浓厚的奶香。

“嗯啊…嗯……霜寒……”

沈清怜夹着腿,身下流出了清透的汁水,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熟过头的果子,一碰就流水流个不停,声音也柔得像是江南的阴雨。

宋霜寒听着那叫床声,鬼迷心窍般上了榻,他将沈清怜轻轻压在身下,一根手指轻轻塞了进去,痴缠的小嘴立刻咬住了他的手指,吸得宋霜寒头皮发麻,舒爽至极。

宋霜寒慢慢扩张着,但沈清怜却总是不满意,摇着肥臀一个劲儿地吮吸着那根手指,宋霜寒把持不住,便多塞了两根进去,沈清怜立刻就爽得叫出了声,身下淌出来更多的水。

“嗯……啊啊啊…!!”

沈清怜后穴张翕,津液从口中流出,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一样红嫩,浸润在水光之中,被宋霜寒指奸着,还被直视着双眼,沈清怜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咬着唇含着宋霜寒的手指不愿放开,宋霜寒却偏将手指抽了出来,将沈清怜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掰开他的两瓣阴唇,用舌头舔弄起了花蒂。

双儿的身子最是敏感,何况沈清怜还揣着一个崽,肥嫩的唇瓣中间是隐匿的小穴,宋霜寒认真舔弄着,轻轻咬了咬沈清怜的骚豆子,激得他差点儿夹着腿尿出来。

柔软又灵活的舌头在沈清怜的两腿之间吮吸,越探越深,舔得沈清怜淫叫连连,脸颊绯红,却还不忘护着自己的孕肚,怀了孕的沈清怜皮肤更加滑嫩白皙,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香气,是果实成熟的气息,勾得人心里泛起涟漪,宋霜寒草草替沈清怜扩张完,便急不可耐地将身下早已经硬得发胀的性器放了出来,径直抵在了沈清怜的穴口。

粗大的肉棒深入浅出,碾压般插进沈清怜的小穴,蚌肉般的阴唇被撑得极开,内里的肉壁却层层吮吸着粗大的肉棒,沈清怜哭着道∶“嗯啊……你…你轻点儿……小心孩子…………”

宋霜寒胡乱点了点头,抓着沈清怜的双手便带着他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丝毫不顾及沈清怜肚子里的那个小崽子,沈清怜被顶肏得腿软发抖,整个人都浸润在水光之中,软软地叫出了声。

“啊啊啊……嗯啊……嗯……好…好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大的肉棒整根抽出再插进去,肏得沈清怜一张小逼红嫩肥肿,爽得直挺腰,沈清怜双眼迷离,朦胧地看着巨物在自己的小穴里又快又狠地肏干,眼泪都被顶出来了,呻吟着哭道∶“霜寒……你…你嗯啊……慢一点……孩子……”

宋霜寒开了荤便是贪得无厌,哪儿还在乎什么孩子,但到底是在沈清怜肚子里的,还是自己肏出来的,宋霜寒对这个便宜孩子还是有几分怜悯之心,但也仅仅是控制着顶到子宫口便不再往深处顶。

粗长的肉棒贯穿着沈清怜的身体,将他的小穴肏开,沈清怜的肚子被肏得晃动着,整个人都欲仙欲死,哭着求宋霜寒慢一些,宋霜寒却充耳不闻,反倒是更用力地肏进小穴深处,将沈清怜的一口嫩逼肏得糜烂红肿,连合都合不拢。

“嗯…呜呜呜……好深……”沈清怜哭着叫宋霜寒的名字∶“霜寒……你…你亲一亲我……”

宋霜寒闻言,将沈清怜拉起,掐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唇瓣,沈清怜被亲得喘不上气,纤细修长的手指缠住宋霜寒松散的外袍,一吻结束,沈清怜被亲得浑身都软了下来,软软地靠在宋霜寒怀中,身下的小穴里还插着宋霜寒的大肉棒,被插得两腿都在打颤。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慢慢地顶进沈清怜的子宫口,沈清怜一惊,慌忙哭着抓住了宋霜寒,却被宋霜寒反剪住双手捏住,子宫口又小又紧,宋霜寒足足顶了十来下才顶开了,随后便肆意地抽插起来,沈清怜晃着肚子哭个不停,身下已经湿成了一片,一张小逼汁水四溅又格外会吸,再加上怀了孕身体敏感,稍微多肏两下,沈清怜就能嗯嗯唧唧地叫出声来,这一场性爱竟是格外的欢愉。

宋霜寒将沈清怜放在床上,掰着他的嫩逼便往里肏,湿热的小嘴迎合着粗大的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沈清怜面红耳赤,宋霜寒肏他肏得又快又狠,将肉棒反复碾过他的小穴,又抽出来,一巴掌扇在他的嫩逼上。

两瓣阴唇之间的那颗骚豆子被扇得挺立起来,露出了尖头,沈清怜哼唧一声,夹着腿,身下忽然察觉到了一股温热,他哭得厉害,委屈着掉眼泪,埋怨道∶“都怪你……害得我成了这个样子……”

宋霜寒亲了亲他圆滚滚的肚子,伏在他耳边哄边顶道∶“不哭,这样才更漂亮了。”

“你…你骗人……”沈清怜哭得越发厉害,眼睛红通通的,宋霜寒没办法哄他,只能再掰着他的腿狠肏进去,肏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脑海里只剩下无尽的性爱。

两人到了最后,沈清怜扶着自己的大肚子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宋霜寒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上,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连动都不敢动,宋霜寒轻笑着抓着他的双手,让他自己动。

沈清怜犹豫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脸皮薄,无奈只能被宋霜寒带着动,整个人摇摇欲坠,却又深陷情海,被肏得头昏脑胀,只一味地喘叫,崩溃地哭着,肚子里一次又一次地被射满精液。

梦结束的时候,宋霜寒自己都有些心疼沈清怜了,梦里的他那么不讲情面,硬将大着肚子的沈清怜肏成那副狼狈的模样,连他自己都觉得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清怜是凡体仙魂,倘若用特殊点儿的手段,比如吃生子药什么的,确实也不是不能生,只不过那样实在是太遭罪了,除了在床上被他肏干,他实在是不愿意沈清怜吃一丁点儿的苦。

没穿书之前宋霜寒就非常确定自己的性取向,所以对孩子这种东西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念想,可奈何这梦里怀着孕的沈清怜却实在是太诱人太乖巧,一双眼睛委屈巴巴,哭唧唧地和他求饶,当真是哭在了他的心上。

但是,他喜欢的当真是大着肚子的沈清怜吗?

