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珏侧头不语,牙咬的直响,齐守业叹口气,说道:“那家伙跟凰公子打过一架,结果仗着自己是太子将凰公子收押了,凤公子去要人,结果那家伙开的条件就是凤公子连同凤凰家都归他,结果……唉!”他摇头。
“怎么样?”两人同时问。
“凤公子将太子府给砸了,国主下令,让太子面壁思过。”齐守业十分的无奈,接着补上一句,“当年太子也就十三岁,凤公子凰公子九岁。”
“……”两人无语,还真是个变态!
“不提他了,来,来,来,喝酒。”秦玟打圆场,举起酒杯敬酒,可问题又来了。
楚衣看着小杯中的酒浅喙了一口,眉微皱,“这是什么酒?几年?”
“这可是三十年上好的女儿红!”秦玟对他的怀疑很是不高兴,开玩笑,爷二十两买的!
第十章 千金一刻,醉春宵(下)
“三十年?”楚衣又喙了一口,眉依然微皱,一只白玉般的手从他手中将小杯拿走,凤珏将小杯放在鼻下嗅了嗅,不肖的白了秦玟一眼,“最多也就二十年,而且这酒色说不上是女儿红,最多是中等花雕。”
“不是吧!”秦玟瞪大眼睛,中等花雕几个字在耳朵回荡。
“你多少银子买的?”凤珏眉一挑看他。
“二十……”他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凤珏冷哼,“二十两我卖你两坛。”秦玟的脸顿时黑了,凤珏眼往上一挑,“你不会是二十两买的一瓶吧?”看到他点头,凤珏眼一翻,恨恨的骂了句,“败家子!钱多烧的你!给我好不好!”
听他这么说,秦玟也炸了毛,站起来,踏着椅子指着他鼻子说:“你说二十年就二十年,你说中等花雕就中等花雕!你又不喝酒!凭什么这么确定!”人当真是气大发了,忘了凤珏的能耐了,不喝酒懂酒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凤珏看他一眼,这小子没喝醉吧,“我不喝酒就不能知道了吗?你还不下蛋呢都知道蛋怎么来的,是不是说你非要下了蛋才知道蛋是怎么来的?”比嘴毒!谁怕谁呀!
“凤珏!”
“怎么着!”
两人都站在椅子上瞪着对方,谁也不肯让半下,明显一副,你敢不服气!
“行了,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吧。”楚衣齐守业一人拉一个,将人拉回原位,“也不看看多在的人了,还闹。”
“哼!”两人同时哼了一声坐下,同时瞪了对方一眼,凤珏气呼呼的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刺激口腔,让他忍不住捂嘴咳嗽起来,“咳咳,这是……”看清手中的小杯时,顿感头晕,身子一歪倒在身边的楚衣怀里晕了过去。
他到是晕了可吓坏了屋中人的三人,隐约间还能听到他说什么。
“这是怎么了?啊!谁给他酒喝的!”一向稳重而称的齐守业看到他刚刚喝过的东西立刻叫了起来,那可是酒!
