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
如殇没再推让,她知道孤独症是所着她。
毕竟,却收拾那些对她产生不了任何危害的蛇,要比独自对付西夜祭司要轻松太多了。
一时间心头乍暖,抽身之前低语一声:
“那你自己小心!”
而后立即抽手,脚下一滑,作势就要往另一边窜去。
图拉听得见两人说话,也明白他们的意图。
此时见如殇要走,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
眼见女子扭了身形,竟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攻势一变,直露出胸口硬接下孤独症大力一掌!
与此同时,手也准确无误地一下扯住了如殇的右肩!
孤独症大惊,没想到他生了以命换命的打算!抱的是接下他掌,同时也杀死秦如殇的心思。
他暴怒,紧跟着也往如殇那被图拉抓住的肩头探去。
此时的如殇,只觉得肩头似被一只猛虎咬住了一般巨痛无比。
可又不敢大动,知道自己如果硬与之相抗,弄不好这条膀子就要废了!
图拉的嘴里已经有大口的鲜血涌出,孤独症的那一掌果然震碎其五脏。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抱定了心思拉个陪葬的。
所以,握住秦如殇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些!
在他想来,就算是要不了这女子的命,好歹也留下条手臂任其后半生难过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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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已成
然,主意打得再好,也抵不过瞬间的突变。
图拉万万没想到,就在孤独症的搭救还不到近前时,竟突然一道金光闪过,随即手腕一凉,那只本是握住秦如殇的手便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整个儿人随着这一道金光徒然跌落在地,有大股的血自腕间喷出,再加上五脏俱焚,一代西夜祭司就在这一场对战中去了声息,没了性命。
如殇的身子也往下跌来,孤独症一步窜上前将其接住,随即问道:
“你怎么样?”
她摇头:
“没事,就是手臂有点抬不起来!”
说着便往肩头看去,孤独症这时已经探了手,将一物件儿从她的肩头拿来。
那竟是图拉的一只断手!
再看向之前那道金道打来的地方,却是西夜王和王后所在!
那金道是西夜王手仗上的暗器,适时地救了如殇一条胳膊!
她冲其点头,虽说不出感谢,到也带了诚意。
西夜王没说什么,到是王后将一丝恶毒的目光投了过去,里面带了浓浓的醋意。
“快走!”孤独症见如殇不妨碍站立,便放开人,自去拾那图拉的尸体。“按着我们之前的约定,交出太子,然后离开这里!”
西夜王后闷哼一声,然后转身进了帐子,不多时从里面将晕迷不醒的太子拖了出来!
如殇上前一探,见人无大碍,这才冲着孤独症点头。
此时,只闻得不远处的大军里突然一阵骚乱。
西夜王吓了一跳,张口就道——
“你们该不会是改了主意,要将我们……”
合作愉快
此时的骚乱定是与莲儿有关,虽然图拉已死,但总还是让人有些放心不下!
不多时,军有突然传来万事通的声音,却是在喊——
“青莲已死!姑娘放心!”
两人微松了口气,如殇冲着西夜王道:
“是图拉练的成鬼降死了!你们真是捡了一条命!”
西夜王后一震,随口就道:
“他练成了成鬼降?”说时,目光直往图拉的尸体上投去。
孤独症却在这时一把拎起图拉的尸体,用力地抛回大军中,同时高喊——
“西夜的大祭司已经死了!”再转回头,又提醒了西夜王一次——“走啊!”
两位王者这才反映过来,随即,王后冲着孤独症和如殇点了点头,悄声道:
“若有事,可用信鹰直接与我联系!”
西夜王则是别有深意地看了如殇一眼,道:
“合作愉快!”
如殇没吱声儿,眼睁睁地瞅着一伙西夜人假意溃退。孤独症又带着她追了一阵子,这才停住了脚。
此时身后的大军也追了下来,那伙西夜人渐渐地隐于夜色,就在快要彻底看不见身影之时,有西夜王的声音传来。却是道——
“西夜人听着!孤王今日败在褚天冥手下,此辱他日定然找回!孤王不怕你们东蜀的军队,就算再来上十万,孤王也可于乱军之中取你主将的狗命!”
一番喊话渐隐,被孤独症扶着的如殇看了那副统折真一眼,冷冷地道:
“这位将军,刚才西夜王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折真赶紧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在二人面前,道——
“属下都听见了!此番战败西夜,实在是主帅神勇,阿殇姑娘英明!我等未动一兵一卒,是主帅和阿殇姑娘保住了属下等人的性命!属下唯令是从!”
抱她上马
孤独症没理他,只是一把将秦如殇打横抱起,然后走至座骑之前腾空上马。
“把刚才西夜王的话一字不露地转达给你们的国君即可!”只扔了这么一句,而后打了马,转身而返。
折真自招呼了将士上前将太子扶起,再送到带来的战车上,这才整了军,跟着孤独症一起回都!
此时如殇却阵阵发愣,四下瞅瞅被置于孤独症身前的自己,一时间有些发囧。
“你,你干什么?”
她自认为没虚弱到骑不了马的地步,那图拉留在她肩头的伤虽然很重,但再怎样也就是外伤,没毒没害的,疼是疼了点儿,她却也没这般娇贵。
谁知,动了几下,孤独症反到是把扯着缰绳的两只手抓得更紧了些。
还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别动!”
如殇只觉得有一股热气从自己耳根子后头一直往前蔓延开来,窘态更甚。
其实这种事情如果换做是萧方,她觉得自己还算是可以接受,或者说不至于太尴尬,太不自在。
只是现在生出这般暧昧的是孤独症,而她只要一想到对方的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那一副职业发呆望天的模样,就怎么也没办法把这种人跟风月之事掺合到一起。
咳……
当然,她的意思也不是说现在这样就有关风月。
只是,毕竟她还是一女人。
就算再强悍,这张脸还是女子的脸,而且如殇也自认为长得不错。
所以就这样子被他抱上了马,实在是有点儿……有点儿……
如殇词穷,向来对于这方面都略显迟钝一些的女子选择了以沉默相对抗。
只是她这沉默所表现出来的对抗在孤独症看来就是默许,于是一再将人揽得紧了再紧,直到旁边有个声音轻轻传来——
应该感谢你
“姑娘肩上还有伤呢!”
两人同时扭头,说话的,是万事通。
如殇的脸又微红了红,孤独症却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但是紧揽的手臂还是松开了些,小心地不往她的伤处碰去。
而后马下步伐加快,有意地与大军之间拉开了一段尽目所能及的距离。
如殇总觉得最近一段时间孤独症的表现有点奇怪,虽说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照拂有加,但自打她从赤烈山回来之后,好像又更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