宋霜寒认真想了会儿,很确切地回答自己了。

不是!根本不是!他才不在乎沈清怜能不能生,大不大肚子,他喜欢的只是沈清怜哭着在他身下求饶,求着自己肏进他的穴洞里,求着自己肏死他。

于是乎,沈清怜大清早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

“师尊,你能哭一个给我看吗?”

“……”

沈清怜嗓子哑得厉害,毕竟昨天吃了一夜的肉棒,这会儿能说得出话来才怪。

“师尊,你哭一下嘛。”宋霜寒得寸进尺,笑着道∶“要不然你叫我一声相公也行?”

啪!

三秒后,宋霜寒的脸上多了个清晰的红巴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宋霜寒被打了一巴掌倒也不生气,只是握着沈清怜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傻里傻气地笑道∶“师尊,你真好。”

沈清怜红着脸转过了身子,抽回了自己的手,他身后现在还插着那条该死的狐尾,肚子又酸又胀,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好。

两人在床上躺了半天,沈清怜已经全然没有了睡意,宋霜寒也清醒了,抱着沈清怜跟抱抱枕似的。

过了约莫有一柱香的时间,宋霜寒才终于松开了手,起身去拿了衣袍,细心地套在了沈清怜身上。

沈清怜冷着脸撇过头,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尤其是大腿和胳膊,酸得动都动不得,连抬起都困难,他冷冷地盯着宋霜寒的脸,宋霜寒身上只套着一条宽松的里裤,上身是光着的,露出强壮结实的肌肉,这会儿正手里拿着一件外纱衣犯愁,见沈清怜盯着自己,宋霜寒问道∶“怎么了?”

沈清怜一头长发散落披在身上,脸色冷得吓人,他不说话,只是不咸不淡地看着宋霜寒的脸,宋霜寒被盯得有些发毛,将手中的纱衣放下,伸手掐住了沈清怜的脸。

“师尊,到底怎么了?”

“尾巴。”

沈清怜声音沙哑,没好气地说着,抬手将宋霜寒的手拍落。

宋霜寒忍不住轻笑出了声,道∶“原来你冷了一早上的脸是在为了这个。”

沈清怜不说话,气得像是小笼包成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这样子挺好看的。”宋霜寒摸了摸沈清怜的头,将纱衣抖展披在了沈清怜身上,沈清怜无话可说,只任由着宋霜寒胡闹,他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到底也没心情和宋霜寒计较,也只能随他去。

今日天气格外好,是个难得的晴日,宋霜寒便趁着这个日子修缮修缮屋子。

平日里三清界过得格外清闲,也没什么要事,如今两人各自表白了心意,更是过得越加顺遂,日子一时慢了下来,沈清怜除了每天晒太阳练身体几乎没什么要做的,这会儿宋霜寒在站在梯子上敲敲打打,不让他帮忙,于是他也只能躺在摇椅上用蒲扇遮着光看宋霜寒。

回忆起两人初见之时,宋霜寒才刚及他的肩膀,可如今却要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了,倒也真让沈清怜有几分感慨。

日头正大的时候,宋霜寒脱掉了上袍,露出了浑身结实的肌肉,上面满是沈清怜抓出来的红痕,此刻在光下格外晃眼,看得人浮想连连,沈清怜只瞥了一眼便瞬间将头转到了一边,双颊登时一红。

修缮完房顶,已经是申时了,两人简单吃了个饭,宋霜寒便要去练字,还非要拉着沈清怜和他一起去,沈清怜无奈,虽然浑身不痛快,但也只能跟着宋霜寒去了书房。

书房正中央是一张矮桌案,上面满满当当堆着的都是沈清怜的墨宝,宋霜寒来这里的次数并不多,偶尔愿意写一两个字都算罕见,沈清怜还专门挑出来挂在了墙上。

难得宋霜寒今日主动了,沈清怜自然心里也是高兴的,宋霜寒坐在书案前的软毯上,将沈清怜也搂在了怀中,沈清怜皱着眉,在他脑门上轻弹了一下,嗔怪道∶“你这般三心二意,如何能静下心来写字?”

宋霜寒不回答,只笑着将一支狐狸毫笔递给沈清怜,让沈清怜抓在手上,自己又抓住了沈清怜的手,推开纸,蘸上墨,带着沈清怜就在纸上开始书写。

沈清怜被这么一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到底还是跟着宋霜寒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写着,他低头,认真看着自己笔下浓墨晕染连横交纵形成的文字,那是一句诗,简简单单十几个字,却让沈清怜心里莫名有了一丝苦尽甘来的感觉。

一生一己如春困,蒙航已过千万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清怜抬眼和宋霜寒温柔又坚定的目光对上,一时间心神荡漾,从前的时候他远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如今只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当真是无比奇妙。

如果当年他在青崖城时并没有接过宋霜寒递过来的伞,那如今他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呢?如果那天夜里他们都没有喝醉的话,那这份相互暗自眷恋数百年的情缘又要再过多久才能被发现?

人的一生,就好像是站在透明的玻璃房中,只有在亲自擦干雾水的那一刻,才能彻底看清自己身边的一切,看清自己的处境,也同时看清自己的心,就像是心上蒙着一层薄纸,只待命定之人来将他戳破。

蒙航已过千万明……

一生一己如春困…………

沈清怜细细揣度着这两句诗,只觉得遣词造句虽不为佳,但内里含义于他们却是四两拨千斤般挑开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宋霜寒搁下笔,将脑袋深深埋入沈清怜的怀里,叹着气道∶“师尊,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呢?”

沈清怜一怔,浑身都僵硬了一瞬。

“我们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难道师尊你忍心看着我一直无名无份地待在你身边吗?”

