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芳草萋萋(限)(1 / 2)

沉月溪不坦荡。她在那个普通且带着善意的“帮”字里,联想到的是淫靡情色。就在昨夜,距现在不满十二个时辰。

沉月溪躺在床上,眼前是泛黄微垂的苎麻帐顶,像倒扣的天穹。

烛燃在床边小几上,火光闪烁,影子摇曳。

她想,他大概能看得很清楚,她下面的情形。

裙子裤子是沉月溪自己脱的。叶轻舟在一边洗手,沉月溪瑟缩在床角,叁下两下解开腰带,几层混在一起脱了下来,便如一块死肉般躺下。

沉月溪闭起了眼,还是感觉能看清这不定的光,于是抬起左手小臂,挡在了目前。

须臾,垫褥微凹,有人侧身坐到了床边,伸手,将她堪堪到胯的衣摆又往上掀了六寸,到肚脐的位置。

肚子很凉,又忽一热。

是叶轻舟的掌,按住了她的小腹。

“不要动。”他说,如此夜的烛火,幽暗低沉。

他没跟她说过要动刀。

冰凉的锋刃贴着沉月溪小腹下部,一点点刮下,隐秘地带匍匐的黑色杂草被悉数除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能感觉到刀刃的锋利——那是把可折迭的小剔刀,沾着水,十分小心地摩擦着她的肌肤。从肌肤里长出的硬质毛发,被从根部剔断时,又传出直抵肌理的酥痒。

沉月溪第一次生起了对刀剑的害怕,控制不住抖,扭腰想躲。

立即被他按住,轻喝道:“不要动。”

同样的话,语气比初始更强硬,不容置喙。

那剔刀,一遍遍从水里过,一遍遍从她身上滑。才沾上她的温度,顷刻又变成水的冰凉。

直到移动到最里处的桃花源,最后一根芳草也被斩断,刀被扔进铜盆水中,收都没收,铛然沉底。

他在另一盆水里又洗了一次手,旋开了药罐盖子。

有药香味游进沉月溪的鼻腔,带着丝丝甜润。

是很好闻的味道,不是那种令人作呕的苦药味。

可沉月溪还是不喜欢。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aodao.

最不喜欢的,是必须这样张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腿早在他剔刀的威胁下大张开来,沉月溪拢回了些,又被叶轻舟用手背往两边推了推。

用手背大抵是因为手指上糊了药膏。

起先是外面。

没有毛发的遮挡,那处干净得像片新田,一览无余。

他一手将肥厚的大阴唇向两边掰开,彻底露出里面豌豆花似的小阴唇,一手沾着软膏,从里到外,涂抹起来。

力道很轻,又很仔细,没有遗漏任何一寸。

不痛,反而有种被喂了薄荷的凉爽,以及被若有似无碰到的瘙痒,像蝴蝶戏过。

沉月溪握紧了拳,想催他快点,别折磨她。然喉间一片黏腻,根本说出话。沉月溪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收紧了小腹,开始默背剑诀。

早已烂熟于心的剑诀,此时却有点磕磕巴巴。

背到第七句时,叶轻舟停了一下,中指抵在穴孔处,说道:“我进去一点点。”

很温柔的语气,却不是商量,单纯的一句提醒,不需要首肯,手指已经溜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整根,像一尾细滑的长鱼。

经过初夜的垦拓,加之方才花唇的摩蹉,沟渠已经不再是一个指节插入都困难的紧巴,两根手指太粗,一根却有余裕,勉强可以自由穿游。

他的手指其实也没办法到他昨天顶到的最深处,但也已经足够深。带着细茧的指腹,推拿着每一片褶皱,由浅入深。

沉月溪以前不曾感知到自己下面,昨夜过后,莫名有了很明显的空荡感觉。

沉月溪想起市井一句糙话:

肏开了。

此时,再次被填满。

含蓄多时的水,最终还是被和缓地捅了出来,沉月溪甚至听到了咕叽声,提着的一口气彻底泄了,自暴自弃地放松小腹,流了更多。

剑诀,早已背不下去。

她高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初涉情事的身体,如斯敏感。秘液如泉,沾得叶轻舟满掌都是。

女子雪色的袖子挡在眼前,遮住了大半张脸,神色莫辨,只露出一点鼻子和一张嘴——双唇微微张着,缓慢而粗重地吐着气。

可惜现在不是冬天,看不到欲望的形状。

叶轻舟履行完毕医者的所有职责,缓缓抽出手,没忍住,弯腰亲了一口沉月溪。

猝然,沉月溪睁开眼,挪开手臂,眼神语气都有点凶,“你上完药,要上我了?”

