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开开门,我们看一眼。”
水泵满头是土,楼里没有热水,他换下衣服提上塑料袋,出去找澡堂洗澡去了,婷婷看着店,一般人进来就是看看,几乎没人买东西。
很漂亮,一看就像有素质的人。
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敲着办公桌,开口质问:“你不像生意人,而且那栋楼挨着山位置偏,不适合做买卖。”
我笑着说大爷您可真敬业。
杨坤看了看时间:“算了,上来把梯子抽了,今天就到这儿。”
我上午干了一件事,我从盗洞这里向外走,心里默数着步数,大概走了两百多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尤经理出去前又对我使眼色。
“还是配合一下吧,我们看一眼,要不然早上换班问起来没法交差。”
“这个嘛实话实说嘛,呵呵”
我忙点头说是。
“走了?”
女孩低头写着字,她头也没抬的突然问:“尤经理吃了多少。”
“还干不老大?”黄毛问。
我好奇打量办公桌前坐的女孩,心想这大礼堂老板好年轻。
“这个.”
尤经理立即脸黑了。
老头拿起水管笑道:“冬青不吃水,海棠吃水,晚上水管冻上了不能交,就这时候交点水,中午出太阳一晒就干了,咱就是干这个的,不能偷懒。”
“你好,我是礼堂负责人。”
“你跟我去一趟礼堂,见我老板,你们不是租了那栋楼半年吗,老板让我找你们的人过去问问租金的事。”
原来刚才婷婷慌乱中穿衣服,她穿的拉链羽绒服,拉链卡住了,只往上拉了一点儿,露着大肚子看着像怀了小孩,模样很滑稽。
这两中年男人是文保所正式工,一个姓齐,一个姓王,虽然挣的不多但人是有编制的稳定工作,当时文保所的人不一定要懂文物,很多都是走个关系,来单位养老。
“什么?”我说我没听清。
“也没什么事,就是刚才老王看到这屋里有人亮手电,怕是小偷,毕竟去年就有人住进来死了,我们防患于未然,要杜绝此类情况发生。”
我坐到沙发上,看着她写合同。
我给他回了个眼色,对这女老板比了个数。
我凑过去小声说了一个数。
“怕什么?我在大礼堂辛辛苦苦干十年了,工资都没涨过,我不吃点黑钱,我怎么养活我老婆孩子,再说了,老板她什么都不懂。”
姓齐的往前走了两步,我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脚踩在地毯上,只要在往前走两步,就踩到了盖着盗洞的木板。
“那我送送二位。”
我笑着说:“还有事?我们得休息了,明天还要赶工。”
女孩放下笔,抬头看着我问:“我问你,他中间吞了多少。”
“1000?”
女孩点了一根烟,很细的那种女士香烟。
姓齐的走到货架前来回看了看,回头问:“你们什么时候开业,打算就卖这些东西?”
“三百。”
“那你们休息,不打扰了。”
女孩笑道:“没事,你直接说吧,我其实都清楚。”
门打开,进来两个带帽子的中年男人,其中一人按了墙上开关,屋里瞬间亮堂了起来。
我对杨坤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去开门,表情自然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尤经理,那照你说.我该说多少租金?”
“没事,我们就随便看看。”
“什么忙?”
女孩点头:“知道了,尤经理你辛苦,有事我在找你,这小哥你等一下,合同还是要签。”
这种突然质问的语气让我感到不舒服。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笑着反问
“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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