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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我愿为你化身修罗!(尿道清洗上药/N恶心男!)(1 / 2)

第三十六章

倾月摸索身边,没有熟悉的那个人,马上清醒过来,随即而来的是头疼,自己好像又做了什么燕长空不高兴的事情了。她起身下了床榻,思考着发生了什么,好像是跟长空索吻,然后顺理成章的做了,不会是自己做的太狠了,他生气了就离家出走吧?

奇怪,门是开着的。

她走了出去,看到的是让她整个人都要气疯的画面!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长空躺在这里?还受伤了!

满身爱痕,特别是腿间一片狼藉,更重要的是,有着血迹,那被残忍对待的性器上还插着一支含苞待放的花!

“长空!长空!”

“你别吓我!发生什么了?你醒醒……”

倾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人会遭受这种事情,她无法理解到底是谁做的,她自己不可能这么对燕长空。

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燕长空,她几乎颤抖的稳不住手,给他拢好衣裳,抹去他眼角的泪痕,往下看,腿根的伤痕还在流血,她拿着袖子轻轻擦拭,却是惹得他本能的颤抖,腿间的性器上,尿道口插着带着花苞的枝条,看着是那么的漂亮却又淫乱无比,她颤抖着手,捏住花苞,缓缓的抽出一点。

“呃啊……不……”燕长空整个人都颤动起来,痛吟声马上粉碎了她旖旎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空!很疼吗?我帮你拔出来,你忍着点。”倾月心如刀绞,她一定会查明是谁敢这么大胆伤害他。

缓慢的抽出一点,可燕长空却是难受的抽搐,那性器顶端肿的又大又红,稍稍一动,带给燕长空的是痛苦的折磨。她心疼的掉了眼泪,她不敢一下子拔出,怕给脆弱的尿道伤上加伤,很明显方才的动作尿道里已经出血了。

必须找大夫,可是这大晚上的找谁?

燕长空又是何其高傲的人,又怎么可能愿意让人知道自己被这么如同玩物的对待。

“别怕,很快的,很快的,忍一忍。”她满头大汗,把那枝条拔出,燕长空痛苦的瞬间醒过来!

“啊……呵啊……”燕长空盯着倾月,说不出一句话,两手紧紧握住,指甲陷入掌心,两手血肉模糊!

燕长空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紧绷,倾月抽出了枝条,备受折磨的性器很快喷出一股混合着血液的精液,性器软了下去,而燕长空身体痉挛着,被倾月抱在怀里安抚。

“别怕,好了,没事了。”倾月流着眼泪,却没有哭出声,只是心疼的安抚着他。

倾月抱着燕长空去了澡房,那里原本是回春堂共用的,人越来越少了后,也就没人来了,天然的温泉水非常适合泡澡。

给昏迷的燕长空清洗身体,她发现他手中紧紧抓着一块碎布,看着这块沾满血迹的碎布,这个颜色……

她气的几乎暴怒,咬紧牙,免得自己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静,现在最重要的是给他处理伤口。

很快她又犯难了,燕长空性器的尿道里可能还残留着枝条的碎屑,不清理的话会感染化脓,恐怕是直接废了。

倾月去拿了合适的工具,必须给他清理干净上药。

让燕长空躺在干燥干净柔软的躺椅上,她拿着沾满了乳膏的圆润细长银簪犹豫不决,会不会把碎屑推入的更深?万一碎屑都取不出来怎么办?

她让燕长空多喝一点水,用尿液冲出来,也许是个可行的法子。

给他喂了一大碗的水,她抱着他等待着他的尿意,好在他没过多久就胀了,清亮的尿液排出,的确是冲出了一些细小的植物的碎屑和血丝,他无意识的呻吟一声,身体难受的扭动。

她重新给细长的发簪涂抹上药膏,对着尿道缓缓推入,尽可能的把药膏推进去,手中的性器被迫充血肿胀,鲜红的龟头铃口大张,尿道口被迫撑开,她耐心的用细长的银簪带着药膏重复抽插,确保尿道都均匀涂抹上药膏。

燕长空随着她抽插尿道呻吟,明明痛的无法忍受,却还是被这种肆虐尿道的动作给带上了高潮。发簪插在尿道里,顶部是一朵缠花,娇艳的点缀在可怜的性器顶端,好似长出了一朵花一样可爱。

被堵住尿道,射精的欲望被生生压制,燕长空睁开了迷茫的双眼,发觉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躺椅上,身边是倾月担忧的目光。

“长空,好点了吗?”倾月担忧的询问。

见倾月双眼通红,显然哭过,他轻轻的说了一个字,“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倾月的手离开了他腿间的性器,那还插着漂亮发簪的阴茎歪斜一旁,她解释道:“乖,你那里受伤了,需要上药。很快就不疼了。”

“对不起。”燕长空道歉。

“不要道歉,是我的错,是我强要你,不然也不会被那龌龊小人找到机会……”亲了亲他的脸蛋,“睡吧,明天,我帮你报仇。”

她绝不轻饶那个男人!

她不知道燕长空为什么越来越喜欢道歉,这让她无比恐慌,却又无能为力。明明两人早就肌肤相亲,心意相通,为何又感觉离的越来越远,好像还是有一条看不见的墙挡在他们之间。

天亮之后,倾月给燕长空拿掉了插入尿道里的银簪,重新上药后,也就没有再插进去,虽然那可怜的一根肿胀的像是勃起了一般,但是她知道并不是,好在排尿的时候并没有出血,显然是受伤的内里已经止血等待着愈合。

倾月把他带在身边,不允许他离开半步,哪怕出恭也要带着。生怕她不在,又要遭受伤害。

堂主见到倾月那样子,不由得打趣她,怎么那么紧张兮兮的,倾月却神色一冷。

“堂主,柴哥在哪儿?”

“他应该在后山帮忙春种呢,发生什么事了?你一脸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啊,倾月,不一起吃早饭吗?吃完早饭,我们得商量一下,你接下来作何打算呢,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

“义父,堂主,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吃早饭,也没有心情打理任何事情。”她走向堂主,神色自若,只是言辞严肃的说道:“咱们回春堂有规定,欺男霸女之人当千刀万剐,虽然摩罗教已经不存在了,但是这一条教规,我希望堂主允许我执行。”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穆春是一脸懵。

“倾月,难道是阿柴做了什么?”伏老看着倾月判若两人的模样,不由得心惊。这女娃,在摩罗教总舵怕不是遇到了诸多磨难,竟然是磨练出这般冷酷的性子。

“我从不是会冤枉他人的人,只是阿柴枉为人,我不会放过他!”倾月说完,小心翼翼的带着燕长空离去。

伏老与赵穆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回想起倾月的言辞,加之被倾月小心保护的燕长空,再加上阿柴对倾月的心思,这么一想,难不成,昨晚倾月喝醉了,阿柴做了什么?!

遭了!

以倾月的性子,真的会杀了阿柴的!

等到两老到达后山,听闻的便是阿柴撕心裂肺的叫喊。

倾月的武功可谓是几人之上,震慑的他们都无法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柴苟延残喘的坐在地上,抬眼看到的是倾月冷冰冰的眼神,倾月一脚踩在他的命根子上,身下血肉模糊。

“倾月!你怎能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魔教少主这么对我?”阿柴痛苦的扭曲着脸,明明是白净的一个男人,却是人面兽心。

“呵呵,无权无势?你比得过吗?难不成你有权有势?是什么让你胆敢欺辱我的人?嗯?”倾月手中的剑扎在他的大腿上,他痛的大叫,眼泪直流,哆嗦着不肯服输。

“我喜欢你,我看不得你爱上别人,我原本打算等你回来就跟你提亲!”

倾月听不下去,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翻在地,“真是令人作呕,被你喜欢,是我上辈子作孽了吧。给我闭嘴!”

倾月扔了剑,抓起阿柴的衣襟,一巴掌甩过去,扇的阿柴头昏脑涨,接着几拳打的他牙齿合着血喷洒在地上,满脸血泪的阿柴奄奄一息。

“倾月,手下留情。”赵穆春赶忙阻止。

倾月听到堂主的声音,松开了阿柴,脸色阴森的回过头看着赵穆春,那副犹如杀神的眼神,惊的赵穆春都冷汗淋漓,倾月抓起地上自己的佩剑,站起身来,“我说了,不要阻止我。”

燕长空木讷的看着他们,即便是阿柴被倾月虐杀,他的内心依旧难受的无法忍受,他紧紧抓着姑姑留给她的那个吊坠,神色茫然。

伏老看着阿柴凄惨的样子都忍不住胆战心惊,倾月显然是恨极了阿柴所做之事,才会下如此狠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柴从小都喜欢倾月,倾月也是阿柴带着一起长大的,那群孩子里,也就倾月阿虎阿柴还有小燕关系要好,亲如家人,没有想到阿柴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惹怒了倾月,实在是过于畜生,但也不能这么下狠手啊。

可他们也清楚,阻止不了倾月。只能说,阿柴糊涂,自食恶果。

伏老与赵穆春不再质疑,倾月回去阿柴身边,在阿柴的恐惧惨叫声中,切断了他的双手。

“去,跟他道歉。”倾月一剑刺在阿柴的脊背上。

阿柴惊恐的连忙应答,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爬向燕长空的方向,像一条恶心扭曲的肉虫,他满脸血污,乞求着燕长空能为他说句好话。

“对不起,是我,是我畜生,求求你,救救我……”阿柴艰难的移动,可燕长空再怎么轻视他人性命,也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场面,就算是母亲当他面杀人,他都没见过这么血腥的,他吓得连连后退。明明已经在那次围攻摩罗教的战斗中,亲眼得见满地尸骸,也没有让他如此恐惧。

“燕长空……求求你,原谅我,对不起……”阿柴见着上方恐惧后退的少年,他绝望的喷出一口血水,被切断了双手的他艰难的爬行,血肉模糊的手腕企图碰触到少年的鞋子。

“啊!咳咳!哈!啊,啊——”

倾月再度用剑刺入阿柴的身体,阿柴惨叫连连,挣扎都没了力气,细若游丝的呻吟着。

倾月冷血无情的站在阿柴身后,手中的剑滴着血,浓烈的杀意肆无忌惮的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长空见着眼前的倾月如此可怕的模样,不由得后退一步,仿佛看到了噬杀的母亲!

阿柴的惨叫声逐渐远去,燕长空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是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坐在院子里的一把藤木椅上。

他听到阿虎的声音,在与倾月谈话,声音很小,他只听到了阿虎说了几句。

“倾月,阿柴他,不治身亡了。”

“倾月,你真的就那么爱他,愿意为他背负一条人命?”

“我知道了,是阿柴有错在先,这么过分的对你的心上人……放心吧,我是你大哥,怎么得也是站在你这边。不过,你得收敛一下你的杀气,阿梅他们都不敢靠近你了。”

“行吧,其他的交给我。对了,你要小心一点,我看他对你怕是有了严重的恐惧,你如果想跟他继续在一起,怕是困难重重。”

恐惧……

闭眼便是倾月犹如地狱修罗的模样,他呼吸难受的不行,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怎能害怕倾月,倾月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长空,我们会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嗯,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

【好,一言为定。】

他想起自己承诺过的。

“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

“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

“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

重复着这句话,他再次陷入沉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三十七章:

伏老站在自己的卧房中,桌上打开了一个匣子,此时的他手里正捧着一块雕琢精美的腰牌,他出神许久,手指抚摸着这块腰牌上的纹路,缓缓叹了一口气。

此时门外起了敲门声,只听那阿虎说道:“伏老,我把倾月和公子唤来了。”

伏老把腰牌放回匣子里盖上盖子,说道:“好好好,麻烦阿虎了。”

拉开门请倾月和燕长空进来,阿虎瞧了瞧伏老的神色,笑嘻嘻的看了倾月和燕长空一眼后便转身离开。

倾月见着义父牵着她的手往屋里去,让她和燕长空坐下来,她疑惑的问:“义父,您唤我来是所为何事?”

