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眼前有这般一个绝世美姬让你大饱眼福,那是多少人几世也修不到的福分,你怎的光顾着低头,快看,精彩的一幕出现了。”对于女人,巴德尔总是乐意分享的。无论对方是下级修士或者奴隶,只要对方没有刻意去触犯法典,他就总是宽容的,因此能够获得很多人的爱戴。
岳天齐知道这一点,他也有对四周的明锐洞察力,这是一种天赋直觉,这种直觉是自小与禽兽为伍时养成的。他在确认没有人注视这里时,还是忍不住用那双如恶狼般锐利的眼睛注视着圣殿内情景。
“她是谁?好美呀!”这是岳天齐的第一个念头,美女美到什么程度,总是需要进行比较才能得出。他念头一转,自然而然就会想到神乐公主。“竟比那个小贱人长得还要漂亮!”他不懂女人,也没有人来和他谈论女人。可既然是人的色欲天性,就算是在心里,他也常常对女人的美丑品评一番。他也不知道眼前之人究竟比神乐美在哪里,可他的小腹出早已火热难熬,定海神针已经长成擎天巨柱。“看到这一幕,任谁都会激动难耐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那么娇滴滴一个美人,那般纤细的小蛮腰,却能长出这般一对丰满硕大的雪峰来,这般醉卧沙场,前后晃动着,配上她那浑圆翘起的美臀,修长的大长腿,被反拉的藕臂。更要命的,是那散乱的长发配上她那绝世的鹅蛋脸,明眸紧闭,眉宇间似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微启的朱唇高声吟唱着,天籁之音响彻圣殿内外,直将人心魂勾走。
此时的美人早已香汗淋漓,滴滴晶莹的挂满娇美如雪的肌肤。突然,男人对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一阵疯狂的拍打,一时汗如雨下。美人越发高声娇吟着,娇躯抖动得越发厉害。
“嘿嘿,好一副波涛汹涌、双腿打颤、浑身哆嗦的娇滴滴模样,外加一行美人泪。不愧是黑曜金刚巨杵!”巴德尔老脸写满艳羡,他曾听闻几位执事长老力战此女,却每每败下阵来。
岳天齐闻听执事长老言语,仔细朝美人玉容上望去,瞧见这位绝世美人当真是在落泪而不是香汗,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终于,法夫尼尔大吼一声,身体一阵哆嗦过后,终于鸣金收兵。
阿塔兰忒再也站立不住,浑身抽搐着匍匐在地下,喘息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巴德尔吗?进来吧。”法夫尼尔洪钟般声响传来。
执事长老再次流露出紧张感,颤颤巍巍的快步走入圣殿。
此时的岳天齐早已识趣的退出殿外三丈静候,但是他的耳目聪敏,远远地也能够听到里头的对话。
“大人,信鸦传信,尸山葬海内出现不明怪物,数名葬奴连同护卫的黑衣卫士死伤无数。”执事长老惶恐的报告。
“废物!”法夫尼尔恨不得立刻、马上、亲自前往尸山葬海,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他的座右铭一向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擅入神坛者皆是死罪,他这个大值神也不行。“还傻站着干嘛,你亲自去,带上所有卫士,不能将祭品送上神坛,你就不要回来了。”
巴德尔知道,大值神现在说的是气话。在夜妖国生活着一种叫做龙鹰的半妖大鸟,可以同时驮着两个成年人翱翔高空。倘若事态紧急,大值神必定马上动用龙鹰将祭品送达神坛。以龙鹰的飞行速度和禽类的警觉,就是真有妖邪作祟,只要不是在神坛上作怪,祭品就能够及时送达。大值神今日所为,多半只是想引蛇出洞而已。
“大人,今日可还要审判异端?”执事长老小心提醒。
一切反神庙的异端,以及有异端思想的人都是犯有重罪之人。
大职神判定异端者有重罪,再将之送上神坛活祭,这是祭司的流程。执事长老会将异端罪人和葬奴带到殿外等待大值神的召唤。
大职神暼了一眼一旁气喘吁吁爬起身的阿塔兰忒,眼中寒芒一闪而过,沉声道:“叫葬奴尽来。”
