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十八层都静悄悄的,
一个黑影贴着墙壁快速地游移向阮慕的房间,然后紧贴着门板缝隙钻了进去,
一道高挑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的衣柜门前,
修长的手指拉开柜门,看着里面被阮慕整齐摆放的衣物,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弯了弯,英俊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明媚亢奋起来。
他拿起阮慕的一套睡衣,双手捧着,然后把整张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
他抬起脸,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把手里的睡衣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半个身子都探入衣柜里,开始疯狂地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他扔出了衣柜,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男人翻找的动作一顿,然后直起身,眼神性奋地看着手里那几件薄薄的布料,“找到了~”
阮慕淡色的内裤被男人抓在手里,摁在鼻尖,闻了又闻,
像是雄性在嗅闻雌雄的私处,在反反复复地确认着对方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嗅闻,求欢,然后是标记。
房间里弥散开大量的雄性气息,像是在霸占地盘般,侵占着里面的每一寸空气,
男人墨色的瞳孔亢奋竖起,紧接着整个人身形一变,一条巨大的蚺蛇瞬间出现在房间里,
浓重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房间,巨蚺的整个身体几乎霸占了一大半的房间,
蛇类冰凉光洁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森冷的光,
猩红的信子在它嘴里嘶嘶吐出,
阴冷的竖瞳扫视过地面地面散乱的衣物,黑蛇的蛇尾长长一扫,将衣服笼在一起,
扁平的舌头微微低垂,看着地上临时搭建的巢穴,眼里有些不满,但庞大的身体还是不断地缩小成适合在巢穴里打滚的大小。
一米多长的蛇身贴着地板如同离弦的箭般迅速地钻进带有阮慕气息的衣服堆里,
蛇身绞紧衣服,不断地游移打滚,
“阮慕,小慕,好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
“你是我的!”
低沉的男音在房间里回响着,到最后变得偏执疯狂,
狠厉的嗓音带着肆虐的杀意,
像是伴侣被抢走而发狂的雄性,蛇芯丝丝吐露间,冰冷的竖瞳里全都是阴毒。
“杀了他,”
“然后占有你,”
“小慕,”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高挑俊美的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死死地抓住阮慕的内裤又松开,
他拉下裤子,烫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条同样狰狞巨大的阴茎在半空中高高昂起,
男人侧躺在床上,用手里的内裤包裹着自己的两根肉刃,鼻尖贴在阮慕的床上嗅闻着上面残留的味道,手里快速地撸动着,嘴里还沙哑着嗓音一遍遍地呢喃呼唤,
“小慕,小慕……”
“宝贝乖,把腿张开,”
“……腿张开,让老攻的鸡巴好好地疼爱疼爱你,”
“老攻有两根呢,一定能满足你的,”
“宝贝屁股抬高点,……好喜欢你,”
“小慕,我最喜欢你了……”
床上的男人竖瞳眯起,眼神迷离地沉醉在幻想之中,
脑海里的阮慕正乖乖地跪趴在他的身下,被他扒开屁股,插入阴茎,一下又一下顶撞得满身凌乱,
泛红的眼尾处尽是不胜疼爱的委屈和湿润,男人趴在他的身上疯狂地向前挺着胯,猩红的舌头席卷过他脸上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咸咸的,湿湿的,却满满得都是阮慕的味道,
他最喜欢的味道。
阮慕被他骑在身下哭得惨兮兮的,被吻得红肿的唇艰难地喘息着,声音软软糯糯地一遍又一遍地求着他‘轻点,老攻,轻点……’
男人神色亢奋地压在阮慕的身上,用力的双臂死死地禁锢着怀里的爱人,嘴里一边柔声轻哄着,身下却毫不停歇地将爱人的小屁股顶撞的一颠一颠地翻涌出层层淫靡的肉浪,
他的小慕那么小的一只,他都忍心用本体肏他,
就连人型也只是放进了一根鸡巴,可依旧被他压在身下操得惨兮兮的,
哭声呜呜咽咽的,像是无助的小兽在凶兽身下乞求垂怜,
真好听啊,
怎么哭都能哭得这么好听,
好想再听多一点,好想再听他的宝贝哭得再惨一点,
他亢奋地喘息着,身体在床上翻滚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象中的湿润穴口被他撑大撑实,鸡巴狠狠地顶撞进去,
一直往前,深深地,重重地,狠肏到他小慕身体的最深处,然后用力地爆射在他的身体里,