宋霜寒说着,不安分的手径直伸进沈清怜的衣袍,沈清怜皱着眉,只觉得这孩子当真是正经不过三秒,发起癫来防不胜防。

“拿出去。”沈清怜累得抬不动手,只能冷眼看着宋霜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霜寒贱贱地笑着,反而将沈清怜的衣带抽开,轻而易举地剥掉了沈清怜的衣袍。

“师尊,我真的好喜欢你。”宋霜寒将头枕在沈清怜裸露的肩颈上,一手捏住了他的乳头揉搓,沈清怜咬住了手指,双腿微微紧缩了起来,浑身上下不自觉地绷成了一条线。

沈清怜本就生得精雕玉琢,这会儿被宋霜寒到处乱揉着,留下了许多粉红色的指印,和昨夜缠绵的各种痕迹叠加在一起,更显得淫乱风情。

宋霜寒轻轻握住了沈清怜的玉茎,沈清怜顿时感到浑身过电般酥麻,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宋霜寒轻笑着,手上动作起来,惹得沈清怜软了腰趴在桌子上,险些将一只崭新的狼毫生生折断。

“师尊啊,你可真冷漠,和我好了这么久,却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我。”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替他纾解,嘴上还在埋怨:“你吃了我这么多年的茶,还不愿意给我做媳妇,当真是个无情的人啊。”

“闭…嘴……”沈清怜浑身像是燃着一把火,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无尽的欲望之中,他细喘着声,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哪知宋霜寒偏要使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接将他推入高潮的顶端。

“师尊,你是舒服了,惹了我一身火却又不帮我灭。”

宋霜寒嘴角挂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捏着沈清怜身后那条尾巴用力拽了出来,沈清怜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后穴猛地被压过那一点,激得他双腿直颤,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大脑一片空白。

“…滚…………”沈清怜双腿之间淌满水,将纯白色的里袍浸湿,下衣摆上也沾上了自己的精液,脸红扑扑地细喘着气。

宋霜寒不理会沈清怜不痛不痒的脏话,伸手取了一只崭新的红狐毛笔,沾了沾干净的清水画在了沈清怜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清怜已经彻底累得没脾气了,怎么都抓不住宋霜寒为非作歹的手,宋霜寒便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一边,抱着沈清怜将他放在桌子上。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要不是三清山上平时都设着结界,恐怕他们二人这番动静,是个人路过抬头看一眼都能一览无余。

沈清怜夹住了双腿,用手拽紧了自己的衣袍,却被宋霜寒轻而易举地扒得一干二净,宋霜寒手上拿着笔,从沈清怜的脖颈一直向下画到乳尖,轻轻地搔痒着那两颗红豆子,沈清怜羞得脸都红成了一片,身下更是城池失陷。

“师尊,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的样子最动人吗?”

宋霜寒声音低沉,慢慢将身子压了上来,沈清怜无力地推着宋霜寒,被宋霜寒径直捏住两只手不得动弹。

沈清怜头昏脑胀,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自己身下像是有尾巴尖一样的东西探了进来,如同羽毛般轻轻搔逗着自己的后穴。

宋霜寒捏着那只红狐毛笔插进沈清怜的后穴里慢慢搅动着,发出渍渍的水声,沈清怜的后穴被那根兽尾撑了开来,一张一翕,还不断地往外淌水。

“师尊,叫出声来。”宋霜寒将毛笔插得更深,轻咬住了沈清怜的脖颈∶“你被我操到合不拢腿,身下抖成一片,哭着说不要时的样子,当真是动人至极。”

“不要……”沈清怜浑身发软,头疼欲裂,可挡不住宋霜寒疯狗一样的架势,一动了情欲,当真是谁都拦不住他。

宋霜寒用毛笔抽插了半天,眼看着沈清怜被吊得难受,不上不下的,只能夹紧双腿磨着穴,眼神越发阴鸷,他抽出毛笔扔到可一旁,脱了下衣,放出了早就涨得发紫的巨物抵在的沈清怜的穴口,沈清怜察觉到了那根熟悉的性器硬邦邦地顶着自己,便低头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儿吓得他从书案上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地方的东西,实在不是常人能比极的,饶是沈清怜已经感受过好几次这东西的厉害了,可青天白日再看见这玩意儿,只觉得真真是大得离谱,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吃得下去这巨物的。

见沈清怜发呆,宋霜寒轻轻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强行掰起,沈清怜仰着脖子,眼睛里噙着小泪珠,已经彻底瘫软在宋霜寒身下,他想逃,但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呃……”

“师尊,你说我们这样子,会不会被别人瞧见?”宋霜寒挺腰送胯,将粗长的性器顶进一半多,明明后穴里塞了一整夜的兽尾,但沈清怜的穴洞却依旧没松太多,还是夹得他生疼。

沈清怜听见这句话才陡然想起自己今天似乎忘记设结界了,虽然平日里没有结界也鲜少有人来三清山,可万一呢?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呢?

一时间,沈清怜连情欲都消退了八九分,卯足了力气要推开宋霜寒,宋霜寒不满地皱着眉道∶“师尊,你我二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就算被人看见了,又有什么好羞的?”

“不要了,你出去……”沈清怜枉若置闻,稍微往前挪了挪,却被宋霜寒抓着腰一把抓回了身下。

“师尊,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嫌弃我拿不出手,不肯让人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宋霜寒拉起沈清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装着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师尊,你摸摸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啊!”

“……”沈清怜摸着那滚烫的身躯,眼里带着几分鄙夷。

索性也逃不走,不如早些应付完宋霜寒这家伙,他也能多得几日清闲,沈清怜心里这么想着,也就赌气似的闭上了眼,将眉毛蹙起,宋霜寒见他这副样子生动可爱,越发起了性欲,抱着他的腰便又往进顶了顶,不小心动作大了些,顶得沈清怜瞬间睁开了眼,埋怨地看着宋霜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霜寒笑了笑,只是亲着他的眼睛,将他露出来的半截软舌搅动吮吸着,沈清怜被亲得喘不上气,不自觉地将两条白嫩修长的双腿盘上宋霜寒的腰,宋霜寒还是头一次被沈清怜夹腰,越发兴奋,身下也涨得更大,撑得沈清怜难受不已,发出了细碎的低吟声。

“师尊,你放松些,你这样夹得我难受。”宋霜寒可怜巴巴地看着沈清怜,抓住沈清怜的腰便用力顶操了一下,沈清怜被顶到了敏感的地方,瞬间浑身抖着喘出了声音,宋霜寒看着眼热,听着心里也燥,他将沈清怜抱在怀中,不管不顾地狠狠肏干的几下,像是要将沈清怜彻底操开,沈清怜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拽着宋霜寒的衣领便哭出了声,声音低微又隐忍。