“不会吧!就这么一小杯就醉了?”秦玟鄙夷外加幸灾乐祸。
“你不知道他不能喝酒吗?沾酒就醉,而且……”齐守业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
“而且什么?”秦玟好奇。
“没什么。”齐守业摇头。
“到底什么?”秦玟逼问。
“真没什么。”他却守口如瓶。
楚衣抱着凤珏出神,目光看着臂弯中的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与失落,回神看向那两人,轻问:“现在怎么办?送他回梧桐居?”说是送回可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
“千万别!”齐守业的话如了他的愿,“要是这会儿送回去,鸠盘和白鹭多半没好脸子,咱们可要挨骂的。”
“那怎么办?”秦玟看看外面的天,已经很晚了,要是回去太晚,自家老爷子又要啰嗦了。
“这后面应该有厢房。”楚衣随着齐守业的手,走到一扇门前踢开门,果然是间厢房,他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对那两人说:“都回去吧,有我呢。”他心里知道一个是怕老爹,一个是担心陈显,就算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
两人客套了会儿就走了,楚衣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雪白的肌肤,微微凌乱的头发,红扑扑的脸,手不自觉抚上凤珏的脸,摩擦着那红唇,一眼看痴了,俯下身含住那唇,细细品味,味道还是那么美味,放开人时起身时发现,凤珏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忽煽忽煽的眨着眼睛看他,一双眼中迷朦未清醒,一副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样子。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楚衣突然莫明的心虚,压住心中的□,转身背对他,“我去打盆水。”正要走时,一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凤珏从床上坐起,抱住了楚衣,脸习惯的蹭蹭,身体本能的不想让他走。
楚衣转身,凤珏手松开片刻,又抱住了他,依旧蹭,楚衣被他蹭的□憎憎往上冒,单手挑起他的脸,声音沙哑的唤他,“珏儿……”他眨着眼看着楚衣,伸出手拉住人的衣服,自己往床上倒去,顺势拉倒楚衣,手臂勾上他的脖子,生涩的吻着,楚衣心中的弦啪的一声断了,手一扬解去凤珏的腰带,手掌探到衣服内抚摸着他的肌肤,可能是不习惯被人抚摸,凤珏左右扭动,楚衣在他唇上轻咬一口,“宝贝……你这是在点火……”三两下扒掉凤珏的衣服,尽情挑逗,惹得他呻吟出声,楚衣一挥手,幔帐放下,挡住床上的春意,却挡不下那美妙动听的呻吟。
一夜春宵,只叹苦短。
旭日东升,阳光温柔的洒入厢房内,透过幔帐的缝隙照在床上熟睡的人脸上。
“咚咚,咚咚”嗯?凤珏在一阵咚咚声中睁开了眼,迷糊的左右看看,“嗯?”发出一声性感的疑问。
“醒了?”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楚衣看着他这性感的样子舔舔唇,看起来很可口。
“衣?”他眨眨眼,发现自己趴在楚衣的身上,而那所谓的“咚咚”声是楚衣的心跳,等等!自己为什么会趴在衣的身上?想到这立刻起身,刚坐起那一刻又趴了回去,“好痛!”全身就像是遭到毒打一般,很痛。
“哪痛?”楚衣抱着又扑到他怀中的人,手不自觉的顺着凤珏的腰往下滑去,一边揉着他的腰,一边往下滑。
“怎么回事?”他完全没发现自己被人吃豆腐了,开始回忆,记得昨天晚上错把酒当茶喝了,而后就一直云里来,雾里去的,好像有事发生,可是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想知道?”楚衣奸诈的问。
“嗯。”习惯性的应声。
“知道了可不准后悔。”说着他的手探入□中,翻身将人压住。
“啊!衣,你……唔……”
又是一屋□,床榻凌乱,呻吟诱人。
天已近晌午,屋内的人还没起身,满身印记的凤珏趴在楚衣怀里,突然张口狠狠的在楚衣的肩膀咬口,“混蛋!混蛋!大混蛋!”气冲冲的捶打楚衣的胸口。
楚衣轻笑的握住他的小拳头,放到唇边轻吻,“都和你说了,别后悔。”
“混蛋!要是知道是这种事,我宁可不知道!”竟然就这样被人吃干抹净了!还傻傻的自己送上门去,丢人丢大发了!
楚衣拿过衣服披在了凤珏的身上,“来,起来了,我帮你穿衣服。”凤珏不理他,一把抢过衣服,自己穿上,下床,脚一沾地腿立刻发软,差点没跪倒在地上,手撑着床边才使自己没跪倒,回头怒瞪那罪魁祸首一眼。
楚衣无辜的看着他,想笑又不敢笑,快速的穿好衣服后,抱起床边的凤珏,立刻引起人巨烈的挣扎,他坏心的在凤珏耳边说:“再乱动,吃了你!”人立刻老实了,一双愤恨的凤目瞪着他,一对伶俐的牙齿不客气的在他肩上留下纪念品,一排牙印。
他将人抱到梳妆台前,将人放在软凳上,取过台上的梳子,慢慢的给他梳头挽发,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