伏老欣慰的看着倾月,他一直把倾月当成自己的亲女儿并视如己出,孩子大了,终究是要知晓一切的。

伏老把匣子往倾月面前推了推,示意她打开,倾月打开匣子,见到玉牌时,赶忙拿起来查看,这是与宁大夫的那块一样的腰牌!

“义父,这是?”倾月的猜测没错,自己的义父,就是曾经竹青阁的人。

“我隐姓埋名多年,只为收集情报,哪知在这回春堂一待就是大半辈子,当初竹青阁之变,我没有在现场因而逃过一命算是万幸,没了竹青阁,我也回不去了,索性就在回春堂了却此生,然而,我捡到了你。”

当时他起早去河边钓鱼,就见着一个木盆里的孩子,想必是弃婴吧,因此他带了回去,检查衣物时,他注意到孩子的脖子上挂着两个东西,一个是一枚绑着凤羽的叶片形钗子,很是别致,还有一个东西则是一把镶嵌宝珠的匕首,这两个东西都有来处,作为收集情报的他,自然一眼认出这两样东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钗子的一侧雕刻有纹路,刻有翎羽俩字,这太过巧合,匕首则是刻有万宝两字,是万宝楼的东西。

伏老从床底的暗格里拿出另一个匣子,打开一看便是伏老说的那两样东西,那把匕首上还残留着一些血迹。

“您是说,我的身世与万宝楼有关?”倾月听了不禁想,万宝楼是做客栈生意的,万宝楼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号,她当时怎么会有万宝楼的东西?

“那这钗子呢?”倾月端详那钗子。

“我本不想告诉你,我希望你能幸福的过完一生,但……我猜,已经有人告诉你,让你来问我了吧。”伏老知道,倾月的身世是瞒不下去的。

“什么?!我竟然是!”倾月惊的站起来,明明她还记得自己家熊熊大火被烧了个精光,虽然时常梦魇,梦里是那火光冲天的景象,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万宝楼老板的养女。

她看着手中的匕首,只听义父叹息道,“天意弄人啊,会把你交给那万宝楼的掌权者抚养,想必也是为了不让你卷入纷争,哪会知道万宝楼就这么被灭门。”

手捏着匕首几乎颤抖,燕长空一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抖着嘴唇忍不住问,“义父,那杀了我养父母一家的是谁?”

那时的她太小堪堪走路,又怎么会记得那么多?只记得眼前火光一片的恐怖景象。

“不清楚,万宝楼也有不少敌对,加上你的母亲是那强势冷血的翎王也是树敌无数,被针对陷害也是常事。”伏老倒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嗓子。他其实知道的也没有多少,翎王是一个极为狡猾的女人,想要刺探她的情报很难。

倾月坐下来,对燕长空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又看向义父,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不要与祁钰见面,去见一面自己的母亲。真相被证实的如此之快,让她错愕的有些难以接受,本以为自己只是个平凡的人,哪里想得到,自己还是个皇亲贵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倾月,你如果想替养父母报仇,义父也不拦着你,只是你要清楚,你为了报仇可能会付出的代价是否值得。”伏老太清楚倾月的性子,从小就不服输,知道自己有这么个仇人想必是不会隐忍不报的。

倾月听了一拳砸在桌上,她没有反驳,只是痛苦的不说话,眼里充满了怒火,这是燕长空第一次见得倾月这种惹人怜的模样。

义父意有所指,倾月又怎么会听不明白,义父现在的期望就是她过上普通的生活,成亲生子,平平安安活一辈子,又怎么舍得她为了仇恨丢掉平静的生活?现在她有了燕长空,又怎么能抛下对方,亦是把燕长空置于危险境况。

“孩儿明白。义父,这两样物品我就收起来了,放心吧,我不会那么莽撞的跑去寻仇的,又不是三岁孩子。”倾月收好匣子,起身行了礼便带着燕长空离开。

伏老看着那两个孩子离开,终究是忍不住叹气,他希望倾月是认真的,好好过日子,毕竟事情都过去了十几年了,就算查起来也是困难重重。希望倾月能放下仇恨,与自己心爱的人平安喜乐过完下半生。

这边倾月带着燕长空回了自己屋子,把匣子收好后,去拿了一坛酒来。

燕长空见她倒了两碗酒,他没有犹豫的接过她递过来的碗,凑到嘴边时,倾月已经拿起另一个碗立即仰头喝完。

他张嘴喝了一口,倾月已经在倒第二碗了,倾月坐下来,又是拿起一饮而尽。他深吸一口气,也仰头把那碗酒灌入嘴里,热辣的酒就像是刀子刮过喉咙,辣的他差点吐出舌头。

“你呀,不能喝就拒绝呀。”倾月笑出声,抬头看着他,眼里有着光。

“谁说我不能喝?再来一碗。”他把碗放桌上,示意她倒酒。

倾月听了忍不住嗤笑,但还是给他倒了酒,也给自己碗里添满。他喝完第二碗就已经被辣的脸红心跳,舌头都麻了,眼泪都要辣出来,而倾月却是痴痴的笑,看的他不好意思又觉得窘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倾月心情烦闷,总不能舞刀弄枪的,就喝酒解解郁闷之情,倾月的酒量好,这一坛子酒很快就见了底,倾月望着空碗发愣。

他坐在她身边,也是有些忧心。

“小时候被别的孩子骂是野种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的爹娘在哪儿?我就去问义父,义父说,我的爹娘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抛下我的,让我不要在意,因为有义父爱着我,还有师兄师姐们。”

“我知道义父是在安慰我,让我不要多想,因为在这回春堂里的孩子们,都是一些孤儿,我们报团取暖,我们就是一家人。但我还是很清楚,这不一样,没有哪个孩子不想念自己的父母。”

倾月望着他,他看到倾月的眼泪溢出眼眶,他也想自己的母亲,自己的父亲。

他伸手给她拭去眼泪,却被倾月捉住了手,“你会恨我的吧?有一部分我的原因,让你也没有了母亲,还不得不离开你的父亲。”

“你醉了,倾月姐姐。”他挣扎了一下手,没有挣脱掉。

“我没醉,我再去拿两坛子酒来。”说着起身要出去厨房,却被燕长空拉住手。

“倾月姐姐,多拿两坛吧。”

“好。”

倾月动作很快,带回来四坛子酒,燕长空喝一碗,倾月就喝两碗,四坛子酒基本全进了倾月的肚子,燕长空脸涨得通红,显然这回春堂的酒有点厉害,见着倾月都醉了,不由得难办了,他把倾月扶起来,想让倾月先去卧房躺着,他得去弄碗醒酒茶来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通,倾月倒在地板上,燕长空费力的扶她,却被倾月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长空,我浑身燥热,有点喝多了。”

你这不是废话?你自己还不清楚喝了多少?

燕长空忍不住嘀咕。

“好像挺多的,有点热。”倾月扯开衣襟,吓得燕长空赶紧推开她。

“倾月姐姐,你真的喝太多都醉成这样了。”起身想再次扶她去床榻上,哪知她香肩半露的盯着自己诡异的很。

倾月看燕长空红着脸的可爱模样,忍不住手痒,伸手去捏他脸颊,却被一巴掌拍开,有点疼。但没关系,她马上扑了上去。

燕长空被吓得赶紧躲开,倾月扑空躺在地上,手里抓着他的脚腕,这让他踉跄了下差点摔倒,只好蹲下来,打算给这女人一点教训,竟然发酒疯。

倾月伸手拽住他的衣襟把他往下拉,他只能两手撑在她上方,第一次从上方俯视倾月,他有些奇妙的感受,可来不及细想,下方的倾月抬起上半身,吻住了他的唇,柔软却又霸道的吻他。

温柔缠绵,是倾月愿意给予他的,可有时,这种温柔缠绵会变成凶狠暴虐,好比此时倾月已经起了欲望,压住他,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他两腿曲起想要摆脱她的压制却没能成功。

“倾月姐姐……”他呼唤她,倾月没听进去,只是吻够了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他疼的掉眼泪,想来是咬出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倾月任性,她实在是太爱燕长空,想深深占有他,狠狠的掠夺他,她受不了他的拒绝。

无法违逆反抗,因为他知道,他只有倾月了。酒气把两人紧紧包裹,也让两人更为迷醉,他不再推拒,被倾月倾月扯开衣襟,漏出白皙的胸部,印上暧昧的吻痕,然而临到最后一步时,倾月却睡了过去。

他被倾月弄得硬了,性器挺着软不下去,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他被倾月调教的越发难以拒绝欢好,此时却被倾月晾在一旁自个儿醉酒昏睡。

他抹去眼泪,起身把倾月扶回床榻,坐在一旁瞧着倾月的睡颜出神,被挑起的欲望也平静下来。

往后几日,倾月沉默了许多,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两人是心知肚明,只是倾月时常出神,心不在焉的模样让人担忧。

平日两人悠闲的下下棋,日子也算是平淡。燕长空看着倾月手执黑子迟迟不落子,就知道倾月心思不在这棋盘上,他起身跪在她身旁,伸手抱住她,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怎么了?长空?”倾月回过神,感受到身旁的少年贴近,以为是不满她迟迟不落子来催促她呢。

“没事儿呢,不用管我,只是想抱一下你。”燕长空柔顺的拥着倾月,如此依赖她的模样确实惹人怜爱。

“越来越会撒娇了,有进步。”倾月忍不住笑话他,却也是夸他,要知道两人能在一起实在是不容易。

倾月表面维持着不在乎自己亲生父母和养父母的模样,实际上,燕长空早就看出来了,看出她还是放不下,只是不愿意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日,两人早就同床共枕,早起时,倾月给他梳头,由于半夜倾月梦魇,还吓到了他,干脆早起去晨练,倾月给他梳理头发时却心不在焉。

“倾月姐姐?已经梳好了呢。”他提醒道。

“嗯,我知道,长空的头发又柔又顺,忍不住多摸了摸。”说着撩起几缕发丝闻了闻,“还很香,我的长空与那些美娇娘一样香香的。”

“你休要胡说。坐下来,我帮你梳头。”说着就要起身被身后的倾月抱在怀里,脸颊蹭着他的颈侧。

他看着琉璃镜里的自己被倾月抱着,他终究是忍不住问:“你放不下对吗?”

身后的倾月用鼻子蹭着他的耳侧,亲昵的亲吻他的耳垂,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色欲熏心的撩拨他。

“倾月,去吧,回到你的父母身边。”他仰起头,艰难的说出这段话,“我不希望你这样,如果你有机会回到父母身边,那一定是最幸福的事情。”

“不用在意我的感受,你回到你的亲人身边,又不是与我生离死别,其实,我为你高兴,倾月,能回到亲人身边,是多么令人羡慕啊。”

“长空……”倾月心情复杂,低头吻住他,逐渐加深这个吻。

第二日,燕长空起身闻到一股香味,这味道一闻就知道是枕边放了香囊,倾月早已经晨练去了,哪怕现在不需要保护他人,她也坚持练武,推门进来时,他就闻到了她身上的汗味儿夹杂着熟悉的香味,说起来这味道是有点不太好形容,但是他不讨厌,只是看倾月拿着帕子擦汗,他问:“沈大夫神神秘秘给你的东西,不会就是这玩意儿吧?”说着从枕边拿出那个香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我俩一个人一个。沈大夫说这里头的香料成分有着安神的作用,我想让你带着,希望对你有些帮助。”倾月说着倒了一杯凉水喝,喝完就走过来,弯下腰给他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手指移动到他的唇边,上面还有她留下的牙印,她抬起他的下颚,俯身吻去。

他躲开了,只听那倾月嗤笑道:“生气了?”

抬头望着对方的双眼,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他张了张嘴,只是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和那香囊的味道糅杂在一起,味道好怪。”

“原来你嫌弃我啦呀,有点伤心呢。”她一把抱住他揉进怀里,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我都没嫌弃你是臭男人呢,你还嫌弃我了,得教训一下。”

他赶忙挣扎,好在对方放开了他,于是反驳:“打住,我可没有骂你是臭女人。”

生气的爱人太可爱了,她忍不住笑,伸手想捏他生气的脸颊,又被躲开了,她扑上去,压住对方,“你确定没骂过我?”

