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我把他的嘴压在我胸口位置,使劲的压着,他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我依旧不放松,他的嘴温温燥燥,刺的我痒。
一会林把手按到我头上,示意我继续刚才的动作。我低下头,再次亲吻他腿根及他可爱的“弟弟”,他因为快感再次轻轻的吟唱。
我贪婪的吻着,林一句话不说,眼睛一直闭着。我也不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破坏了这默契的节奏。最后他终于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拉,我被他拉的有些疼,但忍住了,依旧不停的舔尝,终于感觉口中一阵温湿,咸咸涩涩,他跟着低吼一声,我知道是射了。
之后他便不动了,我吞了半口,吐了半口。他依旧仰面躺着,没再动弹,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睡觉。我轻轻的躺到他旁边,略略看他一眼,他面无表情,眼睛紧闭,我只得也佯闭了双眼,一声不发。心里乱乱的,一道火憋在胸口,想吐吐不出,想纳纳不下。
林似乎感觉出我的不自在,静静的身体往旁边一转,再次背对着我。我转脸看了看,他依然像块石头静默。我试着过去,双手从后面将他抱住,他仍没动,安静的像个孩子。
我一下受到了鼓舞,于是继续靠近,嘴在他湿润的后背上轻轻的亲吻,他不出声,也不拒绝。我如法炮制,再次把内裤褪了,往他后门探了进去,他略微拧了一下,但没挣开,我的"弟弟"落在他两道门之间。他没说话。我嫌他内裤碍事,于是尝试要脱下去,林这次有了反应,他微微让了让,手放到了裤子上,我马上会意,不再坚持。于是下身在他后门的内裤上来回摩擦,这次做的很猛,动作很大,因为我已经无所忌讳了。双手在他胸口胡乱的摸抓,他一声不啃。
林一直硬硬的挺着,直到我最后射出,他的身体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我很舒服,白色的液体都射在了他黑色的内裤上,他也没多说话。我在黑暗里找到纸,擦了擦,他仍没动,失声一样的沉默。
夜很安静,空调的声音很响,我们像两个哑巴躺着,直到睡了过去,都没交谈过一句。我心里自然是难掩的兴奋,喜欢的人,并没拒绝我。
47
星期天天气还好,微微有些云,空气也不是很热。我睡到十点才醒,林已经早早起来,在外面看电视。我略揉揉眼,甜蜜的回忆了一下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心里不免又喜又紧张。
推开房门,林背靠在沙发(违规词)上,好象在吃东西。他听到我出来,头也没回,说:“厨房有豆浆包子,我刚出去买回来的。”我哦了一声,看着他后脑勺,他仍没有回头的意思。
我进到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里那憔悴的脸,有些不敢相信,脸明显尖了,眼睛有些发泡,嘴角还暴出了痘痘。我慌忙放水洗脸,用力揉揉眼,再睁眼看看,情况似乎也没大改善。
回到客厅,林还在看电视,空调没开,也不觉得热。我喝了杯豆浆,吃了两个包子,也坐到沙发(违规词)上。林看了看我,笑笑:“这两天没休息好吧?眼都肿了。”我又揉了揉眼,无奈笑笑,心里暗暗的骂,没休息好还不是因为你,别装痴卖傻!
他像没事人一样,自顾着看电视说:“下午我回去,我妈让我送送那些亲戚,晚上你可以好好休养了。”他话里带话,我没啃声,心有不舍,却开不了口。
林仍然看电视,昨天晚上的事只字不提,压根像没发生过一样。我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说了又能怎么样?让他跟小艾分手?跟我住一起作朋友?我自己都没信心。犹豫半天,还是沉默,跟着他一起看电视,电视里面一女的,神情悲戚的望着一男人的背影。
下午林走的时候,我终于鼓了勇气,在他临踏门那一刻,问:“下次有空,欢迎再来。”我没说过夜,我想他心知肚明。他站在门边停了一下,手里拎着包,好看的眼睛回望我一眼,说:“还是不要了吧,看你这两天累的。”这话说的我差点吐血。
门“哐”一声关上,我望着门背,一阵怅惘。
当天晚上七点多,我正开电脑上网,忽然接到伍奏电话,他像在哭,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在外面,张哥开车走了,他身上没钱,不知道怎么回家,小皮电话不敢打,阿提根本不理他,他只能找我。
我问他在什么位置,他似乎也不大清楚,四下一望了会儿,才说:“有个名都酒楼,在喜田路这边。”
我叹口气,说:“你在那酒楼下面等着,我一会过来。”电话一挂,我想了想,又给张哥打电话:“喂,张哥。”他嗯了一声,口气不大好。我强笑了笑,问:“在哪里呢?”
张哥略顿了顿,声音很低沉,听的出来他在强压火头:“是不是为伍奏的事?他妈的他活该,没其它事我挂了。”没等我再想开口,电话已经挂上了。
我只得出门坐公交车,转了一趟车,大概一个小时才到喜田路,又左右转了一趟,给伍奏打电话问了方位,才找到他。可怜伍奏一个人站在马路边,穿了件白色的T恤,蓝色牛仔裤子,来回徘徊。
我走上前,他半天没看到我,一直站在他面前,他才发现我,激动的笑笑,说:“你再不来,我就打算临街讨钱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只寥寥两句应付,说把张哥惹恼了,他回头开车就走,自己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
我想问他怎么把张哥激怒了,但想想又觉得没这个必要。两人在公交车站等车,夜风有些了凉意,等了很久,才慢腾腾来了一辆。我前面付了车钱,伍奏后面跟上来。车很空,我们在靠后位置坐下,我掏了五十块钱出来,交到他手里,说:“等会下车你自己打车回吧。”他接过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下次我还你。”我没答话,眼望向车外。
48
接着一个星期,一个人度过。给林发过一次短信,问他忙什么。他说老总发文布置计划,他正忙着作报告。我又问他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他说怕最近没时间,改天有空联系。我回味着那一晚自己激情的温暖,却只感觉手机冰凉。
我估计张哥跟伍奏还在闹,也就没敢打搅他,左思右想,又想起小胡来。再次打他电话,其实也不抱什么希望,依然无人接听。我靠在沙发(违规词)上发呆,忽然觉得一个人真可怜。一会儿手机响,是短信,小胡来的:“我朋友回来了,请你以后不要打扰我。”
我靠!当时脑海里一片电闪,立刻回了条短信过去:“代我向你朋友的屁股问好。”发完就把他号码删了,心里一团火烧的厉害。
于是又回到网络上,不停的找人聊天,找人视频,找人见面。但这是一个消耗时间和精力的过程,我忙忙碌碌两个多小时,始终没有敲定见面对象,最后还是灰心丧气的倒在椅子上,郁闷!
火无处放是件苦恼的事,还好工作上开始忙活起来,不知不觉就把找人的事放淡了许多。现在才知道人为什么要工作了,应该不只是糊口养家。
一通忙下来,就过了半个多月,这个月工资奖金比以前多了七八百块,心里乐,想着又给林打电话,说发了工资请他吃饭。这次林没再犹豫,很快就答应了,地点还在“百岁鱼”,因为那离我住的地方近些。
林没有带小艾,自然更不谈小娜了。他穿了条休闲短裤,露出多毛的小腿,粉色的T恤,皮凉鞋,我开玩笑逗趣,又不是去度假。他呵呵笑,没接话。
吃饭时他也没提小娜,我也不愿提,我想他大概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所以不想再拉小娜趟这浑水。这样一想,心里隐隐的又不自在,吃东西都提不起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