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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婚姻中挣扎的女人情欲:临界婚姻(精编版)作者:李木玲第3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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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副处长,一个是副厅长,而他曾经那么深地得罪过这两个人,他马当先真是吃了豹子胆啦!他娘的!都怪林立这个臭娘们,要不是林立夸下海口,许诺三年之内提拔他当副处长,他才不会冒那个险!

老马迷迷糊糊地想着,越想越怕,忽然就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泪。他哭咧咧地说:“厅长,处长,我对不起你们啊!”

革文和刘建国冲老马摆摆手,硬着舌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你这是干啥,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小肚鸡肠的,来,少废话,喝——酒!”

“对——喝酒!”革文环顾了一下四周,红着眼用小理认不出的声音喊着:“服务员,拿——酒——来!”

老马从革文的喊声中得知自己已经获得了原谅,他也涨红着脸,抻着脖子,像对服务不周的侍应生发脾气似的帮革文喊着,以此掩饰并且发泄着那份莫名的不安和激动。

刘副厅长一把把站起身的老马按下,拍着老马的肩膀说:“又犯病了不是?该你管的你管,不该你管的,就——就——”刘建国夸张地结巴着,身上的那份谨慎早已被酒精赶跑了。

〃就坚决不要管。〃老马果断地接下去,痛心疾首地亲自揭穿了自己的〃罪行〃,然后诚惶诚恐地说:〃再不犯了,厅长,再犯我是孙子。〃

刘副厅长做出嗔怪的样子:“什么儿子孙子的,你呀,你就是我大哥!”刘建国像一个正在台上表演的话剧演员,生怕观众领会不了他的意思,所以把台词说得抑扬顿挫,有板有眼,“大哥呀,别忘了男子汉大丈夫——什么时候都得挺直了脊梁骨做人!”话音一落,他重重地拍了老马的后背一下,像是要把老马不够坚强的脊梁拍直。

这一巴掌不仅拍醒了老马,也拍醒了小理,小理渐渐觉出刘建国的高明,他——好厉害!

“记住没?进了办公楼,我是你领导;出了办公楼,你就是我大哥!”刘建国搂着老马说,然后又转身面向革文。他把自己的手和老马、革文的手搅和到一块儿,似醉非醉地强调了一句:“哥们儿!”紧接着又说:“咱们是哥们儿,就这么简单!谁要是往歪了想,谁就是小人!”

当刘建国、老马和杨革文搂在一起破了声似的唱那首《好汉歌》的时候,小理再不忍看下去,她疾步走进卫生间。

小理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上,凑近镜子,狠狠地端详镜中的自己。在这个氤氲着酒气的卫生间里,小理觉得自己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140625)

日期: 03/18/06 19:40

“妈妈,花儿,花儿,好漂亮的花儿啊!”陶陶像小鸟一样从卧室里飞出来,叽叽喳喳地喊着。

花儿?小理迅速走进卧室,果然有一大篮美丽的鲜花摆在梳妆台上。

“妈妈,是不是你要和爸爸结婚呀?”陶陶问小理。

“傻孩子,爸爸妈妈已经结完婚了呀!”小理边跟女儿说话,边扒开花丛,发现里面有一个红色的小纸片,上面写着“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没有,你们没结婚!”陶陶嚷着。

“为什么?”小理心不在焉地问,捏着那张纸片发呆。

“因为,因为你们要是结婚了,肯定得让我给你扯婚纱,你不让我扯,爸爸也会让我扯!”陶陶瞪着眼睛生气地说。

小理笑了,搂住陶陶亲了又亲。

门铃响了,是革文。

“哎,你回来得正好,那篮子花儿是哪儿来的?”小理急急地问。

“怎么,我就不能买花儿给你吗?”革文笑着走进卫生间,卖起了关子。

“你从来也没给我买过花啊!”小理说,“快告诉我。”

“哦,是一个叫——范子庆的人。”万万没想到,革文说出的竟然是范子庆的名字,“中午的时候,物业公司打电话给我,说有人从北京通过邮政礼仪速递给你送来了一篮子花儿,让我快回来签收,我就赶回来了。”

小理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突然停止了,她立刻拿起一块抹布,蹲在地上擦起来,她不敢看革文的脸。

“一听说是北京来的,我还以为是郑好呢!”革文没有一点不自然,像闲聊一样接着问,“范子庆怎么跑北京去了呢?”

