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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1 / 2)

>  彭勃扳过了熊鑫的小脸儿,熊鑫还来不及伪装,狼狈与痛苦之态就被他尽收眼底。

“很疼?”他这样让他心疼得不得了。

“……还好,我就是还不太习惯吧。”

“我真怕你习惯之前就死过去。”

“我没事……”

彭勃抚摸着怀里的熊,亲吻着他汗湿的皮肤。熊乖巧地靠在他怀里,偶尔侧过脸来跟他如漆似胶地接吻。他瘦弱的胳膊向后勾住他的脖颈,指尖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手摸到他胸前的小颗粒,他细碎地闷哼,熊爪追上来阻止。

“乖,别抗拒,你这儿特别敏感。”

“不要……”

“宝贝儿。”

完了完了,纹身男咬着他的耳垂吹气,熊必须举白旗。这一举白旗,两边的乳首双双被抚弄去,熊只剩无力的呻吟。忍也忍不住,纹身男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这么舒服啊?我觉得你快化了。”熊伸手去捶他,却被紧紧禁锢。

待到熊鑫软嗒嗒的欲望抬起头,彭勃缓慢地动了起来。钝痛渐渐麻木,熊鑫还是感觉吃力,这却不妨碍他攀上欲望的顶峰。

相较于熊的吃不消,纹身男倒是精神抖擞。事毕把熊丢进浴缸,熊脸上貌似写了四个字:气若游丝。我是不是让你这么难受啊?彭勃头一次怀疑自己的能力……

“特别难受?”捧着熊的小脸,彭勃关切地问。

“没啦……”

“看起来可不是。”

“大概睡的晚起的早吧。”

“那一会儿去睡。”

“嗯……我晚些再去找你。”

刮刮他的鼻子,他嘴角上扬,凑过来轻吻了他一下。

一起吃了被推延到中午的早餐,彭勃出门,熊鑫上床。听着门关上,熊鑫拉过了被子。够过手边的Ipad,看了会儿网页,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很不舒服。

再醒过来是四点多,窗外的雨停了。熊鑫半坐起来,难受的感觉散去许多。点了一支烟够过手机,有短信:打车过来吧,晚上肯定喝。加件儿衣服,你没脂肪可以燃烧,有点儿凉。

熊鑫笑了笑,拢拢被子靠在了床头上。

纹身男多体贴呀。

这么想的同时他又有点儿沮丧——颜瞻一直没跟他联系,挺久了。短信他,他总是说忙;喊他来琴房,他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逃避;约他出来吃饭,他不是吃过了就是胃疼。熊鑫不傻,熊鑫明白这是颜瞻跟他的抗争。他虽然没有指责他,也没有强行灌输自己的意志,可他冷落他。熊鑫很难过,这样的选择题,他真的不想做。但从一定程度上,熊鑫理解颜瞻,对于他来说,彭勃是个恶人,这毋庸置疑。同样的,彭勃也不喜欢颜瞻,若他有意无意提起,他不接话就是最大的忍耐。

烦。

熊鑫既不想失去颜瞻这个朋友,更不可能和纹身男分开。

僵局。

捻灭烟下床,熊鑫开了衣柜。啧啧,就像蚂蚁搬家,数件属于自己的衣物挂进了纹身男的衣柜。本该觉得很幸福,却由于与颜瞻的僵持,让这一切看上去都令他沮丧。研三马上就要结束了,一切都是前途未卜,分道扬镳似乎正不怀好意地注视着他。

乘电梯下楼,下过连夜雨的路面坑坑洼洼有些积水,熊鑫向小区外走着,不知道打车能不能顺利。空气里充满潮湿的味道,赶也赶不走。

到排练室是五点多,熊鑫买了许多饮料零食,却没有进去打扰,而是向门房借了一张椅子,坐在通道里一边听音乐一边上网。MSN上颜瞻的头像难得的亮着,可他沉默他也只能选择沉默。

浮屠的一帮人六点半多才出来,看他坐在通道里都问他为什么不进去,熊鑫笑笑说:“不想叨扰你们呀,而且我觉得,乐手很不喜欢以排练的姿态示人。”

聪聪笑着接话:“那就2号来看演出。必须来!”

饮料马上被瓜分一空,小蓝捧着薯片和熊鑫闲聊,一行人蹓蹓跶跶往外走各抒己见争论着晚餐地点。熊鑫的肩上一沉,彭勃很自然地揽住他的肩头。气氛明明如此融洽,但熊鑫的内心却和阴霾的天空一个色彩。

早饭、午饭、晚饭。

房间里空无一人。

秦浪疲惫地横躺在沙发上,怀里的笔记本烘烤着肚皮。

施沐晨一直没回来,倒是公众言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秦浪知道施沐晨一定很忙,同样知道同事们也一定很忙。只有自己,有种被世界孤立的感觉。