让他心爱的小慕全身上下由里到外全都是他的味道,
房间里的床疯狂地摇晃着,发出咯吱声响,
男人额头抵在阮慕的枕头上,厚实的腰背高高隆起,一身的肌肉线条流畅,在阳光下如同山峦起伏,虬结有力,
精壮的腰臀猛地往前耸动了几下后,大床发出剧烈摇晃的声响,男人粗喘着用阮慕的内裤包裹着鸡巴顶端,激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原本平整的大床被男人弄得凌乱不堪,大半张被子都从床脚处滑落到地,
男人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刚刚才释放完的两根鸡巴依旧狰狞地硬挺着,浊白的精液沿着顶端铃口缓缓滑落,沿着鼓动的青色筋脉,流淌过紫黑可怖的粗长茎身。
“小慕,”
男人眯起眼,眼底神色餍足,
有力的手指紧紧地抓住阮慕的内裤像是在用力地抓住爱人的腰臀,不让他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舔了舔嫣红的唇,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阴森贪婪,
“好想肏你啊,”
“好想,肏死你啊!”
…………
整个午餐阮慕都吃的心不在焉的,
饭后骆谦想要陪他会房间,却被阮慕婉拒了,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心里总有种诡异的不舒服感,
阮慕低着头开门,一抬眼,就看见满屋子的狼藉。
房间里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他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床上被单皱褶,他的好几条内裤零乱地散落在被褥之中,全都皱皱巴巴的,
阮慕走近一看,整张脸黑成了锅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好几条内裤上都沾染了不明浊液,仔细一闻,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令人恶心的腥膻味,
胃里一阵地翻涌,他没忍住,捂住嘴跑到卫生间里就是一阵干呕,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地响,阮慕一边干呕,脑海里一边不受控制地联想起某个擅自闯进他房间里的变态,在他的床上用着他的内裤滋味的恶心场景。
酸水在胃里倒腾得更厉害了,后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阮慕洗了一把脸,走出卫生间,拿起手机,将房间里的凌乱场景拍了好几张照后,这才沉着脸往船上监控室的方向走。
监控室里保安听到他要查监控也没说什么,当即就给他调了他外出就餐时段的他房间那条长廊的监控,
可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从他出门到他回去,都没有人靠近过他的房间。
阮慕脸色白了白,调监控的保安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看他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对了,
想起手机里的照片,阮慕连忙拿出手机,可一翻相册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真的没看错,真的有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信,你们派人跟我去房间,我房间确确实实是被人给翻乱了!”
阮慕心里着急,满脸的苍白,强烈的不安感在他的心头涌起,保安队长听了他的话亲自带了两个人跟了过去,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往VIP的楼层走,
阮慕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恐惧和恶心感,打开房门,
屋子里干干净净的,床上被褥也整洁平整,
一眼看过去根本没有任何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阮慕整张脸惨白都近乎透明,恰好这时水沅回来了,见到一群保安围在阮慕的房门前便过来看了一眼。
“阮慕,怎么了?他们……怎么都围在了你的房间外?”,水沅看见他的脸色不对,连忙上去抚了他一把,
阮慕整个脑子都在发晕,
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也确定自己拍了照片,可为什么照片莫名其妙就没有了,原本凌乱的房间也变得整洁如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沅问他发生了什么,
阮慕便白着脸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讲述了一遍,
“那就再去监控是看看吧,看看你去调监控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人来过你的房间?”