他轻哼一声,自己也不记得是否有过,说她是愚蠢木头倒是常有。心虚的不敢看她,她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会儿,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有些难以招架,他越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是处于弱势地位时的那种错位感,好在她很快起身离开,让他松了一口气。

“别生气了,走,洗漱完吃早饭去。”倾月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子。

他拿过那个香囊,想扔出去砸死她,可扬起手又顿住,耍性子的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最后把香囊扔在了屋里的不远处的小圆桌上。等他去洗漱完毕,还是回来拿走了那香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三十八章:

半个月后,倾月最终还是决定先去联系当初给他信物的祁钰,燕长空听了也是替她开心,伏老并没有阻止她,只是说,自己选择的不后悔便好,不过他并没有答应随同她一起去,他打算先留在回春堂,至于以后得事情,其实他早已经有了安排,只是没有告诉倾月,也无法说出口。

阿虎给她备了马和行囊,又连连答应照顾燕长空,她终于放心的离开。

她说了等到见到亲生父母后,会着手调查养父母的仇人,期限是半年,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回来与燕长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也不再去过问江湖中事,两人好好过日子。

挥手告别,她回头望向来送她的几人,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个少年身上,想要再多看一眼,不过是暂别离,她却觉得好似再也见不到了一般。最终,她踢了踢马肚赶马离开。

那一身黑衣的年轻女子打马而去,燕长空没有目送对方太久便转身回去,他怕自己最后忍不住跟上去。也许没人能明白他留下来的想法,他只是不想拖累她罢了。

阿虎看燕长空落寞的样子,也是心生怜爱,与堂主与伏老说了一声便跟上燕长空的脚步,毕竟,以后他们都要朝夕相处了。

“燕公子,等我一下。我跟你讲,别担心,倾月那小妮子聪明的很,想必顺利的完成事情回来。而我们就安心生活,等她回来便好。嗯……以后我们就一起干活吧,有什么不懂的我都教你。”阿虎笑嘻嘻的提议,虽然燕长空已经不是少主,但是为了维护他那小小的自尊,还是带着他一起做点事情比较好,也方便拉近关系,毕竟也差不多是一家人了。

“不用称呼公子了,唤我长空就好。”燕长空停下脚步,等了一下他。

“好嘞,长空兄弟。”阿虎拍了拍燕长空的肩膀,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一些趣事儿来,尤其是说起倾月小时候,那是满心满眼的宠爱,他把倾月当做亲妹妹,没想到十多年过去,倾月已经有了心上人,免不得感叹一番。燕长空也难得的露出笑容来,这阿虎是能说会道,热情的一大小伙儿,把燕长空都逗笑了,两人没了一开始的疏离感。

倾月不在的日子是一个独特的体验,他早已经做过准备,如果倾月离开了他,他将会如何,然而事实是他比预想中的要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梅那些孩子们会好奇的来看他,一来二去的,他们也就熟悉了,他难得的笑了出来,近日来他原本郁郁之情得以消去。

比他要小几岁的孩子们都是那么天真无邪,他第一次有了差不多的同龄人的玩伴的感受,虽然在他看来,这些孩子都异常幼稚,可自己也没年长多少,与他们玩闹时总会不自觉的笑起来。

阿虎路过的时候看到他笑都忍不住夸他好看,告诉他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就不会那么难熬了。阿虎总会跟他说,日子就是这么过起来的,平淡却又幸福,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他现在就在过这种生活,他点了点头,他想,如果自己以后就是过这种平淡的生活也不错。

虽然跟那群孩子玩也蛮有趣的,不过他性子已经沉稳得多,也没了在明玉宫时的桀骜跋扈,所以他最终还是去找阿虎,想要做点什么,总不能跟那些孩子一样天天疯玩吧?

阿虎爽快答应,没有听伏老的意思让他养尊处优,都已经是普通人了自然是得干活呀,于是带着他下地干活。

入春后,春种是每一户人家的重要事情,家里所有的劳动力都会忙碌起来,回春堂里,除了孩子和腿脚不便的伏老,都已经忙碌起来了。

从棚子里带出来的一摞摞秧苗被堆放在水田中,阿虎做事利落干净,一块水田很快被他插满了秧苗。燕长空挽着裤腿站在水田里,泥土攀附于脚背,脚趾间夹杂着细腻的泥巴的感受很奇特,他弯腰按照阿虎说的,把一份秧苗栽入水泥里,按照间距,很快也完成了一小片区域,只是有些歪歪扭扭的。

阿虎看了免不得笑话他,但他并没有不愉快,只是脸色红了,他第一次下地插秧,原来稻米是这么种植的吗?

坚持把身边的两捆秧苗栽完后,燕长空走上岸,发现腿上一片血红!自己的小腿肚上,正挂着几只恶心的虫子!

吓得他跌倒在地,阿虎见他跌倒,扔下秧苗跑上岸,“长空兄弟,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什么?给我咬出血了。”燕长空指了指左腿上的虫子。

“这是水蛭,水田里经常有,别怕,我给你弄下来。”阿虎有些自责,水田里有水蛭这种吸血的虫是正常的,但燕长空养尊处优,想必是没见过这些,没被吓哭已经是冷静了。

“痛不痛?别担心,没有毒的,只会被吸点血。只要不硬扯导致它口器留在肉里就没事。”阿虎握住他的脚腕,他的脚白皙细腻,如同白玉一般,却是沾染了泥土,小腿肚上是有三只水蛭在悠哉的吸食人血,对于常年下地干活的阿虎来说见惯了,也知道怎么处理。

燕长空摇摇头,反而是没什么知觉。

“它的唾液会让人产生麻痹作用,所以你感觉不到被它咬了。”阿虎轻拍燕长空的小腿,花了一些功夫,让那些水蛭松了口掉落在草地上。

原来如此,难怪没发觉被水蛭吸血,不过这种虫子是真的有点恶心。燕长空看着地上扭动的水蛭,因为吸血多了还圆滚滚的样子,不由得犯恶心。

三只水蛭弄了下来,阿虎不让他继续插秧了,让他回去休息,他摇头,他回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他现在就只想跟着阿虎做点事情。

阿虎没办法,只好让他在岸上等他,他动作加快,把自己和燕长空的活儿都干完。

燕长空看着阿虎弯腰的样子,很是新奇,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阿虎长得很强壮,大腿紧绷,肩宽窄臀,而且很高大,是那种他理想中的健壮的男人,也是他一辈子都成为不了的男人。

阿虎的脸很是英气,粗黑的剑眉下是一双温柔的眼睛,眼窝较深,看起来非常深邃沉稳,双唇的颜色偏暗红,经常勾起嘴角来。是率直而又带点憨傻的傻大个一样的成熟男人,却有着极为强烈的感染力,看到他笑,就会让人舒心。

对于同性的欣赏止步于此,他不是断袖,自然不会对同为男人的阿虎抱有什么别样心思,只是他忍不住思考,自己怎么会被零三爱慕,他明明是个男人,那阿柴又怎么想像欺辱娼妓一般欺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起阿柴对他做的恶心事,他顿时难受恶心的几乎吐出来,他抱住自己的双腿,忍着恶心感,努力不去回想那发生得一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虎已经把活干完了,上岸看着燕长空发呆,好似难受的蜷缩着,不由得担心。

“长空兄弟,你没事吧?”

他抬起头来,想要挤出一个笑容来,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

突然的,猝不及防的被人拥入怀,他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脸已经被贴在了带有浓烈汗味儿的胸口。

“对不起,是哪儿让你不开心了吗?你别哭,你这样哭,让我怎么跟倾月交代?”阿虎担忧的抱紧了他的上半身,轻拍着他的背,哄孩子的动作让他忍不住笑出来。

眼角挂着泪滴,笑的有些勉强的燕长空看着阿虎,阿虎盯着燕长空那带泪的笑脸都愣住了,他终于明白倾月为何会被燕长空迷的团团转。

他推开燕长空一些距离,沉吟道:“抱歉,看到你哭,就把你当孩子哄了,你也知道的,我们回春堂有好些孤儿,那些孩子啊,哭闹起来没完没了的,我作为他们的大哥,总得哄哄他们,一来二去的,都习惯了这种事情。”

“虎哥误会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只是生自己的气,什么都不会。”燕长空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别这么说自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哪有那么夸张,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燕长空被他逗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我们回去吧,剩下的活儿,明天再干。”阿虎拍了拍他肩膀,两人收拾东西回去。

其实,在燕长空回去清洗身体后累了休息了两个时辰的时间里,阿虎去把剩余的活儿给干完了。

阿虎其实是不舍得让燕长空去做那些个粗活累活的,也许只是因为燕长空是倾月的心上人,是他的弟妹……这个称呼有点怪啊,应该是叫妹夫吧。

傍晚,阿虎带了药来,说是给他小腿的伤口看看,他这细皮嫩肉的,说不定就留下什么伤口。

他坐在榻上,两条光腿任由阿虎查看,好在被咬的地方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还是留下了痕迹,有黑点,那是淤血,在这光滑白皙的小腿上特别显眼,他的腿上跟大多数男人一样有腿毛,但是颜色非常浅,不细看都看不出来。倾月都说他全身洁白无瑕,比大多数男人都要精致,哪怕是腿间的毛发都浅淡,别说是腋毛腿毛了,更是颜色浅的很。

阿虎捉着他的腿,细细的擦药,让他产生一种诡异的被珍视感,同时想起来倾月会握住他的腿落下一吻的触感,他浑身一颤,回过神来,一脚把阿虎给踢了,还给踢到脸上,把阿虎给踢了个人仰马翻。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他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他怎么会想起来倾月对他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阿虎爬起来也是赶紧道歉,“抱歉,让你误会了,我啥意思都没有……”怎么解释的好像做了亏心事撒谎得感觉?阿虎赶紧站起来,“咳咳,瞧我这粗心大意的,虽然我们都是男人,也没必要忌讳什么,但也要考虑一下你的感受,呃,算了,越解释越乱,药给你,你就自己擦一下吧,我走了啊。”说着阿虎离开房门,又回过头来,“上完了药该吃饭了赶紧的哦,不然都被那些小鬼们吃完了。”

燕长空应了一声好,他看着手里的药瓶,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太依赖倾月了,不管是日常生活,还是情感上,都离不开倾月,像个废物一样。倾月不过是刚离开几天,他就已经快要忍受不住思念。

想不到,自己还是个痴情种,是如此可笑的人。离开了女人就要死要活吗?明明下定决心,不再奢望,怎么就不争气呢?

时日渐远,他在回春堂终于适应下来,除了去水田的活儿不用他去,他已经学会在菜地照顾那些农作物了,甚至还能做点挑粪的活儿,这让伏老都惊的说不出话,也是心疼起这娃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梅他们有样学样要去帮忙干活儿,却被阿虎给赶走,瞎凑什么热闹。对燕长空说了粗活让他来,燕长空不听,说是当练功了。

一日,燕长空在菜地里给作物浇水,阿虎兴奋的跑过来,原来是倾月来信了。

他擦了擦手,接过信封,拆开一看,信中说的是倾月这一个月来的情况。

信中写到:

长空,我这一切顺利,请勿担忧,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我想说说我遇到的事情,可落笔时却一个字也写不出,还是等我回来亲自讲给你听吧。

短短几句话,没什么事件描述,一如倾月的性格那般固执又简洁明了。

“写的什么呢?你这不哭不笑的模样,看着有点让人担心。”阿虎瞧着他,心里也是犯嘀咕。倾月是把两封信一起托人带回来的,其中一封就是给燕长空的到底说了什么,燕长空才会不喜不悲的模样。

燕长空收好信件,继续给菜地浇水。

阿虎虽然担忧,也不好追问,只好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三十九章:

日子就这么过着,每年的二月至五月是为春季,后山的茶花开了,孩子们争先帮忙采摘山茶花和茶树叶,目前回春堂的收入来源大头便是这山茶花,城里有固定的富贵豪绅定期收购,也是合作多年的,所以即便是回春堂没人了,这笔生意还是继续着。

阿虎带着燕长空去后山查看,孩子们闹作一团,被阿虎斥责后才开始小心的去摘茶花,拿着个篮子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这热闹的很,燕长空乐于见到孩子们嬉笑的样子。

山茶花开了一大片,正是花期的时候,美轮美奂的令人不忍眨眼,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忍不住凑近看那雍容富贵堪比牡丹的山花茶。

阿虎见他心情都舒畅了好些,指着另一边的地方说道:“那边有种植桃树,也是快到花期的时候。”

“能去瞧瞧吗?”燕长空听了请求到。

阿虎当然乐意带路,这半个山坡都是一片桃林,含苞待放的桃花透出一股粉色,待到盛开时,那将是美不胜收的景色吧。

逛了一圈后,发现全都是清一色的桃花林,燕长空说道:“这桃花都是粉白色的,盛开时是一片粉红,要是加一些其他颜色是不是会更美?”

