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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婚姻中挣扎的女人情欲:临界婚姻(精编版)作者:李木玲第23部分(2 / 2)

“换个问题。”小理扭过头去。

“你爱他,为什么还要和我做爱?”

“换个问题。”小理固执地说。

“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与我做爱?”

“换个问题!”小理的声音突然提高了。

“我只想问这些,你不回答就算了。”范子庆像是被吓着了似的翻身躺下,瘦削的后背对着小理。

对于这几个问题,小理早已深思熟虑,只是没有想到范子庆会出其不意,以这种连珠炮的形式提了出来。对于范子庆的尖锐,小理毫无防备。

“我不知我如何回答你,你才会满意。”小理缓和了语气。

子庆转过身,泪流满面,“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会满意。”

动辄流泪的范子庆让王小理一览无余地看到了他的另一

面——倔强任性,脆弱不堪。

小理第一次深切地领会到父亲王爱军的悲伤,是在母亲去世的时候,父亲老泪纵横的样子至今让小理心悸心疼;而丈夫杨革文和公公杨金山还从来没有在小理面前掉过眼泪。

动辄泪流不止的范子庆像一个王小理从未见过的新生事物,她一时失去了分辨的能力,无法对他的眼泪进行褒贬。

热血男儿,泪不轻弹。

也许,在王小理眼里,范子庆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男儿”对范子庆来说,不过是坐标轴上的渐近线——近了,近了,却永远差那么一点点。

“我不能回答出为什么我的生活是这样的,我只能向你描述我是怎样生活的。我将告诉你我所有的故事,那三个问题的答案就在我的故事中,看你能不能找到了。”小理轻轻拭去小男生范子庆的泪痕。

“别看我,让我把故事讲得客观一些,才有利于你了解我。”小理把子庆的头推到一边,然后,双手从后面抱住头,盯着高高的顶棚,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从她的母亲说起。

你是知道的——王小理所有问题的根源都要从她的母亲说起。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0

生活之书向王小理打开了崭新的一页,尽管这一页中的大部分内容只能是她自己偷偷地看;王小理尽情地享受着偷偷摸摸的快感,尽管她并非真正读懂了书上的学问。

生活之书也向王小理的丈夫杨革文打开了崭新的一页。现在的杨革文站在了新一轮的日月星辰之下,他像一个拓荒者,披荆斩棘挥汗如雨,却因心存希望而不知疲倦。

当下的中国已经有了一个奇怪的社会现象。男人一旦有了事业,在家就餐,尤其是在家就晚餐的次数就会急转直下。换句话说,对女人而言,你的丈夫得到了升迁,不仅意味着你要比以往更加辛苦,还意味着你将逐渐失去全家人围坐一堂的最基本的生活乐趣。

丈夫带着满身酒气和一脸倦容的晚归成为王小理生活中的又一部分新增内容。

小理了解革文,他生性清高,从不与粗俗小人之辈乱交,因而也没有隔三差五就找个理由大吃大喝一顿的哥们儿朋友。可是,自从革文主持了计财处的工作之后,找革文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有那么几个晚上,家里的电话简直就成了革文热线。革文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揉着自己的脸对小理说:“我的腮帮子都麻了。”

如今,每当小理接到打给革文的电话的时候,都要先看革文的手语。如果革文摆摆手,她就会立刻极自然地扯谎说:“哦,对不起,他出去了,有什么事儿我替您转告,好吗?”

可是,没有一个人对小理说出他们找她的丈夫到底有什么事情。

王小理感觉自己彻底地成了杨革文生活的旁观者,杨革文到底在忙些什么?她问革文,革文却拍拍她的头说:“你那么聪明,要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你也就不必问我了,看就能看明白。”

问了革文好几次,革文都懒得说,小理也就不问了。而且,有了范子庆,小理对革文多了几分歉疚与自卑。她想,我自己已经偏离了革文的生活,又有什么理由非要介入他的工作呢?