水沅沉吟了一下,然后建议道。
“好。”,阮慕毛骨悚然地看着眼前整洁的房间,用力地捏紧了手指。
一行五人再次回到保安室,第二次调监控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阮慕看着自己房间门前那被放大的监控画面,整个人站在原地直接晃了晃。
给他反复调了好几遍监控的保安看他的眼神直接古怪了起来,虽然还是没说什么,但那眼神明显不耐烦,而且还像是在看神经病。
保安队长见阮慕脸色不好,建议水沅先抚他回房间休息,他们这边会加强监控,如果发现什么异样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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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响起敲门声,
阮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体虚软无力地趴在床上,
脑子晕晕乎乎的,
他想起身去开门,手指摁在床垫上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眼前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水气,
房门在他的眼前忽远忽近,看不清晰。
吱呀一声,
房门被由外向内打开了,
阮慕瞳孔一缩,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身穿侍者服的男人走近他的房间里,
模糊的视野里男人在步步接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慕想要从床上起身,可全身上下却恐怖而诡异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不……”,不要过来,
嘴唇张合了两下却只能发出一道微弱地泣音,他绝望地想要往后缩,却只能亲眼看着男人爬到他床上而无能为力。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侍者的外套马甲被从床上扔到了地下,
阮慕趴在床上,一只手沿着他的衣摆探入,沿着他的腰身缓缓地抚摸上他的后背,
皮肤一阵的战栗哆嗦,粗糙的指腹按揉过皮肉,留下细微的刺痛感,
泪水沿着眼尾处滑落,阮慕绝望地哽咽着,
身上的睡衣却一点一点地被从肩头拉下到手肘处,
后背的皮肤被微凉的空气冻得一哆嗦,男人骑在他的身上,手掌沿着他的脊骨缓缓往上,一路摸到了他后颈,
五指微微收拢,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扣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大半张脸都生生地摁进柔软的被子里。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凹陷的腰窝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按揉着,
紧接着裤子被拉下直腿根,睡衣的裤头被卡在臀根,
两瓣浑圆挺翘的蜜臀被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白白软软的两瓣臀肉,五指用力地抓握上去,白嫩的软肉立马就往里深深凹陷,
男人用力地揉着他的臀,如同抓面团般,大力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白软的股肉从指缝间挤压溢出,满手的肉欲震颤,看起来涩情又下流,
“宝贝,屁股好软,抓着好舒服。”
男人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臀,不断地挤压掰开,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热气喷洒,阴恻恻地低语。
敏感的耳垂被湿热的舌头席卷而过,阮慕心里拼命地想要反抗,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他的使唤,连动弹一下都捉不到。
身后响起皮带搭扣弹开的声响,紧接着一侧臀瓣被一根粗长巨物狠狠地拍打了一下,
阮慕双唇哆嗦,手指死命地想要抓住身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哆嗦的唇不断张合嗫喏着,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一丝的求救声,
救我,
谁来救救我,
不要,
不要摸,别碰我,
滚开,滚!
他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嘶喊着,可房间内外却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他心里的哭泣求救声。
屁股被用力地掰开肉刃,男人沉甸甸的肉刃滑落到他的股缝间,缓缓地挺腰磨蹭。
熟红的龟头散发着灼热的气息,湿哒哒地抵在他的尾椎处流水,
肉臀被大力地向中间挤压,鸡巴在臀缝间快速地穿梭着,阮慕的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地向前,
男人沉沉地趴在他的身上,双唇贴在他的耳边畅快地喘息着,还时不时舔吻着他的脸颊,嘴里边还不停地对他说着下流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你屁股好软,夹得我的屌舒服死了,”,
“宝贝舒服吗?想要被我操进去吗?”
“小洞粉粉嫩嫩的,真漂亮,就是不够乖,缩的那么紧干什么,不肯让老攻进去,再漂亮也没用!”
