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衣的唇边缓缓流出了一缕血丝,他抬手擦了擦嘴角,深幽的眼中既有著无奈的悲恸之情,亦有几分淡然从容。
“卫行云,我谢玄衣岂是畏惧生死之人?我今日所言,乃是句句发自真心,更不是说给你听的。”
“哈哈哈!好,好!你既然如此慷慨大义,惺惺作态,那我就成全你!”
卫行云双目猛然一眯,一把拉扯去了谢玄衣披在身上的外套,旋即将他压在了胯下。
“弟弟,你就看著哥哥如何替你报仇吧!”卫行云疯狂地看著那副靠在床上,目光死寂的白骨,解了自己的袍带,双手拖著谢玄衣尚凝固著秽物的臀部,直直地将火热的欲望刺入了对方的身体。
“啊!”
撕裂的剧痛让谢玄衣忍不住痛喊了一声,他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扶著面前这张大床,臀部被卫行云托地高高得肆意凌辱。
卫行风的骷髅身著他最喜欢的红袍,袍上是一朵朵的金边银绣牡丹,美得那麽豔丽,然而却又显得那麽凄然可怖,那双空洞的眼眶正望著自己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人,下面那两排森然的白牙好像正在冷笑。
在卫行风的遗骸面前凌辱这个自己弟弟曾经最爱的男人让卫行云兴奋异常,他的双眼随著他下身一次又一次勇猛地挺进而布满了血丝。
谢玄衣的股间渐渐开始流出之前的秽物以及血丝,他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下身再也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但是他却默然地接受了卫行云这样的暴行,他一直坚持到自己浑身脱力,只能将头贴在床沿。
“谢玄衣,真可惜没能让风儿活著看到你这副下贱的模样!”
卫行云狂笑著,将欲根往谢玄衣滚烫黏浊的体内深深一埋,腰间顿时引得一阵战栗。
他嘘叹著吐了口气,托在谢玄衣腰上的手一伸,干脆将对方反身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紧密结合著的二人都保持著跪坐的姿势就那麽纠缠在躺著卫行风尸体的床前,卫行云用一只手臂箍著谢玄衣的脖子,另一只手则亵玩著对方的毫无精神的男根。
“陛下,你不是风流吗?怎麽下面都硬不起来了?”
卫行云狠狠吻著谢玄衣苍白的面颊,下面的那只手不亦乐乎地继续玩弄著当今天子的龙根。
谢玄衣张了张唇,勾勒出一道讥诮的神色,只字未说。
卫行云负气将谢玄衣又按在了地上,他重重拍了拍对方的臀部,又开始摆动起了健壮的腰部。
不得歇息的谢玄衣被那深入体内的碾磨和抽动折磨得痛苦不堪,只好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叫大声些!”卫行云怒喝了一声,腰上猛然一挺。
“呜啊……啊……”
谢玄衣神智恍然地任由卫行云折磨著,不经意地抬头一瞥,他又看到了卫行风的尸骸,那个翩翩红衣,潇洒自如的年轻人不该,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满腔悔恨冲荡著谢玄衣的胸膛,他闭上眼,眼角终於落下泪来,而那不愿再压抑的呻吟呜咽声也随之冲口而出。
疯狂的掠夺,残忍的侵占,这就是卫行云宣泄自己恨意的方式。
待到谢玄衣几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消失了之时,卫行云这才红著眼抽出了自己业已感受不到快感的男根。
他穿好衣服,脚步踉跄地走到了床边,抱住卫行风的尸骨亲昵地吻了吻,然後扶对方躺了回去。
“弟弟,你好生休息。这个家夥跑不了的,咱们想什麽时候收拾他都行。”
谢玄衣面如死灰地倒在地上,胯下腿根皆是一片不堪入目的血污之色,他挣扎著抬了抬头,只看到卫行云神态亲昵对著那具尸骨,犹如疯狂。
忽然,卫行云猛地又回转过身,他一把抓起谢玄衣,将对方也按倒在了床上。
“来,你来陪弟弟睡一会儿,他一个人会寂寞的。”
卫行云不由分说地撕下衣物将谢玄衣的手脚捆在了床头床尾,更将卫行风的尸骨放在了他的身边,随後他干脆退出屋外,锁上了房门。
森森的白骨就靠著谢玄衣的肌肤,再也不柔软修长的手指搭在谢玄衣的胸膛之上,既冷且硬。
谢玄衣侧目望了眼面前的骷髅头,眼前隐隐出现了卫行风脸上那不屑一顾的嘲笑。
“臭小子,还在恨朕吗?”