执事长老闻言一怔,望了一眼正攀爬向大值神的美丽胴体,匆忙转身去招呼岳天齐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岳天齐随执事长老走进来时,阿塔兰忒正仔细的为法夫尼尔吞食巨杵上的污秽。岳天齐行跪吻地礼,恭敬跪候着,不敢抬起头来。执事长老亦是一副谦卑恭谨模样。两个赤裸之人似在享受服侍与被服侍的快乐中,不急不躁的,倒把下首的俩人整尴尬起来。
一刻钟过后,阿塔兰忒才为大值神穿戴整齐,随后自己才充充将散落一地的裙衫拾起穿上。
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烛光通明,照亮圣殿内各个角落。
“阿塔兰忒,本司祭奉光明之主、烛照神旨意,代天罚罪,叛定你渎神,立即送往尸山葬海祭献神主。”大值神朗声宣判。
声音如惊雷,狠狠击打在阿塔兰忒心口。片刻出神后,方才从震惊中醒觉,“原来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做,亏得我还这般拼命的讨好他!”阿塔兰忒瘫软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判决已经下来,一切哀求都是徒劳。她知道的,她的父亲以及几个兄弟都被当做祭品献给了神主,没人可以救他们,也没有人会去救他们,一切都结束了。
岳天齐听到大值神的判决,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的机会来了。虽然他敏锐的察觉到今日的不同寻常。他昨天才押送祭品到神坛去,今天本应该没有他的工作,是的,九名葬奴都被派出去了,而且都没有回来,此时又已入夜,这种情况十八年来还是头一遭。可是他不怕,他很有自信,可以说尸山葬海就像是他的家,一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他自信在那里,他有办法生存下来。
可是对于女人,他并没有自信,确切地说,是对自己容貌的绝望。现在,上天降下来一个机会,让一个天仙般的美人落入他的手里,他要占有这个女人,哪怕是一时一刻。于是他走过去,试图将这个绝望的女人拉起来,可这个女人,这个美丽的女人似是失了魂一般,一动不动。
他毫不犹豫的拦腰抱起,就将这个女人往神庙外拖。这是他对待祭品的一贯手法,只是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女人的身体竟然如软香温玉一般,隔着绸衫都能有如此美妙的感觉,这让他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让他一时仿佛飘到九天仙境一般,直到一声凄厉的尖叫才将他唤醒。
阿塔兰忒被人拖出圣殿,方才回过神来,觉得应该做某种抗争,哪怕这种努力会徒劳无功。她对自己说“我要努力,我要坚强,我要抗争……”然后她开始挣扎,想要摆脱牢牢抓住她的人,她发现对方力气太大,无法摆脱,于是她挥舞小粉拳就往对方脸上打去。
这时,在烛火照应下,她突然看到一张丑陋的脸,如鬼似魅,如妖似怪。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我要被妖怪抓走了。”第二个念头是“我被鬼怪抓走了。”她的第三个念头是“……”终于,她脑袋空空的凄厉尖叫起来。
阿塔兰忒还没有来得及高呼救命,就已经被岳天齐按住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叫,我就将你的嘴巴打烂。”岳天齐沉声恐吓。这是他对付祭品的办法,当然,对于眼前这位美人,他是不舍得下手的。事实是,他的话起到了震慑的作用。
阿塔兰忒沦落天堂谷已有五年,但是出入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府邸,自然没见过岳天齐这样的葬奴。可是,世间第一丑男、国王的奴隶这样的传言她是听说过的。甚至于在整个夜妖国,丑奴之名比之自己这个快活林头牌还要出名。曾经还有人威胁她,若不乖乖依从我,我就让你去伺候天下第一丑奴这类言语,她不甚在意。
