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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楚作者:醉痕(完结)第2部分(2 / 2)

“我没想过你的心机这麽重。”楚何轻叹,眼睛盯著游子临,却又似透过游子临在想著其它事,喃喃低语,“都说人生有三件得意事,金榜提名,洞房花烛,他乡遇故知。後两件我还没遇到过。这金榜提名,对於我来说,如探囊取物,也就不值得得意了。你可知道我平生最得意的是什麽事?”

楚何的平静让游子临无法理解,他盼著这一天盼了很多年,却发现事实与他的愿望有所出入,对於楚何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怎麽答,事实上,他也不想答了。猎人对於已经掉进陷井的猎物,多多少少会有些失去耐心。於是他就粗心粗气地吼了句:“不知道。”看到楚何缄默,他满意了,“先生,你还是先关心你眼前的处境吧。”

“罢了,罢了,你不知道正好。”楚何大笑,笑得眼框都湿润了。笑累了,他才又谦恭地说,“微臣的处境,就不劳太子殿下您挂心了。”双手用力一扯,麽指粗的麻绳立即从中间断开,无力地垂在床头。游子临还没得来及反应,绑住楚何双脚的麻绳被他用同样的方法弄断。

游子临往门口跑,却只跑了两步,被楚何捉住肩膀,待要反抗,终不是楚何的对手,被楚何像老鹰擒小鸡一样捉住衣领,扔到床上。“真瘦,叫你不要挑食的……”余下的话被阻在嘴里,因为他发现他的学生,正用惊慌的眼神看著他,而不是已往的尊敬。他的学生,他甚至不能用这个名词来称呼对方了,他的关心在对方眼中,恐怕也是如此可笑。

“你就是用这个绑我的?”楚何从床边拾起一捆未拿走的麻绳,把游子临四肢结结实实捆在床上。後者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再看楚何一眼,拿後脑勺对著楚何。

确认绑得够结实,楚何盯著游子临的後脑勺,思索著要不要把手中的毛巾塞住他的嘴,以防他叫喊,却在看到毛巾上有个黑点时放弃,虽然游子临已经不再把他当夫子了,他仍不想把有点脏的毛巾塞进他嘴里。

随手丢掉毛巾,楚何把自己的书和衣物放进包袱,拿起简单的包袱,最後扫视了一眼自己呆了八年的房间,转身去开门。

“今天先生走出这里,明天就等著去天牢看你父母亲吧。”楚何的身後,那张没有塞住的嘴悠悠地说。

开了一条缝的门,又被轻轻地关上,楚何顺便打上栓。回过头,看被自己绑在床上的游子临,浓眉再次聚扰,这个人,真是自己的学生麽?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失败。楚何从墙上拔下剑,抵在游子临的喉咙。游子临和他对峙著,即使被自己绑著,眼睛里也只有傲慢。

“你赢了。”重重地叹了口气,抵在游子临喉咙的剑顺著他的喉咙而下,挑断了他身上手上绑著的绳子。个人荣辱事小,爹娘已经年迈,大哥正是功成名就之时,还有他那刚满周岁的侄儿,他不能让他们因自己而遭受牢狱之灾。

游龙戏楚6 那一跪

不待游子临有所指示,楚何重重跪下,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沈闷地响声。他抬头,面无表情地看著游子临,“从现在起……楚何是太子殿下的男宠,太子殿下的吩咐绝不违背。”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在叙说今天天气不错。“请太子殿下不要动我的家人。”

游子临坐在床上,指著跪倒在眼前的男子大笑,笑过之後,有一刹那的迷茫。这是他盼望已久的,可是他并不开心。

从第一次被楚何要求下跪,他就在想像被折了双翼的楚何跪在自己面前的情景,八年来,他被楚何罚了多少次,他就想了多少次。游子临本想叫楚何脱了衣服上床,自己好好玩弄一番,以此来羞辱楚何,此刻却失了兴致,夺门而出。

