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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 / 2)

黄晓婉(从厨房出来,搂着父亲的胳膊说):就一个字,爽。

父亲:怎么个爽法?我工作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什么是爽呢,来教教我。(父女俩停在厨房门口)

黄晓婉:你们是老古董,老固执,在你眼里只有对和错,那还有什么美呀、爽呀的。

父亲:这孩子,你懂什么,生活本身就是严肃的事,所谓的美和爽是你涉世不深的原故,别被你的所谓美和爽乱了方寸,以后就得靠自己努力了。(说完走进屋子。)

黄晓婉;你放心我不会求您的,我会靠自己的努力成就自己的事业。(说着黄晓婉跟进屋子。)

父亲:那最好,别没过几天就哭着找我换地方。对了,单位环境怎么样?只知道你们厂效益不错,还真不知道环境怎么样。

黄晓婉;嗯,不错,一个字可以形容。

父亲:又来了,哪个字?不会是好吧?

黄晓婉;错,是静。安静,清静,外加干净。

父亲:呵呵,我说她妈,(说着走向厨房)我闺女这一上班还学会炫耀了。

黄晓婉美滋滋地夹在父母中间就是笑。

母亲:刚上班都这样,我那会也一样的。好奇,对什么都觉得新鲜,日子久了就看什么都不是那么回事了,她也一样。

黄晓婉:(性情激动地说)我绝对不会,我会让我的工作充满激情。我还要用我的这份激情感染周围的人,让他们同我快乐的工作。

黄晓婉父母惊讶地看着女儿,后来还是父亲先醒过神来说。

父亲:打住,少逞疯,工作中要有热情但别乱用你的激情,弄不好会出事的。

黄晓婉:妈,你看我爸呀,从进屋他就给我泼冷水,我那点激情都让他给浇灭了。

母亲:你爸说的没错,一个女孩子应该学会稳重,工作上千万别出风头,让人说三道四的。

黄晓婉:(目瞪口呆看着妈妈)妈,你们这都是什么思想呀,没法和你们交流。(说完一转身回屋去了,父母看着她的背影都无奈地一笑。)

第9场

黄晓婉的母亲:晓婉,再不起来你上班可要迟到了,你不会是第一天新新,第二天就迟到吧——快点。

黄晓婉:(懒懒的伸了一下腰,一看表,就蹿到地上大喊)咋不早叫我,完了,我要晚了。(说着她跑进卫生间,没有一分钟就又跑出来,急忙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跑。)

母亲和黄晓婉一同说:你洗脸了吗?那么大了也不怕人笑话。——洗了,干净着呢。——那吃口饭再走来得及,要是向你这样上班,那我们岂不要累死。——不吃了,到单位买吃个面包就行。——不行,快点,有这时间都吃完了,在班上吃东西人家会笑你没家教的。——哎呀,那快点吧,就吃一口。——中午饭怎么办呀,你们单位有食堂吗?——你以为是你们医院呢,得自己带或者自己带米做。今天不带了,中午出去吃点得了,明天再说。

黄晓婉急三火四的出了家门,她一路小跑的来到公交车站,人很多,她神情迫切的伸头往远处望去,好容易来了辆车,人们蜂拥而上,开始黄晓婉还静静的站在那看,可当她看看手表时,就忘记了斯文拼命的往车上挤,她最后一个上了车,车门艰难的关上了。她靠在车门上喘着粗气,努力地从人逢中往车外看听售票员报着站名。

第10场

黄晓婉跳下公交车,一看表还来得及就放慢了脚步,这时也有心情四处瞧着。她是踩着玲进厂的,厂区内走动的人已经不向十分钟前那么热闹,黄晓婉并没在意还是一步一步地往车间走。她走进工作间时,工人们都已经坐好。

佟海波(正在擦桌子,抬头看到黄晓婉,一笑):来了。

黄晓婉:早上好,佟姐,他们怎么来这么早呀?不是8:00上班吗?(说着她伸着脖子隔着隔断往工作区看。)

佟海波:(仍在笑,也转头顺着黄晓婉的视线看过去。)是的,但厂子要求提前五分钟到岗,所以大家都提前来。

黄晓婉:(不好意思的一吐舌头)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早到了呢。

佟海波:没事,明天早点来就行了。

孙保国提着热水瓶进来,一看到黄晓婉就笑了,但没说什么,黄晓婉也笑笑算是打招呼了。

高新:(站在门口喊)小黄你来一下。

黄晓婉答应一声就走出技术组来到主任室。

高新:昨天感觉怎么样第一天上班也没和你谈谈。

黄晓婉:很好。

高新:你多大了?有什么爱好吗?有没有对象?父母是做什么的呀?