男人的眼泪就是催情的药水,见沈清怜哭得动人,宋霜寒更觉沈清怜有三分韵味,即使狼狈成这副模样,旁的人看了也会觉得我见犹怜,宋霜寒将沈清怜双腿掰开架在自己的肩头,压着沈清怜的身体冲进最深处,紧接着便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沈清怜被肏得头昏脑胀,口水直流,整个人都失神得厉害,完全顾不得再思考别的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皮被不断顶得凸起,那么粗长的肉棒将自己的后穴撑得极开,在里面摩擦,捣弄,肏得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一味地流着水,不停地掉着泪珠子。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的软腰,身下的肉棒被沈清怜的小穴夹得极爽,爽得他头皮发麻,当真是天生适合欢爱的身体,不停地将他的肉棒往深处吸着,层层媚肉包裹住他的性器,不停地在吮吸颤抖,宋霜寒加快了动作,宽大的手掌摩挲着沈清怜的嘴唇,掐着他的脖子便狠狠撞进他的后穴,撞得他双腿都夹不住腰,两瓣肥臀也啪啪作响,先前还是又白又嫩,馒头似的屁股,此刻已经被撞成了嫩红色,娇艳欲滴,看得人心神荡漾。

沈清怜实在是吃不消这根肉棒,整个人都被撑得极开,下身像是被贯穿一般,却又意外地感觉到舒服,轻飘飘地像是浮在云端。

“师尊,你倒是很受用呢。”宋霜寒轻笑着拔出了自己的作案凶器,肉棒离开后穴的时候发出了“啵”的声响,听得沈清怜面红耳赤,捂着脸就偏过了头,宋霜寒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操进他的穴洞,后入式总是要比面对面进得更深些,果不其然,刚进去没动两下,沈清怜就哭着想要爬走,说什么也受不住了。

宋霜寒一边慢慢地动着让沈清怜适应,一边又亲着沈清怜的腰窝,努力让他放松下来,不必太过于紧张,可奈何那根性器实在骇人,不管怎么着沈清怜都吞吐得艰难,一张小脸哭得不成样子,趴在桌子上都累的动弹不得了,也还是无济于事。

见沈清怜这副样子,宋霜寒心里倒是越发喜欢得紧,他抱着沈清怜的后腰用力往里撞,粗大的肉棒狠狠碾过沈清怜的肠壁,将他的两瓣屁股撞成了深红色,连流出来的肠液也在反复的抽插中被打成了白沫,沈清怜哭得厉害,不停塌着腰迎合宋霜寒一刻不停的肏干,约莫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宋霜寒才猛地狠撞了几下,一股一股地射在了沈清怜的后穴里。

滚烫腥燥的精液烫得沈清怜抖着屁股,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之中,自己也射出了些浊精,浑身瘫软地趴在了桌子上吐着舌头,宋霜寒奖励般地吻着沈清怜的发丝,肉棒却还插在沈清怜泥泞不堪的穴洞里。

沈清怜眼睛都肿了,身下的穴洞也肿,见宋霜寒的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他强忍着酸痛,转身给了宋霜寒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霜寒不嫌自己脸疼,倒害怕沈清怜手疼,他捏住沈清怜的手,一双眸子深沉,眼里满是爱意杂糅着欲望。

他道∶“师尊,明日我跪在你身旁谢罪好不好?今日你辛苦了,就安分些,别再乱动了。”

“滚。”

沈清怜简单扔下一个字,赌气地转过了身。

宋霜寒哑然失笑,过了一会儿,他抱着沈清怜又继续抽插起来,这一次的动作比之前还要猛烈,还要狠戾。

这一做,就是三两个时辰,中途沈清怜被操晕过去好几次,又硬生生被宋霜寒操醒,饶是这样他也没开口求饶一句,也当真算是骨头硬,两人从书案上一直做到寝室里,可怜刚换的新床单转眼间又报废,上面浸满了沈清怜的淫水和精液,湿答答地揉成一团。

到了临近结束的时候,沈清怜整个人都被操熟了,稍微动动都能淌出来一滩水,动作再快些简直都要汁水四溅了,只可惜的是沈清怜总归脸皮比纸簿,稍微漏出一丁点儿声音都能让他羞愧欲死,更遑论叫出声音,软着嗓子求饶。

宋霜寒心想着,沈清怜就和个小哑巴似的,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倒也真是个倔驴脾气,改天他要是真变成个哑巴了自己也一点儿也不会奇怪。

当真是惹得人情迷意乱,正经不肯叫出声,偶尔漏一两个音出来勾得他欲仙欲死,恨不得将那人彻底操软,操成一滩烂泥在自己身下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宋霜寒果然没有食言,沈清怜坐在竹林里和自己博弈,宋霜寒就安静地跪在他身边看他下棋。

只是过了才一个时辰,局势就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不由得让沈清怜有些苦不堪言。

沈清怜趴在宋霜寒的腿上,后穴卖力地吞吐着那一颗颗珠圆玉润的冰棋子,每吃进去一颗,他都忍不住抖着身子夹紧了穴,每每这时候,宋霜寒便会一巴掌落上来,强逼着让他重新张开双腿。

到最后,沈清怜一共吃进去二十八颗棋子,整个肚子都被撑得滚圆,清理的时候,那该死的玉棋子滑溜溜的,一夹就跑,抓都抓不住,沈清怜受了好大的苦,几乎快要吃进去宋霜寒四根手指头了,才将穴里的棋子都排干净了。

两人就这样平平淡淡却又有几分荒唐地过着,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这段时间里,有不少友人听说了他们在一起的事,估摸着都是陈道山说出去的,但两人本就无意隐瞒,只是不想大张旗鼓地广而告之。

众人听了这件事,有过来贺喜的,有过来质疑的,还有过来帮沈清怜出谋划策的,也有过来给宋霜寒献殷勤帮着筹备成亲的,一时间他们二人的这段故事传遍四海八荒,三清山若不是设着结界,恐怕门槛早就被踏破了,宋霜寒每日不仅要照顾沈清怜,还要去应付各个门派跑过来打听消息的宗主,每日从早在书房坐到晚,险些都要累得自闭了,只发觉自己在三清界呆了五百年加在一起都没这几天说的话多。

来者众人多半都是来打听他们二人如何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毕竟这种师父和徒弟在一起的事放在整个六界都罕见,再加上三清界的沈清怜在众人眼中,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矜持清贵,不谙红尘,戒律森严的活阎王,八百年都没见他笑过一次,更遑论这种和自己徒弟结为道侣的谬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宋霜寒坐在书案前,捏着那支红狐毛笔细细回想着,只觉得其实他和沈清怜能走到今天完全是靠水到渠成,一来没人撺掇撮合他们,二来压根儿没人敢想着让他们在一起,他和沈清怜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已经熟悉到了只要看一眼对方的眼睛就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的地步,所以对彼此的心意,其实宋霜寒在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一直不敢确认,也没那个胆量去肖想沈清怜。

