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义…放我下来,在外面成什么样子…”
流萤红着脸,拘谨地搂住韩宏义,她身子高高地探出去不少,藏无可藏,只能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抗议。
韩宏义不以为然,国人以为的不成体统,在洋人眼里却是热情奔放,是真性情,周遭的叫好声足以证明,他早就该这么干。
“你伤了脚,不好走路。”
他简单拒绝,径直抱着她来到兑奖的地方,沟通之后才知道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马场没有现钱,需得拿商票去银行支取,或者取走一部分,剩下的留在马场,往后玩的时候销账,作为补偿,马场会额外赠送会员的身份。
韩宏义了然地点点头,流萤想了一想便选了后者。
流萤提着手袋,厚厚的票子将手袋赛得鼓鼓的,尽管这不足她赢得奖金的一半,却也是不少钱,其余的相当于兑换成赛马协会的住宿与吃喝玩乐。
她脚步轻快地走在前头,相对于流萤的雀跃,韩宏义显得有些意外,从马场出来便没有说话。
“怎么了?”她回过头问。
“大哥同你说过商票的事?”
“商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萤不明所以,韩宏义解释道,“商票不同于支票,要等些日子才能兑付,且每张票子因着担保信用,未必都能兑出钱来,届时已经几个月之后,再打官司也是打不赢的。”
流萤眨着眼睛听着,像听天书一般,拼命理解这些话的含义。
“你是说他们不想给咱们这钱?万一那票子能支出钱来呢?”
她的乐观让韩宏义微微一笑,他当时甚至闪过许多预案,下意识观察了几个不同方向的出口,如果起了冲突,该如何护着流萤离开。
他屈指蹭蹭她的脸蛋儿说道,“我没想到,你会爽快地答应第二种方案。”
流萤笑道,“我只是觉得,一下子拿人家这么多钱,换谁也不愿意的,开门做生意的,大约都愿意让客人常来,和气生财嘛,况且他们说这里吃喝玩乐都有的,说不准,将来我还能做他们的生意呢。”
韩宏义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敛了表情。
流萤挽住他的胳膊,“你不高兴?”
韩宏义还要摇头,流萤先一步抢道,“不许瞒我。”
她将方才那张66号的彩券塞到他胸前的口袋里,再仰起一根手指,一下下戳在他胸口,“六、六、大、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宏义只得投降认输,直言道,“想来这些日子,大哥教了你许多,做生意的门道你懂了不少。”
“哦,有些人原是醋了。”
流萤将他的手臂挽得更紧,身子依过去,想了一想说道,“要不,咱们去瞧瞧这赛马协会,还有哪些好吃好玩的?”
马场的旁边便是乡谊会,一个砖木结构、田园情趣的英式小楼,里头尽是流萤没见过的事物,台球、地球、乒乓球,她光是瞧着就觉得新奇,这里还有西餐厅和图书馆,一楼的舞厅空荡荡的,需得傍晚时分才开业。
路过露天游泳池的时候,流萤吓得捂上了眼睛,金发碧眼的女人穿着泳衣坐在岸边,湿漉漉的衣服露胳膊露腿,紧紧地贴着身子,将她丰腴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这、这可真是…真是,有伤风化…”
她垂着头直想逃,仿佛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衣不蔽体一般。
“这是游泳穿的衣裳,算不得有伤风化。”
韩宏义揽着她的肩膀在廊檐底下落座,流萤露出头来,红着脸朝泳池那边瞧,“游泳要穿成这样的?”
“本该如此,要在水里施展开,又要利落不兜水的衣裳,只有这样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宏义要了两杯酒水,将鸡尾酒递给流萤,自己则捏着玻璃杯靠着藤椅,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欣赏着眼前的景色。
流萤抿着嘴接过来,圆锥形的酒杯承托着鲜红的酒液,沿口上插着一片柠檬,能瞧见柠檬的汁水正沿着玻璃滑入那片红色中,流萤小小地抿了一口,只觉得酸甜清香,她忍不住去尝第二口,喉咙里才觉得微微地发热。
“这果汁里是不是有酒?”