手机躺在茶几上,关了机的屏幕一团黑,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黑。

昨晚开车到施沐晨这里,空荡荡的房子大得叫人心慌。进门他就趴到客厅的沙发上,默默关注着事态进展。着急也好,松口气也罢,都是一个人的战争——无人分享。秦浪很疲惫,但却无法入睡,挨到早上出门去买回一天的食材,从早餐包馄饨开始,一直到晚上炖了排骨,怎么好像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施沐晨的强权和自己内心衍生出的挫败感令秦浪沮丧不堪。

是不是就要这么巧,他只离开一会儿,就生出了这么大的是非。且,自己毫无补救的余地。看上去更像是报应。玩忽职守。

想给施沐晨打电话,又怕打扰他;想问问施沐晨进展状况,又觉得自己没脸;想……想很多,却也只是想。

想本就是一件漫无边际的事,通常会从一件事想到另一件事,跳跃、不连贯。越想越容易叫人发狂。

所以现在秦浪什么都不愿想。放空、出神。

电视里,不知名的连续剧上演着,人物情绪激烈,对白声声入耳。可秦浪只把它们当作背景音。这孤独的感觉快要令他窒息了。

施沐晨应酬完晚饭出来,人疲惫不堪。一整天都像是在打仗,说不完的话、处理不完的问题、一个抉择接着另一个抉择。幕后的推手真叫他觉得寡味,毫无悬念。你觉得这样好玩?我觉得不好玩。他现在也一点儿都不想抬手反击,这烂摊子就够他收拾上一会儿。

真是奇怪,是不是有些人压根儿就长不大?这场风波在施沐晨看来仍旧如同十来年前孩子们的恶作剧。只是好玩,只是有趣,只是解闷,二世祖们就会干出各种各样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事。伤害了谁,导致了什么结果,那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老大不小了,你这辈子就打算这样儿了吗?

施沐晨不否认自己也曾是无聊人中一份子,但年少轻狂,免不了的。只是不懂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已经是这般年纪,有劲啊?你是真在乎一个案子,还是又想寻点儿穷开心?再不成你记恨着我?这个文盛,实在让人头疼。

不舒服,喝了太多酒,头晕乎乎不说,胃里也烧灼得厉害——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推不掉的邀约,总不能为一件事办毁十件事。谁管你一天忙了些什么?该有的交际应酬照样要上演。

出租车姗姗来迟,施沐晨好容易拦住一辆,上车就把自己扔在后座里眯瞪了过去。他不怕忙,自己的公司自己不忙等谁忙?忙是应该的。但对于超负荷的运转,还是毫无意义的横祸,烦坏了他了。有些人实在知道如何恶心他。

车开到小区门口,施沐晨付钱下来,选择走一段。醒醒酒,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秦浪的手机像他嘱咐的那样没开机,他也拿不准他是跟自己家呢还是回去了他的一亩三分地。但无论秦浪在哪儿,他也得回趟家,洗个澡,换身儿衣服。两天都穿一样的就够让人难受了,别提三天。

幸亏办公室放了一套备用钥匙,施沐晨把钥匙门卡都给了秦浪。乘电梯上来,钥匙捅进锁孔施沐晨就知道秦浪在——转一圈就开了。只是令他惊讶的是,屋里黑漆漆一片,唯有电视闪烁着光芒。

开了玄关的灯换鞋,施沐晨走过去,看见秦浪窝身在沙发里,笔记本还搁在肚子上,啥也没盖,人睡得窝窝囊囊。

没开客厅的灯,施沐晨蹲了下去,轻拍秦浪,秦浪睡得很熟毫无反应。

施沐晨起身,弯腰刚想把他抱上床,秦浪呜哝了两声,揉了揉眼睛。待到看清他,哑着嗓子问:“你回来了?”

施沐晨俯身亲了亲他。

“酒味好重……”秦浪半坐起来,迷迷瞪瞪的模样。

“应酬来着。”

“吃过饭了?”

“跟没吃一样。”

秦浪下了地,拿过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说着,起身,往厨房走去的过程中,开了客厅的灯。

一时间两人都觉得有些晃眼。

秦浪进了厨房,施沐晨跟过去,见他倒了一杯水。

“先喝口水,多喝水酒精代谢得快。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

“有馄饨、丝瓜虾仁、炒土豆丝、烧二冬、清炖排骨、扁豆肉丝、腐乳空心菜。哦,还有一个丸子汤。”

“多点儿么……”

“从早饭就开始等你。”

这时候施沐晨才想起来说过让秦浪等他吃饭。他全忘了。忙起来脑子就失忆。

秦浪眨眼看着施沐晨,等他决定。

施沐晨真有点难以想象,这一天,秦浪围着炉台转了三次,每一个饭点都在等他开饭……以他的性格,他得是多么心神不安地忙东忙西。

“算了,我一样热一点吧。”秦浪说着往外走,“先泡个澡吗?”

“我还以为你回自己那儿了。”

“本来是想,可觉得你要回来换洗,就来你这里了。”

“哦?”

“同一套衣服你从不穿两天。”

秦浪远比他以为的要了解他。

跟到浴室门口,施沐晨点了一支烟,看秦浪弯腰放水。“我养你算了,你每天就洗洗衣服做做饭,等我回家。”他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秦浪回过了头:“我果然到该辞职的当口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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