“难不成你想把山茶花也种这里?我们回春堂的山茶花花色多样,倒是艳丽非常。”

燕长空走了几步,挑选了一个地方,站在那儿面向着阿虎,他说,“要不在这里种下一颗红色的山茶树,在这里再建造一间小屋,带一个凉亭,倒时这山茶花独树一帜,与那些桃花争艳,定是有趣,每年花期来赏花,一定是一桩美事吧。”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与倾月的孩子会不会也会像这群孩子一样,来这里摘山茶花,来这里赏桃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摇摇头,他打消了自己的念头。见阿虎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有些羞耻,他是来干活儿的不是来赏花的。

阿虎却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家伙,想的倒是挺美的,不过也不是不能做到,走,咱们去找一颗小山茶树移栽过来。”

行动迅速的阿虎带着他马上找寻目标,很快,就找了一颗小树苗,阿虎让他先去挖坑,他准备好就把树苗带过去。

两人好不容易把那树苗栽种好,阿梅和小豆子那些孩子过来起哄。

“阿虎哥哥,这山茶树苗你都敢乱栽,小心堂主说你。”小豆子也不怕羞了,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就是就是,阿虎哥是不是很喜欢燕哥哥呀,竟然敢违逆堂主的决定。”阿梅也质疑起来。

因为以前每次新种树苗,堂主都会分开种,不允许种一起,所以这后山的山茶树与桃树都泾渭分明。

阿虎被问的哑口无言,忍不住扬起拳头,“瞎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揍你们。”

被孩子们都看出来他喜欢燕长空,虽然知道是孩子们胡言乱语,那喜欢不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喜欢,但也让他有些心慌。

孩子们被阿虎赶走,见燕长空捂着嘴笑话他,他只能挠头傻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就爱胡闹。”阿虎给那小树苗浇了水,看着这块地儿,他说,“等到忙完这阵,我就在这里盖一座小屋,等到明年,就能看桃花盛开了。”

“那的确是令人期待。”燕长空闭上眼,感受着微风拂过时带来的泥土与青草的味道,春天了,万物生长一片繁荣,他也希望自己能面向更美好的未来。

阿虎看着燕长空静立着,两手捏紧了手中的浇水的工具,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打扰他。

两人忙完后,孩子们也散去,阿虎把今天收到的山茶花带回去,放在院子里晾晒,伏老过来看了看,说这次的山茶花都不错,其实是给他们送吃的,伏老做了一些饼子,特意给他们俩留了一份。

伏老走后,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享受起伏老送的饼子。

“总觉得缺点什么,嘿,没有酒怎么成?”于是乎,阿虎起身去拿酒。

燕长空摇头,就知道这群人都是一群酒鬼,阿虎也不例外。他没有拒绝,跟着阿虎喝了不少,只是酒劲上头,脸色红的过分,显然不胜酒力,而阿虎却是酒量惊人。

阿虎喝多了也免不得大舌头,他絮絮叨叨的开始说些个有的没的。

他说他小时候是被抛弃的婴儿,是堂主捡到了他把他养大,如果没有堂主,说不定他早就被野狗分食,哪里能长这么大,过这种幸福的日子。

“你不想念你的父母吗?”燕长空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好想的,既然把我抛弃,又何必去在意他们?我在这回春堂长大成人,活得好好的,大可不必去给那只生不养的父母添堵。”阿虎瞧着他,“倾月不一样,她很在乎,虽说平日里也不见她有提过自己父母,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希望找到父母的。”

“长空兄弟,我希望你过得好,也是希望倾月也过得好,她真的很爱你,她甚至都能为了你杀了人……”杀了阿柴,那可是倾月一直都当亲哥哥的阿柴,倾月竟然直接虐杀了阿柴。

“……”提到阿柴的名字,燕长空回想起屈辱的那件事,不由得捏紧了酒碗,喝多了的阿虎哪里注意得到,见他倒酒,亲自给他满上。

“不提那些了,来喝。”阿虎豪迈的又是一碗酒下肚,“我告诉你啊长空兄弟,大家都叫我阿虎,其实我有姓的。”

“不会是姓赵吧?”燕长空想到,他是被赵穆春收养的,姓赵也很合理。

“不对,我姓牧,堂主说当时我身上有一张纸条,就写了生辰八字,名字是牧小虎。这也是阿虎的由来。”

“原来如此,倒也是很简单的原由。”燕长空心想,小虎叫着太孩子气,才让大家叫他阿虎吧。

“我是所有孩子中最大的,当然得当哥哥。”阿虎拍拍胸口,以示自己为当时的孩子王的自豪。

燕长空看了也不由得笑了,这阿虎,想不到还挺在意这种事情。

往后他们经常在这里喝酒,燕长空的酒量见长,但依旧容易脸红,两人最惬意的事情就是干完活儿后喝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长空的话也多了,絮絮叨叨的说起以往的事情,说起刚遇见倾月时的情景,阿虎听故事一般,等着他讲下去。他甚至说起以后的打算,他说,他想学一门手艺,免得以后讨不到生活,阿虎问他,当个种地的不好吗?

他说自己没有地,阿虎笑的很是大声,说他是不是忘了回春堂是属于谁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阿虎,他摇摇头,他说,那是他还是少主前就分配好了给他们回春堂的,能有这一大片山林,是因为他们回春堂还有孤儿需要抚养,他怎么可能去占回春堂的地。

阿虎听了沉默下来,当今朝廷并没有把他们这一块地方划入官家管辖的范围,也是因为当初忌惮摩罗教的势力,现在摩罗教没了,如果官家真要算账,他们这儿估计难逃一劫。

阿虎想着要不教他酱酒?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他决定就学这个了,如果以后离开了回春堂,他在某个城里安定了,还可以开一家酒肆,想必是生活无忧吧。

“等等,你不打算带倾月一起吗?”阿虎听着他的计划发现全都没有提倾月。

“你在说什么?阿虎哥,我学一门手艺,只是为了养活自己,倾月哪里需要我来养活呢?又何必跟着我过苦日子?”

“你怎么能这么想,倾月不会同意你这种想法,你乖乖等她回来成亲,将来生下孩子,你带孩子就可以了。”阿虎认为,养尊处优的燕长空也只能相妻教子了,这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不禁风的燕长空最适合的事情。

“倾月那么爱你,又怎么舍得你受苦,你和孩子有着她宠爱,都比你独自逞强去生活的强。”阿虎的想法是非常正常的,毕竟在他的观念里,女性作为主外的人,他这样的男性就得担负起养育儿女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长空瞧着阿虎的那张脸,有些无法理解,男女都一样,他为什么就被这么轻易的定了性要去生养孩子,等着被倾月宠爱?

“傻小子,这世道就这样的,男人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男人轻而易举的获得了后代,相妻教子不是应该的吗?”阿虎奇怪他怎么会反对去养育孩子,明明都是自己孩子呀。

他无法反驳,的确,如果他与倾月成亲了,生孩子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倾月生下了孩子后只能他负责去抚养,倾月有自己的事物需要去做,可他也有自己要努力去做的事务……

他感受到一股压力,在这个世上,女性不需要参与育儿,因为女性是这个家的主体,而男人不是,男人只需要在妻子想要生孩子时出力就可以了,孩子出生后,也是父亲负责抚养。

阿虎见他呆愣,拍了拍他,他回过神,说自己不想生孩子!

阿虎惊讶的很,纠正他,是妻子生,不是他生。他摇头,他不想有人生下有他血脉的孩子,仿佛有诅咒一样。

姑姑曾告诉过他,他们摩罗教的女人都会为情所困,所有拥有她们夏家血脉的人更是不能幸免。他虽然因为母亲的原因没有姓夏,可他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夏家的血。

也许是因为想他是个男孩子,才让他跟父姓吧,可姑姑没有姓夏,也逃不过这如被诅咒般的血脉。

阿虎见燕长空如此抗拒也是莫名其妙,在他看来,燕长空与倾月,显然是倾月才是强大的一方,燕长空太过弱小,不够强大,理应辅佐倾月才是,那如果两人有了孩子,那燕长空就该承担起育儿的责任来。

燕长空当然清楚,只是不愿,他依旧不想生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虎没再说什么,只是继续喝酒。

气氛有些尴尬,不过阿虎很快就转移话题,说最近山里不太平,有些个猎户说山里有野兽出没,说来不奇怪,那些个狼豺虎豹都开始活跃,生了小崽子,对食物的需求增加,免不得与人类打个照面。

有一家猎户猎到了一头白虎,只可惜死了,但是那张虎皮卖了个好价钱,更让人可惜的是,那头白虎刚当上母亲,小崽子都没多大。

“小崽子也死了吗?”燕长空问道。

“嗯,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一带,野兽很多,它们繁殖很快,白虎这种猛兽一个山头好几只,就算猎户不杀它们,它们也会因为抢地盘而大打出手而残废或者死亡,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每年出生的小崽子活下来的也没多少。”

“所以才猎杀它们?”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武功再高,碰到这些个猛兽也不好硬刚,减少它们的数量,没有赶尽杀绝已经是慈悲为怀。”为了生存罢了,一旦那些猛兽多起来,头疼的还是他们这些人类,有自保能力的还好,没有自保能力的,半夜遇到来觅食的猛兽都没有反抗能力,吓都能吓死。

燕长空见阿虎也能说这么一番大道理,都不由得笑出声,虽说他笑的很是克制,却也被阿虎听到了。

“嘿,你不会是想,在画本子里看到那白虎可爱,想去养一只吧?”

“阿虎哥可真是厉害,竟然猜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愧是前任少主,想法就是不一样。当然,也有一些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会养,不过都是关在笼子里,可不敢当阿猫阿狗来养,毕竟是猛兽,他们养来只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利地位罢了。”

“想不到阿虎哥看的这么透彻。”燕长空一顿夸赞把阿虎夸的都快飘起来。

最后两人都哈哈笑,这阿虎性子直爽,让燕长空不用小心翼翼的揣度其心思,他有些羡慕倾月能有这样好的家人。

阿虎喝到最后,见着燕长空已经醉了趴在石桌上熟睡,靠近了喊他。

燕长空醉的迷糊,由于酒味过重,鼻子似乎都有点失灵,阿虎靠近他,才闻到了酒味儿之外的味道,阿虎身上的淡淡的汗味儿还有那股熟悉的香味儿,因为酒味儿太重,靠的很近才能闻到;哦,他想起来了,自己的香囊不见了,可能是掉在哪儿了。

“倾月姐姐,你捡到我的香囊了?”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想要拿回香囊。

阿虎知道燕长空认错人了,他的确在他们移栽山茶树的地方捡到了那个香囊。

“我不是倾月,我是阿虎哥。”阿虎忍不住给他理了理额前碎发,露出那张漂亮的脸庞,这是他一个大男人也会喜欢的脸,也难怪倾月会倾心。

“是吗?你是不是提前回来了,所以想给我一个惊喜?”燕长空伸手张开,似乎是撒娇,等着对方抱抱。

阿虎惊讶的瞧着燕长空,这醉的太厉害了吧?已经分不清男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想要不要顺了燕长空的意抱抱燕长空时,对方自己投怀送抱了。

熟悉的味道令人安心,倾月喜欢把香囊放胸口处,他喜欢别腰上,他被倾月抱住时,闻到的是倾月的味道和那香味糅杂在一起的问道,让他早已经习惯这种感觉。

阿虎忍不住拥住燕长空,把对方摁在怀里,而燕长空也是蹭蹭他的胸口,像只柔弱香软的奶猫一样,他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强忍着想狠狠箍住对方使劲儿贴贴的冲动。

他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在燕长空没出现之前,他的想法一如大多数男人一样,找个女人成亲过一辈子,或者说,他孤独一辈子,永远也不会离开回春堂。但是燕长空出现了,或许是见色起意,或许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对同为男性的燕长空心动。

恐惧,让他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只好装作知心朋友,祝福倾月和燕长空。

推开燕长空吧!

