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你了还算什么吃独食?你站在那里干看着吗?”蒋礼胯部再度挺动,抽空抬头瞥了他一眼:“你把那玩意儿拿出来好好说话。”
秦南风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到手上,吊儿郎当地往病床这边走来,不一会就凑到小鹿跟前,看着灵动的小鹿眼流溢着痛苦和屈辱,啧啧摇了摇头。
“蒋哥你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做爱明明是能够让双方的身体和心情都愉悦起来的事,你搞得这么粗暴,把好好一个美人弄成这样,可惜了……”
“说够了?”蒋礼埋头抽送,双手在小鹿反弓的腰下交叉,循着挺动的频率,加大力度使两人已成负数的距离贴合地更加紧密。
“啊哈……不……好痛……不要嗯……”
腰腹高高向上抬起,结实饱满的胸部也不得不跟着向上挺去。新伤旧伤中那不用力时绵软似女人的胸肌和雪白圆丘里粉嫩的两点实在是太过抢眼,秦南风盯上便呼吸一窒,用棒棒糖刚吮吸过的一端,朝着小鹿一侧乳首重重捶打下去。
“啊啊——嗯……”小鹿正在用全部精力对抗下体的冲击,全然没有预料到胸部也会无端遭受折磨,棒棒糖坚硬的圆头敲在那鼓胀的一点上,虽然力气不足以让人非常疼痛,但也让那原本兴奋突出的乳头骤然凹陷,在浑圆的胸肌上压出一个浅坑。
秦南风显然还不够满意,他倒竖起那根棒棒糖,两根手指来回揉搓,让糖在凹陷处旋转摩擦。小鹿的乳尖很快染上草莓甜甜的香气,糖的表面也因为没有口水的润滑而逐渐变黏,直到摩擦不动了,秦南风才把糖拎起来。离开小鹿身体的时候,糖块还恋恋不舍地黏带着粘起他已经变得红肿的乳尖,幅度虽然不大,轻轻嘶的一声离开身体,却惹得小鹿一阵酥麻,他被撞得破碎的呜咽中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连另一侧乳首也开始发硬凸起。
秦南风噙着笑将小鹿所有反应尽收眼底,“真可爱……”他感叹道,轻轻贴近小鹿:“来叫声南风哥哥听听。”
蒋礼停了动作,小鹿才勉强趁着休息的空当喘息两口,吃力地把头撇向远离秦南风的那一侧,很遗憾地错过了提前向秦南风求饶的机会。
蒋礼嫌弃的声音传入两人耳朵里:“你确定他比你小?”
秦南风撑起身撅起嘴看向他:“这叫情趣啊老大你懂不懂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够大就行了呀。”他狡黠一笑。
不同于蒋礼喜欢缓慢击溃别人的心理防线,秦南风三两下把腰带和拉链解开,肉棒早已从内裤上端探出头来,直挺挺地伸到自己腹部。
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随口道:“话说老大,这么小的地方你不能先忍一忍?你活动得开吗?”
“游戏室大,你现在把他带过去,怕不是要死在那儿。”
秦南风耸了耸肩,把棒棒糖放到一边,不顾弄皱了布料柔软的西装裤子,很灵活地爬上窄小的病床,叉开腿跪在小鹿头顶偏上的位置,一手捏住他的两侧脸颊,一手两指并拢,撬开他还没来得及抗拒的唇齿,开始在里面肆意搅动。小鹿再也吐不出能表达完整意思的话了。
“唔要……唔……唔嗯……呜呜……”
那两根手指修长又灵活,有时一上一下夹住他的舌,拧成各种奇怪的形态;有时又并在一起,模仿插入口中的性器,压住他的舌根,深入他的咽喉,引起他生理性的恶心。
可他确实很久没有正常吃过饭了,胃里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他干呕着,咽喉一阵绞紧,虽然只是手指,却也舒服得秦南风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操!这婊子,你说他没卖过我都不信!”秦南风兴奋地褪去纯情少年的伪装,从他口中极速抽出手指,三两下把津液抹在小鹿胸前,两手忽然箍住他的头向后仰起,火热的东西毫无预兆地从内裤里弹出来,在他面颊和嘴角各拍了一下,然后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捅了进去,很快就塞满了整个口腔,甚至根部还有些没能一次性进去的,连着沉甸甸的囊袋和浓密的毛发一起占满小鹿的视线。
又是陌生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根根卷曲的黑毛刺在他的脸上,小鹿惊恐地闭上眼睛,却好像条件反射一般,牙齿听话地包裹到嘴唇里去,喉腔自动开始挤压,下身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竟也抖动着立了起来。他绝望地感觉到了这么多年的阴影可能永远都不会散去了,眼角酸得发疼,很快又溢出了泪水。
蒋礼攥住他陡然挺立的分身,用大拇指在肉冠上摩挲至滑腻,嘲笑小鹿“让人捅下面就难过的要死,捅上面就兴奋地滴水”,看着他明显更加抗拒和痛苦的表情,又开始迎合着秦南风挺动的频率抽插起来,转而问道:“你叫他哥哥,那你叫我什么?叫我主人怎么样?”
