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衡跑出来,抬头一看,眼前一黑,心如被狠狠刺了一下。钟序被五花大绑绑在树上,口里塞着布条,布条还被绳子缠住绑在树上,他的颈上绕着一根粗绳子,吊在树上,闭着眼睛。
“钟序……”迟衡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奄奄一息的钟序听了喊声,睁开眼,迸发出光亮。
苍天啊,真好,钟序还活着,迟衡大喜,跑上前大声喊:“钟序……别动……你等着我……”
“站住!”一声厉喝制住了他。
转出一个人来,阴冷,目光如喷毒的蛇,正是曾与迟衡两次交锋的武都尉。武都尉一手握着长矛,一手拽着绳子,往下一拽,钟序的脖子被系得紧,这一拽,不由自主地向上仰,窒息一样的疼,令他痛苦地皱紧了眉。
“再走一步,他就死了。”武都尉又收了收绳子,钟序的头和脖子立刻将要被分离一样,痛不欲生。
迟衡急忙停步:“你到底想怎么办?”
武都尉冷笑一声:“哼,上天有眼,你注定要死在我手里。我要让你尝尝,那天我受的苦,我要让你知道,比死更痛苦的是什么。”
比死更痛苦的,莫过于看到钟序被这样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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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站住!”一声厉喝制住了他。
转出一个人来,阴冷,目光如喷毒的蛇,正是曾与迟衡两次交锋的武都尉。武都尉一手握着长矛,一手拽着绳子,往下一拽,钟序的脖子被系得紧,这一拽,不由自主地向上仰,窒息一样的疼,令他痛苦地皱紧了眉。
“再走一步,他就死了。”武都尉又收了收绳子,钟序的头和脖子立刻将要被分离一样,痛不欲生。
迟衡急忙停步,愤怒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办?”
武都尉冷笑一声:“哼,上天有眼,你注定要死在我手里。我要让你尝尝,那天我受的苦。我要让你知道,比死更痛苦的是什么,就是像现在这样,哈哈哈哈。”他仰头狂笑,笑比哭还凄凉。
比死更痛苦的,莫过于看到钟序被这样折磨。
迟衡握紧了大刀:“一人做事一人当,有本事冲我来,你放了他!”
眼中充满了仇恨和血丝,武都尉再次阴冷的笑了,笑得人发寒:“就看有没有本事让我放!”说罢,把绳子又收紧一下,钟序高扬着头,眼睛已经完全闭上了,再这样折磨下去,他非死不可。
“你想怎么样,说啊!”
武都尉将手中的矛一转,眸子射出比夜还黑的光芒:“你杀了我兄弟,把你千刀万剐都不够,我要你死在我手里,剁成肉酱,出刀。”
迟衡一喜,只要不拿钟序威胁,都好说:“他跟我们没关系,你放开他。”
“你往后退一百步,有半点马虎,他就死了!”
迟衡依言往后退。他拿的是刀,退得越远,近不了身,就救不了钟序——这些,武都尉自然都清楚。
迟衡眼睁睁看着武都尉把手中的缰绳缠在树上。而钟序,就这样高昂着头,垂死吊着。迟衡心急如焚,他知道,这种折磨,常人绝对坚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会窒息而死。
武都尉不紧不慢地缠好,拿着长矛,走到迟衡跟前,目光如煞:“出刀,各凭本事,生死认命!”
迟衡望了一眼前方。
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