小理没有介入革文的工作,却不能不介入革文的起居生活——他是她的丈夫,她宝贝女儿的父亲;而她从来就是一个体贴细腻的妻子和母亲,无微不至地关心和爱护亲人是她天性的一部分。

其实,革文没有回答小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他所说——一言难尽。在大机关做中层领导,决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小理的工作环境那么单纯,她不知怎样去设想他的难处是很正常的。

革文并不愿意出外应酬,许多找革文吃晚饭的人都是心怀叵测,让他不得不花费一定的精力细细分析他们的醉翁之意,所以,即使是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也吃不出味道。

革文大致总结了一下,宴请他的“醉翁们”有三大类。一是先下手为强者:革文所在的计财处属于比较重要的部门,所谓重要就是比较有权,一些人认为代理副处长只是走个形式,当杨革文大权在握的时候再套近乎,岂不晚矣;二是见风使舵者:这些人素与林处长交情深厚,生怕杨革文做了处长之后公报私仇,难为他们;三是打狗看主人者(革文想不出比这句俗语更恰当的词汇):刘副处长做了副厅长以后,厅里就开始有鼻有眼地谣传革文与刘副厅长是如何如何的亲密无间,有人说杨革文为了刘副厅长两肋插刀在所不辞,曾经把帮狗吃食的老马打得鼻青脸肿,有人说刘副厅长新官上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提拔杨革文,还有人说刘副厅长在几年前就与杨革文拜了把子……

总之,第三类“醉翁们”坚定不移地认为请杨革文吃饭就等于请了刘副厅长——和太子都成了哥们儿,还怕见不到皇上!

但是,革文不能拒绝这些人,至少在他没有真正升职之前,他不能拒绝这些人。

好比挤公共汽车。要想为自己寻得一席之地,不能一上车就对别人推推搡搡,而是应该向身边的人礼貌地微笑,请他们给腾个地儿,站稳了脚跟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官场如沙场,需要勇者,更需要智者。杨革文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人群中,而且在与人群的周旋中变得越来越清醒,越来越睿智。他发现,酒过三巡之后,每个人就成了一出戏,他可以清醒地赏戏,可以喝彩或是鼓掌,也可以冷眼不语。

那一刻,杨革文会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很高很高。然后他迎风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众生,发现他们喧哗着的样子既渺小又可怜;然后,他立刻由一开始的厌恶转为悲悯和宽容……最后,他会咬咬牙,举起杯,用老朋友一般无比真诚的语气说:“谢谢各位对我的深情厚爱,大家活得都不容易,日后互相关照!”

革文知道自己的生活从此将增加许多意想不到的内容,但是现在他只能选择沉默,沉默可以让他保存实力,可以为他留有余地,以利于投入一场又一场的没有硝烟的战争。

革文也相信,在他获得胜利的时候,善解人意的妻子最终会理解他暂时的沉默。

革文不知道的是,他的沉默带给王小理的是越加深重的寂寞,他更不知道一个叫范子庆的小男孩正在替他为他的妻子填补寂寞。 (140625)

日期: 03/18/06 19:31

难道王小理是拿我来解闷的?

尽管从一开始,小理就明确地对范子庆表明了我并不爱你的态度,可是范子庆一直以为那是矜持的王小理因为害羞而临时找的借口。

如今,当王小理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经历倾诉给了范子庆的时候,范子庆便被两种情绪

牢牢地占据了。

一半是同情——范子庆总以为自己从小缺少亲情的围绕是很不幸的,没想到拥有亲情的王小理比他更不幸。

一半是绝望——范子庆总以为在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狂热的鱼水之欢之后,王小理的心最终会像她的身体一样接纳他最深情的碰撞,没想到王小理却决绝地说:“对不起,我可以把性给你,但我必须把爱给我的家庭。”

难道王小理是拿我来解闷的?

范子庆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但是他又不能把这么赤裸裸的怀疑说出来。他宁可装糊涂,因为他怕失去小理。

王小理是多么让范子庆着迷呀!

她的眼睛里没有已婚女子被世俗污染的浑浊,而是盛着一泓清泉;她闭合的双唇像只熟透的樱桃,口中有着婴儿般香纯的味道;她的乳房不大但是挺拔而松软,像哺乳的母亲;她兴奋起来的时候如同一个少女,湿热得像夏雨之后的森林;她的娇喘声清醇婉转,撩人魂魄……

王小理是温暖的,冰糖是清冽的;王小理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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