小鹿上下两张嘴被堵得死死的,听到这句话以后更是缩紧了后穴,他承受着两人来回的冲击,双手双脚无助地挣动着,只忙着把泪水晃了泛红的满脸,没空回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礼也没有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只是感到更加紧致的包裹,于是沉默着几十下冲刺,一个深挺埋进去,滚烫的精液瞬间射入小鹿的体内,打在他的肠壁上。他被突如其来的利箭射得有些懵了,随后摇晃着挣扎起来,被秦南风死命按住头,狠狠往嘴里捣去。
“唔……呜呜……”
小鹿那脱力的动作在蒋礼看来显然如过家家一般,他舒爽过后撤出来,拿纸巾轻轻擦去自己阴茎上沾到的东西,惬意道:“慢慢来,我不着急,你早晚会愿意的。”
那隔了很久被再次破开的肉洞一开一合,白色浊液混着透明汁水,夹着几缕纤细的血丝,从中流淌出来,沿着股缝滑落,又一次弄脏了地板。
而口腔中的暴行还在继续,秦南风也不是非要这会儿射出不可,但他就喜欢看俊俏的脸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除了泪水,小鹿的唾液也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溢出,亮晶晶地沾满他有些发肿的唇,并顺着嘴角淌到面颊上。
秦南风爱死了他这副模样。他深深没入小鹿咽喉中加速,双手抚上小鹿的脖子,大手轻松环过了一圈,两只大拇指压在他的喉结上起伏,感受到更加紧实的包裹,不由得发出舒服地喟叹:“你真的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吗?居然不会被咬到诶!小鹿你真是个天生的淫物啊。”
小鹿迷蒙间恍惚了一下,脑海深处恶魔般的低语再次传来。
“你还敢不敢咬了?”
“下次管好你的牙!下次用哪颗碰到,我就用钳子给你拔下来!”
“你不会收缩喉咙吗?……再给他插一根针进去……”
秦南风突然感觉到那咽喉骤然地收缩,他顺势掐紧了小鹿的脖子开始冲刺,看着身下的青年慢慢陷入窒息的泥淖,脸憋得潮红,饱满的胸肌求救一般剧烈起伏,腹部紧绷着抽搐,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幅度越来越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南风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在小鹿咽喉中释放出来,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却听得蒋礼惊叹一声。
他发现小鹿那本该蛰伏的小东西居然高高举起,而后向上射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浊液。
秦南风撤出来,惊喜地捧起小鹿的头,欣赏着已经神志不清的美好面孔。精液射得太深已经咳不出来了,小鹿依靠本能,用鼻腔和口腔贪婪地汲取着周围的氧气,一双清澈的鹿眼难耐地眯起,泛红的眼角深深被泪水浸润,深黑的瞳孔却已然失去了光彩。
过了一会,小鹿感觉自己双手的手铐被解开,也没有任何力气再挣扎了。他被秦南风扶着坐起,用双手箍住,搂在怀里,头不自觉地靠在他的肩上。他浑身汗津津的,在秦南风雪白的衬衣上浸出水渍。
蒋礼拿来纸巾细细地把他的脸擦干净,看着那双眼睛终于慢慢聚焦,欣慰道:“看来凭你的禀赋,今天还不能休息哦。”
什么禀赋,被驯养出来的、伺候人的本事吗?
十六岁的路彦攥着衣角,敲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老师,是我。”
正是男孩子抽条发芽的时候,小小的身子在课堂外呈现出同其他孩子一样的朝气蓬勃,如果说有什么格外不一样,可能是他一双灵动的鹿眼,在很小的时候就能从清澈中透出一丝缱绻情意。他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细腻心思。
“老师?”他发现院长在愣神盯着他看,半天没有回话。
那少年人独有的不盈一握的细长手脚,轻曼的腰肢极好掌控,单薄又雪白滑嫩的身体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一只手掌刚刚好覆得过来——正畏手畏脚地、听话地等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院长温和地笑笑,招呼路彦来沙发上坐下,把一个装了温水的纸杯递给他,嘱咐他慢慢喝,别洒了。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桌。
“小路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很快就要高考了吧?”