他的脑子里在叫嚣着,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

“燕长空,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捏住燕长空的下巴,瞧着手中迷醉的那张脸。对方眨巴眨巴眼睛,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却是泛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身上好香,酒味好重,你怎么跟江云岚一样越来越嗜酒如命了?嗯……喝多了不好……”燕长空两手抱住他,果然还是把他当成了酒鬼倾月。

他把胸口的香囊掏出来,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他收起来后,拦腰抱起燕长空往屋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腾空吓得燕长空惊的抓紧了阿虎的胳膊,粗壮的胳膊硬邦邦的,倾月怎么那么壮了?胸口也没那么柔软,练功也不会这么离谱才是。

被放下时,他想睁眼看清楚,却发现嘴里被塞了东西,一股香味那是冲进鼻腔,两手被什么东西给钳制住。

倾月这家伙想做什么?不会是因为他与阿虎喝酒就生气了吧?只许她自己饮酒,不许他饮酒,这什么道理?

挣扎起来却被压制的死死的,有些慌乱的想叫喊,却发现嘴巴根本闭合不得!

身下的裤子被褪去,两腿被打开,那双手极为有力,无论他如何挣扎都起不到一点儿作用,性器被粗糙的手剥开包皮,露出艳红的肉茎,顶端的小孔被指尖摁压抠挖,让他难受的惊叫起来。

记忆中被粗暴对待那可怜的尿道的记忆让他浑身颤抖,他挣扎的力度很大,却仍旧逃脱不得。

“呜呜……”他呼唤倾月的名字,可发出的只是呜呜声。

眼泪无法阻止的蹦出,他发现自己性器被包裹起来,灼热的甬道挤压着他。

阿虎把燕长空的双腿拉开,抬起燕长空的屁股,他第一次给人做口活,那手法差的要命,好在燕长空瘦瘦弱弱的,性器也是如主人那般秀气,不然他会吞得更辛苦,口腔里的肉茎被他的喉咙挤压的硬挺,直戳喉管,让他差点呕出来,最终还是忍了下去,毕竟是第一次,不熟练也是情有可原。

待到完全硬起,阿虎盯着这根肉茎,没有毛发,修的干干净净,想来倾月也把燕长空照顾的很好,听说女人都不喜欢这里毛发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性交媾,阿虎并不太清楚,只是盯着燕长空的性器往下移动目光,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入口,自己胯下的性器早就蓬勃,身体恨不得贴在燕长空身上。

他用力甩头,把自己的可怕想法甩出去,燕长空如此脆弱,被他进入不得要了命?

全身血液沸腾,他终于下定决心,欲望战胜了理智!

浑身燥热难耐,身体被掌控的感觉很可怕,燕长空觉得自己要死去一般难受,闻到浓烈的酒味与香味让他更是眩晕。

双腿被并拢,一根火热的硬挺之物插入腿间,撞击在自己的腿心,性器被撞的发麻。他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情况。

力气大的他觉得自己要被撞的散架,被翻来覆去的狎玩,身体只能发颤的全盘接受,叫喊不出,眼泪直流。

倾月……怎能这么过分的对自己?!

停下来,停下来……

恍惚中,他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并非倾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四十章:

燕长空病了,伏老知道的时候都很吃惊,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病成了这样?

燕长空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醒来时还处于高热中,体虚的无法下榻,他神色憔悴,神情也有一些恍惚,众人见了无不怜悯的安慰他,病会好的。

但是燕长空知道,他好不了,他就像是千疮百孔的抹布,无论怎么修补,怎么清洗,都是一块漏洞百出的脏抹布。

小豆子哭哭啼啼的看着他,他努力露出笑容,说男孩子不能哭,会被嫌弃的,结果小豆子哇哇大哭的跑开了。

他看着阿虎端着热水盆进来,阿梅带着其他孩子出去,阿虎沉默的放下水盆。

“……”燕长空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气的说不出话。

水盆就在床榻边,他被阿虎扶起身来,阿虎给他擦拭身体,他一脚把水盆踹了,热水很烫,脚趾就接触那么一下就被烫红。

可那热水却全浇在了阿虎的腿脚上,阿虎纹丝不动,只是捡起水盆继续去打一盆热水。

燕长空耍脾气是应该的,阿虎毫无怨言。

只是看着燕长空越发虚弱的模样心痛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折腾了五天,燕长空终于病好了,只是沉默寡言的呆在屋里,伏老都急得很,跟阿虎说到底怎么回事,阿虎最终说出了实情。

拍!

阿虎被伏老甩了一巴掌。

“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忘了阿柴是怎么死的?倾月那么看重那孩子,你竟然还敢强了人家,这要是被倾月知道,你觉得你还能活下去?”伏老气的是吹胡瞪眼,一旁的赵穆春已经恨不得一棍子抽死这禽兽,自己养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这阿虎还是个断袖呢。

阿虎没有辩驳,他只是红着眼一声不吭,等着两老打完骂完,他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屋,找了一把刀。

燕长空并不知道浑身伤的阿虎拿着刀来他屋里想做什么,难不成要杀了他吗?

“我是畜生,我惩罚我自己,我给你跪下赔罪,今日我便阉了我自己!”

这话吓得燕长空惊的反应不过来,这阿虎是不是疯了?!

阿虎脱下裤子,丝毫不拖泥带水,真的就一刀把自己的性器割了下来!血流了满地!

燕长空被吓得尖叫,“你疯了!疯子!”

“我从未疯过,我愿意为了你疯!请你原谅我,如果这样还不够解气,我可以死在你面前。”阿虎是认真,他把那沾满血的刀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疯子!你这个疯子,真是太恶心。”燕长空惊恐的发抖,可看到阿虎真的把刀捅进胸口,他连忙阻止,从床榻上摔下来,“不要!住手!”

好在没入没多深,还有救,阿虎痛的几乎晕过去,他露出憨憨的笑容,“我是真的喜欢你,只是我做错了事,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哪怕要我的命……”

“不不不,你不能死,你死了,倾月怎么办?”

阿虎难受的握紧了手中的刀,果然啊,燕长空心里永远都是倾月呢,害怕倾月失去亲人吗?他还配做倾月的哥哥吗?

“松开刀,听话,我们好好谈谈,现在把伤口包扎一下。”即便是惊恐万分,燕长空还是保持了理智,哪怕他真的恨阿虎强奸了自己,但也不能把人逼死,虽然他的确有那么一刻想要阿虎死。

可就这么轻松的死了,倾月又失去了一位亲人,这并不划算。

阿虎听了话,强忍着疼痛,自己给自己包扎两处伤口。好在阿虎身体强健,即便是失血有些严重也缓了过来。

听到燕长空的尖叫声急忙过来查看情况的伏老都不由得吃惊阿虎做出的事情,恨不得打死这阿虎。

后来几日,阿虎养伤,同时被关在了禁闭室。

燕长空身体好了不少后,时常发呆,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来到禁闭室,见着蓬头垢面如同囚犯的阿虎,唤了阿虎一声。

“你来看我了?我没事,只是面壁思过而已,没怎么打理自己,你别见怪。”阿虎很高兴燕长空来看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样了?有好好吃饭吗”阿虎见他沉默的望着他,心里打鼓,他怕自己说错话,怕再次伤害到他。

“明天,你就能出去了对吧?”算了算日子,的确是面壁时间到了。

摸不准燕长空话里的意思,他点点头。

“我听阿梅说,她养了一只小狗,我也想养,可是,不是养小狗,想养只小虎,我觉得虎为百兽之王,看起来更有意思。”燕长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近期发生在回春堂的小事情,“伏老说第一轮的山茶花采摘完了,等所有山茶花晾晒完成,可以带我去交货,堂主说可以教我酿酒……”

“……”阿虎望着燕长空,突然说不出话。

“嗯……好像忘了还有跟伏老学做饭,说好给他去摘新鲜的雁来红……雁来红……”燕长空说着离开,也没有去管阿虎是什么神情。

他这段时间过得充实,却也有些浑浑噩噩。

又是过了几天,阿虎从禁闭室出来后就常常不做工,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燕长空则是在自己屋里头,盯着手中的姑姑留给他的吊坠。

他跟赵穆春要来了纸笔砚,他慢慢的磨砚,神情平静,可临到落笔时,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写信给倾月,想倾诉自己的种种委屈,可真当下笔时,他反而写不下一个字,眼泪滴落在微黄的纸张上,手中的笔端的墨水因为抖动掉落在那浸了泪水的纸上,被泪水晕开。

屋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在屋顶上吵闹,远处是一群孩子玩闹的声音,在这回春堂,一切还是井然有序。

第二天,阿虎从外头回来背篓里背着一活物,他满身是血,血腥味冲的下身,伏老和赵穆春知道了赶紧询问是怎么回事,消失这么多天,要不是有别家猎户说见到他深山里里去了,他们就要到处去找了。

“我没事,你们看,我带回了什么?”

“哇是小老虎,好可爱,不过它好凶。”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燕长空呢?在屋里吗?我让他看看,我给他带了小虎,我们晚点做一个铁笼子关着养,这样安全得多。”阿虎笑着,打算怎么养小老虎了。

“长空!你看看我带了什么?”阿虎兴奋的去找燕长空,他推开门却见屋里空无一人。

身后跟来的孩子们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其中胆小的小豆子红着眼要哭不哭的,嗫嗫着说,“燕哥哥他,他走了。”

屋里只有一封信留在桌上,什么都整齐摆放,整齐的没有留下燕长空的丝毫痕迹。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挪过去,伸手拿起那封信,没有署名,他拿出那张纸,看完后,他楞楞的没有任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们都让伏老带走,赵穆春背着篓子里的虎崽离开。

燕长空坚决离开,他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倾月,一封给阿虎,阿虎的放在自己房间里,到时阿虎肯定会找过去的。至于倾月的,他不知道倾月会不会看得到。

伏老与赵穆春都愧对于他,却也无以为报,最终还是选择尊重他的选择。

燕长空走了,阿虎仿佛被全世界抛弃,这就是报应吗?阿虎这么大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哭泣落泪。

但是他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以死谢罪,想必燕长空就是要他活着悔恨一生吧。

他忍不住又笑起来,笑自己太可笑,也是笑燕长空太善良,更是羡慕倾月这么容易的得到了燕长空的心。

后来他给那虎崽取名小空,还被孩子们笑话,说是想燕哥哥了。

他逗着还没法成为凶猛的野兽的虎崽子,只能失笑。

然而世事无常,他这一辈子再也没有见过燕长空了,在那桃花林里,在那木屋里,每一年他都来看桃花开,始终都不曾出现那个曾说想要看桃花与山茶花开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四十一章:

猎鹰于空中盘旋,虎视眈眈的盯着草丛里的灰兔,找准时机俯冲而下,尖利的爪子迅捷的抓住了那灰兔,灰兔挣扎无用,尖爪刺入身体,很快灰兔便没了生息。

从伤口溢出的血从高空滴落,落在了不算宽敞的行路上,一名年轻人正走来,他一身朴素的灰衣,背着不算多的行囊,看起来不像是江湖人却带着一柄武器,只是那面容姣好,倒是个好郎君。

显然走了许久的路,已经累极,抬头看向天空,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他汗流浃背,只好停下来歇歇。

