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猛地张开眼睛,愣愣地盯着握住自己鸡巴的手,似乎大脑已然当机。我一瞬间也醒悟过来,看着自己的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们两个彷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丝毫不动,只有他勃然硬挺的鸡巴在我手中微微跳动,不断释放惊人的热度。表弟的眼睛也在每次鸡巴搏动的时候微微眯起,似乎是在强忍快感。
我握了握他硬挺的茎身,勉强开口笑道:「奇奇,这麽多年不见,你竟然已经长这麽大了??」他这才惊醒过来:「没、没有啦??不过队友都说我的蛮大的??」我惊讶道:「队友??你们同队的人都看过了?」他笑了一下说:「对啊,大家天天一起洗澡,想不见到都不行??那个,哥,我错了??我不该在你旁边打飞机??我就是已经好几天没打,憋得难受??对不起??」
我笑着说:「打飞机怎麽算错呢?万一憋坏了,舅舅也会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的??不过你知道吗?总是自己打飞机不太好,容易上瘾,打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这种事情,最好还是叫别人帮你??」他的鸡巴被我握着,脸上红红地问:「那??哥,你能帮我吗?」我没有回答,但手上开始慢慢上下撸动。他「嗯」地闷哼了一声,鸡巴的顶端渗出一股透明的淫液,沿着粗直的肉棒向下流到我的手上。
我一边捋动,一边对他说:「奇奇,我今晚是可以帮你,但这种事,以後最好还是让最亲近的人来??」他喘着粗气说:「可??哥你就是我最亲近的人啊??」我笑着说:「哥怎麽行?应该是女朋友或者老婆。」
他点点头,突然眼又一亮,「那我也要帮你!」我正好已经硬得有些难受。虽然对象是我熟悉的表弟,但眼前的这具体育生的身躯,还有手中的这根大鸡巴,却都是陌生的,看得我早已有些发浪。我点点头,松开他的鸡巴,移坐到他旁边,双腿大开。我的鸡巴向上竖着,已经在内裤上撑出了明显的轮廓。
表弟伸出手,隔着内裤抚摸阴茎中间高挺的阳筋,那种奇特的触感让我全身发麻,龟头位置的布料很快变深,晕染成硬币大小的痕迹。他在那块濡湿的地方点了几下,然後竟然含进了嘴里。
我赶紧打了一下他的手。他有些委屈地看着我,「我就是好奇有没有什麽味道??」我严肃地对他说:「奇奇,以後要嚐就嚐自己的,不许嚐别人的。」
我承认我们现在有点越矩,但仅限於互相打打飞机。他是我心爱的表弟,我不想也不敢把他掰弯,让他走上一条不那麽好走的道路。
他点点头,继续隔着内裤上下抚摸我的鸡巴。我已经硬到发疼,忍不住随着他的手轻轻迎合。他似乎没有注意,反而惊奇地看着我越来越鼓胀的下体。我抬起屁股,在他的帮助下脱掉内裤,一根完全勃起的鸡巴弹了出来。
作为表哥,我的鸡巴长得竟然和他有些相似,但比他更大一些。他有些赞叹地看着我的肉棒,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崇拜之情,「哥,我们队长的鸡巴都没有你大!」我笑着说:「咱们俩基因很像,你以後应该也会再长大的。」他开心地说:「真的吗?太好了!大鸡巴看起来实在太屌了!」
他握住我的鸡巴,开始给我上下撸动,我也伸出手开始给他服务。随着快感的累积,我们不再对话,只是并肩坐在床上,认真地捋动着彼此相像的鸡巴。
我怎麽也想不到,我和表弟竟然有一天会坐在一起打飞机。我盯着他濡湿的包皮,在我的撸动之下不断包裹、摩擦他龟头的肉棱,发出细微的水声。他的鸡巴不管是粗度还是长度都已经十分可观,握在手里沈甸甸的,而且平时应该很注重清洁,十分乾净好看。我似乎被催眠了一般,缓缓说道:「不过你知道吗?鸡巴被人含着其实很舒服??」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吗?但你刚才不是?」我彷佛魔怔了一般回答道:「??跟别人不行,但我们表兄弟之间互相帮忙就没关系??」说着,我的头越来越向下,很快嘴唇就碰到了他龟头顶端的嫩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听着上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张开嘴巴,一口把面前形状完美的大龟头含了进去。「啊啊??」我听到表弟粗哑的嗓音舒爽地轻叫道,「??哥??这真的好爽??」我用舌头卷着他的龟头,同时两颊用力吮吸,然後开始沿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他早已爽得语无伦次,只是把手按在我的头发里,顺着我的节奏轻轻向下压。我下沈一次,他的鸡巴就又深入一分。很快,他便按着我的头,开始深操我的嘴巴,鸡巴头每次都会顶到我的喉头。
我一边给他深口,一边伸出手按摩他浑圆的卵蛋,希望可以给他增加一些快感。既然我们走到了这一步,我希望给他所有的快感。
大概是队里的要求,他的阴毛已经全部剃光。我爱不释手地摸着他光滑柔嫩的睾丸,嘴里卖力地吞吐他的鸡巴。他向上顶着胯,按着我的头,用力地干我喉咙,一下子顶到过深,导致我激烈地乾呕了起来,涕泪横流。
我吐出他的鸡巴,一边用手撸,一边对他说:「你这样太粗暴了!以後对女朋友可一定要温柔一点。」然後轻轻把他的两腿压向胸前,然後舔上了他的卵蛋——嗯,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里的皮肤光滑得像婴儿一样,带着清爽的汗香。
我贪婪地轮流吮吸了一会儿两颗不小的卵蛋,然後继续向下,舔过硬挺的会阴,最後来到了两股之间的男性禁地。他紧致的穴口皱在一起,彷佛一朵小小的雏菊。我凑上去轻轻闻了一下,只有清新的香皂和青春汗味。
我发现,似乎每个男人後面的感觉都不太一样。我的後穴很敏感,有东西插入就会很胀很爽。赵阳似乎能接受,但没有我这麽敏感。王若齐则完全不行,我之前在做爱时不小心用手滑过,他都神经质地跳了起来。不知表弟的是怎麽样呢?
我带着这个疑问,对着那朵深色的雏菊轻轻舔了上去。只听表弟「喔——」地一声叫了出来,两条腿都放松了下来。我向上一看,只见他的鸡巴正在不住跳动。
看来他和我在这方面有相同的基因??确定了这一点,我大胆地开始用力舔舐,用舌头仔细探索着每一处褶皱,更不会放过中央诱人的肉缝。我把嘴抵在他的後穴上,把舌头用力顶进他的小穴,然後在里面搅动。他眼睛上翻,急促地喘着粗气,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地搓揉,全身因为快感而不住颤抖。很快,他的肉穴就变得一片泥泞,一张一翕。
我抬头问他:「如果你这样很爽的话,那还有一种做法,应该也会让你很爽。」
他气息未定,撸着鸡巴点点头。我用手指简单扩张了一下他已经放松的後穴,然後扶他起来,跨在我的身上。
「好,现在慢慢坐下来,坐到我的屌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