直到月前,丑奴因为玷污了高高在上的神乐公主的眼睛而被追杀一事传遍整个天堂谷,她才真正记住这个人的一些事情。可这时突然看见这个人的面孔,她就再也不肯看第二眼,心中直呼“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丑陋之人!长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的好……”就在这时,她突然发觉自己的遭遇并不是最坏的,她也难得的认同神乐公主对这个丑陋家伙的处置。
“你快放开我,我能够自己走。”她不想与这个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仿佛害怕丑陋会传染给她似的。
岳天齐不做理会。他每个月都会送走三个人,有时候还会更多。这让他见识了人性的邪恶,无所不用其极的邪恶,他的心早已冰冷。
“丑八怪,走开呀!”阿塔兰忒拼命推搡着,尖叫着,试图抬高嗓音祛除心中的不安。
啪一声脆响。
岳天齐给臂中搂着的女人一个耳光。
阿塔兰忒抚着火辣辣的面颊扭过头,瞪着丑陋之徒,想到谩骂,想到挣扎,可当看到那双如猛兽般锐利的眼睛时,她知道,那样做只会使自己倍受凌辱,于是她默默别过头,抿着嘴,却难抑制心中委屈,默默抽泣。
岳天齐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见美人老实下来,他便快步走出神庙。来到马厩中,一把将阿塔兰忒推上一匹骏马,他则一个翻身跳上马背,拉动缰绳扬长而去。
马儿飞驰在黑夜里,沿着尸山飞奔,一路上只有嘀嗒嘀嗒的马蹄声响。寒风冷冽,吹起单薄的衣衫飘动。阿塔兰忒此时趴扶在马背上,脸都要贴到马肚上了,这让她头脑发昏欲呕,外加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更是难受,她终于不再沉默,发出如黄莺般鸣叫道:“我要吐了,快把我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岳天齐依言照做,他动作迅捷,抓住阿塔兰忒裙带一提一放,阿塔兰忒已紧挨着他骑在马上。忽然,香风浮动青丝飞扬,令人心醉情迷,再难抑制住小腹处那一团邪火。
马蹄声急,急奔的马儿一上一下的颠簸,直将背上的俩人凑得更近。
“请走慢些?”阿塔兰忒是深闺中的娇俏佳人,极少骑马,更别说在黑夜里穿着薄衫在冷风中疾驰。“你的马儿无鞍无垫……只有一根缰绳,哪有人这般骑马的?”她本待说“我屁股疼得受不了”这等有些娇嗔埋怨言语,话到嘴边顿觉不妥,遂又改了口。
岳天齐双手紧握马缰,虽然没有直接搂上去,可美娇娘已在怀中,翘臀儿随着马儿奔跑时而前时而后的抵到自己当中棒槌,此时此地,月黑风高夜,寂静无人时,邪火终于彻底释放。定海神针变成拦路棒槌,隔着宽松麻裤直挺挺顶在丰腴的臀瓣中间。
“啊……你顶到我了……快退开……”阿塔兰忒验棒无数,一触碰棒槌便知端倪,急忙厉声呵斥,并拼命蠕动大屁股往前挪移。可在骏马疾驰中,她的大腿内侧酸疼得厉害,一松弛下来,屁股就被硬物顶住。
此时俩人共乘一骑,身体触碰本来在所难免,可她倔强的认为,连一个最丑陋之人,身份最卑微之人都可以随便触碰玩弄她,那她最后的尊严,最后的坚持也将荡然无存。
岳天齐对女人一知半解,他迫切的想要去探索那个未知的领域,于是他收了收马缰,将美人紧紧拢在怀中。
“你干嘛?快放开……快放开……”她扭动腰肢拼命挣扎着,突然发觉洞庭处抵着一根硬物,令她又羞又气,骂道:“该死的丑东西,滚开……”说着就要跃下马背。
岳天齐大怒,若眼前是个男祭品,早被他敲昏了。他发出如恶狼般怒吼,如猛兽扑食般将祭品强压在身下。
“不要!”阿塔兰忒认为丑奴要行老汉推车之举,她能感觉到有一个巨棒隔着裙裤顶到她的玉门上了。立时花容失色,软声哀求。
岳天齐只是盲人骑瞎马,夜半难觅桃园。否则以他的虎狼本性,胯下棒槌早已摸索到迎龙珠了。“太美妙了!”岳天齐一张丑嘴紧贴着粉嫩娇艳的玉颊,身下美人鼻息娇吟清晰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快起来!”美人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软语哀求,因为是在黑夜,她的眼神此时并不好,没有瞧见那张丑陋得可怕的脸。
