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几个月,也勉勉强强学会了马术,现在可以操纵着马走一段距离,但是还没有学会怎么驾着这种动物跑,它一跑起来,我就跛得难受,有些收不住,所幸现在是用走的,不然跑起来,我就糗大了。
那边的三人越来越近,我渐渐看清楚了他们是谁,果然,除乌少义以外,其他两人分别是武瑀和蒋一来,这无非又给我平添了压力,我越来越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认出来。
乌少义长大了,我看到了他的脸,觉得他好像变黑了那么一点,但是不得不说这样挺有男人味的,五官也成熟了不少,但是眉眼之中还是透露出一股稚气,以前他骑着马,因为身高原因,我总觉得他会被马甩下来,但现在,那种感觉也没有了。
我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样的乌少义,我的确有一点不适应,就像是刚刚种下的小小树苗,一夜之间,长成参天大树一样,觉得很不可思议。
到嘴边的招呼几乎脱口而出,但是,当我看到对面三人无一丝神情的眼睛,我的心情渐渐被掩埋了下去,他们的眼中,没有一丝昔日熟悉和的亲切,只有强压下去的怒火与杀意。也对,现在,我们是敌人。
“乌将军。”吴掩开口,“吴将军。”乌少义报拳回应,果然,连声音都变了,不再是以前的小童音,而是一种更为沉稳的嗓音。果然,这三年的时间,乌少义的变化不是一点点。
我们都以报拳礼相待,当乌少义的目光扫过我时,我有些紧张,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我戴着面具,他看不到我的脸……所幸,他只是淡淡地扫过,没有多做停留,我暗自松了口气,我的确是想快点与他们相认,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到了,我再溜出那边的营地,想办法进入乌少义这边。
随后,双方便展开了长时间的对峙,无非就是战争时双方需遵守的规则,我在一边的作用可能只是当当摆设,凑凑人数。
“我认为,这次必须是公平战役,双方都不可使用巫术这种非正当的手法,你说是不是?赴军师?”谭子曲的一句话拉回了我的思绪,我自然是不好开口说话,只得看着他,点头。“切,嘴巴被封住了是不?不会说话表个态啊”说话的人是武瑀,我知道,他对敌人从来就是这个样子,能杀便杀,若是像现在这种情况不能杀,他就是嘲讽也要嘲讽几句。但是,被他嘲讽的感觉,还真是不怎么好受。
但是我还是不好说话,我能感觉得到谭子曲异样的目光,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的立场,是绝对尴尬的存在。
他们商讨,我一般摇头或点头,乌少义没有注意到我,但是我猜我十之□□被他们当成了一个哑巴了吧。
这段时间十分难熬,我必须时时刻刻观察他们的脸色,目光和话语,当我终于熬过了这段时间调转马头回去时,我才大松了一口气。
“哎!赴军师,你不是平时很能说吗怎么今天一下子就成哑巴了。”谭子曲踢了一下我马的腰身,我的马嘶鸣一声,挣扎了几下,我一时之间驾不住,险些摔了下去,稳住以后,我便对谭子曲吼道:“你小子想让我从马上摔下去变成一级残废啊!”
谭子曲摸着脑袋嘀咕:“刚刚没声儿,现在又这么大声儿了……”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回头向乌少义那边看去,还好,我松了一口气,他们没有回头,没有注意到。
当天晚上,我还是夜不能寐,我当真见到了乌少义,但他没有认出来我,我变得有些犹豫,我开始想:如果我回去以后,我还能不能获取他们的信任?会不会被当作奸细?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这边乌江国的军师。
“喂!你小子想干嘛”我一把抓住谭子曲已经到我眼前的手,不客气道。“啧,原来你还醒着啊……”听那语气似乎是有些懊恼。“当然,和你邻床睡,我当然得时时刻刻担心我的面具。”边说着,我一边狠狠地捏了捏他的手腕以示威胁。“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看见你的脸啊”谭子曲不吃痛,继续问道。“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见不得光。
“切,肯定是英因为你长得太丑了!”谭子曲对我用了激将法,我自然是不会逞这一时之快,于是便顺着他来:“我的确是长得很丑,你可以去捉一只□□来看看,我就长它那样。”说完翻身就准备睡。
哪知谭子曲一翻,有翻到了我的身前,一边把手往我脸上靠近,一边又对我恶狠狠道:“不成,你越说我就越好奇,我到是想看看,跟□□长得一个样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我一把拍开他的狗爪,道:“你自己捉一只□□看看不就得了”说着,起身就准备走,“别,别啊!你让我看看要死啊!这么大一晚上,你要去哪儿啊”身后是谭子曲的吆喝,我听着觉得特自在:“老子去茅房撒尿,你他妈管得宽啊!”
其实我也的确是去茅房,只不过在我方便了以后看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吴掩。
他看到我也挺惊讶的,问我道:“你也在这里来赏月?”我发现他这人特别喜欢把我想得很有情调,我不知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来撒泡尿的他会作何反映,但是我也只是想想,毕竟我不是一个喜欢破坏别人雅兴的人。“是啊,我来赏月……”
吴掩点头也不多理我,只是看着夜空,好像在想什么。我也不想回去,便也在这里傻站着,一会儿,吴掩起身,告诉我走了,我也便跟着他走向休息的营帐。
我始终觉得我必须问他,因为他和那个人一样,也姓吴,“吴掩,你认识吴涵吗”当我问出口,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即转头,还是那副和善的笑容,他告诉我:“你不用知道这些,因为根本就没有吴涵这个人。”
……
吴掩看着谭子曲眼边的黑眼圈,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去炊事营偷菜了?”“……”“他昨晚去河涧边捉□□去了。”我一边喝着军营专属穷酸稀粥,一边向吴掩解释道,“滚!”谭子曲怒视着我,好像我才是还他这样的罪魁祸首。
吴掩表示不解,谭子曲问他道:“你说长□□那样到底是什么样?”
吴掩闻言,挑眉斜眼看向我,我耸肩以示这事儿跟我无关。
吴掩看这形势,问谭子曲道:“你想知道赴戎长什么样子?”谭子曲点头,“我告诉你吧。”吴掩笑着,对谭子曲道:“他有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和一张嘴。”说完,转身去了外面,而谭子曲则呆呆地站在原地,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所有的脑细胞都长在了军事这一块,以至于他在其他方面,都蠢得像头猪。
在战争期间,我看到乌少义不下十次,但是我们相隔的很远,因为我身为这边的军师,是不会与战区靠太近的。
只是,我没想到,我们这边,会败得这么快,就像是故意给敌军机会,全部士兵都懦的像软柿子,有事没事就往军营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