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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2 / 2)

张哥悻悻的拿出了手机,不知道是打给谁,他跟电话说的很清楚,他在哪里在什么房间。我心里微微抽紧,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很快挂了电话,然后正眼看我:“我打电话给阿提,他马上过来,你看······”他没说完,我当时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他是什么用意。

“如果你身体实在不舒服,那咱们下次再······”他见我仍然“认真”的看电视,便接着自己的话头往下说。我盯着电视屏幕的眼睛眨了眨,我明白了。我关了电视,犹豫的看着他,他眼睛炯炯的放着光,也很认真的看我。

或许是我真的让他失望了吧,连酒店都来了,居然还不来事,他毕竟是来嫖的,不是TMD来看我脸色的,我算什么?这样想着,一股恶意忽然像蛇一样从心底爬起,咝咝的吐着信子。“阿提什么时候能到?”我镇静的复又开了电视,眼睛回到屏幕上。张哥见我架势,是不打算走了,便有些局促的站起身,徘徊了两步,说:“估计快了吧,”说着,我听见他手插进裤袋里,一会几张红色的人民币展到我眼前,“耽搁你时间了,你看去吃个消夜吧,阿提一会就到。”

我心里暗自冷笑,用钱赶我,嫌我碍着事了。感觉恶念已经快充溢到嗓子眼了,“没事,今天他来刚好我们一起,大家三批,新鲜的很。”我说着,职业性的笑笑,镇静的有点冷。

张哥显然没回过神,他惊讶的看着我,手里的钱停在半空,犹豫了半会,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的嘀咕了句:“这,这,合适么?”我没答他话,转头又认真的看起电视,留他自己在那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的来回踱起步来。

一会门铃响,我心里厌恶到极点,听到张哥屁颠颠去开了门,阿提的呼吸声像远处臭水沟里的气味一样,迅速在房间漫延,我心下也紧张起来。其实刚才那句话,不过气话罢了,真正让我做,我是不情愿的。

可阿提的第一句话就把我将住了,我即使想走也不行了。

“怎么,北晓也在?……张哥,你不会这么快就学人家要三批了吧?”阿提声音就跟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让我腻歪。张哥没答话,我也干坐着不动了。

13

结果我还是先走了,当阿提洗澡出来,我竟一点勇气都没有,看到张哥有些茫然的看我,我什么话也没说,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最后一次,以后再不会有。

出了酒店,外面的风忽然吹很大,黑色的夜到处是迷离的光。我打了车,想直接回家。但想了想,还是让车转头,往小皮家开。我和小皮之前一直只是比较好的同事罢了,自从他辞职以来,我们的关系竟然一日近似一日,或许是同命相怜的缘故吧。

小皮家亮着灯,我下了车,一脚落在一滩黑水里,真够霉!然后一个人上楼,楼道里黑的,坏了的灯仍然没修好。

小皮连门都没关,门缝的光白惨惨的落在走廊里。我忽然有些犹豫,万一两人在吵架什么的,我不是很尴尬?这样一想,我略停了一会,靠近门边听了,确信里面没异常声音,才走到了门口。只见房间里乱腾腾的,小皮一人靠在沙发(违规词)上。

我立在门口,手往门上敲了敲,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小皮激灵一下从沙发(违规词)上蹦起来,回头一看是我,复又失望的低头,勉强笑一笑,“怎么今天有空的?”

我在门口没动,有些不知道进退,小皮站了起来,收拾了掉落在地的一些碎片和东西,然后朝我笑:“进来啊,又不是什么客。”小皮的话落到心里,顿时暖起来。原来一个人有了朋友,感觉真是不一样。

“跟伍奏吵架了?”我屁股轻轻落在沙发(违规词)上,环顾一下周围,墙上一副画都歪了。小皮没说话,走到墙边把画扶了正,才看我,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从头到尾,我忽然觉得自己都是懵懵懂懂,脑海里装的尽是离开酒店前的画面。现在张哥和阿提正在事前调情吧,又或者两人已经开始“作业”,我甚至能想象到阿提惯用的姿势,习惯性的叫喊和动作频率。还有张哥,他那双好看的眼,或许正因为某一次进入的快感而眯成一条线,又或者曾经亲在我身上的嘴,正因为一次用力过度而微微轻吼。脑海真的是翻腾,忽然到了小皮家,碰到这样的场面,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跟你那张哥又有事了?”小皮拿了听啤酒,放我桌前,刚才那番情绪,全然不见了。我反倒懵了,什么也没说,小皮竟什么都能猜到。

