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轻笑着亲亲那颤动的眼睫,将因药效而颤抖的娇躯搂紧怀里,难得不带任何情欲的吻怜惜的落在发顶。
药物有非常好的消肿去痕的作用,不过对于欢愉后的身体也算不轻的刺激,刺疼的感觉不断。而花穴今天被肏的太过,为了让花穴更好的吸收药物,凯撒还将注射器推入穴里,哪怕特地选了拇指大小的,也让苏云卿难耐的嘤咛,尤其药液的注入,量不多也不急,但水流在花穴里流淌的感觉实在难言。
等红肿的地方恢复的差不多,凯撒抱着苏云卿清洗擦干,换上干净的衣服,包括纸尿裤。
苏云卿从画室里单独的休息室的床上醒来,她刚开始不太好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中午会特别困,再多的不好意思也扛不住睡意。
蹭了蹭被子醒神,苏云卿才起身,意料之中的酸软,苏云卿难耐的揉揉腰,应该是坐着画画太久,如今腰越发不好了,起床总是有些腰酸。她揉着腰下床,再小心的动作也不可避免的夹住了私处,让她闷哼。
那里不知为何愈发敏感了,稍稍一夹便有快感传来,今天尤其明显,稍稍一夹,刺麻的快感便从花唇一路上窜,带着穴口收缩着,花穴的穴肉今日格外兴奋,那么一点刺激好似扔入狼群的肥肉,将他们唤醒,蠕动着、收缩着,带着小腹都抽搐起来。
“唔嗯……”
兴奋的穴肉没有进一步的安抚,传来难以忽视的空虚瘙痒,苏云卿缩紧身子,连续一个月身体都这般莫名的饥渴,还逐渐强烈,从最初的还在忍耐范围内,到最后不得不屈从欲望。
苏云卿站着努力平息着上涨的欲望,家里已经买了性玩具,她并不想在别人家里做失礼的事情。
心中想着,无论如何都需要把身体检查提上日程了。
之前对于身体的异样,她实在不知道也不好意思去医院检查,她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病,该挂什么科。
而且保密性也是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云卿腿打着颤走出休息室,在画布前的椅子上坐下,落地窗的设计让画室不仅阳光好,还能将花园的美景尽收眼中,伊斯特庄园很大,花园也非常大,一眼望过去总是开阔的,有风吹过时,便是层迭起伏的花海。
苏云卿心情不太好时,总喜欢坐着看花园,望着远处,心中的烦恼似乎都随风远去。
“太太,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苏云卿一跳,猛地转头便看见凯撒站在身后,她连忙站起来退后了一步,不小心还拉动了椅子,发出嘎啦的声响。
绅士的男人略微一顿,跟着扶正椅子的动作也后退了一步,两人间隔了比平常的社交距离还要远些的距离,这让苏云卿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不自在,不敢直视凯撒总是充满温和与包容的眼睛,视线略微下撇,哪怕知道不礼貌,胡乱的回道。
“啊凯撒,你吓了我一跳,我没什么烦心事。”
“……”
难得的凯撒并没有接话,有些沉闷的气氛弥漫开来,让苏云卿颇为不自在,小心的抬头观察男人,正对上凯撒探究的眼神,让她心头一跳,下一秒,便听到男人的询问。
“我是做了什么让太太不舒服的事情吗?”