他抿了一口:“还要过两年。”
“等到你高中毕业了,打算去哪里呀?”
他摇头,不知道。
“但是你将来一定会经常回来看看,努力赚钱报答养育你的地方对吗?”
院长的语气里满怀期待,路彦听得出来,他用力点头,换来院长欣慰的笑。
“如果现在就有一个机会,你不仅能报答我,还能报答资助我们的老板,你愿不愿意去做?”
路彦迟疑了一下:“是什么样的机会呢?”
院长递出三张照片,一一教他辨认。待到他确认已经记住,院长伸手拉上了窗帘,办公室内突然昏暗下来,路彦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看着院长再次指向那三张照片,边指边说道:“李老板喜欢听你喊爸爸,方老板喜欢听你喊叔叔,蒋老板喜欢听你叫主人,记住没有?重复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彦好像没有听完,他的眼里泛起光,忽略了最后一个称呼,问院长:“是我的亲生父亲找到我了吗?还是……还是有人愿意领养我吗?”
院长没有想过这样的反应,他本能地否认了前者,然后解释说其实与后者并没有区别,大概是有人愿意在每个周末带他体验快乐,或者说是让他享受一下被人疼爱的感觉。
对于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的路彦来说,这无疑是仅次于寻找到亲生父母的惊喜,他从小就歆羡身边一个又一个被领养的小朋友,总是幻想自己将来会去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却根本没有思考过,条件比别人高出一截的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提出要领养他。
自卑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年纪的孩子只剩下他自己。突然被叫到办公室,他能够听到这样的消息,眼底是发自内心的激动。
他重复起院长刚才的话:“叫……叫李老板,叫爸爸,叫方老板叔叔,叫蒋老板……主人?”他努力回想着,却对最后一个称呼产生了疑问。
“很好!”院长又笑起来,他的温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狰狞:“好好记住,叫错了有你好看的!”
路彦看着他骤然变化的神色,昏暗的房间愈发不真实起来,他突然有一种逃离的冲动,本能地站起身,一边退开一边说:“只是记人名的话,我不会记错,可是老师……”
世界突然天旋地转,他的身体支撑不住,向后倒下,手中的水杯掉在地板上,剩下几滴透明液体无声地流泻出来。
意识消失前,他看到院长的皮鞋停在他面前,温柔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头靠在那人怀里。
“没有可是了。你要好好伺候老板们,只有他们舒服了,你才能跟着舒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南风双腿分开跪坐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整整齐齐,只稍稍解开拉链,露出硕大的阴茎,而小鹿赤身裸体,白嫩中暗带青紫的肌肤,暗红的血痂,只几根细窄的绷带挂在上面,叫深色西装映得更加苍白和单薄。他几乎就坐在秦南风身上,并且因为臀部被垫高,他的双腿被锁链向两边拉开得更大,几乎是要被一百八十度扯开,小腿也因为膝盖、锁链和栏杆的错位而尴尬地卡在半空中,膝窝被硌得生疼,大腿内侧的筋肉好像要似是撕裂一般难以承受。
蒋礼温柔地摸上他已经去掉夹板却还缠着绷带的小腿,掌心的热度透过纱布传入肌肤。他听到蒋礼说:“一起吧。”
小鹿脸上流露出难耐的神色,微低着的头轻轻摇动着抬起来,虚弱地哀求道:“不……不要……会死的……”
秦南风也很体贴地附和:“对啊!第一次就一起啊?小鹿不会疼的吗?”