韩宏义瞧她一眼,随即忍不住笑道,“这本就是酒。”
“骗人,就算是香槟,也没有这样清甜的。”
“你喝过香槟?”
“先前去过…一个宴会,尝了几口。”
流萤小心地措辞,方才一时口快,说错了话,早上才闹过那么一回,眼下决不能再闹矛盾。
韩宏义点点头,提着玻璃酒杯抿了一口,将嘴边的疑问一同咽了下去。
近前哗啦一声,一个洋人光着膀子蹿出水面,双手一撑,身子探出岸边,随后抬起一条白腿,整个人就这样水灵灵的上岸来。他光着身子,光着腿,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泳裤,水珠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淌到脚底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萤着实吓了一跳,双眼瞪得溜圆,但想到方才韩宏义的话,游泳本该如此,她便强作镇定,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洋人,一眨不敢眨。
那洋人倒也内敛,略一点头便走了过去,流萤的脸红得像个苹果,方才那样子,莫不是让人误以为她犯了痴病。
她有些尴尬,也有些负气,又瞪着眼睛去瞧其他人,然而她的小脸却红得一发不可收拾。
韩宏义冷眼瞧着,见她竟追着男人瞧,便将玻璃杯中的酒液一口喝光,杯子放下的瞬间,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走。”
待流萤反应过来,韩宏义已经拿过她手中的酒杯,取而代之的,是将自己的手交了过去。
“去哪儿?”
“再喝该醉了。”
韩宏义几乎是抱着拉起她,揽着她的肩膀便走。
“那、那酒扔了多浪费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萤迟疑着挪步子,人都被他拉走了,还恋恋不忘地频频回头。
“酒至微醺才得宜。”
韩宏义弯身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的会员身份,是不是可以住在养心园?”
养心园、乡谊会与赛马场皆是同一个老板,位置就在马场的旁边,原先的老板活着的时候,便一直住在养心园里,后来易了主,由美国人改造之后,养心园便对外开放,那里的住宿是会员才有的待遇,流萤本着不住白不住的原则,选了一栋最为僻静的独栋小楼。
这园子占了不小的一片地,进去便是一片人工湖,树木郁郁葱葱地栽在湖边,曲径通幽穿林而过,几栋小房子点缀其间互不相接,是以小径串联起来,弯弯绕绕的,谁也瞧不见谁,单就一栋而言,总觉得是自己独享了整个园子。
“这洋人修的园子,竟与咱们的志趣差不许多。”
流萤趴在床上,瞧着窗外的景色,幽静的湖水让她恍惚感觉回到了老宅,心情却比往日轻松许多。
韩宏义端来一杯水递给她,再将她脚上的鞋子一一脱掉。
“或许是修建的时候得了工匠的点拨,将酒店修成这样的确实少有。”
流萤晃荡着两只小脚丫,返过身来瞧他,脸蛋的绯红已经向两鬓扩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宏义,我总觉着,洋人对咱们的东西很感兴趣,先前在百货大楼,就瞧见卖成衣的铺位有不少洋人围着旗袍看,一买就是好几身,全是上好的真丝。”
说起百货大楼,韩宏义眼底涌起一丝缱绻,那个时候她懵懂无知,跟今日一样,瞧什么都新鲜,而今似是长大了,平添了几分聪慧。
“你说,正卿想将洋货做成国货,低价卖给华人,咱们能不能做些国货反销给洋人,会不会就像他们将洋货高价卖咱们一样,咱们也高价卖他们?”
韩宏义笑而不答,一心欣赏流萤娇憨地模样与微醺的状态。
“…我说错了?”
韩宏义摇摇头,坦然答道,“生意的事情我不清楚,不好妄下结论,但有一事我一早便告诉过你。”
“什么事?”
