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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婚姻中挣扎的女人情欲:临界婚姻(精编版)作者:李木玲第17部分(1 / 2)

>神交流过度,过度到必须过渡到肉体交流才算真正地进入了交流的境界——她的丈夫不同于郑好的情人。男人各有所长,革文什么都好,就是无法胜任肉体交流。

即使是和革文做精神交流,小理的语气也尽量像是一位推心置腹的老朋友一样。她怕和丈夫过于亲热,会让他感到压力,伤及丈夫男人的自尊。

革文已经习惯了妻子和他的这种朋友式的交流,这种交流像一根丝线一样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他们都下意识地维系着护佑着这根线,好像这根线断了,两个人就彻底地隔绝了似的。

可是今晚,这根线怎么会突然断了呢?——小理的沉默让革文很是不安:小理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自己……

粗线条的杨革文近来也格外敏感,有意保持着和小理的距离。有一天,他在和小理聊天的时候,忍不住抚摸起小理的胸脯,小理先是陶醉地闭上了眼睛,随后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在他的耳边回响了好几天。

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汤药也喝了,杂志上的土疗法也用了,作为妻子,小理已经仁至义尽,就算是对他有意见也很正常啊!这样想着,革文的心里立刻就空空的,虚虚的。

整整一个晚上,革文都在寻找打破沉默的机会。终于到了睡觉时间,革文早早地钻进被窝,没话找话地问小理:“今天做了些什么?妈说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没做什么。”小理说,闷闷的。

“那……”革文想继续问,又不知如何开口;想搂搂小理缓和一下气氛,又觉得不合时宜。

正在革文进退两难的时候,小理突然说话了,“我陪郑好做流产手术去了。”

“哦。”革文并没有大惊小怪,只是淡淡地问,“她和老孙怎么样了?”

郑好和老孙的故事,小理并没有瞒革文。讲给革文听,是想通过故事中的某些情节给革文以暗示,以启迪。可是,暗示也好,启迪也好,对革文这样的人竟没有丝毫成效。革文是直肠子,他不懂什么暗示和启迪。

与其转弯抹角地暗示,还不如直截了当痛痛快快地实话实说,既省时间也省力气;尤其是和自己最亲爱的人,干吗要虚头巴脑的——大男人杨革文一向这么认为。

“还用问吗?人家两个永远是那么好。”小理说,还是闷闷的。

小理隐去了故事的关键情节,她想把一个再完美不过的爱情故事时刻摆在革文眼前,以此衬托他们夫妻关系的不完美,目的还是在于暗示和启迪。

小理这么做,是出于女人的本能。女人大多愿意在丈夫面前无限神往地讲述别人的爱情故事,女人偶尔这样做是无心,女人总是这样做就是用心良苦了。

关于郑好和老孙的性爱,小理就曾经试探着讲给革文。小理说:“郑好说她和老孙……的时候,每次都……,有时候还有两次呢!”

“你呢,你有几次?”革文问。

“我……不知道。”小理一狠心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不对吧,我看你当时也挺兴奋呀。”革文并不相信小理的话,还狡黠地笑笑说,“有就是有,干吗不好意思承认呀。”

小理好想说:我不过是装给你看的。可是,她到底还是把话咽下去了。她期待着革文能接着与她探讨些什么,让她有勇气把实话说出来,而革文却把话题扯到别处去了,革文根本就不明白她的心思。

这一次革文也同样不明白。

“你说她和老孙能结婚吗?”果然,革文扯到郑好和老孙的婚姻问题上来了。

“干吗非要结婚?”小理的心立刻被失望和怅然塞满了。

“婚姻是责任、是义务呀!”

“我们有婚姻,你尽到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了吗?”小理放高了声音说。说完又觉得自己言重了,惊慌地等待着革文的反应。

革文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像没事似的接着说:“不结婚混在一起图个啥呀?”

“你说说,结婚又图个啥?我和你结婚图着你什么了?”革文的隐忍让小理很是恼火,她极不友好地抢白。

“王小理,你好像想与我吵架。”

“没错,杨革文,我总想要对你发泄点儿什么,我的心堵得难受。”

小理猛一翻身骑在革文的身体上,然后俯下身与革文接吻。

“别这样,我怕我还是不行。”

“我说要做爱了吗?我只是让你亲亲我,让我知道我还有一个丈夫!”

