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住吗?你这么兴奋快射了吧。”施沐晨坏心眼地问,与此同时揉搓他乳尖的手指更加用力,撕扯、旋转。牙齿啃咬着他的肩膀,不遗余力地挑逗。
“少来劲,小心我射在你脸上。”
“那可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施沐晨说着双手抓住了秦浪的腰,阴茎滑出秦浪的身体,蹭着他的股缝间,也蹭着他垂下的囊袋。
“给我……”秦浪快要被施沐晨搞疯了。
“给。这么着急啊。这儿有多舒服?”
引导着秦浪跪在床上,施沐晨一边问一边用阴茎顶秦浪的囊袋。真可惜停电了,要不他真想扳过他的脸仔细看看他浪荡的模样。喜欢肛交的男人实在是尤物。
“插进来啊……”
秦浪越是央求,施沐晨越是想逗他,他弯下腰右手攀上去揉捏秦浪的乳尖,左手绕过去握住了秦浪和自己的阴茎。秦浪的屁股贴着施沐晨的小腹来回蹭,真被逗弄得欲火焚身。
“插进来……”
施沐晨从身后顶进去的同时,秦浪射精了,后面像一道锁,死死地拧着他。施沐晨冲撞得非常凶狠,秦浪以小臂支撑着身体,屁股翘得高高的。他觉得自己要被施沐晨搞死了。施沐晨不肯停下来,一下比一下撞得深,他死死箍着秦浪的腰,以防自己的猎物逃走。
“你知道么,”施沐晨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亲吻着秦浪的后背说,“狗的阴茎上有倒刺,就算母狗不想要了也拔不出来,得玩儿到它爽了为止。”
“你混蛋!”
施沐晨又动了起来,秦浪狠狠地骂他。
“让我爽吧,谁让你这么勾人。”
秦浪真想说我够了真够了,可说了也没用,施沐晨不容他反抗。他挺进着,完全掌握着节奏,秦浪有种被人强迫的感觉,但施沐晨的强势又有些让他欲罢不能。他一下又一下顶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射精过后的阴茎明明疲软着,可是前列腺液却不断涌出来,施沐晨的手抚过来,揉搓着那里,秦浪呻吟着,小臂撑着床快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抽插中,那话儿屡屡被揉搓套弄,竟又有了一点点抬头的趋势。
“你想让我快一点儿还是慢一点儿?深一点儿还是浅一点儿?”施沐晨把选择权交给秦浪。
秦浪很想说你去死,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慢一点,深一点。”
性事在暧昧的气氛里进行着,秦浪又冲顶一次施沐晨才放过他,最后的冲击简直叫他疯狂了,顶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这一次射精更加漫长而淋漓尽致。施沐晨也泄了出来,趴到秦浪背上,几乎要将他压垮。
秦浪贴在床上大口地喘息,施沐晨欠身起来四处摸。秦浪知道他在找纸巾,而他的手分明就能碰到纸巾,可他就是不拿给施沐晨,反倒往自己手边拢了拢。坏心眼儿的。施沐晨好半天才发现秘密,他啃咬着秦浪的脖颈说,“难道你想替我舔干净?”秦浪把纸巾拍在了施沐晨脸上。施沐晨笑着摘了保险套,团在纸巾里扔掉,又抽了新的擦拭自己濡湿的那话儿。
秦浪始终死狗一般趴在床上,真是丁点儿力气也没有。施沐晨将他拖到了怀里,帮他擦拭着,以唇摩挲着他的后背。爽利了,秦浪侧躺过去,摸到了枕头,狠狠躺上去。施沐晨再一次将他圈在怀中,一点儿也不介意他背对他,只是亲吻、抚摸他光滑的背脊。秦浪想下去洗洗,可眼皮格外沉重,尤其还停电了多闹心。迷迷糊糊的,睡意就冒了上来。施沐晨的手指这时忽而摸进了他股间,秦浪威胁他说:“你要是还敢再来,我就把你锯了。”施沐晨笑着亲吻他的脖颈,手指只在入口处轻轻挤压。秦浪听到他说:“我是不想你明天起来很难受,放松,我爽到了,不会抓着你不放了。”秦浪没力气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男人还真体贴。他其实还有好多要想的,奈何困得实在太到位,不知不觉中,他就缩在施沐晨怀里睡了过去。
施沐晨不困,他委实也不能够困——人家秦浪忙了一天这会儿是该睡觉了,他可是游手好闲一整天。搂着怀里的男孩,施沐晨想了挺多。最多的是彭勃。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男孩子他不要了。由此他也发现自己实在做出了圈儿——再怎么说,这可是彭大掌柜的前爱人,他这么一染指,绝对是在找不痛快——这可怎么说啊?