“你若是男子,定大有所为。”
流萤小脸刷地一烫,那是他们互表心意的时候,韩宏义在利顺德的客房里同她说的甜蜜话,而今又是住店又是客房,这场景多少有些温故而知新的意味。
韩宏义伸手抚摸她滚烫的脸颊,再去顺她鬓边的发丝,手指沿着小巧的耳廓滑下来,顺理成章地勾住她的下巴,他俯过身来,流萤乖顺地仰起脸,双眼微合,等着即将落下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她的等待落了空,韩宏义似乎更喜欢看她情难自已的样子,迟迟没有亲下来。
直到流萤睁开眼,才瞧见这人离自己一尺来远,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这人,竟戏耍她!
小脸红得像只熟虾,流萤负气地抿起嘴唇,眉目间染上一层嗔怒。
“啧。”
她轻轻啧声,他眼帘低垂,见到粉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轻轻一弹,随即,一双小手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拉低。
韩宏义单手撑住身体,滚烫的小脸与他一寸之遥,流萤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香,她的突袭没有得逞,便挺起腰身迎上去,双唇触到的瞬间,韩宏义再也忍耐不住,扣住她的后脑攻城略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哈…唔…宏…哈…宏义…唔……”
“小东西…”
“…哈…嗯…轻些…唔…”
流萤的身子被他压着,一张小嘴被他吻着,几度透不过气,小手虽没被制住,却推不动他分毫。
乳儿已经露了出来,一字领的新裙子险些给他扯坏掉,厚实的大手抓握着奶球,将饱满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流萤几度想逃,都被他拉回来重新吻住。
“宏义…哈……宏义…不要,啊!…唔…”
韩宏义揉得越发大力,流萤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此情此景,钻进韩宏义耳中的不要二字,是截然相反的意思,直到她呼痛,他才松了力道。
韩宏义松了手,瞧见那对奶儿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乳头挺立着,俏生生地随着她的动作颤动,似是在对他招手。
裙子堆迭在腰间,裙摆软软地贴着身子,恰到好处地遮住关键的地方,他俯下身去含住奶尖儿吸吮,大手捞起她的膝弯,抚上大腿。
流萤按住他的手,却顾不得胸口,仰起脖子踢着小脚又是一串吟哦
他嘬住奶儿,用力地吮了几吮,便轻轻咬住艳红的娇肉,舌头也似手指一般快速地拨弄,流萤感觉胸前像是要着火,小手抓着他的头发却不敢推开,只能受着他给的炽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慢些…宏义,慢些…啊…哈…”
小嘴得了空便吟叫出来,韩宏义闷哼一声手指一勾便将小裤扯下一半,他矮下身子就去端那小屁股,流萤急忙伸手捂住。
“呀…不要、不、别、别急…”
韩宏义停了动作,眼里似要冒出火来。
流萤吞了口水继续道,“…慢些…人家、人家喜欢慢慢来…”
她眼看着韩宏义抿起了嘴唇,似是硬将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咽了回去一般。
“嗯。”他自喉咙深处滚出一声含糊的低吟,“听你的。”
韩宏义撤开些距离,流萤支着身子半躺着,能明显看到他胯间鼓胀,将裤子撑得紧绷。
韩宏义深吸一口气压住攻势,扶着她的腿,拢住双膝,下巴擦过膝头,流萤痒得身子一缩,像只小动物一般立时就想逃跑。
她想逃,他便由着她逃,小脚一缩,他鼻尖底下便是她的脚尖,蜷起的双腿当中,蜜穴遮在歪斜的小裤后面,隐约能瞧见肥唇夹着水亮的穴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下头去,鼻尖顺着小腿下滑,鼻息铺下来,流萤又是一阵轻喘。