革文推着小理,小理发疯地把嘴唇按在革文的唇上。

革文只好木然地接受着小理的亲吻,他偷偷往下面摸了摸。

仍是毫无反应。

革文的心凉了。

吻就更加冰凉。

忽然,革文感觉嘴里多了股淡淡的咸味,接着他的脸湿了起来。

“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在亲你吗?”革文扳开小理的脸说。

小理不说话,一把搂过革文的头继续亲吻,直到哭得吻不下去。 (140625)

日期: 03/16/06 20:52

一年当中,人们最想花钱和最想挣钱的时候到了。大街上,到处是人群,到处是地摊,红灯笼红福字红对联红鞭炮红裤带红袜子红裤衩红围巾……祖国山河一片红,映得人们的心也红彤彤的。不管你在忙些什么,不管你是什么心情,“年”就像一个缠人的孩子,在你的眼前晃来晃去,容不得你不去重视他。

对王小理来说,一年四季的日子都是一样的。而陶陶却高兴坏了,她眨着好奇的双眼,

看着摊上的年货。她不知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但她发现人们都在其中挤来挤去的,而且几乎每个人都拣了一些拿回家。

“妈,我要红灯笼!”

“要红灯笼做什么?”

“玩!”

“红灯笼不是用来玩的。”

“有了红灯笼,就不用点日光灯了,就省电了,爷爷奶奶就高兴了。买嘛,买嘛……”

这就是孩子,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孩子,大人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都会在他们的脑海中留下痕迹,留下印象。小理忧虑地想,不知白纸一样的陶陶会被爷爷奶奶涂上些什么颜色。

“李大木——”忽然,陶陶尖叫了一声。

“杨乐陶——”人群中立刻有一个同样尖利的童声回应陶陶的呼喊。

李大木是和陶陶同龄的小女孩,是陶陶在幼儿园最要好的小伙伴。“李大木!”

“杨乐陶!”

“哈哈,李大木!”

“嘻嘻,杨乐陶!”

李大木和杨乐陶像所有尚未学会完整表达的小孩子一样,以一遍又一遍地叫对方的名字作为彼此间最热烈的问候。

“我妈给我买红灯笼啦!”陶陶自豪地说,好像红灯笼是多大的宝贝似的。

“我舅舅给我买魔术弹啦!”李大木晃了晃手里攥着的两根和她差不多一般高的魔术弹。

一直低头看着两个孩子的小理这才想起向李大木的舅舅点头问候,但是,她被李大木舅舅的神情弄蒙了。他正直勾勾地审视着小理,像监考老师拿着身份证核对考生的身份。

“王小理,是你吗?”李大木的舅舅试探着问。

小理惊讶极了,反问:“你怎么会认识我?”

李大木舅舅的脸腾地红了。

他的一张红脸像红色的信号灯一样唤醒了小理的记忆。 (140625)

日期: 03/16/06 20:53

生活真像一出戏,怎么这么巧就碰上了范子庆呢!

小理大四的时候,学校开设了国画选修课。授课的是美术系的一位严谨认真的老教授,为了保证课堂秩序,他规定不同年级的学生必须按照固定的位置坐好。

计算机系一年级的范子庆被安排坐在王小理的身后。

选修课只上了三个月,共十二次课,老教授就住院了。王小理和范子庆便也只见过这十二面。

小理毕业以后,范子庆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她的通讯地址,每年都要寄一张贺卡给小理——是的,范子庆就是那个年年给小理寄贺卡,让小理摸不着头脑的小男生。

过去,小理从未想过应该给他回复一张卡片,也从未想过会与他相遇;现在,小理也没想过应该继续和他交往,或是成为某种意义上的朋友。

小理只是感慨个没完。光阴催人老啊,不红脸不说话的像根细长的麻绳似的小男生范子庆如今竟长成了一个有模有样一米八零的大小伙子!

而且,他将要就职于这座城市妇孺皆知大名鼎鼎的大华公司!“大华公司”四个字就是一块招牌,不够出类拔萃的人是没有资格迈进它的大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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