小皮自己也开了啤酒,喝了一口,咂了咂嘴:“我早先都看出来了,叫过你小心你不信,张哥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人能栓得住的。”我尴尬的笑了,说:“他又不是牛,谁要去栓他?”小皮笑了笑,又喝了一口:“这个世界,没有谁他妈的天生是为谁生的,人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

后来我们谁也没再提张哥或是伍奏,大家心里都透亮,烦恼是说不完的,我们这样的人,注定了坎坷。

晚上我在小皮家过了夜,我睡到他房里,他自己睡客厅的沙发(违规词),关灯之前,他开了句玩笑:“亲爱的,不邀请我一起睡吗?”我没回头,骂了句:“死远点。”他这才关灯出去,因为啤酒也喝了不少,一会我就睡了过去。

一个晚上都在作梦,梦到张哥开车来接我,我笑咪咪的冲过去,他却一点停车的意思都没有,呼啦一下就撞我身上,我看到很多血,接着看到他从车上下来,阿提跟在他身后,得意的笑着。这样的梦反复作了好几次,每次想要醒过来,却越要挣扎越无力。

小皮是对的,我这样,完全是老鼠恋蛇,结果只有被吞吃的命运。

14

上个月从家乡刚回,去年8月20日那天晚上上班,场子里有人K粉,好象是有人报警了,店子被查了,抓了不少人,我也被带进去问了话,后来通知家里人了,闹的很大,老爸这才知道我是在酒吧上班……而不是我以前告诉他的那样,在做销售。老爸把我从所里带出来,就跟着回了趟老家,一住就是大半年,老家比较落后,网吧破烂,我连出门的劲都提不起。手机也停机了,一直没跟人联系。临走时只跟阿皮说了声,麻烦他把我屋子的电脑和被盖放他那先暂时保存。

在家里呆的这段时间人清醒了很多,跟阿皮通过几次电话,据说张哥跟阿提姘上了,阿提没再去酒吧了,上次是张哥把他保出来的。现在阿提住在一个很不错的小区里,那是张哥自己以前买的一套老房子。

我一直没跟张哥联系,在家老实呆着,先后也跟着老爸到他在的单位驻了几天班,办公室里人都冷冷的,老爸也不是领导干部,又没到内退的时候,我提前顶班显得很不合时宜。所以去了几天就又回家呆着。老哥见我成天愁愁的样子,于是托嫂子陆续联系了几个姑娘家,让我跟别人见面,别说我本身对她们没兴趣,关键是自己还一事无成,自然更没谈下去的兴致。

后来就跟着老哥在他店里打零工,他开的小饭馆生意还算将就,嫂子是个勤快人,活络的很,就是有时候显得太人来熟,有些让我看不惯。但老哥很厚道,说接人待客都是如此,我也没说什么。两岁的侄子很听话,每天就坐在店子的门槛边,摇着嫂子挂在他面前的铃铛,今年下半年就可以上幼儿园了。

老爸本不打算让我再到市里来,但我还是坚持要来。小地方的生活安宁是安宁,但总有些让人不自在。其实对于我上次从派出所里出来的事家里人一直都心照不宣,所以对我去市里总是一致反对。但上月中旬小皮来电话,说他跟伍奏闹分了,心里闹腾的慌,搞的我也跟着心里慌起来,于是更要下决心去市里了。

老爸老哥嫂子见都拦不住,也就勉强答应,但严格规定我不要再瞎胡闹,找工作也要找个正经的。我满口答应,心想难道他们知道我做“不正经”的工作?其实小地方人观念保守,自然知道酒吧里工作肯定不是什么见的光的。当然期间最令我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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