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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够麻烦的,为什麽不整容。”
“我挺喜欢我这张脸的,有时候还挺方便的。”奥伏塞笑眯眯回答。
所以一切都是这家伙自找的……严弈秋嘴角抽搐了下。
“打扰下,我怎麽没看出来方便在哪了?”严弈秋嘲讽道。
“很方便的。”
“那你能让外面的人给我们行个方便,放我们出去,顺便再给一辆飞船一把枪?”严弈秋不无嘲讽地说道,对於他来说,脸泯然於众人无疑是最好的,像长得跟奥伏塞这样的简直是个累赘。
“唔,我试试。”奥伏塞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看守的人,走到合金栏杆前,打了声招呼,对方连理都没理他。
严弈秋在一边冷眼看著显然有些手足无措的奥伏塞,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笑了。
“嗯,你是聋子?”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奥伏塞叹了一口气,拿起了他坐的极为原始的板凳(与他平时坐的柔软的沙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砸向栏杆,看守人这次没聋,他咆哮了。
“你!”但是看到玘夫·奥伏塞那张脸时他又一愣,那张脸完美到应对任何人的幻想,包括声音,听著那声音让他似乎嗅到了什麽好闻的味道,尽管听觉和嗅觉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
他痛苦地转过头去,上帝或者谢顿在上,他讨厌这张脸。
“过来。”奥伏塞熟门熟路地勾了勾手指,现在终於进入了他熟悉的路程了。
“你当我是聋的麽?没听到你们讨论的事?”守门人绝望,努力忽视著从奥伏塞身上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他大吼,“我可没蠢到为了一张脸连命都不要。”
“……”严弈秋看著守门人的情绪,显然他又诧异又无语,这明显只是个玩笑,但是对方的反应似乎真的在痛苦於要不要打开门。
但是除了这个之外,他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看门人走近了金属栏杆,处於攻击范围之内,他果断制住对方,把人脑袋直接撞上金属栏杆,看门人晕了过去。
“我错了,你的脸对付蠢蛋还是挺有效的。”严弈秋从对方口袋里拿出金属识别卡和手枪,在门上刷了一下,铁栏杆缩了上去。
“我要是再被人一天内就卸了枪我就去死好了。”自从那里逃出来後,往事不堪回首,如今的状况让他有点冒火,但是依照他的性格,表情却是显得更冷漠。
严弈秋冷著脸从看门人身上摸出一把瑞士军刀扔给了奥伏塞,大脑快速转动著,思考著接下来的行动,说道:“这次我带路,你跟著,如果没跟上,你可以考虑用这个自杀。”
“呃,不能防御?”
“……”严弈秋沉默了几秒,“别割到自己了。”
“在我的想像中,我以为你打算一路杀出去。”奥伏塞说,眼下两人正躲在飞船内部的某处,电管各种机械分布杂乱,奥伏塞也分不清楚在哪。
“带著你一路杀出去?这绝对是异想天开级别的任务,我脑残了也不会接的。”
“你说到任务,你是雇佣兵?年龄未免有些不够……”
严弈秋闻言一愣,他是随口回答的,却无意间说了些辞汇,自己以前真的是个雇佣兵?自己会愿意给别人做事?他皱眉。
但奥伏塞也没有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只是问道:“你打算怎麽做,他们马上就会开始找我们了。”
“把飞船炸得让他们顾不上找我们就是了,还能顺便迫降。”严弈秋晃了晃从看守人身上弄来的能量盒,威力不大,但是找准位置就好。
“你能掌握好尺度麽……”
“可能性有上十种,我们生存的几率是百分之五十,不过我想这没有什麽问题。”严弈秋说。
这下轮到奥伏塞停顿了半天:“就统计数学来说,这似乎不是一个很高的概率……”
“我有办法让它变高,现在把你踢出去了就是了,肯定能到百分之九十九。”严弈秋恶声恶气地嘲讽道,他站了起来,突然脑海一片空白,能量盒威力不大,但是找准位置就好……这个位置在哪……?
“怎麽了?”注意到严弈秋动作的停顿,玘夫·奥伏塞问道。
严弈秋神色茫然似乎没有听到,在哪里……?飞船的薄弱部分究竟在哪里……?该死,自己什麽都不记得了,明明应该知道的,枪械的使用、打斗都是本能,可这些却没有练到本能的地步。
“怎麽了?”这次奥伏塞走了上来,右手扶上少年的肩膀,对方打开自己的手,看来情绪并不平稳,而且趋向弱势一面。
“我不记得要炸哪里了……随便乱炸的话,百分之九十八不会损毁飞船,剩下百分之二分别是都完蛋和成功。”目前并没有说谎这个技能的少年实话实说。
奥伏塞反应自然也不同於正常人,满脑子都是“你在闹什麽啊啊!!这麽关键时候弄这个问题!”
“唔,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把我扔出去提高生存率麽?”
“是有这个打算,”严弈秋闭了闭眼睛,对方的抬扛行为让他轻松了不少,“不过我更倾向於努力回想,节省我杀出去的力气。”
他退到角落里,闭上眼睛,奥伏塞很主动的退後,在他们进来的地方,听了听外面的声音,明显的嘈杂,看来他们逃跑的行为已经被发现了,可供回想的时间不会多,他看了一眼严弈秋的脸色,虽然不明显,但是那种急躁甚少出现在严弈秋的脸上。
他确定对方也明白,短的话也许就两三分钟……
奥伏塞走上前,因为全部注意力都集中於思想,严弈秋并没有察觉对方的靠近,当对方手指触碰到自己脸的时候,他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眼。
“想不起来也是我死,不是你死,别紧张。”
男人和缓的语气中带著让人情绪平复的魔力,如果近距离的接触,似乎导致了某种化学反应的产生,一张面孔一闪而过,五官分明清晰但却抓不住综合的轮廓。
没有学过怎麽炸飞船?他似乎故意漏了很多课程啊。
我教你。
严弈秋抬头看向飞船内部,各种线条的重叠之处,目标出现。
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视觉画面能够证明曾经有东西存在,但是他知道曾经在某个飞船同一个位置,他和一个男人试图把飞船炸到能够迫降的地步。
你就是那个死了的人麽?
严弈秋将能量阀固定了上去,拉开枪的保险,对准了目标,他意识到自己思绪没法完全集中是注意到自己手在抖的时候,他放下枪,稳住自己的手,再次抬起。
还是在发抖,奥伏塞无声地拿过对方的枪,严弈秋松了手,自己现在的情绪的确不适合开枪,他陷入了彻底的意识恍惚中,不知道是否该深入发掘自己的回忆,还是回到现实之中。
但是砰的一声,而且这个声音非常近,以至於他猛地清醒过来。
他低头看著地面,奥伏塞枪口还算是对准了位置,但是他明显枪法不精,导致子弹反弹,射入离严弈秋的脚不到一公分的地面,要是再“准点”严弈秋可以直接中弹了。
严弈秋黑著脸,夺过奥伏塞手上的枪,一枪解决了能量阀。
两人眼前一黑,接著紧急电源启动,各种灯光乱闪,紧急报警器声音大作,只是单纯的撤离警报,并听不出飞船损毁的程度,那个男人应该不至於丧心病狂到不迫降吧,严弈秋思考了不到三秒,然後决定,那就去逼对方迫降好了。
严弈秋脑海中浮现出飞船的大体结构,脑海中迅速勾画出了潜入主控室的路线,他的肾上腺素不自觉升高,但就在他想到把枪顶在皮尔斯头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在旁边礼貌等待的玘夫·奥伏塞,幻想瞬间破灭,他有一种被扔到冷冰冰的现实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