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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完)第8部分(1 / 2)

>  饭足酒饱,薛以安上床没一会儿就香甜地睡过去。

可惜好景不长,不到半个时辰,薛以安就从睡梦中被翻来覆去的狴犴吵醒。

“你——”原本想骂人的话在睁眼的一瞬间戛然而止,薛以安清晰地瞅见,狴犴的俊脸透着不寻常的红。

“你到底给二哥配的什么药?”不等薛以安说话,狴犴就气喘吁吁地质问。

借着月光,狴犴晶亮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紧抿性感的唇瓣,狴犴又重复了次:

“你给二哥配的什么药?”

“啊?”薛以安心虚地垂下眼睑,心里却七上八下地乱撞。

咬着牙,狴犴只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薛以安下意识地抬头,凝望狴犴精致的五官,手心却全是汗。今晚的狴犴,好像不大一样,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都隐隐透着一股霸气,和往日傻兮兮的笨蛋大为不同。

对视狴犴深邃的眼眸,薛以安心下一惊,捂住嘴巴道:

“你该不会是——”

狴犴呻吟一声,后仰脖子道:

“对,我吃了你给二哥配的药。”

薛以安瞳孔扩散,颤巍巍地用手往狴犴身下寻去,在触碰到狴犴两腿间的硬物时薛以安如触电般逃开,却因为动作太大,反而狠狠地撞了撞那灼热,惹得狴犴全身战栗。

薛以安从小在青楼耳濡目染,哪有不知道这回事的,忙起身结结巴巴道:

“我,我去给你打冷水洗澡。”

狴犴一把拉下薛以安,眼神如厉剑般地刺向身下的人。

“毒药?”

狴犴虽不谙世事,可毕竟是初成人的男子,就算不懂男女之事也自知今日体内的这团火来得蹊跷,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这药有毒,自己着了薛以安的道。

薛以安被狴犴压在身下,也是苦不堪言,自觉亡矣地哭丧着脸道: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笨蛋会吃那药?”不,他不是笨蛋,自己才是笨蛋,为什么要把药拿出来献宝?

狴犴圈住薛以安的手臂又紧了三分,声音沙哑:“怎么办?”

薛以安眨眨眼,眼眸湿漉就差哭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语毕,薛以安又转转狡黠的眼珠子,嘿嘿讨好地笑道:“干脆这样吧,我帮你去打冷水,熄熄火——”

狴犴扬扬眉,“想逃?”

薛以安瑟了瑟,勉强地扯出个笑容,“哪敢——”

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咬牙切齿地暗忖,居然被这个王八蛋看穿了!

薛以安轻微地挣扎,却不小心再次碰到那硕大,狴犴倒抽口气,心里踌躇这倒是是何等毒药,全身火烧般难耐不说,下…体还不由自主地紧绷,又痒似疼,可薛以安一碰,又似乎纾解了许多。

忍耐半天,狴犴才咬牙吐出两字:

“解药。”

“啊?”解药?这玩意哪去找解药?

薛以安磨蹭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跟这个笨蛋解释,最后只得教导着说:“其实,这个……你自己用手就能解决。”

“嗯?”狴犴显然不懂,整个人因□而呼呼地吐着热气,一丝一缕全喷在了薛以安脸上,说不出的魅惑。

薛以安咳嗽声,好吧,虽然自己是色女,喜欢看春宫图,意淫帅哥,但是今日真的面对此事,还是多多少少有点难为情,特别是这种情况下,面对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正太。

薛以安声音微乎其微,又重复了次,“你解了裤袋,自己用手摸摸那里,上下揉…搓一会儿,顺应欲望而为就会泄的,哦~对了,要注意节奏才会舒服。”

此刻狴犴已被媚药折磨得半昏半醒,对薛以安的教导更是有耳朵听,没脑子记,干脆昏昏沉沉地褪了裤子,使下…体跃然而出,又抓起薛以安的手一把往下摸去。

见状,薛以安脑子轰地一声作响,可是手却没有移开,眼睛更是贪恋地盯着那个漂亮挺立的器官,一直都是看画册和听青楼姐妹们描绘,这倒还是第一次真正亲眼所见男人的宝贝。

“好大!”

薛以安啧啧地自语赞叹,狴犴却已全身汗水淋淋,下意识地摆动了两下身躯,狴犴有气无力道:

“到底要怎么揉搓解毒?快!”