而他,估计早就在发现那份心意的时候也同样爱上了沈清怜,只不过曾经他一直觉得那只是师徒之间的情意,直到如今他才明白,原来在那分情意之中掺杂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爱意,时至今日才得以彻底看清。

众人没能从宋霜寒口中听到各自想听到的狗血故事,转而将话题转移到了二人成亲的事上,关于成亲之事,宋霜寒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之前秋猎的时候他从万里红手上大捞了一笔,完全够风风光光大办一场婚宴,但沈清怜脸皮薄,禁不住调侃,宋霜寒也不愿意让流言蜚语伤害到沈清怜,所以到最后还是决定只是在三清山上操办,旁的闲杂人等一概不宴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婚的日子订在了大雪当日,因为那日大雪封山,银装素裹,满天白雪飞舞,人鸟声俱绝,正是沈清怜最喜欢的景色。

成亲前一日,宋霜寒亲自为沈清怜换上了婚服,翌日清晨,两人都起得早,一个被陈道山拉着去戴凤冠,一个被高松华拽着去准备乱七八糟的事项,他们二人成亲,邀请来见证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至亲挚友,除此以外再未请别的人来。

成亲的流程都是老俗套,和别的夫妻也并没什么不同,直到最后闹洞房的时候,所有人都很识相地喝得烂醉,匆匆结伴去了三清界后山的客居楼,只留下宋霜寒和沈清怜坐在婚房里大眼瞪小眼。

平日里同床共枕的时候都不曾有这般尴尬,不知为何,今日却总是有些恍神,仿佛像梦一般看不真切,两人同坐在一张婚床上,沈清怜头上盖着红盖头,只能透过底下看得到自己的手,全然不知道宋霜寒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心里莫名有几分慌乱。

宋霜寒也是。

毕竟都是头一次成亲,手足无措也是在所难免,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紧张的心情都弥漫在各自的心头,叫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踌躇着不言语。

到最后,还是宋霜寒端起桌子上的一壶喜酒喝得一干二净,坐在床上缓了缓,酒劲儿上来了,他才有了勇气去挑开沈清怜的盖头。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哭,可掀开盖头后,对上了沈清怜那双平淡里却又隐约带着期许的眼神时,宋霜寒还是瞬间忍不住埋在沈清怜怀里哭出了声。

一切的委屈,等待,极度的兴奋,激动,在此刻通通化成泪水,奔涌而出。

沈清怜轻轻摸着他的头,眼神平静,波澜不惊,依旧平稳得像是恒古不变的长河,只是眸子里多了几分温和。

宋霜寒泣不成声,几乎是哽咽着抱着沈清怜,他道∶“师尊……我们真的成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清怜难得脸上有了笑意,他嘴角微勾,温声回应,说∶

“吾与你何时又曾分开过?”

吾与你从始至终一直都在一起,何曾有一日分离?

宋霜寒哭着,抱紧了沈清怜的腰,他从前不是没在沈清怜面前哭过,偶尔在外受了委屈,或是心头压抑,想念家人的时候都会抱着沈清怜痛哭,他知道沈清怜的怀抱会永远接纳自己,会永远属于自己,于他而言,沈清怜已经不仅仅是他的师尊了,更像是他的家人,像是和他在皮肉里流着同一种血,像骨骼中彼此都被刻上了属于对方的烙印,像拥抱的时候将对方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连灵魂之间都在彼此相拥。

婚房里,四十九盏龙凤花烛同时燃起,映照着两人的婚服如火一般鲜红,宋霜寒扔掉了挂在身上的大红绣花,将沈清怜紧紧抱住,像是在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仿佛只要不松手,他就拥有世间的一切。

这一夜,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床上抱在一起,夜深的时候,宋霜寒将脑袋埋在沈清怜的脖颈里,哭着问他∶“师尊,你会不会突然有天不要了我了,把我丢下,让我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你了?”

沈清怜拍着他的脑袋安慰他道∶“吾会一直在你身旁。”

从生到死,从死到生。

“可是师尊,我害怕……”

宋霜寒抱紧沈清怜,通红的双眼里带着沈清怜从未见过的卑微和狼狈,他说∶“师尊,我怕如果有天你忽然从我身边消失了,那我……”

“那吾就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清怜的话语很平静,一如他的为人一般,淡如冷潭,却让宋霜寒莫名安心了下来。

“吾一定会找到你,无论在哪儿,吾都要找到你。”

“吾发誓,吾会用尽毕生之力来到你身边,无论多远,无论多难……”

“所以你一定要记得吾……”

“吾会永远陪着你……”

……

……

……

“小宋总,你还好吗?”

“小宋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

宋霜寒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吓得周围一群医生护士集体退后两大步。

为首还算镇定的一个地中海男人手上拿着黑笔和病例,见宋霜寒醒了,皱紧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脸上也慢慢地爬上笑容,一脸谄媚道∶

“小宋总,您现在感觉如何了?”

“……”

宋霜寒强忍不适,闭着眼睛缓着,只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都像是被白光包裹住一样。

“我师尊呢……”

宋霜寒扶着额头,头疼得厉害,整个人都像是抽干了力气,最外边两个小护士闻言转过身去窃窃私语,地中海男人上前一步笑着问∶“小宋总,你口中的这位师尊是?”

“我师尊当然是我师尊,还能有谁?”宋霜寒不耐烦地揉了揉眼睛,他睁开眼,环顾四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在低头看到自己手上的蓝色手环时,他浑身一震,瞬间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地中海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宋总,你先冷静冷静,回答我几个问题。”地中海男人身旁站着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浑身散发着一股禁欲的气质,宋霜寒和那人的眼神对上,忽然觉得熟悉无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越想头越疼,越想越觉得脑海里空白一片。

“小宋总,你最近睡眠情况怎么样?”

“你让他们都出去。”

“小宋总……”金丝眼镜无奈地看着宋霜寒。

宋霜寒怒声道∶“出去!”