“喜欢吗?”他问。
韩宏义放缓了攻势,压抑的嗓音暴露出着克制。
流萤咬着唇不肯答,韩宏义便托起她的脚丫亲上一口。
流萤的羞耻又一次涌出来,却已经无路可退,脚丫被握在他的手心里,她努力地扣紧脚趾。
“我、我去洗…”
他们玩了一天,身上定是脏的不行。
韩宏义却不以为然,握着那脚丫又亲一口,再将两只小脚都贴在胸前,身子倾压下来,她便随着曲起腿来。
“我帮你。”
在她拒绝之前,韩宏义解释道,“只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屁股被他抬了起来,小裤和裙子也被拽了下去,流萤身上光溜溜的,羞赧地捂着私处和胸口,两颗奶球堪堪挡住了殷红,底下的小手却是遮不住什么的。
韩宏义垂着视线欣赏片刻,随后伸出一指自她分张的指缝当中一点,不偏不倚地刚好戳住穴口。
“呀!…嗯…”
瞬间,流萤从赧然到失措,小手放了奶儿,一下子全捂到脸上。
双膝并拢,尽可能夹紧双腿,她努力的遮掩,却成了犹抱琵琶,更加撩人。
韩宏义一笑,拉起她的胳膊,一个用力便扛在肩上,带着她进了浴室。
孤男寡女,赤诚相见。
韩宏义倒是言出必行,细细帮她洗了全身,没有逾矩的行为,只不过最后十分贴心地将穴口肥唇拨开,仔细地洗了穴缝。
粗糙的拇指蹭着穴口的媚肉,流萤颤抖着身子低低地娇吟,他越是揉搓那里越是滑腻,淫水儿滴滴答答地淌,哪里能洗得干净。
“我…哈…我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身子几乎要贴到墙上去,小手捏过巾布挡在胸前,另外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
韩宏义抬起胳膊,撑在她的头侧,雄浑的体魄将她的身子完全遮住。
他弯下身凑过来,直视着她的眸子,“让我洗完,好不好?”
他话里的意味十分明确,眼里有情欲也有祈求,流萤却推着他后退两步。
“我也帮你洗…”
说完她将手中的巾布团在一起去沾温水。
韩宏义摇摇头,“别洗太久。”
他靠在台面上,双手撑在身侧,大方地展示着健硕紧实的肌肉。
巾布上沾了温水,又打了香皂,流萤揉了几揉便出了泡沫,她距离两步远却迟疑了,男人旱得久了再逢甘霖,那蛮劲儿她清楚得很。
一个韩俊明便令她下不来床,若是韩宏义也起了那劲头,她今日非得死在这屋里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可不想死,所以得给他立规矩。
“怎么了?”
见她犹豫,韩宏义当她失了兴致,正要就此作罢,却见她将那巾布按在自己身上,白净柔软的身子上又涂上丰富的泡沫。
随即,她的身子贴了上来,丰满的乳儿顶着他的身体磨蹭,那白嫩嫩的软肉滑不溜手,韩宏义下意识闷哼,这小东西何时学得这般撩人的手法。
他吻下来,唇齿相依,大手欲揽腰肢,却被她按住推向身后。小手努力地握住他的腕子,手中的巾布已经捋成直线,在他的腕子上绕。
韩宏义饶有兴致地俯视她,流萤涨红着脸小声嘟囔,“人家也喜欢缚着…缚着…”
“我?”
“…嗯…”
她声若蚊蝇,背后冷汗涔涔。
方才她笨拙的捆绑显然是失败的,那巾布根本绕不住他两只腕子,也不晓得有没有惹他不快,更不晓得他会怎样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宏义没有说话,流萤慌了神,她搞砸了,一切都搞砸了。
“你若是…若是不愿意…也…”
下巴被勾起来,流萤垂着视线不敢对视,委屈得红了鼻尖。
她不过是想占个主动,性事上由着自己的节奏罢了。
指腹摩挲唇瓣,韩宏义启口说道,“毛巾可缚不住我,不如腰带方便。”
流萤猛然抬起眼,难以置信,他、他怎还指导起来了…
韩宏义饶有兴致地一笑,搂着她堵上那张惊讶的小嘴,“先洗干净,待会儿让你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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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面进去。”
“这里…紧吗?”