这人正是离开了回春堂的燕长空,他低估了自己的耐力,早知道就与赵穆春要一匹马了。

此时一辆牛车经过,看他一小伙走不动,喊了他一声。

“小伙子,往哪儿去?”赶牛车的是位大婶儿。

“这位大婶,我,我想去城里。”他见大婶问他,连忙回答。

于是好心的大婶载了他一程,原来大婶去给城里的老板送菜的,她的牛车的确是放了很多新鲜蔬菜,每天送两趟,现在是第二趟,因为有事要去办干脆提前去送了。

一路上大婶也问了他好些问题,他彬彬有礼的回答了,只是说自己姓严,叫严空,想去城里寻个差事补贴家用。

这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得出来谋生,想必家里是比较拮据吧,大婶心里嘀咕,却也没问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牛车走了不过一个半时辰,到了这秦江城城外,与大婶一同进了城后两人分开。

这是燕长空第一次孤身一人行走于市井之地,他握紧手里的剑,用斗笠把自己的脸遮盖严实。

秦江城,他还记得初到时遇到的糟心事儿,他希望这回不会遇到,然而,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妙。

有一处热闹得挤满了人,围观人群议论纷纷,他上前去瞧了瞧,才见得一男一女正对一名女子谈话,看围观之人说的,是那一男一女非要把那女子请去喝酒,女子不从,那两人便威胁恐吓。

此等闲事还是莫管的好。

燕长空想转身离去,却被人给撞了一下,自己的剑没拿稳,掉在地上,连斗笠都给他撞掉下来,他赶忙捡起来,等他抬起头来,那一男一女中的男子看到了他,走到了他跟前。

“江湖中人?”男子长相不差,但就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身边的人赶紧提醒他,这人有断袖之癖,不要理会这有名的欺男霸女的姐弟俩。

燕长空听了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那纨绔,戴好斗笠欲离开,哪里想那纨绔一把扯掉了他的斗笠,露出他那张脸来,吓得赶紧转过身去,早知道就往脸上抹灰了。

“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要不要与我去喝一杯,保证让你爽快的欲仙欲死。”

周围人听了骂他好不要脸,调戏良家少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这人姓宁,姐姐是长姐,名为宁欢,弟弟名为宁乐,姐姐是个喜爱糟蹋女儿家的魔鬼,弟弟则是逼良为娼的断袖。因其家里有钱,很多被糟蹋的男男女女都不知被下了什么迷魂药都不愿告官,不然,又怎么会还这么招摇过市。

“……”燕长空转身就走,那宁乐见他要跑,赶紧让随从去抓住他,顿时这街上一顿鸡飞狗跳。

那些随从追着他跑了两条街,可把他累的够呛。

这都什么人啊当众追人,恶心的断袖,怎么老是遇到这种恶臭的下作男人。

燕长空体力不支,钻进一条小巷子里躲一躲好歇歇,却听到身后响起了掌声。

“还挺会跑的,看你模样是外地来的吧?不熟悉这里,跑进了死胡同,真是可怜呐。”宁乐对这个小美人是着实感兴趣,是见过的最让他心动的男子,虽然稚嫩了点。

“你想做什么?”燕长空逃无可逃,他考虑出手打人能赢的概率有多少。

“没做什么,请你喝一杯罢了,你如果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硬上了。”宁乐示意,随从手疾眼快把燕长空捉住,燕长空挣扎着,却没有挣扎开,那几个家丁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燕长空细胳膊细腿儿的被两个大汉架着死活都挣脱不开,只好借机拔出剑去砍大汉的手臂,虽然伤到了大汉,但那宁乐一掌把他劈晕!

糟糕,太大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子昏沉,脖子疼的他快要断掉一般……

等燕长空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盖着一张红色的布,周围有着洒扫侍女的声音。

“那位小公子应该醒过来了,我听到了声音。”

“这次少爷带来的是个比以往都要俊俏的小公子呢,可能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吧,可惜了,遇到我们少爷辣手摧花。”

“也不知道这次能撑多久。”

“简直是作孽。”

“嘘,小声点,被听见了就不好了。”

随后她们好似紧张起来。

“少爷好。”侍女们齐声问候,却也有些惊慌,不会是被听到她们闲聊的内容了吧?

宁乐悠哉悠哉的带着家丁走来,让人把那笼子的红布打开一角,他弯下腰往里头查看,见着那少年被突然闯入的阳光刺到眼睛,用手臂挡了挡,适应了一下才看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眸子一如初见时那般让他一眼难忘,姣好的面容,是他喜爱的口味。他吹了一声口哨,见少年想生气又忍下来的模样就觉得有趣极了。

“阿豹,把他送到紫苑中去。”宁乐知道这人得好好调教一下,否则张牙舞爪的会被抓伤。

宁乐身边的阿豹面露不忍,这好好的少年郎要是送去给紫苑那儿,估计会很惨。

紫苑,是宁家家宅旁边的一座偏宅,里头居住的基本都是大小姐和少爷的脔宠,里头那些个爱争强好胜的男女,怕是给那少年扒一层皮下来不可。

笼子里燕长空心情不太美妙,自己的行囊和武器都被没收,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得想办法离开这里,目前只能先装作服从,找机会从这笼子里出去。

那宁乐哼着曲儿离开,不多时,那个阿豹准备了锁链要把他带去宁乐说的紫苑去,他没有反抗,只是乖顺的被捆住双手,同时也被遮住了双眼,显然那宁乐是非常谨慎的,就怕他记住环境找机会跑了。

他是被阿豹抱在怀里抱过去的,等停下时,双脚落地,才发现所站之地铺满了鹅卵石,听闻得到有男男女女的议论声。

“阿清姑娘,黎公子,少爷让小的送人过来了。”阿豹说道,不一会儿,阿豹禀报的两人出来,周围议论的人又多了一些。

“哟,好俊俏的小哥儿。”那阿清姑娘婀娜多姿的走来,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见到这新来的玩物,不由得夸赞起来,“这次的货色真是极品,你家少爷有福气呀。”

“恐怕是无福消受吧。”一个面色冷清的男人讽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豹见他们阴阳怪气也不理会,只是说道,“少爷吩咐了,这个人需要好好调教,就交给你们了。”说着推了燕长空一把,把燕长空推的踉跄几步差点摔倒,要不是阿清姑娘扶住他,定要难看的倒在地上。

“既然少爷都这么说了,也只能照办了,黎公子,你来还是我来?”阿清姑娘问了一句。

黎公子冷哼一声,丝毫不理她回了屋里去。

待价而沽的燕长空心里不是滋味儿,他竟是落得这般田地。

“真是麻烦,不过,看在你是少爷让阿豹送过来的,想必是特殊的玩具,我就下手轻点儿好啦。”阿清摸着他的脸,摘下遮住他眼睛的丝带,他见到的便是脸色苍白却涂了艳红口脂的大美人,年岁不过二十来岁,容貌艳丽得就像是花妖。

“放心吧,暂时不会对你如何的。”

“……”

“你叫什么名字?”

“严空。”燕长空用了假名。

“那唤你为小空吧,你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吗?”阿清姑娘挽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屋里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请阿清姑娘明示。”燕长空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宁乐这种一眼看出来就是个淫贼,还能做什么事?

“看来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阿清姑娘感到惋惜,好好的孩子要被少爷糟蹋。

他沉默,既然阿清姑娘觉得是,那就随她去吧。

所谓的调教,就是让阿清姑娘当那说客,让他接受要跟宁乐上床的条件,如果不服从,就会让他遭受折磨,其他房里那些男女都会经历这些,受不住的就会求死不能,愿意接受的就是认了命了,也会得到相应的钱财,对外说是自愿的。

唯一例外的是阿清姑娘和黎公子,阿清姑娘至今都是清清白白,且由于体弱,大小姐从未舍得打骂她。而黎公子由于刚烈誓死不从,再者年龄大了,也不太招少爷喜欢,就当他不存在,其他男人长相都不错,少爷最喜欢折腾他们,常常是弄伤弄残,在这紫苑中,男宠是最低等的存在。

大小姐虽然喜欢带一堆少女回来,其实是想气一下阿清姑娘,奈何阿清姑娘根本不吃这一套。久而久之,宁家姐弟就时常给紫苑塞人,也成了人人都骂的纨绔。

阿清姑娘吩咐其他女子给他洗澡。

“你好似一点也不惊讶?”阿清姑娘坐在一旁的蒲团上喝茶,那慵懒优雅的样子,看不出她只是大小姐的脔宠。

“我的一个朋友,是个美丽柔弱的女孩,也是喜欢同性。至于断袖,哼。”他想起幽兰与魏轻言,同性之爱,他已经见识过了。

“看你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怎么就被少爷捉来的?”阿清姑娘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是失误。”燕长空被伺候完穿衣,发现自己竟然穿了一身白色,比之他先前的穿着好了不少,看起来更像个贵公子。

阿清姑娘听了,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哈笑了起来,但也没质疑他的话,只说了在这儿呢,随遇而安便好。

他看这阿清姑娘是令人无法琢磨的,他被对方盯着,那双明亮却又令人产生魅惑之感的眼睛竟然是浅色的瞳孔,这种眸子极为少见,大多普通人的眸色都是深棕色,她的却是浅的多的颜色,眼尾上挑,眼尾淡淡的红令她更是显得极为妖艳,就连他都忍不住被这美艳绝伦的容貌吸引。

他被带到了书屋,两人坐下后,有侍女给他们拿了两册书籍,他打开一看,脸色顿时通红。

这,这是禁书,他翻开看了第一页就知道了什么内容了。阿清姑娘见他脸红,不是雏儿?怎么那么纯情的模样?

“脸红了?”阿清姑娘淡然的翻过自己手中的书。

“咳咳,这是做什么?”

“让你学习啊小笨蛋,这些姿势,你都是要会的,比如这个,龙阳十八式,你作为承受方,自然是准备万全才是,才不会受伤,在这里,受伤了是不会得到多少治疗的。”

“……”燕长空被震惊的无法言语。

可看了看书中的那些个交媾姿势,他联想起自己,发现都对不上,于是提出这种姿势真的能做到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出自己的疑问,阿清姑娘听了,不由得奇怪的盯着他许久。

“竟是从未被走过旱路,啧啧,想必都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阿清也没有想到,这严空还会有这样的疑问,难道说严空是被男人追求而不自知?

阿清姑娘的话属实听不懂,但是回忆起被阿虎强奸的那次,他想不起太多细节,但一想起这事便让他难以忍受,还有阿柴对他做的恶心的事情让他不愿回想,可身体无法忘却那种记忆,甚至身体开始恐惧的发颤,他顿时有一种恶心感涌上心头,努力压制着自己,他捏紧了手指,那书籍都被捏的皱起来。

阿清姑娘见他突然这样,心中更是疑惑了,“你,还好吗?”

“阿清姑娘,这书里画的姿势,被插入才是承受方是吗?被当做东西使用,被当做泄欲的工具。”

“男人之间也就后门可以……你不喜欢男人?那你……”阿清姑娘见他竟然红了眼,一副受了侮辱的样子,都摸不准这孩子都经历了什么。

“后面没被插入过就不是承受方了吗?”燕长空望着她问。

这还真把她问住了,位高权重者,无不视人命为草芥,何况是供人取乐的脔宠呢。

“……”阿清姑娘放下自己手里的书,她见着这孩子竟然会露出这种迷茫的神色,她难得的产生了不忍,她挪了两步,从他手里把那书籍拿走,合上后放置于旁,她仔细瞧着他,多可怜的孩子,才大多,却早经人事。

“别害怕,会没事的。”她安慰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处两日,阿清姑娘觉得这孩子是真的听话,不过,她也发现他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傻,还会明里暗里的套话。除了在那天看春图失了态之外,就再也没有出过错。

这让她心中警惕起来,却又忍不住对他的过往好奇,毕竟她在这紫苑里实在无聊,好不容易有个妙人来了,可不会放过的。

阿清姑娘聪慧过人,用一些她想知道的东西互换情报他才了解到,原来宁家姐弟的父母与秦江城城主的副将是好友,宁家姐弟的父母去了后,也是那副将帮衬,宁家姐弟又是上下打点,所以他们逼良为娼都无人敢报官,如今是那姐姐宁欢继承家业,也不算太废物,继续维持着宁家的生意,不然怎么有钱挥霍呢。

这样看来,这宁家姐弟在秦江城独霸一方,岂不是过分?

