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19日
九·终末烟火
凯鲁特·埃尔托感到心情愉悦。
他很想把伊比斯叫过来观看,桀骜不驯的白发少女乖巧地躺在地上抬高双腿
露出秘部求肏的景象,以炫耀自己调教的水平。仅仅只用了七天,她就从刚烈的
女孩变成了贪求男人精液的母狗。
不过,考虑到今天之后的行动,还是下次再说吧。
他拍了拍掌,侍立在侧的独臂女奴便乖巧地凑了上来。
「去把准备好的『那个』拿上来。」一时忘了那东西叫什么名字,凯鲁特口
齿不清地下令道,「我记得有家徽的没带来对吧?那就把最低贱的拿过来。」
即使没有明确说明,埃斯特蕾也心领神会地点头退下了。
精灵统帅离开座位,来到了一直保持着掰穴姿势的龙女身前。从早上醒来进
入帐篷开始,少女就被命令保持住这样羞耻的姿势不许动弹,而她也顺从地揽住
双腿拉开阴唇,一个多小时里都没有发出什么怨言。
从这个角度看去,少女竖起双腿后侧的大片伤口就能被凯鲁特尽收眼底。破
破烂烂的皮肤一直从脚底开始延伸至臀后,新生长的粉色肉芽与死去的黑红烂肉
交错纠缠,那是三天前她被绑在马匹后拖行所留下的伤痕的一部分,此刻也还散
发着若有若无的腐烂气息,使得凯鲁特皱起了眉。
即使少女的三角区仍然在折磨中保持了奇迹般的完好,只是因为过度使用而
变得红肿,他还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昨晚已经发泄过了,现在暂时不想肏穴。
「后悔了吗?母狗!」
还沾着泥的皮靴无情地踢上了少女的私处,靴尖更是直接捅进了被掰开的蜜
穴之中。少女蹙紧秀眉,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却不敢松开掰住阴唇的双手,任
由生硬的皮靴蹂躏着女性身上最为娇嫩的部位。
「怎么?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吗?我看你甩尾巴的时候还挺用力的啊?」
那个曾经打断了凯鲁特小腿的尾巴现在正像条死蛇一样瘫软在地上。被钢钉
贯穿过留下的数个血洞已经在发臭流脓,甚至能隐约看见尾骨。如果不是精灵统
帅觉得长着蜥蜴尾巴的人类女孩拥有足够的收藏价值,他早就命令士兵把这条危
险的肢体斩掉了。
扭动的靴尖像钻头一样,反复碾转着白发少女的穴口。即使如此,她仍然像
生硬的人偶一样,高高竖着被双重铁链栓住的双腿接受着主人的玩弄。
「不肯说话?难道是在隐忍准备袭击过来吗?你这只会偷袭的母狗最好死了
这条心,准备万全的我是不会被正面打倒的……」
凯鲁特突然意识到了少女根本听不懂精灵语,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做在自言自
语的蠢事。于是凯鲁特一下子就失去了继续欺辱少女的兴趣。
正好,这时候手持烙铁的埃斯特蕾也回到帐篷里来了。
冰冷黑硬的铁块在火炉中煅烧后,变成了散发着不祥红光的可怖刑具。烙铁
底面浇筑出的独特纹理更是蕴含着独特的意义,能将短暂的痛苦转变为伴随终生
的屈辱。
少女也注意到了这件刑具。她的身体不住颤抖,明显意识到了将要面临的悲
惨命运。
「像惯例那样直接印在脸上吗,主人?」
盯着白发龙女带着稚气的精致脸蛋看了一会,凯鲁特略一沉吟否决了这个提
案。
「不。由我亲自出马。」
他拿过了烙铁,缓缓逼近而来,脸上挂起了充满恶意与满足的笑容。
「别担心哦,米莉,这是主人给你的礼物,只是一点小小的疼痛而已哦。」
埃斯特蕾的声音里毫无安慰之意,反倒是幸灾乐祸的感情更多,「有了这个印记
以后,谁都知道你是最下贱的女人,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欺凌的毫无地位的奴隶
了哦。」
少女只能无助地战栗,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缓缓贴近了自己的小腹……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仅仅只是数秒而已,龙女却几乎要以为那块烙铁要将自己的肚子烧穿。和曾
经维修锅炉管道时被灼热空气包围时的感受不同,聚于一点的高温几乎是在一瞬
间就让小腹上大量的神经过载,涌出能让人昏死过去的恐怖神经信号。
她此刻第一次悔恨自己的粗神经,没有晕厥而是清醒完整地感受了极限等级
的剧痛。滋滋的响声中混杂了熟肉的香气,皮肉被烤焦,体液被蒸发,不受控制
的大声惨叫穿透烟气,甚至穿透了帐篷远远地传了出去。龙女绝望地挥动手臂,
随便抓住了什么身边的东西拼命掐紧,徒劳地试图缓解这份直击灵魂的痛苦。
然后,皮下神经终于被破坏,幸运地阻断了痛苦的传输。
短短数秒的酷刑很快就结束了,颇有经验的凯鲁特移开烙铁,满意地观赏起
自己的作品。莲花般的印记清晰地留了下来,并将伴随受刑者的终生,成为永远
的耻辱,而双目失神的少女也在酷刑之下浑身脱力,不受控制地留下一摊金黄色
的尿液。
他也同时确认了一件事——被少女下意识抓紧的另一个手臂并没有感受到巨
力,她确实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你应该感谢主人哦,米莉?」
「呜……谢谢主人…赐给贱奴烙印……」
嘴角的涎液不住地下流,而少女只是无比虚弱地说出了空虚的感谢话语。尊
严、意志、理想、计划,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随着这个烙印而被打碎了,只留下一
具空壳般的躯体。
