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热闹的大殿,倒是安静了下来,各派纷纷上前与煜文交谈,昆仑虚,那是堪比天界的存在,而执掌昆仑虚的轩辕祁,可与天帝比肩。虽然众人卖力交好,奈何煜文神色平淡,甚少理会,倒显得他们殷勤了许多。
“上神!”煜文不耐烦的起身,朝着寒烟而去,神色不同于方才的不耐,反而恭敬了许多。
“不必多礼!”寒烟摆摆手,冷淡的神色缓和了许多。
“家师知晓我来长鸣,特地让我把此物交给上神,还让我嘱咐上神,切记保重!”煜文轻笑着,将一个锦盒递给寒烟。
“天山雪莲,虽说不是稀罕物,却也极贵重,替我多谢他!”寒烟没有拒绝,淡淡一笑,接过锦盒收了起来。
“家师念叨着上神,说是希望上神回去看看!”煜文提起这个,神色似乎很无奈。
“他,念叨我?”寒烟笑了,“怕是在昆仑烦闷,想要出来散心却不得,巴巴着想让我回去替他操心一二才是真的吧!”
煜文一噎,没接话,神色却古怪的很,寒烟眉梢一挑,“怎么?让我说中了?”煜文哪里敢接话?只能左顾而言它,“师父,还是很挂念你的!”
“少来,我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寒烟撇撇嘴,神情到比以往灵动了许多,不再是一副冷冷的模样。
煜文还能说什么?只是低声笑了笑。
“行了,你回去告诉他,我得空,会回去的!”寒烟摆摆手,煜文得了这句话,如同得了圣旨般,忙不迭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人在旁边看着,心思各异,都知道寒烟来历神秘,也知道她与昆仑虚瓜葛不浅,却不想连轩辕祁身边的大弟子都对她毕恭毕敬,看来这天界众神,还是寒烟的位置最稳,势力最强啊!风然自然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不由得目光深了许多。
一切丧仪结束,长鸣众人回归,众神在此用了膳,便听到吴吉说到:“明日便是我长鸣掌门继位仪式,各位可暂且留在长鸣,以免来回困扰。”
“既如此,也不好拒绝了!”
众神便留在长鸣,寒烟其实是想回天界的,现在反倒回不去了,不禁有些烦躁。用了膳便朝着后山而去。
墨夜一眼就看到那个背影,脑海中莫名的跳出一段记忆,陌生的很,却又觉得很是熟悉,只是一闪而过,他反而记在了心里。
“师兄,你怎么了?”修然看着他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没事!”墨夜摆摆手,刚欲回房间,旋即似是想到什么,便说到:“天界那边,去派人通报一声!”修长的指摩挲着尾戒。
“寒烟在此,还要通报吗?”一旁的蔺然眉梢一挑。
“与礼数上,该去通报一声,这是不能少的!”墨夜说的话不冷不热的,蔺然便明白了。
“是!”
一处阁楼之上,黑袍人悄然来到此地,“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了?”低低哑哑的嗓音明显是故意压低的。
“属下无能!”黑袍人跪在地上请罪。
“想来也是,若是这般轻易便能成功,便不是她了!”他一点也不意外,似乎在意料之中。
“不过,之前按照主子的吩咐,封了她的记忆,如今不过三日,怎么就想起来了呢?”黑袍人对此是疑惑不解。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她是什么人,封了三日记忆,已经很久了。”
“可这,不是有碍于您的计划吗?”
“怕是什么,她可以逃过一次,还能逃过第二次吗?魔界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妥当!”
“那就照办吧!”
“是!”
魔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无墨回到魔界一直等着那人现身,直到此刻,方才见到人。
“寒烟的事,是你们做的吧!”无墨盯着黑袍人的目光极冷,说话的嗓音不阴不阳的,让人害怕,可是黑袍人似是感觉不到,竟还轻笑了一声。
“魔尊,是想兴师问罪?”
“是或不是?”无墨明显是咬着牙问的。
“您这么问,是为了寒烟吗?以什么身份呢?”黑袍人这话一出,无墨的脸色都变了。
“你对她,动心了吗?”最后四个字如同魔咒,盘旋在他耳边。
“你胡说什么?”他恼羞成怒,大声斥道。
黑袍人笑了笑,“若不如此,你为何恼?”
无墨一怔,旋即似是在遮掩一般,“本座恼的是你胡言乱语,与她何干?”
“寒烟失去神智,魔尊不是为了这个,想找在下问罪的吗?”
“你既做了,还怕本座问罪?”无墨讥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还说没有动心,为了寒烟,都要问罪了,只是如今,寒烟失了神智,连您是谁都不知道了,眼里不过一个墨夜,您就是再恼,又能如何?”黑袍人这话讥讽之意显而易见。
无墨眼眸一眯,随手一抬,直接便是一击,黑袍人骤然被攻击,却也没躲,生生受了,直到平静下来,这才看向无墨,“魔尊,你就是动心了!”
无墨没说话,随手又是一击,黑袍人生生受了两掌,说话的声音明显都带着血气,“如此,魔尊可平了怒气?”
无墨冷冷的凝望着他,“你到底为何而来?”
“当然是为了,成全魔尊的心思啊!”
“我有什么心思!”无墨矢口否认,黑袍人也不恼,只是一笑,“魔尊不承认也没关系,有的是时间证明这一点!”停顿了片刻,这才说道:“我们来日方长,魔尊,姑且等着吧!”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无墨黑眸中冷芒闪烁,整座大殿,都仿若陷入了冰窟之中。
天界
“陛下,长鸣来人了!”值倌前来回禀时,黔南正在与景衍下棋,闻言,握着棋子的手顿了顿。
“来的是谁?”旋即归于平静。
“长鸣蔺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他进来!”黔南边说便落下一子。
不消片刻,蔺然便走了进来,温和一笑,极尽恭敬,“长鸣蔺然,见过陛下!在下奉大师兄之命,前来回禀陛下,明日掌门继位仪式,师兄墨夜便会继任掌门!”
“那是好事,内乱既平,今后便是太平日子了,朕记得,哲远丧仪特让寒烟前去,如今她该身在长鸣,既如此,又何须再跑一趟?”黔南淡淡的道。
“话虽如此,但是该有的礼数,总是不能少的!”蔺然淡淡一笑。
“朕知道了,你回去复命吧!”黔南点点头,表示知道,蔺然便也行礼告退了。
“在下告辞!”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景衍扫了一眼蔺然的背影,淡淡的开口,“陛下的把戏,被墨夜看穿了呢!”
“寡人知道瞒不过他,也没想瞒他!”黔南摆明了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