蒋礼把沾了津液的纸巾随手一扔:“你爱干就干,不爱干就滚。”说着去帮他重新固定锁链,不至于在被两人插入的时候还要承受被掰开的痛苦。
他把小鹿的双腿往双肩推去,锁链随即沿着床沿向上锁了两格,扯出二三十公分直直栓住他的膝关节,把他的大腿呈V字形打开,小腿就屈在半空,臀部反而更完整、更饱满地暴露出来,比起刚才向两边扯开的更像是在邀约。
秦南风顺势一顶胯,把小鹿掂了掂,让他的臀部翘得更高,又把他的手抓到背后绑住,牢牢压在自己腹部。他掰过小鹿的脸,嘴唇贴了贴他的脸颊,又沿着颌骨轻轻向上一一吻过,最后停在他的耳边,把他的耳垂含了进去,轻轻用舌齿撩拨着。
灼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敏感的部位又被人这样对待,小鹿稍稍仰起头,颤抖着眯起眼睛,唇齿微张,发出无声的喘息。
秦南风品尝够了,又舔了舔他的耳廓,甚至往耳道探了探,确认收获了更加剧烈的震颤后,心满意足地撤离了,平时张扬的声音此时变得轻柔又惑人:“你看,我不是喜欢把你绑起来,实在是为了配合那边的老变态哦……”
却向后微仰,从两边伸出胳膊,手腕压在小鹿臀尖的地方,手掌紧贴着臀缝边的嫩肉,两根中指的第一指节没入后穴,向两边扯开,然后把刚刚在嘴里释放过的东西直接顶了进去。
“啊嗯!”
小鹿还沉溺在被人咬了耳朵的战栗中,对于秦南风一系列流畅的动作猝不及防,原本虚弱的身体也禁不住突然地插入,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后穴不久前刚被侵犯过,残留的精液和肠液还没有排尽,甚至那强迫式的口交时还在不断刺激肠液的分泌,因此秦南风借着这个姿势,进入地既顺利又深入,畅快地差点把两颗肉丸都塞进去。凶器挤开肉壁发出响亮的水声,加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听得小鹿羞耻地低下头去,随着顶弄不自觉地晃动,却刻意压抑了自己的呻吟。
“哈啊……嗯……嗯哈……”
他的头再次被秦南风掰过去,不情愿的呻吟声被堵在了喉咙里。
“唔唔!……呜……”
秦南风的舌齿在他的唇上肆虐,撕咬吮吸红肿之后又向着内部进发。他用舌引导着火线的走势,在口腔内壁甚至靠近咽喉的地方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火花。微微的窒息感让小鹿眼冒金星,面前除了昏暗还是昏暗,根本没有注意到,蒋礼深沉的眼里已经盛满了欲望,正朝他凑过来。
他弯下腰,轻轻地含住小鹿的乳头,用牙齿将那颗开始硬挺的红果咬住拉扯开,等到它回弹后又俯上前去吮吸,并开始照顾周围淡粉色的乳晕。是之前被秦南风用棒棒糖碾过的那颗,凝固的糖浆还沾在上面,化在蒋礼的嘴里,他细细品着,依稀能从草莓甜腻的味道里尝出淡淡的奶香。
他抬起头,盯住小鹿的眼睛,左手整个手掌覆在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面揉搓,揶揄道:“你这里好香啊,可惜不能产奶。”
小鹿依然被秦南风箍在怀里,口腔承受着他的狎玩,他能感知到蒋礼言语上的羞辱,却因为舌的深入连“唔唔”的抗议也发不出,而身体则早一步做出反应,后穴因为羞耻一阵夹紧。
秦南风从他口中抽离,带出彼此相连的唾液拉丝弹回小鹿嘴角,自己则舒爽地长吸了一口气,贴在耳边顺着蒋礼的话刺激他道:“是呀是呀,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就把你的奶子玩大,玩到每天都能流水出奶水,然后把它吸干……”
小鹿得了空隙,大张着嘴喘息,闻言立刻摇头远离他,面露慌乱地否定:“不……不能……”
秦南风偏要再次暧昧地凑近,用手摸上了那颗无人管的红豆,两指捻动起来。
“呜啊……嗯……不要……”小鹿身体一弓,胸肌轻轻颤抖起来颤抖。他两边乳首经过直接或间接的刺激早已发硬发胀,尤其是被额外照顾过的一侧,已经被啃咬揉捏地红肿起来,让另一侧看上去,更体现出色情中的一点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要在这里给你穿上一个乳环,里面要刻上我的名字,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解不开,就会一直沉沦在涨奶的难耐和痛苦之中……你只能选择求助我……”秦南风愉悦地说,忽然停了下身抽插的动作,问他:“要不小鹿跟我走吧,只做我一个人的宠物……”
蒋礼嗤笑他幼稚。
秦南风很是不服气地回敬他:“你不幼稚!你的那些事才不是人干的。”