阿清姑娘只是笑笑,这秦江城独霸一方的何止宁家这一户商贾,正所谓池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这小小的秦江城里都不知有多少阴暗的角落。

“我告诉了你想知道的,现在你要告诉我想知道的东西。”阿清姑娘可没有忘记交换条件,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燕长空是答应了解答她的疑问,就怕她问一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请问。”脑子里过了一遍对方可能想知道的问题,他准备了尽可能合理的答案。

“呵呵呵,第一个问题,你真名是什么?”第一个就是如此敏感的问题,这阿清姑娘是故意的。

燕长空盯着她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一如一开始见到的那般,是冷静的,是平和的,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在对方要出声时,他才说道:“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但不是现在,你可以问下一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清忍不住笑,这孩子,没说名字是真还是假,只是说现在不告诉她。

“那好,你现在多大了?”这问的是要查户口呢?

“……十五。”燕长空也心里嘀咕,这女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嗯,刚过了成年礼?”见他点头,她不禁露出有些伤感的神色,她说,“我的小弟要是还在,应该跟你一样大了。”但她马上收起伤感神情,问他,“你可有许配人家?”

他没有马上回答,那一刻想起来的是倾月的身影,阿清姑娘见他沉默,继续问:“有心上人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这些是个人的隐秘,你知道又能拿来做什么呢。”他不愿被如此刺探内心的隐秘。

阿清姑娘听了忍不住哈哈笑出声,隐约有些癫狂的模样,随后似乎是发觉什么,望向了门口,只见宁欢背着手走来,阿清见状起身,打翻了一旁的小香炉。

“看来阿清对这小家伙很感兴趣呢,倒是让我有些吃惊。”宁欢有节奏的拍掌声响起,似乎是见到阿清对一个人那么有兴趣,她也开心了一般。

“你何时来的?你偷听我们谈话?”阿清站到了燕长空的身前。

见到阿清这动作,宁欢微不可查的皱眉,却没有发怒,只是说道:“让他今晚就去少爷房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他什么都还未学会,怕到时扫了少爷的兴致。”阿清给燕长空推脱。

“以我小弟那性子,越野性他越喜欢,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么决定了,我等会儿喊人来带他去。”

“宁欢!”阿清见宁欢不似开玩笑,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宁欢走至她跟前,抽走她手中的折扇,用扇子贴在她的脸庞轻轻的拍了拍,“你还是第一次这么焦急,是因为他让你这坚硬如铁的心软了吗?”

阿清偏开脸庞,那折扇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眼前那张略带英气的脸庞。

她没有反驳,只是沉默的站着。宁欢见她这般心里很是窝火,“阿清,你要明白你自己的处境,别跟我唱反调。”目光移到燕长空的身上,“来人,把他带过去。”

宁欢的命令无人敢违逆,候在外头的两名侍女进来,把燕长空带走。

阿清看着严空被带走,却是无能为力,严空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只能躲开目光,闭紧双眼。

宁欢把折扇扔在地上后没再说什么,她深深看一眼阿清,失望的离开。

阿清等宁欢离开后,身体跌在地板上,哆嗦着伸手把那折扇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想起方才严空回头看她时无垢的眼睛,脑海里闪过一张孩童的脸!

六岁的孩童稚嫩无比,大大的眼睛望着你,纯洁无辜,对着你笑,可很快,那张稚嫩纯洁的脸上沾满了血迹!

她呼吸困难,她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裳,脸色更为惨白。她倒在地面,挛缩身体,她没有哭出声,眼泪不断的流淌着。

燕长空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这里几乎是一片红色,他被这血红给刺的难受。

他的双手被特制的锁链锁住,还有链子锁住了脖子,真就把他当狗一样牵着。

链子的另一端被锁在了那张大的有些夸张的床榻上,没有珠帘蚊帐,他只能坐在榻上。

侍女强制给他喂了什么,他感觉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彻底醒过来时,发现屋里已经点了蜡烛,红色的蜡油凝固在烛台上,只有火苗在微微跳动。

他不会坐以待毙,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不由得一惊,刚来这屋里的时候还没这么捆绑他。

“醒了,睡得可真久,已经是晚上了。”宁乐的声音从另一个地方传来,宁乐从屏风后走出来。

“你放开我。”燕长空想起身,却没什么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这双纯洁如处子的眼睛里有着愤怒而压抑的火焰,真是美妙啊,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宁乐靠近了他,手指随着锁链摸向了他的脖子,手指碰触到他的肌肤的时候,他本能的抗拒。

然而宁乐捏住他的下颚,“都是男人,不过是被上而已,你那么矫情做什么?”

“畜生!”燕长空反驳,“既然你看的这么通透,你让我上试试。”

“嗯……的确,都是男人,谁上谁,其实问题不大,不过,我喜欢上人,我喜欢你们在我胯下被操的淫态百出的样子呢。”宁乐靠近了燕长空的脸,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见他一脸受辱的模样,笑的更为狂妄,捉着他的下巴,吻了他!

舌头凶猛的攻击他的口腔,压着他的舌头肆意横行,他瞪大眼,躲不掉被强吻的结局。

阿清被侍女扶起来,抹去眼泪,她呆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豹竟然过来了,她看到阿豹怀里抱着得严空时,连忙跑过去查看。

嘴巴肿胀,脖子上有吻痕,她甚至不敢查看他的身体。少爷玩弄男人从来都是下手狠厉,严空这不得被弄死也得残废。

阿豹见阿清这么难过,轻声说道,“阿清姑娘,他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们少爷就爱玩弄男人,这紫苑中,无辜被捉来的人还少吗?”阿清不怕,她只是太过伤心,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在这里苟且偷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第一次失态,对一个只是听从命令的下人发火,知道自己失态了,她连忙道歉,“对不起,阿豹,我不是生你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清姑娘,他被吓得不轻,希望你好好照顾他。”阿豹抱着怀里的少年去到榻上,放下了人就离开。

燕长空醒来时见着阿清在一旁看着他,有些惊讶:“我怎么在这儿?我不是……”

记忆瞬间回笼,他被宁乐强吻,他被吓晕了过去。

“你没事吧?可有不舒服?”阿清连忙问。

燕长空摇头,身体无碍,那宁乐应该没有对他做什么,“我无事,他好像没有碰我。”

“那就好,那就好。”阿清松了一口气。

见阿清这么担心,他忍不住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可伸到一半,他又放弃了。

门外站着一个人,已经站了许久,阿清这时才把人喊进来。

原来是黎公子。

黎公子见着燕长空这模样,就跟他以往看到的被玩弄的男人一样,即便一开始不从,后来全部堕落,成了宁乐胯下之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这次没被上,也逃不过下一次,而下一次,恐怕就不会让你这么简单的回来了。”黎公子说完转身就走。

燕长空一脸莫名其妙,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他被强掳来这里,不同情他就罢了,怎么一副看他是废物的样子?

“你别听他乱说。”阿清一改之前的口吻,竟然让他不要担心,“你别担心,我看少爷对你比任何人都要特殊,说不定你跟那些个玩物不一样,不会让你受苦的。”

“宁家姐弟虽然是混账,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着对某些东西的莫名的执念。”阿清看着他,抬手轻抚他的脸颊,“你看你,长得多好看,我以为我身为女人自认美艳动人,可你更是长得漂亮,女人会嫉妒爱慕你,男人都会为你神魂颠倒。”

这赤裸裸的赞美让他脸色一红,他从未觉得自己有这么大能耐,虽然也知道自己的容貌是可以在必要时用来利用一下,但也不可能这么离谱。

“宁乐从小到大过于顺风顺水,从未遭受过挫折,即便是父母去世,他也没有多伤心,他好似天生凉薄,所以无法理解常人的感受,那位黎公子你也见到了,黎公子长相不得宁乐喜欢,加之黎公子长得高大,宁乐更是没了兴趣,但是抢来的人也不能就随便放回去,就一直留在紫苑,但是你不一样,宁乐对你是特别的,他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你是想要我从了他?”燕长空无法接受,这是什么破事?

“不,你想离开对不对?”阿清看着他。

“我必须离开。”他不可能被关在这里,被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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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平日一齐读书写字,这些时日,宁家两姐弟却没有来打扰他们,黎公子更是被阿清拉过来一起喝茶。

不大的院子里充满了他们的笑声,也让其他房间里的男男女女羡艳不已,也不乏其中嫉妒之人。

偶尔阿豹来看阿清时,透露了一些事情,说是最近大小姐被城主府请过去了,具体什么事情并不清楚,至少这段时间他们会安心一点。

阿清擅长琴艺,这也是在这紫苑中百无聊赖学会的,黎公子会吹奏笛子,这也是他和阿清还算能聊上的话题,他们问他会音律吗?他摇头,只会一些拙劣的功夫。

“我……自幼习武强身,只可惜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燕长空走至院子里的角落,拾起一支修剪完没收拾的竹条,“不如,把这这竹条当剑,挽个剑花试试?”说着,他随意的耍了耍,身形站定。

黎公子见他,眼中似有若无的光,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玉笛,开始吹奏。

笛声悠扬,黎公子的目光看着严空,眼中映出的是少年人略带冷清的孤傲身影。

阿清捂嘴无声笑着,随后手指拨弄琴弦,声声琴音,不绝于耳。

这紫苑是一座牢笼,而他是意外被关进来的败犬。

燕长空想起母亲,想起姑姑,想起明玉宫里的所有人。他撇下一切,苟延残喘着,最终也不过是如今这样下场,实在是可笑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风而动,琴声与笛声作伴,他想象着手中的枝条是手中的利剑,想象着自己并不是一个废人。

他的功夫实在是不好,一套剑法耍下来,也只是徒有其表,没有结实的根基,就是那花架子。

然而,那灵动的身影,却落入了所有人的眼中,俊逸的少年人就好似灵动的谪仙,如梦似幻般,令人看痴了过去。

阿清指尖灵活的拨动琴弦,她的目光随着那耍剑的少年人而去,她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知道这位少年人并非池中之物,将来定是风云人物。

而黎公子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他的目光移不开眼,见着少年人舞动的身影,他才发现自己始终是不甘心的,不甘心就此了却一生,更是惊讶于这个少年所使出的一招一式的剑法。

一阵掌声响起,打断三人的苦中作乐。

来人正是宁乐,他走至站定的燕长空身前,盯着燕长空的双眼却没有说一句话,随即走至黎公子眼前,也是瞧着黎公子的眼睛,仿佛在端详什么。

“黎白花,许久不曾听到你吹奏这玉笛了,想来你心里还是放不下过去的一切,你的笛声中,带有一股冷意。”宁乐说完盯着黎公子继续瞧。

阿清听了看向黎公子黎白花,这黎公子是江湖中人?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

“?”燕长空是一脸茫然。

“严空,告诉我,你的真名是什么。”宁乐看向燕长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长空并没有回答,沉默的看了一眼阿清和黎公子。

宁乐也不恼燕长空目中无人不应答他的提问,只是继续瞧着黎公子。

“黎白花,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我捉来的这位小美人会跟你的过去有关系。”宁乐乐呵呵的拿起石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抿一口后,才继续说道,“方才小美人耍的这套剑法,不就是夏红钰初出江湖时用的自创剑法——映月剑法么,想不到二十年过去,竟然还有人练。”

什么?这套剑法,姑姑从未跟他说过,母亲也从未跟他提过,只是众多剑谱里,他随意挑的。

只记得那时,姑姑抱着他,让他从那放满了书籍的书架上随意挑选,拿给母亲看时,母亲愣了愣,只是说:“这映月剑法虽然普通,倒是适合你练来耍一耍。既然答应了你,娘亲也不会食言。”