“院长,你们都先出去吧。”白彦生从黄年山手上拿过病例,点了点头,示意所有人都先离开病房。

黄年山笑着叹了口气,转身带着一群人退出了病房,一时间,病房里安静下来,静悄悄的像是停尸房,宋霜寒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手,浑身都在打颤,几乎是濒临崩溃,白彦生瞬间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将宋霜寒的两只手分开铐在床上。

“宋霜寒,你最近到底怎么了?”白彦生警惕地站在离宋霜寒两米远的距离,静静观察着宋霜寒的反应,宋霜寒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手一直抖个不停。

估计是受了什么特别大的刺激,否则也不可能会一次性昏过去一个多月,白彦生查看着病例本,这家伙是在一个多月前的下午被送过来的,据宋家的管家说,宋霜寒当时在卧室休息,忽然就到客厅里摔碎了所有的花瓶,随后回到自己房间之后直接就昏了过去,吓得众人慌忙将他送来医院,查了好几天都没查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哥哥和你姐姐一会儿就到了,你先别太激动,冷静下来。”白彦生小心翼翼地看着宋霜寒的反应。

宋霜寒整个人都像是僵住了似的,心痛到呼吸不上来,他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心脏越来越疼,眼泪忽然奔涌而出,情绪在此刻彻底爆发,他浑身都难受得厉害,拼命砸着自己的手铐,却怎么也砸不开,白彦生被吓了一跳,忙出了病房找人去帮忙,正好宋霜寒的哥哥姐姐都来了,三人一齐将他压在床上,白彦生忙去取了镇定剂,这才终于让宋霜寒稳定了下来。

如今宋霜寒的父亲早已经不当家了,将公司全权托付给哥哥宋璟元和姐姐宋璟玉,这两人是一对双生子,都比宋霜寒大了七岁,样貌上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除了一个偏男相,一个偏女相,四年前宋霜寒还在上大一的时候,这俩人就莫名其妙地搞在了一起,气得宋母两眼一翻差点儿蹬腿过去,生儿育女了一辈子,大儿子大女儿相互看对了眼,小儿子又是个只喜欢男人的纨绔子弟,要不是因为宋璟元和宋璟玉两人天分极高,恐怕宋老就算是把公司直接捐了也不会过继给两个孩子。

宋璟玉在公司已经连轴转了快有半个月,听说宋霜寒醒了,带着宋璟元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刚好碰见宋霜寒发疯,这会儿宋霜寒挨了一针闭上眼睛睡死了过去,宋璟玉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冷着脸问道∶“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目前还不清楚。”白彦生遗憾地摇了摇头∶“医院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还是没能查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小混蛋,一天到晚净给我添麻烦。”宋璟玉挂断两个没什么用的电话,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脑∶“这破病房怎么这么小?”

宋璟元坐在宋璟玉身旁帮忙捏肩揉腿,看得白彦生直咋舌,三人没一个在乎宋霜寒的,都在各自忙自己的工作,过了快有四五个小时,宋霜寒终于清醒过来,撑着身子靠在床头,眼底布满红色血丝。

宋璟玉这会儿正靠在宋璟元怀里小憩,听见宋霜寒起身的动静,迷迷糊糊就睁开了眼,打了个哈切道∶“小少爷,你最近抽什么疯?”

宋霜寒不说话,沉默得可怕。

到底也是宋璟玉和宋璟元两人亲手带大的弟弟,宋霜寒稍微喘口气这俩人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可今日的宋霜寒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了一个多月前的狂傲和稚气,整个人都莫名沉稳了很多,人也变得十分低落。

宋璟元抱着宋璟玉半天不撒手,看宋霜寒难过成这样,也不知道这孩子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在一旁静观其变,也不开口打扰宋霜寒,白彦生在刷视频,见宋霜寒醒来,估摸着他情绪还没完全稳定,于是也就装着继续刷视频的模样偷偷观察宋霜寒。

“你一天到晚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都快给我吓出来心脏病了。”

宋璟玉叹了口气,起身上前将宋霜寒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宋霜寒忍不住,眼泪一颗一颗砸了下来,怅然若失,忽忽如狂,心脏也像是被压了块重石,压得他难受,喘不上来气。

宋璟元也起身上前,抽了张纸巾替宋霜寒擦眼泪,安慰他道∶“别哭了,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宋霜寒不说话,只是泪珠越来越大,无声沉默地往下掉,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很长很久,也很真实的梦,梦里他和自己的师尊沈清怜快活地过了五百年,可一睁开眼,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这一场做了五百年的梦,终于到了梦醒的那一天。

可是他明白,他不是在做梦,他真的和沈清怜相爱过,他的爱人是沈清怜,存在于薄薄的纸张里,也存在于他滚烫的心脏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看你这副样子,难不成是又被骗了感情骗了钱?”宋璟玉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问问宋霜寒的狐朋狗友们,他这些日子里又被哪家的狐媚子骗了去,手机还没掏出来就被宋璟元按住了手。

宋璟玉一挑眉,“怎么,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宋璟元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这会儿宋霜寒情绪不稳定,再多问两句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那倒也是。”

宋璟玉收起了手机,挥手叫过来了白彦生:“白,你在这儿先安慰他,我出去打个电话就回来。”

白彦生点了点头,扔下手机接了宋璟玉的班。

几分钟后,宋璟玉打完电话从病房外回来了。

“奇怪了,这家伙最近还挺安分的啊。”宋璟玉坐在沙发上静静观察宋霜寒,宋璟元在一旁替他拿着茶杯,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之前谈过恋爱吗?”白彦生好奇地看向了宋璟玉:“我的意思是,除了网恋。”

“没有。”宋璟玉十分肯定地点头:“这孩子除了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谈过几个网恋对象,被人家骗钱骗感情之后就再也没谈过了。”

“那倒是奇怪了。”白彦生在一张空纸上勾勾画画着,眉头忍不住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到底生了什么病?”宋璟玉一天到晚忙的要死,这会儿在这儿耽搁了几个小时,晚上回去又要通宵加班。

“查不出来。”白彦生老实交代道:“能查的都查过了,没有任何异样。”

“没异样能在床上一躺就是快两个月吗?!”宋璟玉瞬间火气上来了,说话也夹枪带棒:“你去告诉黄年山,要是干不了就趁早都给我走人,宋氏花这么大价钱养着你们不是让你们吃白饭的!”

“姐姐,那你倒是去骂他啊……”白彦生欲哭无泪:“我也是你弟弟,你怎么就对我一个人这么凶……”

“少拿这件事扯开话题,霜寒要是出了事,他黄年山就等着给老子坐牢去!”

宋璟玉本来看着白彦生就烦,这会儿越看越烦。

宋白两家是世交,之前因为一个大项目,白老爷子主动让白彦生低头认了宋璟玉做姐姐,可白彦生比宋璟玉还要大五岁,做得她哪门子的弟弟?!