“对啊,但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蒋礼一句话再次把秦南风噎了回去。他认为小鹿已经适应了,同时也看够了秦南风一个人享受,于是他伸出一根手指,开始在已经进入了一根阴茎的穴口上端摩挲,用指甲轻轻挑起被撑开的湿滑褶皱,尝试着一点一点贴着边壁旋转着挤进去。
秦南风也顺势开始抚摸小鹿的身体,不老实的手指摸上他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侧颈和肩膀,沿着胸肌外侧勾勒轮廓,然后在他的腹部流连,有时还有意地蹭过侧腹部和刚刚剃净的阴阜,在上面轻轻搔刮着。他刺激着小鹿敏感的身体不停颤抖,臀部也扭动起来,倒方便了蒋礼的侵入。
那根手指堪堪进入了两个指节,指腹就已经摸到了敏感的凸起。蒋礼听着小鹿从之前虚弱地哀求“不要”“好疼”,到突然收紧肠肉,发出一声婉转的媚叫。他的脖子向后仰去,搭在秦南风肩膀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那么细长又优雅的脖颈,青筋微微鼓起,苍白的皮肤缀上点点汗液,向下一直流淌到锁骨上沿。
他突然起了心思,撤出手指,摸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跳蛋,顶了上去。
“是这里吗?”蒋礼调笑着,把它准确地推到前列腺上。那机器嗡嗡地震动着,刺激着秦南风肉棒更加胀大的同时也不断刺激着脆弱的腺体,剧烈的快感将撑大肉洞的痛楚压下,很快又让小鹿前端挺立起来。
“啊啊啊嗯……哈啊……哈……”小鹿已经完全顾不上压抑自己的呻吟了,动情的浪叫里甚至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泣音,随着震动频率的增加越来越动听,却在马上就要射出的时候,被蒋礼一把攥住,毫不留情地把晾在一旁的棒棒糖倒插进去。
细细的白色塑料杆从翕张的铃口进入,加上手掌的禁锢,牢牢地掌控了他的欲望,阻滞了他精液的外溢。小鹿难过地发出凄惨的哀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蒋礼笑眯眯地回答他:“不行哦,你今天已经发泄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的。”
“不……”小鹿崩溃地看向他,视线很快变得模糊,泪水从眼角滑落,沿着脸颊落到秦南风衣服上,和汗渍融为一体。
看着露出脆弱一面的小可怜,秦南风也哄他:“乖哦,一会就让你舒服。”
说着顶了顶胯,把小鹿的屁股抬高,让蒋礼从一个合适的角度,把冠头挤了进去,贴在刚才跳蛋的位置,也将跳蛋推入更深的地方。
“呜啊!好疼……不要……”
这不同于刚的才一根手指或是一颗跳蛋,而是从穴口开始、一寸寸向内蔓延的、撕裂的痛苦,哪怕是挤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也不能与之相比,就好像在孔洞里打入木楔,不仅将所有空隙全部填满,还要不断膨胀,直到死死卡在里面,动弹不得——小鹿现在就是这样。他被蒋礼双手掐住腰,往自己的方向撞去,却由于过度的慌张和紧致,无法再纳入半分,以至于全身被顶弄地前后晃动起来。
“放开我……啊啊太大了……拿出去……不啊……”小鹿凄声哭叫,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外,所有听到的人分身都硬得发疼。
秦南风大概也感觉到不太舒服了,于是同蒋礼一样,他用双手揽过小鹿大张的双腿,向自己的方向扯过来固定,埋在里面的巨根开始缓慢抽插,带出肠液,产生润滑的效果,瞬间给了蒋礼发挥的空间。
两根巨物开始一深一浅在后穴里抽插,为拓宽甬道做着准备,依靠着蒋秦二人早已形成的默契,进出的频率逐渐同步。两根位置不变,深入时里面那根会挤开脆弱的肠肉,进入从未到达的深度,在小鹿腹部鼓胀突出;而撤出时外面那根胀大的冠头则会借着挤压力,狠狠碾在前列腺上,又刺激他再度分泌出肠液,使两根凶器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出。
而他的身躯却被两双手死死固定住,力量之大更甚于床边的铁栏,他自己就像在暴风雨中的小木船,随着怒涛的顶撞被抛起又落下,海浪打碎了桅杆,打破了船底,海水从上下两个方向侵入容量本就不大的船舱,逼着他在窒息和压抑中沉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那锁链是死的,是只要听话不乱动就不会受到伤害的,可那两双手却会随着兴致高涨越箍越紧,五根手指操纵着身体迎合的方向掐进皮肉里,在边缘的地方留下青紫淤痕,让小鹿浑身散发出被凌虐过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