秦浪呼吸平稳,施沐晨拽过了棉被给他盖上。他绝对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没人跟沙发上还能睡得四平八稳。可怜见的。秦浪还真是他喜欢的类型,长手长脚,骨肉匀称,性感埋伏在每一片肌肤纹理间,又透出一点点青涩与单纯。手无意间碰到秦浪的两腿间,那话儿缩得小小的软软的,凉凉的摸起来很舒服。
【第二十一章】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熊鑫正专注地在五线谱本上书写,铃声钻入耳膜,他将签字笔丢下就摸过了放在一旁的手机,可惜来电显示:阿元。
熊鑫有点儿鄙夷自己。
接起电话,阿元乐天派的声音轻快的传来,是约他晚饭。熊鑫允了,阿元说那就七点吾乐汇辣界见!别迟到呦,我跟朋友在一起,你争取早到先占座!吼吼,烤鱼什么的最有爱了!咱团的毫不犹豫!四人餐,你可以带人~
挂了电话熊鑫低头又写了几笔,却发现自己心浮气躁得很,索性拿了外套出了琴房。
回长椿街住已经有几天了,起先还提心吊胆怕彭勃忽然过来找他,结果至今别说找了,电话也没有一个。点上烟,熊鑫深吸了一口,觉得自己虚伪的不行。什么提心吊胆,心里根本就是有点期待吧?结果呢?呵呵。他发现自己可真是爱自作多情。
下午已经过去了大半,将近四点的天空是洗练的蓝,熊鑫仰头看天太过沉迷,脖子不觉有些酸疼。
节后母亲的秘书回来了,大概是碍于他在母亲家住,直到十五才出现。三人坐在一起吃晚饭,男人的紧张害他也无端端的紧张起来。吃了饭,男人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熊鑫更是浑身疼。要知道,这个男人是住在这里的。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呢?他不知道这是母亲的意思还是男人的意思,但这是他回来长椿街住的绝对原因。要不就好像,他在故意破坏他们。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真会这样干吧。父母的行为实在让他看不过眼。他的心被他们伤透了,他当然会反过来啃咬他们的心。可……那天去父亲家,父亲留了他晚饭却回来的不算早。一下午他都跟父亲的女人待在一起。他们当然无话可说,所以各干各的。他在侧房抚摸他冷落已久的施坦威钢琴,女人抱着孩子在二楼小睡。她忽然出现在他身后,他马上察觉到了,但又不知该不该回头。直到一曲勃拉姆斯的第一钢琴协奏曲结束,熊鑫发现自己陷入了针尖对麦芒的境地。他回过头,女人安静地站在他背后,眼睛里写满了赞许。他们会开始平静的交谈也许正是与这份发自内心的赞许密不可分。话题很闲散,多数无关痛痒,但潜移默化中,女人将话题理出了头绪。她说的道理熊鑫懂,懂却难以接受,至少在那么多年中都无法接受。他明白父母的爱情早已结束了。与其不断的争吵伤害,不如分开来过彼此想要过的生活。熊鑫也厌烦他们的争吵,吵到难解难分总是他愤怒的吼声让两人回到现实。可他不愿意这个家散了,但这个家不散他不仅是唯一的维系也是唯一的受害者。彼此憎恶的两人,已经不会互相伤害了。而不再相爱的两个人,当然也有再爱上别人的权利,这与年龄性别都没有关系,爱是一种本能。熊鑫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这样的局面持续太久自己已经麻木,他发现他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现实。大概,可能跟自己最近经历了太多也有关吧。女人适时的把话题转到请他回家住上。她说:侧房这边进行了改建都是我的意思,跟你爸爸无关。我只是单纯的觉得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你讨厌我是应该的,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换做是我,父亲没有离婚却跟别的女人组建家庭共同生活,我也会激烈地反对,甚至有更强烈的抗争手段。所以我才提出把这边单独隔开,上下两层既方便你生活也方便你弹琴,包括改了单独开向的门,又修了新的车库。我只是想你住在这里,我们可以不见,但偶尔见到,也总比始终陌生来得要好。我不奢望你会接纳我,但我希望时间久了,你看到我不再那么愤怒,首先会原谅你父亲。我爱他,我当然就不会恨你,因为你是他的心头肉,我不会说我也会爱你这种话,你的母亲在你身边,她可以给你你最需要的爱。我只是不想和你成为敌人。我不会排斥你也不会疏离你,我始终在我该在的距离上,而我所做的一切也都围绕着这个适当的距离。晚上父亲回来,女人带孩子陪他吃过饭就上了楼,把时间留给他和父亲。父亲与他聊了挺久有关出国留学的事,临睡前他装作无意地问:要不要回来住?研三没有那么忙了吧,但写论文啊做毕业作品,环境还是安静些好。你又不是那种好好吃饭按时吃饭的孩子,这边小春可以做了饭让李嫂端过去,或者你不愿吃她做的东西就让李嫂做。
又一支烟燃尽,熊鑫用脚碾灭,转身回了琴房楼。
长椿街的房子二月底说话就到期,房东表示要涨房租,数额高的熊鑫明白,他是无意再出租了。再租房吗?不久就要出国了。回家住吗?是住父亲这边还是母亲那边呢?一点儿主意也没有。
六点半熊鑫就到了吾乐汇辣界,环境挺不错,要不是新店酬宾大概也不会做什么团购,就是有点吵。他塞上耳机开了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