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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玉(女尊)第35部分(1 / 2)

>于磬骤然急促起来的呼吸,溪玉弯起唇角,接着道:“但我们从今往后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我的一切决定,你都没有权利干涉。”

不等澹台于磬答话,溪玉就转过身,背对着她:“还有,在我面前,就不要顶着那个奇怪的面皮了,看着别扭。”

澹台于磬怔怔地看着他修长的身形,心底仿佛被什么戳了一个洞,呼呼地灌进风来,冷的她牙关直颤。

扯下面皮,那张华美夺目的面庞,此时却笼罩着黯然的情绪。

玉儿……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选择别人?

榻上的人难受的动了下,澹台于磬瞬间惊醒,抿着唇向那个冷漠的男子看去。只见他一只手手心朝上,撂在枕头上,像极了某只可爱动物。

这么多年了,他的睡姿还是那么……奇特。

澹台于磬突然笑了,眼底光芒闪烁。

有她在,玉儿身边怎么还会出现其他人?

如果不能让玉儿从今往后只注视她一人,如此的大费周章,又有何意义?澹台于磬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把溪玉露在外面的胳膊塞回去,毫不意外地被他甩了一下子。卸去了白日的冷漠,睡着的溪玉尤其可爱。澹台于磬没忍住,在那嘟着的脸上点了点。

玉儿,玉儿……她在心中轻轻念着,只是这样看着,便觉得满心的幸福和满足。若能够再一次拥有这温暖,便是再让她受苦三年,也是值了。

64

64、亲近·对峙 。。。

毫无预警的,第二天一早,溪玉就发起高烧来。他的身体素来不错,所学的内功心法也有强身健体的功效,除了三年前的那次,再没有病的那么重过。

御医来看了好几遭,珍贵的药物不知用了多少,总算降下了温度。第二天傍晚,在无数人期盼焦急的注视下,溪玉总算幽幽睁开了眼睛。

“殿下……你觉得怎么样?”小李子小心翼翼道。

视线一时是模糊的,头昏沉的厉害。溪玉张了张嘴,只发觉嗓子干涩的说不出话来。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用润湿的帕子在他唇上轻轻点着,冰凉润泽的感觉缓解了他难受的感觉。他转眸看过去,却撞入一双琉璃色担忧的眼眸。

溪玉心尖没由来地颤了颤。

病到虚脱,反应也变得迟钝了。竟想了许久才想起那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

溪玉抿了抿唇,哑声道:“你留下来,其他人,都出去吧。”

伺候的人很快都走了,只留下澹台于磬和溪玉。溪玉才想挣扎着坐起来,就被澹台于磬抱住了。那人身上的味道不太好闻,想来为了照顾他,也是几天没休息。溪玉身子无力,只能这么软软地靠在她怀里。

莫名的,溪玉想起很久以前,他因为某个难以启齿的原因病得恹恹的。澹台于磬满脸的惊慌无助,在他耳边一遍一遍道:“玉儿,别再病了,我会心疼。”

现在这个样子的他,她也会心疼么?

溪玉好笑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她想什么,想的是谁,和他又有何关系?用手肘往后抵了下,皱眉道:“去换身衣服!”

澹台于磬听话地松开了手,眼底暖色融融,没有半分不悦。

两人洗漱完毕,各自换了身干净舒适的衣衫,相对而坐。溪玉刚想说正事,却被澹台于磬过于炽烈的视线搞得很头疼。低咳一声,移开视线,道:“这几天,我身边可有异动?”

“异动?”澹台于磬明显一愣,见溪玉竟然面色认真地看着她,才想起那晚的约定。她自然担心他的安危,这月晏皇宫表面风光,可背地里暗潮汹涌,、复杂难测,实在不适合玉儿这么单纯的人。在这之前,她也一直在想法设法为他挡去不必要的伤害。

可这两天,溪玉病的那么重,她一腔心思都用来担忧他的身体,其他方面倒是疏忽了。被溪玉这么正经严肃的一问,才回过味来。

溪玉见她久久没答话,只是皱眉沉思,心道果然有事发生。刚要出声询问,就见澹台于磬缓缓摇了摇头。溪玉一愣,没事?这个想法才一闪而过,就听到澹台于磬坦然的声音:“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边澹台于磬老老实实地说出了缘由,又诚恳地道歉了,对着那么张脸,溪玉觉得火气都被磨灭了。不想再跟她废话,溪玉决定去宫里各处走动走动,顺便给某些人看看,他已经健康无碍,省的总有不识相总往他这儿跑。

刚想下床,就被澹台于磬扯住了:“玉儿,你身体才好,再休息会。”

溪玉甩开她的手,下了地,却猛然一阵头晕目眩。身子摇晃了两下,就被牢牢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再回过神时,他已经被澹台于磬抱回床上。温柔地盖上被子,澹台于磬在他额上轻啄了一下:“睡吧。”

溪玉猛地坐起来,一脚把她踹下床。

澹台于磬闷哼一声,捂着屁股站起来,见溪玉坐在床上怒视着她。微微一笑,伸出爪子想去握溪玉的手,却被溪玉敏捷地躲开了。望着澹台于磬眼底满满的,都快溢出来的委屈,溪玉心头闪过些异样,竟有些做错了事的感觉。

可恶呀……这人以前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装可怜装天真,硬是把彼时纯真单纯的自己吃的死死的,现在又是这副德性?

想通了这个道理,溪玉又是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只是他才大病初愈,面色苍白泪眼朦胧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诱人。澹台于磬觉得脑中的一根弦啪地断了,凑过去吻他苍白柔嫩的唇瓣。溪玉身后是墙壁,避无可避,冷不防被吻了个正着。

这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羞耻?溪玉怒极,很想一掌把她打飞出去,但又怕弄出太大的动静。被里里外外亲了遍,脸都涨红了,才猛地运气推开她。

恶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扯住她的衣襟:“澹台于磬,别太过分了!再不经过我同意,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把你——”

对她干什么?

自己一个男人,把一个堪称绝色的女人推倒在床,最极端的手段莫过于,莫过于——

把上辈子所有的荤话在脑中转了个遍,溪玉脸颊不禁染上淡淡不自在的红晕。

澹台于磬一直牢牢注视着他的神色,见他水光盈然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耳朵红通通的,可爱极了。刚想再做些奇怪的事,领口就被勒的更紧了,澹台于磬忍不住痛苦地低咳起来。

“别总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溪玉气的神色都要扭曲了。

澹台于磬明明是受制于人的狼狈姿态,但那唇角的笑意却没有一丝慌乱,她微微喘息,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道:“玉儿,若是经过你的同意,我便可以再亲近你了?”

溪玉不可思议地瞧着她,原来人的脸皮真的可以厚到如此地步的。

听她的口气,似乎笃定自己一定会再回到她的身边。溪玉一阵气闷,手下就用了些力气,直把澹台于磬勒的不断咳嗽。

溪玉冷眼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以前脑子一定坏掉了,竟然喜欢上这么个人。

门口突然传来响动,两人一起扭头看去,就看见安秋推门而入,满脸的风尘仆仆和掩饰不住的担忧:“殿下,你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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