岳天齐哪里肯罢手,隔着衣衫,魔手已在一座山峰上摸索。“真大呀!”他惊叹出声。虽是在黑夜,他的眼神比常人好,身下美人的轮廊依然可见。“圣殿内那两座晃动不止的美丽雪峰现在就在我的手中……握着小半……这个位置就是那一点红晕了……”他在脑海中重现了那个画面。于是他不再满足,魔爪很快就探入绸衫中。
阿塔兰忒慌忙伸手阻止。可是以她如绵羊般的娇弱又如何能阻止一只恶狼扑食!她只觉得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正在粗鲁的划过腹部,急不可耐的爪住那处傲人所在。她不禁娇吟一声。大手虽然粗糙,但不刺痛,摸起来给人舒服的感觉,但她还是做出适当的回应:“请不要这样……”她知道身后葬奴是不会收手的,她也只能做一些软弱无力的挣扎。
岳天齐一招得手,胆子更大起来。他将美人抱起,一只手拦腰紧搂美人,另一只手在美人身上不厌其烦的上下求索。口鼻则凑近美人的酥颈玉耳,享受着香酥满怀。
“呀,不许摸下面!”阿塔兰忒惊呼。
岳天齐周身欲火正熊熊焚烧,恨不得马上将怀中美人拉到草丛中大干一场。只因他是个雏儿,对探索未知世界总是充满好奇和多出一份耐心。也亏是个雏儿,若换作其他葬奴,此时恐怕已经在马儿上颠鸾倒凤了。可他此时对桃园秘洞的求知欲任谁也阻止不了。更何况美人此时只穿缎裙和小亵裤,因是骑马缘故,裙子已被撩起老高,修长大白腿大半裸露在外。亏得是黑夜,若在白天,光是看看这双美腿,岳天齐就难以把持了。
魔爪一触碰到小亵裤,发现小亵裤竟然黏糊糊的潮湿一大片。
“那里脏,你……你别去摸!”阿塔兰忒又惊又怒,又气又羞,竟一时发昏,蹦出尴尬言语,越发窘迫的满脸泛起红晕。好在是黑夜,岳天齐无缘得见这位绝色美人如此羞媚姿态。
岳天齐还以为怀中美人因为惊惧失禁了,他押送的祭品里经常见到,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他自小与禽兽为伍,眼耳口鼻无不异于常人,细想之下终于有所领悟,暗赞大值神果然非常人!一想到大值神能够随意玩弄这个女人,将之弃如弊履,一想到圣殿内的淫靡场景,妒意上涌,随手一抓一扯,就将小亵裤拉扯出来。
“啊!”
阿塔兰忒双手按住,也不及丑奴的一扯之力,惊呼过后,是悲愤的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岳天齐抓着被扯断的小巧亵裤,心火更盛,随手将手中之物扔向路边草丛,便将魔爪探入秘谷中。走过萋萋一片整齐芳草地,就来到迎龙秘地。
“不许碰那里,把手拿开!”素手纤纤抵挡,终难守护那一亩三分地。
受雨露恩泽后,仍然潮湿一片的玉门紧闭。
岳天齐激动得大手轻颤。优秀的猎人终于锁定了猎物,就不会放空箭。他大手揉捏轻弄那处未知的禁地,身下棒槌已经急不可耐,变得越发肿胀难受,呼之欲出。握住马缰的大手就情不自禁的抓住自己的棒槌,想要掏枪挺棒却苦于穿着一件没有开门的麻裤。
正愁苦中,想到麻裤的左腿膝盖处破着一个大洞。一阵扒弄,粗长的棒槌得沐金风。大棒槌已急不可耐,缎裙撩起,就向美人的大屁股上捅去。
阿塔兰忒大急,慌忙伸出五指春葱去抓。“这是什么东西?”她先是一呆,脑海中发出疑问,随后逐一搜寻。刀枪棍棒她是熟悉的,虽然各有不同,可是也大同小异,她是能摸得出的。像法夫尼尔那样的异类巨杵却也能摸出个端倪,可手中这根怎么到处是疙瘩?不禁扭头望去,只见眼前漆黑一片,无法得知是何长相,从手感得知,竟能与法夫尼尔的黑曜金刚巨杵有得一比。
“疙瘩?”阿塔兰忒闪过满脸疙瘩的丑陋面孔,不禁打个寒颤,可肉球疙瘩摸起来竟有不错的手感。她娇羞的暗暗品评。
岳天齐做梦也想象不到,自己的肉疙瘩有一天也会被一只纤纤素手柔握。舒服的感觉让他放缓马速,开始上下其手,不住揉抚着怀中娇嫩胴体。
阿塔兰忒深陷快活林五年,让她学会如何讨男人欢心。现在她根本没有本事反抗这个葬奴,受辱是在所难免了。一声叹息。细想起来,伺候什么人又有何分别?在男人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
惊慌过后,她开始冷静思考,如何才能够利用这个丑家伙。想到这里,她抓住肉疙瘩的手握得更紧,并开始一上一下反复移动。
“你叫什么名字?”她娇滴滴相询,声音天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岳天齐闻言,突然觉得漆黑的夜其实并不那么漆黑,寒风也变得温暖起来。他咽了咽口水,沉声蹦出三个字:“岳天齐。”