“还好。”
流萤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有一个健硕的男人背过身去,乖乖地任由她反绑了双手。
浴袍的腰带以往只会在她的腕子上,那缚着双手还能余出一截的带子,现而今竟有些短,以至于她绑了又拆,怎样都打不上结,还是韩宏义教她该怎样打结才又结实又利落。
“好了…呼…”
一番折腾下来,他明明没有任何抗拒,甚至十分配合,她竟有些气喘。
操控别人并非易事,尤其这样一个钢铁般坚硬的身躯,于她而言,这样的程度已经费尽力气。
流萤脚下不稳,许是酒精作祟,她的头脑不甚清明,身子一晃,小手抚上他的身体。
烫热的脸蛋儿贴上他的胳膊,韩宏义一笑问道,“现下可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我瞧瞧。”
她撑起脑袋,手心抑制不住地出汗,指尖微颤,滑过他隆起的肌肉。
“你喜欢,便让你瞧个够。”
韩宏义转过身来,赤裸的身体蒙上一层细汗,令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显得异常饱满。
他大方地直视,流萤倒显得有些心虚,他的目光似是有压力一般,压得她不敢抬头。
她迈开步子,假意信步一般绕着到他身后,小手拉着横在他手臂上的带子向下用力。
韩宏义迟疑一瞬,开口问道,“要我跪下?”
“咳…你、你太高了…”
流萤的脑袋涨得厉害,眼下的形势可谓骑虎难下,明明是她想要立规矩,可怎么都感觉这氛围不对劲,更像是她在挑逗,在试探。
“小东西。”
他喟叹一声,单腿后撤,流萤眼看着他跪了下去,结实的臀肉压在脚跟上,大腿的肌肉像要爆开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可满意了?”
流萤吞了口水,再绕半圈,来到他身前,小手故作镇定地划过他的肩膀,韩宏义偏过头去啄她的腕子。
她似乎找到了触摸他的最佳角度,柔软的掌心托着他一侧的下颌,韩宏义仰起头,视线几乎要看到她的眼底去。
“你不吻我吗?”他问。
流萤如梦初醒,她俯下身去,小嘴挨上他的瞬间就被捉住,他竟然用咬的!
“唔!…”
好在他被绑着,流萤起身便躲,韩宏义乘胜追击,去叼她晃荡的乳,未果,转而去啄她柔软的小肚子。
流萤一退两步远,不想身后一磕,她一屁股摔坐在床上。
她红着脸斥道,“你不能,不能…咳…得让、让我来…”
“抱歉。”韩宏义舔着嘴唇,面儿上忍不住笑意。
这回他似是听话了,身子后倾一些,等着她的指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萤心跳如鼓,再是站不住,她向前挪了挪身子,却没有站起来,小脚一抬,找到了报复他最好的方式。
“嗯…”
这回便轮到韩宏义红了脸。
男根在胯下挺立着,他以为这小东西这般羞赧,断不会如此主动,哪知一只脚丫已经抵着囊袋揉弄起来。
“嗯…嘶…”
她的力道不大,却也算不得轻,脚丫动了几动,韩宏义瞬间往复于天上地下,面色更是精彩。
“…疼吗?”