手撑在沉月溪身侧的叶轻舟:“……”

好歹考虑下她现在的状况,以及他自己的腰。

沉月溪像用完一个东西,没有丝毫情谊地驱赶道:“回去。”

叶轻舟默了默,摇头,“回不去了……”

什么回不去了?再赖着腿给他打折。

“我把我那间房,转给一个没定到房间的人了。”叶轻舟悠悠解释,没有笑,却分明有几分狡黠。

客栈已满,客房转让,做个好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月溪愤愤咬牙,“那你就去睡马厩!”

“不要,”他脱口道,身子更低了几分,抵着沉月溪的额头,表述自己的态度,“师父,我不碰你。”

这个碰仅限下面,所以一直抱着她。

沉月溪烦躁地推了叶轻舟一把,从他怀里挣脱,翻了个身,躺向里侧,不想理他。

变相把外边让了出来。

叶轻舟会意,放下帘帐,贴着沉月溪的背侧身躺好,从后面抱住她。

床榻一下暗了许多,只有稀疏的床帐织孔透出点点光。沉月溪不耐烦地把叶轻舟的手从腰上拿下去,他又会搂上来,甚至把她的手也抓住。

手心贴着手背,五指插入缝中,地抓。

他什么时候变成粘人精了,以前明明拒人千里的。

沉月溪懒得再同叶轻舟争斗,但心头还是有些不爽快,一为自己不争气心猿意马,二为叶轻舟的浪荡行径,低声骂了一句:“无赖。”

初见时还以为是个实诚的木头,简直是沉月溪对叶轻舟最大的误解。他根本就是颗松花蛋,又黑又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就是来睡她的。

环抱在后的叶轻舟没太听清,撑起身体,问:“你说什么?”

沉月溪嗤笑了一声,挑眉,“夸你呢。”

“不信。”这副表情,分明是坏笑,而且刚才还在生气,叶轻舟才不信沉月溪嘴里有好话。

“爱信不信。”沉月溪懒懒地说。

“那你再夸一遍。”

沉月溪斜睨了叶轻舟一眼,有点像翻白眼,“想得美。”

叶轻舟轻笑,伸手替沉月溪理了理头发,勾到她耳后,压低了声音:“对不起……”

“是不是很疼?”

问的是昨夜的事。

叶轻舟承认,自己被某些高涨的情绪冲昏了头脑,欢喜而又畏惧——欢喜沉月溪的喜欢,又畏惧一切可能只是她的一时冲动。甚至分不清哪一种感情更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不会容许她反悔,只有尽情地占有、放肆地掠夺,立刻,马上,用一种最为原始的、男人对女人的方式。

沉月溪其实不太想提起昨夜的细节。倒不是因为不好,或许后半程有些吧,但沉月溪更多会想起自己的窝囊与放纵。

这种事又怎么计较,她是师父啊……

突然,沉月溪想到了一个问题,瞳孔逐渐放大,惊恐地看向叶轻舟,“你……是不是还没成年?”

叶轻舟:“……”

男子二十岁加冠,叶轻舟满打满算还差小半年满十九。

“我的天……”沉月溪皱起眉,捂住脸,一副懊悔样子,“我就说要换一天。”

这天要是一换,直接得拖一年加半载。

那更不成了。

叶轻舟把沉月溪的手从脸上拿开,姑且算宽慰:“你把娘胎里那一岁加上,再算个虚岁,不就够二十了吗?”

“还能这么算?”沉月溪嘲笑他耍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不这么算,我这个年纪娶亲生子的也一大把了。”

闻言,沉月溪抿了抿唇,担忧问:“我会怀孕吗?”

叶轻舟一顿,摇头,“不会。”

“可你昨夜……”肯定射进去了,两次。

“要两个人都想,才行。”他们这条血脉在子嗣传承上有些特别,不然太恐怖。

沉月溪肯定是不想的,叶轻舟也不想。

听罢,沉月溪稍微放心了下来,又安然翻了回去。

见状,叶轻舟好奇轻声问:“你今年多大?”

“六七十了。”沉月溪淡淡道,没忘叶轻舟当初吓苍生的话。

叶轻舟暗笑,胸有成竹判断道:“你十八岁离开浮玉山,今年二十一。”

他二十,也不算差太多,叶轻舟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月溪不置可否,只道:“我当初到浮玉山,忘忧长老给我摸骨,说我大概是七岁,就按照这个年龄算了。可能大点可能小点,谁知道。”

“嗯,”叶轻舟点了点头,压低了身体,商量着问,“你能不能转过来,我这样好累。”

手撑酸了。

沉月溪侧目瞅向撑着上半身、凑在她耳边的叶轻舟,不解道:“你躺下说我也听得见。”

