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的两人沉默着走在别墅庭院小道上,庭院里高大的香樟树在风雨中摇曳,繁星闪烁下的小巧喷泉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别墅窗台透出的暖黄色将夜色增添一份温馨,但与此时的两人格格不入。
在雨丝交织的朦胧中没有撑伞的沈行路,他被浸透的衣服勾勒出单薄的身形,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为他撑起一把伞。
但在几步距离前方,撑着足够两人大伞的江清看不到,也不会怜爱,这是他给沈行路的惩罚,沈行路就该被雨水浸湿淹没,弱不禁风的身板就该搭配这凄清寂寥的场景。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是江清在门口玄关回头看到身后毫无血色的异常苍白的小脸,自己的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自己的眼神更是严肃,空气凝固得让人喘不上气,内心莫名其妙的烦闷裹挟着自己的情绪和动作。
沈行路还是微低着头,根本不在乎如芒在背的目光,因为满脑全是——我在我老公家,我要偷东西,我要做爱,我要在每个地方做爱。
砰——
沈行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抵在墙上,成了断线的木偶,双脚离开了地面,喉咙被死死掐住得发不出一丝完整的音节。
双手下意识抬起要掰开那只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但双手不过一下被神经指导着,不要用力,不要让这么帅的江爷真的放手,这刺激的一幕是我的奖励,我要多享受一点。
在空中的双腿要像电视剧被拷打的人一样无助地乱蹬,脚尖绷直地徒劳寻找着着力点,时不时在冰冷的墙面上踢出沉闷的声响。
“不会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清用手掐住沈行路脖子,跟他对上眼神时候,注意到沈行路很小幅度上扬地嘴角,但没多想,现在急着需要发泄。
江清需要烦躁的发泄,在手掌内的脖颈下大动脉在快速鲜活地跳动着,自己的发力手臂上有两双白嫩手在胡乱可爱地掰着,苍白的沈行路在缺氧下涨红成熟透的番茄,绝望的沈行路在用水汪汪的眼睛哀求自己。
沈行路意识快要消散,死死掐住喉咙的手突然松开,颤抖的身体顺着墙壁滑落,四肢发软无力,内心感到舒服得要灵魂出窍,欲仙欲死。
“咳……咳咳……咳……”
沈行路不停在咳嗽着,大口地新鲜空气在贪婪吸入,胸腔在剧烈地起伏。
高位的江清俯视着低位的沈行路,眼睛微微眯起,“还哑巴?”
“咳…我的钱…将全部投资在东部赌场上”“江爷可以随便玩我,我随便骚、随便纯”
“哦?”
“钱,我现在就可以转移给你。”
接着又补上了一句,“人,你现在可以就操。”
江清带着不容忽略的霸气,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放出犀利的光芒,仔细地打量着不知天高的小东西,小东西的衣服紧贴着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四肢,每一处的线条恰到好处,这小东西的能耐翻不了天,就先用着也不错,可不能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