白彦生叹了口气,知道宋璟玉就是这样一点就炸的性格,耸耸肩便出了门,只留下宋家三姐弟呆在病房里。

宋霜寒这会儿依旧在发怔,整个人都颤抖不止,宋璟玉看着宋霜寒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强忍火气地揉了揉太阳穴,摸了摸口袋,只找到一个打火机,连烟盒子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气得差点儿连打火机都捏爆。

他的这个弟弟,真是一刻都不消停,从小就是个喜欢上房揭瓦的跳蚤,长大之后虽不出格,但也是三天两头大事小事出个不停,虽无关痛痒,可到了都需要她出面摆平,实在是让她心力交瘁。

也不知道她这弟弟,究竟什么时候能长大,变得更稳重,更成熟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成了家就会好起来,可宋霜寒又对女人不感兴趣,真要让宋霜寒找个男人过一辈子,她又担心他会被骗得狗屁都不剩。

在性取向这一点上,他们家三姐弟倒是骨子里都流着一模一样的血,她和宋璟元怕生,谈不了一丁点儿的陌生人,宋霜寒又是个同性恋,打生下来就只爱男人不爱女人。

难怪他们仨是一家呢,个个变态。

宋璟玉越想越心烦意乱,眼瞅着今天宋霜寒嘴里是问不出来半句话了,她起身出去和白彦生叮嘱了几句,又让秘书买了些礼物送到病房里,带着宋璟元就奔去机场。

今天晚上江苏那边有个宴会,她非到不可。

两人都离开之后,白彦生无可奈何地肩负起了照顾宋霜寒的责任,他一脸生无可恋地倒在沙发上,捂着脸道:“真是他娘的操蛋啊,我就是个来这儿混工资的废物,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可怎么照顾你啊!”

宋霜寒沉默着不说话,似乎是觉得白彦生很吵,想伸手去抓柜子上的耳塞,手却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垂下了头,静静地盯着床单出神。

白彦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宋霜寒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于是更加抱头痛哭。

高级病房的落地窗前能俯看整个私立医院的景貌,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神色哀痛,也有的云淡风轻,甚至还有的面带微笑。

白彦生大学修了心理学,至今毕业都有十二年了,当了那么久的纨绔,忽然又被自家老爷子抓回来当什么狗日的心理咨询师,还说他年前要是不结婚,就一辈子别想出医院,气得白彦生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牙龈都气肿了,无奈老爷子还是不松口,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医院。

本以为自己以后会过的风平浪静,谁知他重回老本行,遇见的第一个病人居然就是宋霜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提起宋霜寒这孩子,白彦生是真真喜欢得紧,整个宋家三姐弟,大姐脾气火爆疯疯癫癫,二哥沉默寡言腹黑内敛,只有宋霜寒作为宋家最小的孩子,打小阳光开朗活泼好动,到了长大后更是甜言蜜语一箩筐,人也十分会献殷勤有礼貌,端的是人见人爱。

只可惜后来谈了几场双方面都没见过的恋爱之后备受打击,变得消沉了些,并不像从前那么活泼了,但也无伤大雅。

用宋璟玉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大事不犯小事不断永远都乐观开朗没心没肺的调皮蛋,用宋璟元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心里只有别人没有自己,很会关心照顾别人的暖男。

要用他的话来说,那宋霜寒就是一朵太阳花,整日跟着大太阳转,让人一见了他,心情都无缘无故好起来了。

可如今这孩子闷坐在床上,一副备受打击不愿交流的样子,哪儿还有之前半点儿活力,周身都发散着阴鸷的气息,变得死气沉沉。

“也不知道你这名字是谁起的,好好的一个孩子非要叫什么霜啊寒啊的,你要是我的孩子,我就给你起名叫宋暖阳。”白彦生嘟囔着,转身将晾好的水放在手边柜上。

宋霜寒的手还在被绑着,这一天也还没吃饭喝水,全靠营养液和葡萄糖撑着,宋霜寒低着头,半晌抬眸,红红的眼睛里满是委屈,眼角微微下垂,整个人都可怜得厉害,像是一只被丢弃,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

白彦生最受不住别人这样看他,中老年人年纪上来了又无儿无女的,对于小辈自然是平添了三分爱惜的情感,被这双可怜委屈的眼睛盯着,他心一软,还是将手铐打开了。

他力气大,一会儿肯定能给宋霜寒按回去,更何况他就是专门为了盯着宋霜寒才呆在这里的,就算拼上自己的老命也得照顾好这孩子。

宋霜寒被解开手铐之后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又垂下了眼睛,安安静静地盯着自己的手,和白彦生预想的一样,宋霜寒是个懂事省心的,没做任何出格过分的事,只是很听话的吃完了饭,吃药,洗澡,睡觉,连白彦生没收了他的手机他也没恼。

本来这是件好事,可白彦生却越来越胆战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天,两天,三天……

连着一周,宋霜寒都是这副模样,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整日坐在床上发怔,除了吃饭吃药,其余时间都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白彦生担心他憋得太久,终有一天会彻底爆发,病人都是这样的,一声不吭这么久,就是为了给医生憋个大的,果不其然,两周后的某天清晨,白彦生睡梦之中听见了镜子破碎的巨响声,吓得他急忙爬起来,顾不上套白大褂就往洗手间冲。

梳妆台前,宋霜寒手里捏着一块碎玻璃,手腕上是一道巨长无比的裂口,此刻正瀑布般往外喷血,而宋霜寒却像是没看到一样,反而面色平静,甚至嘴角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

白彦生血压瞬间飙升,差点儿也昏过去,一瞬间脑海里空白一片,他冲出门大喊找人帮忙,顶楼的高级病房只有两间,隔壁那家人前天已经出院了,现在就剩下宋霜寒一个人,听到动静,一群护士医生都扛着装备冲了上来,等进来见到宋霜寒割腕自杀的场面时,差点儿吓得魂飞魄散,极度的混乱之中,宋霜寒因为过度失血而感到头晕。

躺在担架上,被人抬着奔去急救室的时候,他在两旁穿着病号服为他让路的人群里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银色长发,清冷矜贵。

那人坐在轮椅上被一个护士推着,平静的面孔上忽然带着疑惑的眼神,在他望向那人时和他对视了。

那一瞬间,宋霜寒浑身像是被暖流包裹住一般,眼角忽然掉下一滴泪。

原来他的师尊也舍不得他,在他生命里的最后一刻,终于也要来拥抱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像是沉寂在一片死海之中,独自一个人躺在一艘小船里,船随着海水上下摇晃,晃得人头晕,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一只微弱的提灯,勉强能照亮船周围的海水。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漆黑,侵染着周遭的一切事物,被照亮的海水深不见底,黑蓝色,涌动,翻滚,打起白色的浪花。