“可我想看着你。”叶轻舟说。

不是为听清声音,只是为看清每一颦一笑。

少年人对爱意的表达纯粹得像水晶,天生天长,喜欢就贴近,牵手、拥抱、亲吻,做一切亲密的事。

沉月溪暗暗抓了抓枕头,没转,还往里挪了挪,离他远点,似是训话:“睡觉了,看什么看。”

叶轻舟紧跟着贴了过去,重新怀住沉月溪,吻了吻她的发。

很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此夜却无法安眠,两个人都是。

起先因为太亮,沉月溪来回辗转。睡意没磨来,身后之人下面那器物反倒莫名其妙硬了,隔着薄薄的亵裤,一直戳在沉月溪臀间,很不舒服。

许久,沉月溪忍无可忍,翻正身子,厉声责道:“你能不能管管你的鸟!”

沉月溪虽对男女情事涉猎不深,但在市井上混得风生水起,什么脏话都听过、都会讲。

叶轻舟默住,耳朵一直在发热,沉声道:“这个事,控制不住,没办法……”

不是假话。叶轻舟自己也不想,他也答应了不碰沉月溪,可到底年少,气盛。这个姿势也不好,一不小心就滑臀缝里去了。叫她翻过来她也不翻。

叶轻舟无奈道:“你别老动。”

沉月溪好端端被倒打一耙,更气恼了,“我动是因为你戳着我。”

越动越硬,越硬越动,似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只有挥刀斩断,才能从中得到解脱。

沉月溪推了推叶轻舟胸膛,嗔道:“你别挨着我。”

真过分。她乐意凑近他的时候,胸都贴他背上了,也没顾过他的感受。他那个时候十六七,因牢狱之灾而延缓的发育齐齐展开,精力比现在还要旺盛且敏感,夜里老是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不敢想自己梦的是谁,心理和身理的双重折磨。

叶轻舟垂下眸子,扇样的睫毛投下浓密的阴影,“哦”了一声,乖乖转过身,挪到床边,背对着沉月溪。

像座夜里冷寂的山。

他又开始装可怜、博同情了,沉月溪暗骂。

哦哦哦,他心情不好就会哦哦哦。这幅样子,像是她欺负他,害他受莫大的委屈。

分明是他硬要贴着她,又管不住下面。

一直胀着他自己不难受吗。

沉月溪瘪嘴,没好气地问:“你就这么躺着?”

叶轻舟语气懒懒,其实毫无睡意,“我腰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泡不得冷水澡。”

还有另一种方法,但是当着沉月溪的面,叶轻舟有点做不来。

那便只能生挨过去,等它自行消退。只是此处沉月溪的味道太浓郁,会比平常更困难费事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吧。”叶轻舟闭起了眼,开始放空自己。

里侧的沉月溪翻了个白眼,嘴型无声描出叁个字:真烦人……

年纪小,还得人哄,真烦人。

沉月溪不耐烦地踢了叶轻舟一脚,赤脚碰到他的裤腿,命令道:“转过来。”

“干什么?”叶轻舟没动。

“转过来。”沉月溪不甚高兴地又重复了一遍,听来有点娇嗔意味。

叶轻舟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人可怕的反复无常,烦躁地翻身,“干什么?”

沉月溪没答,目测了一下两人的距离,觉得太远,又道:“过来一点。”

叶轻舟无法,向前挪了一个身位,听见沉月溪还是不满意地催促,嗓音愈发轻细:“再过来一点。”

再近,都能亲上了。

叶轻舟嘴唇微张,又抿紧,接着往前移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目相对,鼻峰相聚不过一尺,好像连呼吸也交融在一起。

叶轻舟看到沉月溪在暧昧烛光下荡漾如波的眸子,以及不知因何而红的脸颊,眼神不禁游移向下,又能瞅见她叁角形的领口,遗出半抔雪痕。

“不许说话。”身前的沉月溪硬巴巴地说,然后头靠了过来,切断了叶轻舟的视线,发顶抵到他下巴。

手,在往下走。

“嗯!”瞬间,叶轻舟倒吸了一口冷气,大腿内侧肌肉绷得死紧。

毫无征兆的,沉月溪握住了他下面鼓胀的一团,或者说掏更合适,隔着一层衣料,没太用力。

叶轻舟手扼住沉月溪的腰,下意识闭眼低头,像是在吻她的发顶,鼻腔内满满尽是发香味,冲得人头晕脑胀,闷声喊道:“师父……”