闻言,薛以安回神地看看直立的大宝贝,大块头的宝贝也这么大,果然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器官,看其颜色尤为粉嫩,难道这个笨蛋连自我安慰都没有过?

这边薛以安无限遐想着,那边狴犴却被媚药折磨得没了办法。

丝丝轻微呻吟出口,狴犴觉得那体内的火直烧着心口,不疼却极痒,像猫咪挠,舒服又难耐,下面的那根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竟幻化成了这般大模样。其实,以前偶尔睡梦中也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的,每次醒后裤头都会黏上白白的东西,伺候他的莞儿每每见状就笑靥如花,夸小少爷长大了。可是今日却不同往日,那欲望如狂浪波涛汹涌的一股股袭上来,害得自己欲罢不能。

欣赏够狴犴微泛红潮的美妙身材后,薛以安才眨眨眼问道:

“对了,你这个笨蛋到底吃了多少我的药?”

“三,三颗。”

“……”

良久,薛以安才突然怒骂道:

“大笨蛋!”

语毕,再也不犹豫的将纤纤玉手覆上狴犴的灼物,那…话…儿被外物侵袭,也是轻微一颤,前端竟不争气地滴出透明的眼泪来。

薛以安有些发狠地开始套…弄手上的家伙,要不是想到这个笨蛋还在情深处,真想一抓把他废了,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一来,生气是因为这药不好配,除去找药材的时间和心血,这媚药还须放在极阴之地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自己背着师傅就悄悄研制了这么一瓶。本说等兰颜身子轻了,送两颗给他们夫妻俩享受番,却先被这个混蛋一次性吃了三颗去!二来是薛以安难得地体贴次狴犴,这方子猛,一颗就叫男人畅欢、女人销魂,这未经人事的雏娃竟一次吃了三颗,要是再犹豫着不帮他纾解,说不定明早狴犴就真被废了也不为奇怪。

顷刻,一声呻吟后,狴犴将白色的浊液射在了薛以安手上,薛以安也不觉恶心,随手扯了床头的毛巾擦拭干净自己的手,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暧昧的麝香味。

床上的狴犴仍重重地喘着气,虽自认为这是在解毒,但龙子与生俱来的傲气和霸道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解毒方法,刚才昏昏沉沉的快感更是让他有种走火入魔的幻觉。

“喂,你好点没有?”

薛以安拍拍狴犴,却见他哼哼两声撇过头去,猜他是害羞,薛以安正想嘲笑觊觎一番,余光一扫,却见下身的那根竟又半硬起来。

“你,还要?”

语一出,狴犴的脖子都羞得通红,一张俊脸俏红,狴犴垂头道:

“这到底是何毒药,如此凶险?而且,解法如此奇怪!”可是,不可否认,刚才的确很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薛以安无奈地叹口气。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哎!你闭眼吧,我……”

薛以安咬咬牙,这才继续道,“小爷你今晚赚到了,我定把青楼姐们教给我的拿手绝活都现出来,一定帮你弄得舒舒服服。”

语毕,再次将漂亮的白皙玉手覆上了狴犴的硬…挺。

翌日,小两口一直睡到日晒三杆才起床。

一个是因为“精”疲力尽,一个是因为手做到抽筋。一下楼,就见李信耷拉着脑袋坐在大厅等。

原来,真相已查明,一大早李信就兴冲冲地前来致谢和报信,谁料这两人却一直睡到中午才起身,再高的兴致也被打压得烟消云散。

薛以安端着兰颜给他们俩留的稀饭喝了口,眨眼道:

“凶手查出来了?”

李信点头,“我和大哥去杨家,只把墩木拿出来还未言明,他儿子就吓得没了魂,立马招供说是自己掐死了老娘,又怕事情败露,这才想到假借上吊自杀一说。”

狴犴蹙眉,“他真是这样说的?”

“是的。”

薛以安用筷子夹了半天的青菜,硬是没夹起来,赌气地把筷子一扔,“不吃了。”

狴犴心里当然清楚,薛以安右手夹不起东西的原因,竟一本正经地说:

“下次用左手。”

薛以安半眯着眼睛,笑得极度危险,“你还想有下次?”

狴犴老实地点头,这毒药虽然性子猛,可不知道为什么,解药的过程却是舒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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