黄晓婉:(脸上挂着一丝笑)24岁了,爱好吗,应该是体育吧,对象还没有,父亲在省直机关工作,母亲是医生。

高新:你爱好体育?会打篮球吗?

黄晓婉:嗯,我从十岁就开始打,上大学也玩,只是少了点。

高新:(兴奋的)那太好了,下周咱厂要搞职工联赛,这回咱们女队有戏了,我跟你说,咱们车间是全厂人最多的部门,又都是年青人,不弄个第一也让人笑话呀,我前几天模了一下底,只有两个田径队和一个排球队的都没打过篮球,这回你来了,我心里就有底了。

黄晓婉:行呀,一起玩吧,我也不一定玩的就好。那是不是得找个时间练一下,要不上场时配合打不出来呀。

高新:行,这样吧,今天中午吃完饭我把她们都招来,然后你给她们说说。

黄晓婉:好吧。

高新: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黄晓婉:一个哥哥两年前大学毕业去了南方,弟弟是军校学员。

高新:那你没有任何负担呀,以后我帮你找个对象吧。

黄晓婉:(有些不好意思)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刚刚工作还不想考虑这个问题。

高新:别不好意思,谁都得从这个时候过来,行,什么时候有合适的再说。

黄晓婉轻锁头,心里真的有点不怎么喜欢这个书记,她不仅少有气质,而且觉得她更向个妇人,不向是个书记,总之感觉不好。她心有不悦的回到自己的坐位。

佟海波:书记找你干啥?

黄晓婉:问我会不会打球,说是下周厂里有球赛。

佟海波:是,你会吗?

黄晓婉点点头,佟海波走到她身边友好的拍拍她肩膀,那眼神分明有种惊讶,有种宽慰,还有种欣赏。

第11场

中午刚吃过饭高书记就把这次参加厂篮球赛的女工叫到办公室,黄晓婉也在其中。姑娘们唧唧喳喳地说着笑着。这时高书记亮了一下嗓子。

高新:都别说了,就会说,到真着时就懵,听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时姑娘们都住了声)这是新分到咱们车间的大学生,叫黄晓婉,人家是校篮球队的,一会咱们一起到运动场上听听人家怎么说,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的指挥,都听着点。(转向黄晓婉那表情很滑稽)小黄交给你了。

(姑娘们上下打量着黄晓婉,眼神里有几分不信任,)

黄晓婉:刚吃过饭不利于运动,这样吧,我先和大家讲讲打球时应该注意的几个问题。

高新:嗯,这样好,先提高认识,再实践。

黄晓婉:女同志打篮球最忌讳的就是抱球跑,要不就是拉人家衣服,有的还专往人家脸上打。(姑娘们笑出声来)所以咱们打球时最好不要出现这种情况,我看各位无论是身体条件还是状态都是不错的,所以只要稍加配合就应该没问题,我想对方也都不是专业人员,年龄更不占优势,这样只要咱们跑动起来,让她们也跟着跑起来,几分钟后她们就挺不住了,那时,我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保证行。

这番话一说出来姑娘们相信了黄晓婉,又都唧唧喳喳的说起来了。

高新:又来劲了,小黄现在咱就去比划比划。

黄晓婉:行呀。运动量不要太大,只做些基本练习就可以,因为要不会现在练也来不及了,量太大容易伤人。另外大家如果有时间可以慢跑,这样可以增加体能。

高新:行,就全听你安排,走吧。

这时姑娘们喊着书记我们得换鞋去呀,这怎么玩呀。

高新:快去,快去,这事这多。小黄你有鞋吗?

黄晓婉:我没带呀,我明天再练吧。

高新:不行,穿我的。你脚多大,我看差不多。

黄晓婉:那不太好吧,也不差这一天。

高新:你得指导她们,不比划咋行,比划不穿鞋伤了咋办呀,你就别客气。

黄晓婉不好再推拖,只好照办,可能是受家庭环境影响黄晓婉很忌讳用别人的东西,何况还要穿到脚上,但她无法拒绝这个热情的书记。来到运动场,黄晓婉有板有眼地给这群姑娘讲着篮球基本要领,不时的还做着示范。姑娘们看到她的球技更是万分高兴的鼓掌祝贺。

下午上班时一身汗的黄晓婉疲倦的坐在自己的坐位上,闭着眼睛休息。

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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