“嗯…还好。”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一时难以形容。
流萤轻咳一声,大发慈悲地放过他最脆弱的地方,转而去玩柱身。
脚趾沿着肉棒上划,再翘起来按住冠首,脚心的触感坚挺有力,龟首又有些弹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勾着腰,在她脚心顶了一顶,“用力,小东西,这里受得。”
流萤得了允便伸出腿去,脚趾都扣在冠首上,打着转地揉。另一只小脚也没闲着,踩着他的胸膛爬上去捏他的乳粒。
她并不得法,韩宏义闷哼着,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疼了?…嗯…”
不待她问,韩宏义便去吻她的小腿,鼻尖挑着一拱,流萤的脚丫便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韩宏义没有再进一步,反而去亲她的脚背,她双脚悬空,身子后仰,胳膊撑着床面维持着平衡。
“哈…”
脚趾被他衔住,进而被吃进嘴里,他甚至拉着她的脚趾扯了一扯。
“小东西,也让我瞧瞧。”
他的嗓音浑厚低沉,流萤顿了一顿,礼尚往来,她懂的。
脑袋晕晕乎乎的,流萤抿着唇躺倒下去,小脚顶着他的肉根,另一只则被他吻住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丫遮住他一侧的脸,韩宏义仅剩一只眼睛,目光如炬,瞳仁里倒映着她雪白的身子,乖顺地敞着双腿,小手将奶儿推得高耸,随即粉白的指头滑了下来。
“嗯…”
她轻阖双眼,小手在耻骨拨弄着软肉,白净的嫩肉在他的眼睛里颤动,脚下的肉根跳了一跳,她伸展脚趾又重新扣住顶端。
“哈…”
晌午才泄过的身子,快感来得并不汹涌,她浅浅地拨,缓缓地弄,水穴如花,悄然绽放,花心中间蜜液潺潺,清清亮亮地湿了一片。
“哈…好痒…嗯…宏义…”
“嗯。”
“宏义…”
“嗯。”
流萤呻吟着叫他的名字,每唤一声,他便附和一声。
底下那只小脚不再动弹,取而代之的是时不时抽跳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尖儿的酥麻太过迅猛,她避开最为敏感的位置,指头向下滑去,艳红的阴核夹在指缝中,不安地探出头来。
“哈…哈…嗯……”
小手揉得越发快速,穴儿噗嗤噗嗤地响,水光四溅,肉缝分张,韩宏义跪在她的身前,不住地啄吻,眼中那小巧的肉洞忽闪着开合,像要将他吸进去。
流萤的脚趾重新勾了起来,身子也越发舒展,韩宏义适时地舔弄脚心,一股痒意像是电流,自脚心瞬间升腾。
“宏义…宏义……啊…啊…嗯…嗯…嗯……”
猝不及防,流萤忽然登顶,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底下那只小脚猛地一蹬,只听韩宏义一声闷哼,圆圆的脚趾分开,粗壮的肉棒卡着指缝一撸到底,他险些以这种羞耻的姿势交代出来。
小手在身上游走,用力地抓着奶儿仍不解痒,小脚也缩了回去,却无处安放。
就在她想要挪动身子的时候,双腿忽然被把住,健硕的身躯靠了上来。
“呀!你…你、你…”
流萤惊讶地睁开双眼,只见他手上早没了束缚,厚掌推着她的大腿撑到最大,两只小脚无助地悬在空中,穴儿冒着淫汁,水当当的,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跟前。
此刻,她才意识到,韩宏义一直在哄她开心,方才教的也不过是个活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哄我…”
“小东西,真真馋死个人。”
说罢,他便埋下头去品尝蜜浆,流萤的身子一跳一跳地,显是受不住猛烈的攻势,他也不为难,吃净了便向上舔吻,一下一下地,啄她的软肉,又去舔她的小肚子。
舌尖在肚脐顶弄一番,流萤再是憋不住,噗嗤笑出来,“别闹,好痒的…”
“喜欢吗?”
“不喜欢。”她撅起小嘴,满面娇嗔,“你净哄我。”
韩宏义爬上床,在她的乳尖嘬上一口,“不然,叫我去哄旁人?”
“不许!”
流萤下意识去推他,却被捉住指尖。
“听你的,就哄你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萤抿着小嘴换上喜色,韩宏义微微一笑,启口轻咬。
小手缩回来,她又努力板起小脸,“你这般莽撞,我可不敢同你弄,人家…”
“嗯。”韩宏义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亲,顺着她的话问道,“那就,改日?”
“也…也不是这个意思…”
流萤羞臊地偏过头,他压在她的身上,肉根抵着穴儿,滚烫无比,他费尽心思哄她高兴,不惜跪在她的面前,祈求她的首肯。她咬着唇,把心一横,将自己的担心和盘托出。
“人家怕你失了分寸,可…可是受不住你那、那物件儿,很是粗大…你、你需得、需得听话,全由我来弄,你、你不许反抗!”
“胆小鬼。”他亲吻她的鼻尖,勾着腰磨蹭,二人下体相贴,发出黏腻的声响。
“你只管示下,我唯命是从。”
说罢,韩宏义抱住她的腰,一阵天旋地转,流萤便趴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