“没有!我……”
“太太最近很排斥的接近。”
向来绅士的人今天第二次失礼,打断了苏云卿的话,为这几天的事情下了判定,最后有些伤心的询问。
“我做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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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卿连忙否定,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问题不在凯撒,在于她自己,她对凯撒莫名多了份渴求,和不该存在的感情。
她的身体如今本就有些尴尬,回到家关和不在,她只能自给自足,倒是勉强可以满足身体那难耐的空虚,可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凯撒一靠近,身体近乎本能的情动,欲望疯狂叫嚣着。
脑子似乎都被情欲给烧坏了。
凯撒坐在她旁边,她便不可控的走神,服帖的西装也掩盖不了结实精壮的肌肉,宽阔的胸膛有力地起伏,她的耳边幻听般的响起有力而规律的心跳声,好似真的听过一般,让她会忍不住想埋在凯撒的胸膛会是怎样的感觉。
男人的一双大手宽大,手指修长,指腹有一层厚厚的茧子,青筋凸起,光是看着,奶儿便会瘙痒难耐起来,好像真被大手狠狠搓揉过一般,思念着被蹂躏的滋味。
往下便是那胯间私密之处,穿着西装凯撒总是翘着二郎腿,但偶尔能看见轮廓,苏云卿恍惚记得,男人的肉棒长度和身高是有关系的,凯撒这么高,应该是很大的。
苏云卿回过神发现自己想了什么,羞耻极了,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仅仅是想着,花穴的媚肉便蠕动起来,像真的被从未接触的肉棒肏熟了一般,已经完全习惯了肉棒的形状,被狠肏的滋味,察觉到肉棒的主人在旁边,便自发的分泌淫水,疯狂收缩着想要吃下巨物。
苏云卿只能夹紧了腿,忍着那不合时宜的情潮,努力让自己别在他人面前失礼。
而且不只是凯撒的身体,连他的声音、气味和温度,似乎都在引诱着她情动,凯撒对于她的身体好像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苏云卿实在不理解这种情况,原本想和凯撒请假回家的,以照片的方式在家里作画,可不知为何她总是不愿,理智告诉她该这么做,但身体里似乎有个指令一般,阻止着她,她必须来伊斯特庄园。
她自己都疑惑了,她是潜意识不愿意离开这里,不愿意离开凯撒吗?
这个想法让苏云卿一惊,心跳的极快,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回顾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
她和凯撒确实走的过于近了,一开始因为凯撒救了她,她便抱着极高的信任,满怀感激的接下了委托。之后凯撒温和到包容的态度,让她不在拘谨,在伊斯特庄园总是随意的,两人关系不断拉近成为了朋友。然后,便是关和莫名的不归家、冷淡敷衍的态度让她生气,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凯撒察觉了总会来安慰她,调和夫妻的关系,堪称最好的知心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云卿回过神,她对凯撒确实越发的依赖了,加上如今不愿离去,身体指向性的情动,一切都指向她在不知不觉中心动了。
不过似乎也很正常,凯撒学识渊博但又风趣,温和包容又有礼,对待朋友也是细心周到,用绅士来形容最贴切不过了。
一边想着手中的画笔下意识的便画出了凯撒的轮廓,苏云卿沉默的看着,然后一笔划下。
这是错误的。
之后苏云卿便开始疏远凯撒,一开始没想这么明显,可越发敏感的身体不允许,轻易就能被凯撒勾的情动,她根本不敢离凯撒太近。而凯撒习惯了不声不响的靠近,看她画画,与她说话,她察觉到异样,总是像只炸毛的猫一般跳开,她真的很怕在凯撒面前表现出异样来。
凯撒明显察觉到了她的远离,之后总是默默的与她隔一段距离说话,话语中带着试探,似乎觉得是自己惹她不高兴了,出门也会买来她喜欢的吃食或者画集送过来,像是赔罪。
苏云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默默交给时间,画完再不见面,凯撒总会往了她这号人的,伊斯特永远不缺朋友。
但她没料到凯撒会直接来询问,苏云卿一直觉得凯撒是绅士的,不会做让人尴尬的事情,哪怕察觉也绝不会挑破。难捱的沉默让人窒息,苏云卿低着头,想不出个合理的答案。
我就是想离你远点说话?
“太太,可以告诉我理由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作为朋友,我关心你,真切的希望能够帮到你。”
凯撒靠近了一步,说的真切,却不容拒绝,金眸近乎凝视般的看着她,如同草原的雄狮打量猎物,不容拒绝的让人臣服,苏云卿一下子呆住了,凯撒在她面前总是温和的,这是第一次展露极具压迫性的一面。
苏云卿这时才恍然想起,这位是伊斯特家族的人,RM集团的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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