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一笑,将事情说明了一番,思雯的神色瞬间变得古怪,“都说殿下与寒烟私交甚笃,甚至有人说,未来殿下的正妃只怕是她寒烟无疑,如今看来,这一依仗,也要没了!”
“殿下若是选妃,想必就没有寒烟什么事了!”书瑶嗤笑一声,“寒烟依仗自己的实力,多年不把神君放在眼里,以下犯上本就是大罪,如今,她遭此劫,真是痛快!”
“她一向如此,也不是单不把我放在眼里,只是如今遭劫,实在感慨!”思雯叹了口气。
“神君,借此机会,我们正好把她···”书瑶凑近思雯的耳边,嗓音极低,说话却狠。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我虽看不惯她高高在上,却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动手,若不然,与那起子小人有什么分别?”思雯不赞同的说到。
书瑶闻言,眸光闪了闪,“若是现在不动手,只怕会错失良机,若是她恢复神智,只怕神君会再次被寒烟压制!”
“我是想要赢一次寒烟,可这胜负,也该堂堂正正,若她恢复了神智,我自有与她一决胜负之日,也不急在这一时!”思雯明显不愿意趁这个机会下手,书瑶眸中闪过不甘,还欲劝说,思雯却摆摆手,“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便转身去了书房,书瑶看着她的背影,眼底一片幽寒。
长鸣
哲远仙逝不久,墨夜的继位仪式并未隆重,虽简陋,可是众神皆在,相关的礼节总是不能少的,以至于简陋的仪式,也不简陋了。一时间,人来送往,好不热闹!
“恭喜恭喜!”
“多谢!”吴吉虽是长老,但对这种应酬他一向是不缺席的,此时此刻,他换上了一副笑颜,没有了以往的严肃。
今日这样的场合对于长鸣来说,自是无比盛大,神界各派自然是借着这个场合与长鸣交好,更是与其他各派交好,只是对于墨夜而言,这样的场合,让他烦不胜扰,此时此刻,他已在长廊下躲闲了。
他站在了长廊的一端,负手而立,眼前是盛开满池的莲花,再加上周边葱郁的树木,一切仿若置身画中。岁月静好,大抵便是如此了!
而长廊的另一端,曼妙倩影一袭淡黄色蝉翼纱裙,倒是别有一番风姿,观其容貌,竟是寒烟,此刻的她,目光深邃,神色平静,淡淡的阳光沐浴在她的倩影上,清冷的面容都柔和了几分。
两个人一头一尾,宛若画的两端,不相见,却又有点相念的味道。
这样的场景差不多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墨夜率先回过神来,刚转身,就看到了寒烟,此刻的她放下了满身的疲累,放下了刺人冷漠的铠甲,身披霞光,沐浴在独属于自己的,仅存的温柔,那么安静,暖意席卷了他,让他烦躁的心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莫名的想起当初那个失了神智的女子,一颦一笑,清纯动人,驱逐了他心底所有的阴暗,他不禁在想,失了神智的寒烟,是不是她封存的另一面?
天界众人,受制于天规,更何论是寒烟呢?光之女神的职责只会比其他人更多,更大,有多累不用问都知道,谁还会把自己玩闹的一面表现出来呢?想到这里,墨夜不禁笑出声,是了,曾经都是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如今不过是奢望罢了!
“墨掌门还有偷看的爱好吗?”清冷的嗓音明显带着不悦,让他愣了一下。
“抱歉,一时有些入神了。”墨夜被揭穿没有半点尴尬,轻笑一声,甚是从容。
“没想到墨掌门不仅散漫,作风竟还如此放浪,还真是想不到呢!”寒烟不冷不热的刺了一句,他也没有恼、
“世人皆向往温柔,我自然也不例外!”
寒烟目光一凝,看向他的目光都缓和了些许,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真难得,惯是散漫,最不喜凡尘俗事的墨夜,竟也会说出这番话!”
“怎么?我不能说吗?”墨夜不觉好笑,也确实笑出了声。
“不是,只是这样的话,总觉得不像是你说出来的!”寒烟如实回答,他不由得笑出声,气的!懒懒的一挑眉,潇洒又慵懒,甚是勾人。
“我竟不知,自己在寒烟上神的眼中,竟是如此不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寒烟甚是好奇的看着他,“自己品行如何,心里不清楚吗?”
他瞬间无语凝噎,寒烟见此情景,不由一笑,是发自内心,真的笑了,“是我唐突了,墨掌门不要见怪!”
不见怪···才有鬼!他抿着唇,很是阴暗的想着。
寒烟抿唇笑了笑,一张俏脸上都是明媚了许多,言语间都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仪式很快就要开始了,墨夜上神还是准备一下吧!”说罢转身利落的离去。
墨夜嗤笑一声,却无半点讥讽,听上去甚是欢快,从她恢复神智以来,已经没有见她如此笑过了。想到这,不由得想起昨晚。
月挂中空,已是深夜了。
寒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失忆总爱坐在屋顶上观其风景,如今就是恢复了神智,也没有变,所以墨夜从书房出来一眼就看到她了。
“夜已深了,为何还不休息?”墨夜一个飞身跃到屋顶上,轻柔问道。
“还不想睡!”寒烟盯着圆月,一贯清冷的面容,似有忧愁和伤感之态。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你在思念谁?”墨夜放轻了声音,似是怕惊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对月,便是思念吗?”寒烟歪着头,不解的发问。
“也可以是,月出佼兮,佼人撩兮!”墨夜想了想,说到。
寒烟闻言一愣,旋即掀了掀眼皮,“你都是这么说话哄人的吗?”
“你是第一个!”墨夜淡淡的道。
“这么说,我该觉得荣幸吗?”寒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应该吗?”墨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寒烟嗤笑一声,“厚脸皮!”
墨夜低低一笑,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丢下一句,“夜深了,还是回去休息吧!”便转身消失了。
现在想来,她当时的伤感,究竟为何?似乎最近,容易伤春悲秋了些?算了算日子,六月初六,似乎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甩了甩头,不再多想,朝着大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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