“红钰,你不是说,这映月剑法已经毁了吗?你还留着呢?”他听到姑姑如此问道。

“不过是失败的玩意儿罢了,但……扔了可惜,就当收藏了。”母亲笑了笑,“空儿,娘亲可没食言,不准吵闹了哦。”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套剑法的名字?”燕长空稳住自己的情绪,问道。

“我家虽然从不参与江湖纷争,但也知道些江湖趣闻,说起这映月剑法,这就要从已经死去的夏红钰说起了……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宁乐凑近了燕长空,上下打量他,“我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怀揣着所谓大侠梦要走江湖而离家出走的富家少爷,倒是没有想到你会跟摩罗教有关。你到底是谁?功夫这么差还混江湖,也不怕客死他乡?”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燕长空竟然微微一笑,“这套剑法,也是我无意中在一个小摊上买到得。与你说的那些,我并不清楚。”

黎白花暗自捏紧了玉笛,他看着那少年人的侧脸,神色诡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白花,跟我来。”宁乐说完转身就走,黎白花起身跟上。

燕长空看向阿清,阿清摇摇头。

阿清书房中,燕长空坐在蒲团上,看着那矮桌上的小香炉出神。阿清把书房的门关上,才来他跟前坐下。

“你别担心,少爷对黎公子没有任何想法,他不会有事的。”阿清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心里一定在疑惑,但是关于黎白花的过去,我也是知之甚少,毕竟在我来紫苑时,黎公子就在这里居住了,或者说,紫苑的第一位住户,就是黎公子,黎白花。黎白花表现出的也是一个被绑来的男人,我都不知道他一直就在这里会是另有隐情的样子。我非江湖中人,只是一介草民,知道的并不多。”这是阿清的实话。

“没关系,我自己也是不太清楚的,其实,也是与我无关的,不过是巧合罢了。”燕长空并没有慌乱,他现在只是普通人,就算是会这映月剑法,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就行。

阿清望着他,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耍的这套映月剑法如此熟练,这套剑法本身并不厉害,但也是当初夏红钰这个大魔头自创的剑法,若不是从小就练习,哪有那么熟练?除非天纵奇才,一遍就会。

黎白花以前与她合奏从未有今天这般气息不稳,她至少是听得出来的,肯定是因为什么,竟然是因为这,如果宁乐没出现,她甚至都不明白黎白花出现的状况,只当是他有其他原因。

阿清这里无法得到更多的有用的东西,所以他也不急躁,想来,那宁乐也会找他的。

果然半个时辰后,阿豹来带他去见宁乐,他向阿清点了点头,不要担心,他不会乱说话。

这次他被带到了宁乐的书房,宁乐笑容满面,让他坐下,他背对着燕长空说道:“你知道这紫苑的第一位客人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长空等着他说下去。

“你应该有从阿清那里了解到才对。”宁乐转过身来,“在这秦江城啊,人人都骂我是禽兽,我并不否认,但是呢,我从未欺辱过黎白花,我年少时遇到他,他正被追杀,刚好遇到我与爹爹,那时是出城办事走的小道时遇到的劫匪,是他救了我们。我爹爹当时请求他留下来养伤。那时候的黎白花是何等心高气傲,我把他当朋友,他却不领情。一直说,伤好了便走。可笑的是,我那个时候太目中无人,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对他很感兴趣。”

“你那什么眼神?是不是紫苑那些爱嚼舌根的跟你说,我喜欢他啊?放屁,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我爹为了报恩,把紫苑给他住,他别别扭扭,就是想走,看着就讨厌。那个时候伤那么重,命都快丢了,走哪儿去?”

“后来,我也去跟他谈过为什么被追杀,他一个字都不提,那我这脾气怎么能忍,当然是揍他了。再后来,他陆陆续续的也会提过去的事情,但是他伤的太重了,几乎成为废人,在我的劝说下,终于留了下来,直到如今。”

“你,是我一时见色起意绑回来的,我也没有想到,你的身份不简单。”宁乐说着,从一处暗格里拿出了燕长空的行囊和武器。

“我原先是不太相信,毕竟一把剑罢了,说不定有仿造的呢?但是方才我来紫苑,看到你耍的剑法后,我就确认了你的身份。”

“燕长空,已经覆灭退出江湖的摩罗教夏红钰之子。”宁乐拿着那把剑,瞧着剑柄处那用于识别的较为特殊的细小花纹,“这把剑真不错,它有名字吗?”

“没有。”燕长空回答。

“那真可惜,这把剑,一看就很老了,但也是把锋利的剑,虽然老却饮血不多。”

“我当然知道,因为这剑就是我爹的一个老朋友铸造的。至于是谁,知道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燕长空不明白这宁乐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如果放出消息,说摩罗教余孽,夏红钰大魔头之子就是你,你说会不会很有趣?”

“你威胁我?”

宁乐眉头一挑,笑了,“你承认了。”

“……宁乐,你别过分。”燕长空虽然武功不好,但现在他可没有被绑着,杀一个比他还弱的普通人宁乐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燕长空,你如果杀我,那阿清就得给我陪葬,这段时间,你与她相处还算不错吧,想必也是很喜欢她,你忍心真心待你的阿清悲惨的死去吗?”宁乐把燕长空的剑和行囊收好,走到他身边,伸手拍了拍他脸颊,“也别指望我姐会阻止我,那阿清与我在我姐心里,孰轻孰重,想必你也看得出来。”

“卑鄙无耻。”燕长空的心思竟然都被他给猜到了。

“毕竟,我又不是傻子。好了,回去吧,你如果感兴趣,可以去跟黎白花聊聊,说不定,会有惊喜哦。”

燕长空无奈只能离去。

离开了宁乐的书房,他心想,至少知道了自己的东西是在宁乐的书房里,一定要想办法拿回来才行。

回到紫苑,阿清担心的不行,看到他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说,黎公子真的是江湖人?”阿清这次脸色却是严肃起来,她都不知道跟她相处了这么多年的黎公子竟然深藏不露。

“阿清姑娘。我需要拿回我的东西。”

我们都不能离开紫苑,又怎么去宁乐的书房?

燕长空还没有想到好的办法,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宁乐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要是一个嘴巴不严实,说漏出去,将会引来大麻烦。

黎白花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他已经站在窗门前许久,负手而立,高挑的身影是一动不动,只是背在身后的双手却捏紧拳头。

他想起年少时父亲对他不屑一顾,酗酒的父亲怨天尤人,而他的母亲,等他知道母亲下落时,见到的,只是母亲的棺椁。

他听到门口的动静,没有去看是谁,他知道是严空。

“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吧?”这个他,指的就是宁乐,“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么喜欢找乐子、看乐子。”他转身看去,就见严空……不,应该称其为燕长空,燕长空仿佛遗世独立般站在门扉处,那略带冷然的身影一如当初的风华绝代的夏红钰。

不愧是夏红钰的儿子。

燕长空初入江湖,对什么都不清楚,虽然不至于愚笨到不会保护自己,但是在实力差距过大的人面前,他已经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察言观色。要不是那宁乐实在无耻,还不至于让他深陷此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开口道:“我想你应该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不如,我们坦诚布公,这般也就不必猜来猜去了,如何?”

“呵,难道还有其他法子?”黎白花冷笑一声。

“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又何必遮遮掩掩。”道理都懂,是不是都那么坦诚,谁又知道?燕长空无非暴露身份会被仇家追杀,这是他无法逃避的事情,不过是早来晚来罢了,母亲生前欠下的孽债,也只有他来偿还。

桌上两壶酒,两个酒杯,黎白花坐下来,燕长空也一同坐下,既然是开诚布公,总得有点诚意。按照江湖规矩,黎白花敬他一杯。

“……”燕长空已经许久不碰酒了,但,看着黎白花两杯酒下肚,他只能一口饮尽,只是皱眉不已,这酒,真的太辣了,一下肚,整个腹部燥热起来。

“这可是名为灼心的酒,是一种烈酒,也是我家立家之本。”黎白花又喝了一杯,瞧着燕长空眼眸湿润,被辣的仿佛哭出来的模样,不禁捏紧酒杯,忍下了汹涌起的恨意。

燕长空长得太好看,被这一杯酒给辣的脸色也红了起来,本就不胜酒力,这一杯下肚已经是极限了,眸子蒙上一层水雾,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样。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黎白花低垂眼眸,不再看燕长空那能引得男女都为之动容的脸庞。

“在江湖中,有一个以酿酒闻名一方的山庄,名为逐月山庄,庄主的掌上明珠在当时也是艳绝一方,求亲之人络绎不绝,最终,那不可一世的千金小姐与一名籍籍无名的男子成亲。”

“婚后两年生下了一个男孩后,那千金小姐却失踪了,由于那位千金小姐武功了得,很多人都当是玩心太重,并没有当回事,她的夫君也管不得她,好在她是真的出去玩了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月山庄以烈酒闻名,生意做的很好,就连当朝帝王都会派人来采买。在他们的孩子六岁那年,逐月山庄突遭变故,山庄里的人半数被杀,老庄主惨死,而杀人者,便是他们的少庄主,也就是她本人。”

黎白花回想起来,无知的孩童亲眼见着自己的母亲滥杀无辜的疯狂模样,直吓晕过去,醒来时,杀戮未停止,父亲惊恐的抱着他,捂住他的耳朵,可那和蔼可亲的叔伯们,无辜的家仆们,还有无辜的爷爷的惨叫声是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钻入耳朵的。

“年少无知的孩童又怎会明白母亲为何这么做呢,只是这场可怕的事故很快被压下,逐月山庄以后就只有她一个掌权人。她向来痴迷于武艺,终日醉心于练功,父亲只得一人操持山庄里的一切。”

“后来,她再次消失了,父亲找不到人,一气之下怒急攻心就一病不起。往后的日子,总是听闻说,逐月山庄庄主与夏红钰约战屡战屡败的消息。父亲听了总是气的要命,派人去寻,却总是无果。再后来,便再也没了消息,但是总会有家书寄来逐月山庄。”

“父亲开始酗酒,也不再管理山庄的一切……”黎白花又是一杯酒下肚,他瞧着眼前的燕长空,这眉眼还真是像啊。

“你就是那个小孩。”燕长空估摸着,这么算的话,黎白花的母亲夺权时,他都还没出生,那母亲当时应当也没有遇到他父亲。

原来母亲那个时候就已经这么厉害了,竟然都能屡次战胜那逐月山庄庄主。

黎白花盯着燕长空,继续说道,“父亲酗酒,母亲了无音讯,我就是在这种环境里生活的,十岁那年,父亲病死,即便父亲对我不好,那也是生我养我的父亲,我发誓,我一定要为父亲报仇,然而,等我学有所成,去寻找母亲,找到的只是她的棺椁。”

他还记得那天是一个大雪天,在一个破败的院子里,年少轻狂的夏红钰一身红衣立在一旁,手里拿的是他母亲最喜欢用的酒葫芦。

那么冷的天,而夏红钰只是身着单薄飘逸的红杉,明明夏红钰美艳动人,可他看到的却是如阎罗一样的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来了,黎月茹的孩子。”夏红钰负剑而立,却也没有正眼瞧他。

“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年少的黎白花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恨。

“有一个月了吧,我给她用了特殊的法子,保她尸身不毁,等她的后代来带回去安葬,这是我答应她的。”

“你杀了她!”少年人怒道。

夏红钰看着这少年,目中蔑视,“那又如何?”

“你!”

“这江湖就是打打杀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小朋友,脑子不要一根筋,会吃亏的。”夏红钰继续说道,“你娘是个武痴,她曾与我比试过不下百场,即便是她天资聪颖,修习努力,终究是比不过我夏红钰,但她是我敬重的对手,她虽死于我手,但我佩服她。”

夏红钰何其高傲,视天下所有人为蝼蚁,自是看不起他一个毛头孩子,他执剑便要替母亲报仇,夏红钰发觉他要出手,起了玩弄的意思,让了几招给他,他根本不是夏红钰的对手。

“小子,你跟你娘差远了,如果想报仇,再回去多练几年吧。”夏红钰转身离开。

他追上去,势必要杀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红钰反手一掌,他被打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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