「走吧。」凯鲁特得意地点头,「差不多该去那个『仪式』的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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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丹的城主小姐再次踏上了城市的主干石板道。
七天前留下的血液早就蒸干了,只留下了满地满墙的暗红血痕。随处可见堆
积起来的尸体,孕育了不散的蝇蝇虫云。烈日还是无情地照耀着,将平等的光辉
洒在露天的坟台上。
大部分精灵士兵已经撤出了城市。居民并没有死光,仍然有相当的幸存者躲
过了屠刀,但再抢掠下去也只是沙里淘金,只有少量收获不佳的掠夺者还在红着
眼四处游荡,疯狂地想要抓住几个活口拷问藏起来的宝物——或是只为了发泄杀
戮的欲望。
从枯井中爬出来的男人就不幸地被他们找到了。他撒起退狂奔,可是数日未
能进食的躯体只是离那些挥舞着屠刀的凶手越来越近。拼死拐过了街角,却迎面
撞上了行路的人群。
那是一眼就能看出的,精锐的精灵卫队。男人的心沉到了谷底,却又因为瞥
见的熟面孔而兴奋起来。那是最后的一线希望,在理智之前就被本能把握。他用
尽全力迈步飞奔,扯动撕裂的肌肉靠近过去并放声高喊。
「城主小姐!救我!快救我啊!」
对,他目击过四年前那个白色的身影单人击溃精灵小队的现场。只要她像那
时候一样行动起来,这些长耳朵的暴徒瞬息间就会被狂风般的动作轻而易举地打
倒,再锐利的刀刃也赶不上她的速度,再坚固的甲胄也挡不住她的踢击,那样自
己就一定会得救……
但是,城主小姐怎么会和精灵们在一起呢?
迟来的理智追上了思考。
为什么,城主小姐赤裸着身体呢?她的手脚上为什么拴着铁链,肚脐上还烙
印着奴隶的印记呢?
可怕的念头明晰之前,男人的脑袋就飞了起来。
龙女呆呆地看着凯鲁特的近卫将利剑收鞘。市民的热血当空洒落,在她的半
身上浸染出大片红色的痕迹。她的脚步虽然缓慢,却根本没有被这突来的插曲打
断过节奏,虚浮地迈过了地上新鲜的无头尸体。
一行人就这样无言地穿过了重新变得死寂的街道,来到了城后的废弃矿洞之
前。
走过漫长的下降甬道,穿过因为魔晶而变得亮堂的天然矿洞大厅,前方就是
蜿蜒曲折的矿道支路了。
不用埃斯特蕾提醒,白发少女就主动地走过停滞的队伍,踏过地上的老人尸
体,来到了无数支路中特定的那个入口前,随后走近了暗淡的矿道。
她无数次地踏入过这条通道,只是那时跟随的是热忱而勇敢的人类小伙们,
而不是精灵的侵略者。身后的卫兵打起了火把,她就这样踏着自己的影子向黑暗
的深处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处地下溶洞里。尽管不如之前那能够种
植数十亩的地下农场大厅那么令人震撼,这也是相当巨大的溶洞了。
「这就是仪式举行的场所了,埃蕾。」
不用说也能看得出,这处溶洞有着特殊的用途。四周的岩壁都有难以名言的
神秘痕迹,而溶洞的中心则是非天然的人工大坑。摆放在坑中的,是许许多多的
板箱,堆成了相当规模的小山。
「那里面是什么?」
「仪式要用的物品。」少女将目光转到木箱上,神色不喜不悲,「都是献祭
了无数人命才合成的炼金药物。大量的粉状的是没什么用的黑火药,瓶里的液体
是危险的硝酸甘油,剩下的就是少量的、牺牲了更多人才得到的效果更好的黄火
药。」
听她说的这么煞有介事,埃斯特蕾不疑有他。倒是听完女奴转述的凯鲁特突
然对这些炼金物质产生了兴趣。
「这些东西都是怎么炼出来的?」
「胆矾、硝石、硅藻土、烧碱、石灰、猪油……重要的不是这些凡物,是愿
意奉献肉体甚至生命的赤子之新。」
如果是在说谎,她就不可能对答如流。凯鲁特已经对此深信无疑,就不再追
问具体的配方。
「那么,我要如何将里面的生命能量转移到自已身上?」
「请主人站到坑的中央里去,埃蕾。」龙女面色平静地说道,「我要绘制法
阵,放置炼金物品,然后——咏唱仪式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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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斯蹲在溶同后方的同窟中,新脏没来由地狂跳起来。
按照那家伙的说法,只要在歌声响起后点燃连成引线的「黑火药」,自已就
能躲在整备间不露面地杀死凯鲁特及他的爪牙,并且绝对不会留下谋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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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对吗?那个少女新中的杀意是如此剧烈,根本没有说假话欺骗的必
要。她绝不会放过委曲求全得到的这个机会,哪怕唱歌时就站在凯鲁特身旁会被
波及杀死,也要将他送入地狱。
那么,疏忽的点在哪里?从头捋一遍。倘若自已将引线点燃,那么凯鲁特必
死无疑,而她也不会存活,自已就可以全身而退……
伊比斯突然意识到了盲点。
原来是这样。
既然她已经不在乎自身的性命,也当然不介意在复仇的名单中添上新名字。
被称为整备间的小型同穴有可能不是被许诺的绝对安全地带,而这都取决于这个
少女对绑架了她而直接导致城市陷落的自已的态度。
她恨我吗?青年回忆着少女被俘后的言行。有可能根本不放在新上,也有可
能是深埋至底的滔天大恨,伪装在平然的表情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