阿塔兰忒其实是知道的。国王的那句“山岳妖兽,天意与之齐,自今而后,就与朕为奴。”她从小就听父亲讲过。于是他自报姓名:“岳天齐,我叫做阿塔兰忒。”她见没有回应,便出声相询:“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岳天齐不冷不淡回答。
倘若不是那双粗糙的大手正乐此不疲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阿塔兰忒真就认为自己在和一个木头人说话。
“你为什么不叫出我的名字?”阿塔兰忒娇嗔道。
岳天齐不答,只顾着揉捏那两座坚挺硕大的山峰。
“你不叫我名字,我就不让你摸。”阿塔兰忒嗔怒道。她的一只玉手隔着衣衫抓住了那只粗糙大手。
“阿塔……兰忒。”岳天齐不流利的叫出她的名字。他听得出来,怀中美人似是高兴的放下她的小手。
“岳天齐,你想要我吗?”阿塔兰忒明知故问、娇柔相询。
“想要。”岳天齐漠然回答。
“岳天齐,我愿意把身子给你。”阿塔兰忒抿了抿娇嫩的朱唇,似是下了某个决定:“可是……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她说话时略带犹豫却语气坚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岳天齐默然不语。阿塔兰忒也沉默下来。他的手仍然在动,她的手也在动。骏马放缓脚步,嘀嗒嘀嗒踩着沙石小路艰难行走。
“你愿意吻我吗?”久久之后,岳天齐不答反问。
阿塔兰忒心头一跳。一想到那张令人作呕的丑脸,她颔首,心内苦苦挣扎。
这时,马蹄声又变得急促起来。它已走出长长的沙石小路。
“岳天齐,请把我扶起来。”阿塔兰忒下定决心。
岳天齐的心跳加速。他用孔武有力的双手抓住阿塔兰忒的小蛮腰抬起再一转,再一抓一放。阿塔兰忒已正对着他骑在马儿上,俩人紧挨一处。
阿塔兰忒抬起藕臂,十指春葱摸索着,先是触碰岳天齐的布衣,再继续往上,慢慢摸到那张疙瘩脸。在触碰的一瞬间,她是害怕的,也能感觉到手上的寒毛直竖。渐渐的,她发觉这张丑脸摸起来并没有看起来那般可怕。心道:“他身上的疙瘩是健康的,从手上传来的触感就能知道,就好像……好像某些树木的疙瘩,他整张脸摸起来并没有什么,可是……可是看起来怎么像是被谁踩上一脚似的,加上难看的肤色,不丑才是一件奇事。不管了,趁着天黑,还能下得去嘴……”
阿塔兰忒突然将娇嫩欲滴的朱唇凑上前,贴上岳天齐宽厚且略有歪邪的大嘴。“感觉还不算坏!”她心里嘀咕。于是她开始伸出小香舌,娇喘着伸入岳天齐嘴中。俩人就这般纠缠在一起。
时光飞快而过。
“现在,请你答应我的请求。”阿塔兰忒玉指纤纤仍然抓住岳天齐双颊,柔声细语。
“请讲。”岳天齐心中矛盾,可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倘若你能救我,请你救救我。倘若你不能救我,请你先将我杀死,再送上祭坛。请你答应我。”阿塔兰忒娇滴滴一连说出三个请字。
岳天齐仍然沉浸在甘美回味中,呆呆愣愣的。在阿塔兰忒薄怒的复述先前言语,他才听得真切。对于他来说,这样的请求并不难办到,又很难办到。
“献祭的祭品必须是活人。”岳天齐如实相告。见阿塔兰忒默然,岳天齐继续说:“我可以带你逃进葬海深处,可你无法在那里生存。”岳天齐实话实说。他看不到美人的表情,却能从美人的沉默中猜出,这个美人此时的失落。突然,美人投入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
“岳天齐,你愿意带我逃走,对吗?”阿塔兰忒低声细语相问。
“对。”岳天齐不加思索回答。
“岳天齐,你想要我,就要吧!”阿塔兰忒声音细不可闻。
“……”岳天齐听到了,却默然不语。
“呱呱……”鸦鸣声突然想起。
“我们要进入尸山了。”岳天齐说着,挥掌拍打马臀,骏马嘶鸣一声,疾驰而去,很快没入深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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