除了远处暴风雨来临的声音,只剩下声声不息的潮水在嘶吼,哗然。

雷鸣声炸雷般响起,闪电将整片海域都照得亮堂,乌云蔓布的黑夜之下,整片大海像是一头巨鲸张开了口,随时都能将一切吞噬,浪潮不停涌来,鲸叫声此起彼伏,水天融成一色,四周看不见任何事物。

巨大的恐惧和孤独席卷着宋霜寒,宋霜寒卧在船中央,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病号服,感受着不断涌上来的海水,像无数只厉鬼的手一样要将他拽入海底。

冰冷,刺骨。

小船在海浪的拍打之下越发摇摇欲坠,宋霜寒心里却像退潮的海水一样越发风平浪静,他想,就这样吧,他这一生,就这样也很好。

本来他这一生就过得没什么意义,没为家里人做出任何有价值的事,反而整日惹人厌烦。

他想,他似乎天生就是这样的,命里他就不该对自己的一切抱有任何幻想,如果他一直都用游戏人生的态度去过日子,一直都用云淡风轻的态度去对待任何事,那他的人生就会很顺利很顺利,可一但他稍微对未来有一丁点儿的期望,对生活抱有一丝感恩的时候,坏事就会像蟒蛇一样将他缠住,直至窒息。

就这样死在冰冷的海水里,被鲨鱼撕碎,撕成一块一块,活着的时候就感受皮肉分裂,呼吸渐渐急促,喉咙如刀割,肺泡一个个炸开的感觉,他想,就这样从挣扎归于平静,彻底绝望地葬身海底,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宁可自己从来没活过,也不想自己这一生所经历过的全部都是真的。

到底哪个才是现实,哪个才是构想?真正存在的到底是他所在的世界,还是有沈清怜的那个世界?到底谁才是真实存在的人物?谁的人生又是三言两语便带过数十年?他所爱的究竟是他所见之人,还是爱他的人早已经完了自己一整个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分不清,也不想再分了。

他走的时候,是悄无声息,凭空消失,还是突然暴毙,身死命陨?

他离开的时候,沈清怜是什么心情?

会和他一样,难过到连活着都感觉痛不欲生,还是只是觉得,自己身边忽然离开了一个本不应该相识的陌生人?

他会哭吗?会痛心吗?他会和自己一样,选择草草结束一生,还是会选择怀抱着终生的思念和遗憾孤独终老?

宋霜寒记得,他的手很冰很冷,不管是什么季节,他的手总是捂不热,连带着他那颗心都是平淡的,冰冷的,向来不近人情。

可就是那一颗冰冷的心,被他朝夕捧在手里捧了几百年,他好不容易捂化了那颗心,可是他却再也看不到那个人在自己面前鲜活生动的样子了。

他好想他。

临死前的最后一刻,他还在想着他。

在那个世界里,只剩下了沈清怜一个人,他曾经答应过他,要一辈子陪着他,永远也不会分开的,可是他却自己先食言了。

“师尊…我好怕……”

宋霜寒崩溃地流着泪,心如刀剜,疼得呼吸不上来气,极度的悲恸之下是无尽的后悔,如果他能再早一点,早一些向沈清怜表白心意,如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没出生就好了。

如果他从来没有活过,那就真的很好了。

他宁可自己真的从未存在过。

……

阳光,轻柔,温暖。

像一块丝绸,轻轻地盖在了自己身上。

宋霜寒睁开了眼,措不及防被强光照射到了眼睛,极不适应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霜寒?!霜寒你醒了!霜寒!!”

“快去叫宋总过来,霜寒醒来了!”

宋妈妈激动地大叫了起来,眼泪瞬间奔涌而出。

从前华丽雍容的贵妇人如今熬得头发半白,眼袋也都长了出来,就连精心保养了几十年的脸也一夜之间长出了无数条细纹。

听见母亲的声音,宋霜寒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适应了一会儿,缓缓睁眼,注视,然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下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发出一声巨响,宋璟玉风风火火地从外面闯进来,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白彦生和宋璟元。

宋璟玉见宋霜寒醒了,怒不可遏地冲上去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宋霜寒被打得偏过了头,嘴角都出了血,宋妈妈瞬间惨叫着抱住了宋璟玉,挡在了宋霜寒身前。

“宋霜寒,你他妈是真的很想死是吧?!!!”宋璟玉气得浑身发抖,身后的宋璟元和白彦生匆忙上去也拉住了宋璟玉。

“你他妈说死就死,你有没有想过爸妈,有没有想过你哥,有没有想过我?!!”

“爸妈年纪大了照顾不了你,是老子和你哥幸幸苦苦把你拉扯大,你长这么大,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只要你说要,老子都能拿命去给你摘!”

“老子十八岁接手公司的时候,你他妈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老子又要照顾公司又要照顾你,十一年了没说过一句抱怨的话,全家上下拿你当宝贝,谁他妈不爱你?!!”

“你他妈有种别割自己,你来割老子啊!你他妈有本事就来一刀捅死老子,都她妈的别活了!!”

宋璟玉一用力甩开了抱着自己的三人,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朝自己手上扎去,宋璟元眼疾手快,一把夺下了刀子扔到一旁,三人合力将宋璟玉的手绑在了床沿,牢牢地钳制住了她。

“璟玉,你冷静些!”宋璟元将她抱进怀里,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背。

宋璟玉坐在椅子上被绑住了右手,左手撑着头,气得忍不住浑身发抖。

“璟玉,你弟弟肯定也有他自己的苦衷啊!”宋妈妈抱住了宋璟玉的胳膊泪流满面∶“都是爸爸妈妈的错,都是我们没能多关心他,你怪爸爸妈妈,别打你弟弟了,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对不起你们三个啊……”

“妈,别这样说……算了,你先出去吧。”宋璟元摇了摇头,叹气道:“白大哥,你带着我妈先去楼下,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对了,你让黄院长带支镇定剂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我给他打电话。”白彦生扶起瘫坐在一旁的宋母,半扶半拉着她出了病房。

凄厉的哭声被一扇门阻隔,病房里一时间又只剩下了姐弟三人,宋璟玉气得浑身发抖,撑着头不说话,宋霜寒也沉默着,半晌,宋璟玉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了一根让宋璟元帮她点上。

三人心里都乱糟糟的,缠成了一团线,宋璟玉抽了两口烟,冷静了一会儿,斜睨一眼宋霜寒,见他嘴角的血都滴到被子上了,又气又恨又后悔,抖着手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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