谢玄衣低声笑道,空寂的屋中自然不会有任何应答。
他费力地朝卫行风的尸骨身边靠了靠,疲惫的面容上多了丝安心。
“莫笑帝王多风流,自古英雄爱美人。”
自诩为英雄的谢玄衣究竟是不是英雄,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却清楚,自己这个风流帝王当得并不轻松,而他的心中始终牵挂著一位红衣公子的偏偏身影。
生死若是一场大梦,他愿与卫行风一同睡去。
────────
呼……虐得差不多了。= =,准备开始出灵异状况了。呃。。
大家记得给我的新人王比赛投票支持啊,多谢了。=V=
寻攻记(三十二 Np帝受 尸变慎)
谢展翔的突然出现,彻底打乱了谢潜龙的计划,本该所向披靡的北军在以南军为首的勤王军的奋战下终於失去了战场的优势,开始节节败退。
“哥,事到如今,不如还是求助龙翔吧。”
谢潜龙心疼地看著肩上带伤的谢潜鱼,实在不愿看他再有什麽闪失。
谢潜鱼坚定地摇了摇头,一改平日在谢潜龙面前言听计从的模样。
“潜龙,你早该知道谋反是件非同小可之事!唉……我想我们大概真地错了,就算二哥死了,这谢家天下也不会轻易崩塌的,不是吗?我们已经做错了一件事,若一错再错,做出叛国这样大逆不道之事来,那你我才真是再无回头之路。”
谢潜龙见谢潜鱼如此执意坚持,也只好苦涩地微微一笑,叹道,“怎麽,哥你觉得我做错了吗?可是我只是恨不过,气不过,为什麽这谢家人把我们当做异类,还要我们替他们卖命守护疆土呢?我不服,我替你不服啊,哥!”
谢潜鱼心中一动,随即站了起来,他单手抚著谢潜龙的背,埋头在对方额上轻轻吻了吻。
“傻孩子,没什麽的,其实没什麽的。只要你过得开心,哥受什麽委屈都可以。但是哥只怕,这一次不能保你周全了啊。”
“只要和哥在一起,我什麽都不怕。”谢潜龙动容地抱紧了谢潜鱼魁梧的身躯。
“是吗?”
谢潜鱼似笑非笑地呢喃著反问,疲惫的眼中生出了解脱前那一刻的愉悦。
虽然他是谢潜龙的哥哥,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把这个弟弟当做自己生命中所最珍视的宝藏,但是当他真地按照谢潜龙的意愿下手谋害了同样是自己兄弟的谢玄衣之後,他才知道自己是那麽後悔,後悔得恨不能毁了自己,毁了一切。
帐外,有人在高声唱著北陆的歌谣,歌声凄切悲凉,隐隐预示著不祥的结局。
三里之外,夜色浓浓之中,勤王军严整待发,准备对北京南发动大围剿,谢展翔脊梁笔挺地迎著冷风高昂端坐在一匹白马之上,英武俊挺,威仪非凡,呼啸的夜风吹动著他身後的披风,翻飞作响。
“哼哼,谢潜鱼这只死鱼头,今晚本王就要让这个丑八怪一败涂地!”
对韩谨身而言,谢展翔简直就是个不可思议的存在,对方不眠不休奔赴前线,然後立即满腹怒气地带了三千骑兵叫阵,直把颇有虎狼之风的北军打得灰头土脸。而随著战局拉开,每有战阵谢展翔必然亲临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