“他是我的同学。”小理所答非所问地说。

小理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在丈夫面前,她发觉自己是那么的丑陋不堪……她只想变成一只小虫,顺着地板缝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

“妈妈,我想去玩那些花儿。”陶陶走到小理身边,怯怯地说。聪明的孩子已经听出,妈妈是那篮子鲜花儿的主人。

“哦,玩吧,随便玩。”小理主动把几枝粉色的百合从花篮里拔出来,递给女儿。然后,和女儿一起把那鲜嫩可人的花瓣一个一个地揪下来,装进玻璃瓶子里。

革文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躺倒在沙发上。他斜睨着小理,他明白妻子把她最钟爱的百合随便地拿给陶陶玩,看似无意,实则有心……

妻子究竟和范子庆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故事?

革文在心里猜测着,尽他最大所能猜测着各种各样可能发生的故事。革文没有故事,王小理也不是他的故事;王小理是他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王小理是他的永远。让没有故事的杨革文给别人编故事,实在是难为了他。

革文只好去看小理的脸,察言观色。而小理并没有理会他的注视,旁若无人地领女儿把玩着花瓣。

如果小理和范子庆真的有故事的话,她还能这样镇定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杨革文百思不得其解。

革文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看了起来,一开始他只是想让这本杂志掩盖他满腹的疑问;几分钟之后,他就真的读了起来,不再是伪装,而是真的很专注很认真地读了起来。

在找到确凿证据之前,杨革文从不对任何事情妄下结论;而在这件事上,他连所谓的“证据”也不会去找……在法庭上,惟一可以认定事实的只有证据;在生活中,证据有用吗? (140625)

日期: 03/18/06 19:41

小理痛心地发现,这些日子她精心垒筑的坚强在冰糖笑声的震荡下,正变得脆弱无比,摇摇欲坠。

夜深了,毫无睡意的王小理仍然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尽管她打开了音响为她做伴,可她还是陷入了巨大的惊慌之中不能自拔。

各种情绪各种滋味像是千百只小老鼠一样噬咬着她,抓挠着她,让她活活地受罪却无法逃脱。

她回想着范子庆,回想着他曾给她的爱抚——那些爱抚已经成为绝版的斑驳的老照片,连翻拍都变得不再可能。

至今为止,杨革文也不曾给予过她那么周全细腻那么一丝不漏的爱抚;他更没有范子庆小豹子一样的体力,能够让她彻底地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从而彻底地忘掉尘世的烦忧。

是的,是范子庆抛弃了她!在她有限的生命里,她再也不会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本该拥有的一切。

小理莫名地燥热起来,她想破门而出,她想在马路上随便找一个可以取代范子庆的男人!

可是,她不能——她一会儿还要给她的丈夫开门,因为他忘记了带钥匙;她一会儿还要唤醒女儿起来小便,因为她临睡前喝多了水……而且,她今晚本该把那本书读完的,因为她要不断地充实自己,否则就无法把她的兼职做好。

她不能!她不能!她不能!

可是,她到底能做些什么?

是她害了范子庆,还是范子庆害了她?还是他们互相坑害?

她是真正得到了解脱,还是自欺欺人地陷入了更大的困惑?

王小理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像一只小小的困兽在笼子里转来转去。落地灯把她巨大的身影投射在窗子上,给昏暗的屋子增添了一层恐怖的色彩。

当当,有敲门声,是革文。

小理没有去开门,她懒得去开门,她真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当当,革文又敲,小理让自己停下脚步默立了几秒钟,然后才去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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