“不许说话。”沉月溪说着,手上收紧了些,指头滑过充盈的囊袋,顺着长根,缓缓往上摸到顶。

毫无高明的技巧,只是在简单描摹形状,可因为是沉月溪,叶轻舟一想到,气都喘不上来,胸膛极速起伏。

反应很大。

沉月溪僵着手,一点点感受着青年身下本就挺立的巨物,在她掌心,变得更热、更粗、更硬,一跳一跳的,真像只雀鸟,透着骇人的活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逗鸟,沉月溪也是头回,根本不会,脑子一热就做了。她心底还惆怅如何是好,是不是要请教一下叶轻舟,毕竟他和这根东西一起活了十八年,他最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然几番下来,沉月溪发现好像无论怎么摸、摸哪里,两个球也好,茎身也罢,或者伞一样的头,叶轻舟都会压抑地哼喘两声。

昨夜初欢,沉月溪晕迷昏沉,自己都顾不来,更顾不上叶轻舟,这个时候倒有闲情观察叶轻舟的反应了。

和日常的性格一样,叶轻舟习惯性咬牙忍耐,喘声闷闷,只有爽到极致的时候,才会从喉间深里溢出些许艰涩低哑的声音。

如他所言,控制不住。

沉月溪可以从叶轻舟的声音里判断出,哪些是他更喜欢被抚摸的地方——卵蛋和玉茎里侧的衔接处、茎身和棱冠的交接地带、马眼边缘。碰到的时候他会嘶鸣,比他平时的声音要高亢些,但很短促。

“别……师父……”他说,眯着眼,死命抓着她的腰,指都要掐进她肉里了。

嘴比下面还硬。

分明很喜欢。

性器蓬勃梆硬,撑起洁白的亵裤,顶端不知何时浸出一片微小的湿痕。沉月溪用食指点了点,拉出了细长黏腻的丝。

是满溢而出的前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月溪的力道很轻,又隔着一层衣料,被摸探的感觉并不太真实,但她每次指腹游移,布料纵横的织纹都会磨过充血敏感的表皮。尤其是她指尖围着铃口打转的时候,粗糙的纹路磨过马眼——

很要命。

但她又不给他持续的快感,尽是星星点点的酥麻,越累越多,胀得发疼,却发泄不出。

叶轻舟逐渐有点飘飘然,出于求生的本能仰头,颈项伸展,凸起的喉结更加明显地上下滚动,深吸深呼,以缓解肺部的窒息与烧灼。

如果,他不曾在昨夜经历真正的男欢女爱,也许早在沉月溪勾勒的第一下就缴械投降,也就不必受这样憋胀的折磨。

命根被这样满是不足的狎戏,也只能可怜地、断断续续地,吐出一点清亮的水,化成她指尖淫靡的丝。

叶轻舟再受不了,拿住了沉月溪作祟的手,往裤子里带,“进去……师父……嗯……进去摸……”

沉月溪不是很愿意,但他的声音实在太可怜,下巴一直在蹭她的头发。

好吧,沉月溪承认,她比较吃这套,心内邪恶地浮起一种报复与支配的快感。

叫他昨天逞凶。

看来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沉溺男女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月溪坏心思地把手握成拳,收起五指,玩味地仰首含了含青年展露出的喉结,低声要求:“求我。”

求我,小叶子,就给你。

“嗯……”叶轻舟压低下巴,护住自己的脖子,换成嘴与沉月溪吻在一处,泄出祈求的声音,“求你……”

他已然被属心之人制造的欲望俘虏,眉目间都是不自知的沉迷,轻易折服,逃脱不出。

叶轻舟也没想过要逃,他完全纵容自己沉溺在沉月溪纤长的指上。最初那些话也不是拒绝,而是要沉月溪不要用零碎的手段折磨他。

沉月溪为这样迷乱的叶轻舟所蛊惑,回应了他的亲吻,重新张开手,贴着他腹部薄韧的肌肉,摸了进去。

首先触碰到的,是一丛潮热的毛发,像端午节里一锅煮得稀烂的艾草,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又湿又烫。

手指从草丛穿过,有点痒,沉月溪心里想的却是,哪天她也要剔了叶轻舟的毛,一根都不剩。

再次触碰到男人底下这根光溜溜的孽根,一些旧日记忆浮上心头。

仍是一样的弯曲,却似乎要更滑更润,大抵是他流的东西太多。也更粗壮,不止一握。

是几个月长大了,还是蛇涎香中她摸到的本就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月溪握剑似的握住了阳根,具体感受了一下,搏搏似有血脉在贲张。

沉月溪指腹紧紧贴住柱壁,便如掐住了生命的脉搏。

“嘶……”叶轻舟颤抖着倒吸了一口气,诉道,“指甲……”

闻声,沉月溪便如猫一样收起了爪子,尽量不要指甲划到他,还安抚猫儿似的上下摸了摸,随之轻轻撸动,虚心问:“这样,可以吗?”

岂止是可以。

再狂烈的催情香药,都不及沉月溪主动给他的刺激。

只是差了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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