木门被风吹得一张一合,楚何盯著开合的木门足足有半个时辰。关上门,疲惫之极的靠在门上,看到脚边的包袱。捡起包袱,从里面拿出一本黑皮书,包袱又掉在地上,楚何双手捧著那本书。书的封面之上,用毛笔端端正正写了“秘籍”两个隶书字,显见书写之人用心。

这是他给游子临准备的生日礼物。游子临体弱,楚何的师父无崖子的武功,并不适合年少的游子临学,楚何准备等游子临满了十八岁再好好教他武艺。因此这几年楚何更注重游子临的文才修养,武艺方面,虽然他也答应了教游子临,传授的都是些基本功。无崖子教他武功,都是口耳相传,并没有什麽秘籍让他参考。他用了足足一年时间,利用空闲时间,挑灯夜战,终於在最近把无崖子教他的武功记录成册,很多地方更是加进了自己的见解。

游子临找他讨要生日礼物时,他只是板著脸说没有,暗里却打算等游子临参加完庆典再给他。现在,这本“秘籍”,却让他觉得讽刺之极,那个人根本不稀罕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呢。只要他开口,就连自己也被当成礼物送到他面前。心念转动之间,手中的书被楚何捏成一团。

罢了,自己是男宠了,要这秘籍又有何用?

整本书被紧捏在掌中,再松开手,已经全部化为灰烬,随风吹散。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晨,游子临比以往更早地出现在楚何的房间,虚情假意地问候楚何一番,就离开了。

让楚何更难堪的是,管家随後而来,为这东宫昔日的“大人物”,带来了教习,为楚何“补课”──学习怎样做好一个男宠。楚何在东宫的余威仍在,当他面无表情的瞪著那个长著八字糊的瘦高管家,田管家硬是从他的眯眯眼中挤出笑意,口称这是太子吩咐,他只是听主子吩咐办事。

一夜之间,从意气风发的太子师,沦落成为男宠,要去学习怎样去侍候男人,管家也知道楚何心里肯定不好受,听到楚何从牙缝中回了一个“好”字之後,他就把带来的两名教习扔在楚何房间,逃之夭夭了。

游龙戏楚7 先生遭遇先生

两位教习自我介绍,高的姓许,矮的姓安,姓安的教习温和地跟楚何说,“你就称他许先生,叫我安先生好了,以往我们的学生都是这麽称呼我们的。”

先生……听到这个称呼,楚何拧了一下眉,两位教习却没注意到,“安先生”正忙著回忆他们的辉煌:“想当年,我们也是馆里红极一时的头牌,可是一到二十,就渐渐泛人问津,终於沦落到做教习糊口。”

乾安帝没有养男宠的习惯,这两名教习来自宫外。相公馆里,无论你多红,哪怕是落霖国排名第一的头牌,过了那个年龄,就如谢败的玫瑰,没人愿意多看一眼了。有那些有头脑的头牌,会在自己红极一时的时候私存点银钱托人赎身,再不济也会想法攀个金主,为人男妾或为人男宠。显然,这两位“先生”并不属於那一类。

“你运气真好,听说你已经年过二十五了。”一直没开口的许先生感叹,眼里是掩不住的羡慕。言下之意,楚何年满二十五岁仍有人要收他为男宠,真是件令人羡慕的事。

楚何苦笑,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将这份幸运拱手相让。

补课的日子,楚何唯一的感觉就是屈辱,可是为了不连累父母家人,他能做的只是忍耐。忍字头上一把刀,他有时候会想,假如他真的给自己心上插上一把刀,失却了报复的对象,那个人还会仁慈地原谅他,还是迁怒到他的家人呢?

再一次见到游子临,已经是一个月後了。

沐浴,被穿上轻纱似的衣服,楚何像一个木头人一样被人摆弄著,直到最後他被带到游子临的房间,剩下他一个人。

浑浑噩噩,楚何没有发现房中的熏香加了料,等他发现,冷蔑地笑了之後,仍是没有运功抵抗。他是个男子,即使过去的一个月,他被当作小倌一般学习怎样去侍候男人,他的骨子里始终是个男人,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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