屁股被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紧接着闭合的菊穴也被男人的龟头用力地顶撞了一下,
阮慕浑身哆嗦,嘴里无声地呜咽了一声,生怕男人会突然间发疯就这么生生地破开他的后穴,残忍地插进他的身体里。
视野在不断地摇晃着,上身被微微抬起,随后一只灼热的大掌沿着他的肚子摸上了他的胸前,
掌心覆盖在柔软的乳肉之上大力地揉搓着,男人压在他的身上,腰胯紧贴着他的臀部越顶越快,
大床砸房间里发出响亮的摇晃声,咯吱咯吱的剧烈声响随着男人越发猛烈的动作而越发地急促响亮,
阮慕被男人压在身下残忍地猥亵着,
对方的双手不断地在他的身体各处游移,揉捏他满身白皙滑腻的皮肉,在他的身体上用力地揉捏出一道道深红印记。
身体被玩弄的酥麻刺痛,阮慕想要扭腰躲避,屁股又被狠狠地挨上了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痛得一哆嗦,屁股下意识地紧绷夹紧,男人鸡巴被裹挟在两瓣软肉之间,被用力地夹弄了一下,
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男人咬着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然后大手扣住他的腰身,猛烈地在他的身上顶撞了数十下后将一股股浊白精华全都激射在他弧度漂亮的腰窝处。
后腰处灼热湿粘,阮慕苍白着脸,浑身发颤,
“宝贝,这次放过你,下次老攻一定深深地插进你的小洞里,好好地满足你。”
一只大手覆在他的眼睛上,旋即身体被翻过去,男人牙齿厮磨着他的唇,喘息低语,
紧接着舌头往前一伸,直接探进他的嘴里,缠着他的舌,搅弄出阵阵水声。
眼泪沿着男人的指尖滑落,阮慕被捏住双颊,被迫大张着嘴接受男人的舌吻,
耳边传来水渍搅动的声音,舌根被拉扯生疼,男人用力地吮吸着他的唇舌,还逼迫他吞下他渡进他嘴里的口水,
他恶心得想吐,胃里翻江倒海般地倒腾着,
指尖落在床上微微动弹了一下,男人松开他的唇,再次将他的身体翻过去,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粗硬的鸡巴直直插入他的腿根,猛烈地抽插起来。
脑袋被摁进了被子里,裤子沿着他的腿根滑落到膝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心处被摩擦得发红发烫,男人覆在他的后背上舒服地喘息声,
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顶撞向床垫,压在他脑袋上的手和揽在他腰身上的手如同铁钳般,难以撼动。
阮慕被男人压在床上以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捣腾着,
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水雾弥漫的视野里,他看着头顶上方不断摇晃的天花板,脑子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眼前一黑,他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
咚咚咚——,
门边响起敲门声,
阮慕猛然惊醒,身上出来一层的冷汗。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边再次传来敲门声,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手脚蹭着床单连连往后退开了好几步。
“阮慕,你在吗?”
门外传来水沅温温柔柔的声音,
阮慕看看四周,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这才惊觉刚刚只是在做梦,
胸口剧烈地起伏喘息,他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口,“我在,稍等一下。”
心跳快得厉害,耳边甚至都隐隐出现嗡鸣声,阮慕手脚发软地下床,
站起身的那一瞬间,身体还有些发虚地晃了晃,
那个梦境太过真是可怕,
那样无力被人侵犯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令人绝望,
恐惧被刻进了骨子里,阮慕给水沅开门时,脸色都依旧白得透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水沅蹙起眉,满眼担忧地看着他,
“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吗?”
说完抬手就想要去摸阮慕的额头,阮慕脸上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惊恐之色,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躲开了他的触碰。
心里的后怕还没消退干净,水沅突然就抬手触碰他,阮慕身体本能地就起了抗拒。
周遭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氛围沉闷又尴尬,
水沅收回抬到半空的手,阮慕脸上流露出愧疚,“抱歉,我……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谢谢你的关心。”,他有些沮丧地耷拉下眉眼,手指握住门把手,有些不知所措,“你要进来……坐坐吗?”
“好。”,水沅朝他笑笑,脸上像是丝毫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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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沅把一杯温水递到他的手边,眸光落在他略显苍白的唇上,视线顿了顿,然后缓缓移开。
“谢谢。”
阮慕接过水杯,微微抬起下巴,缓缓地喝了一口水,
修长的脖颈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线条流畅舒展,小巧的喉结在脖颈中央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滑动了几下,看着无比的诱人。
野兽总喜欢撕咬猎物的喉咙,是威胁,是恐吓,更是绝对的控制和压制。
白皙修长的脖颈对于任何的野兽禽兽都总有着致命般的吸引力,
房间里的某个黑暗的角落,正有东西睁着猩红的眼睛,把视线死死地黏在阮慕那一节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好想咬一口,舔一舔也好。”,
有什么东西正躲藏在黑暗里躁动着,压抑着贪婪的呼吸声,在心里无声地饥渴呢喃,
让人毛骨悚然。
床上的阮慕放下手里的水杯,后背倏尔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双眼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怎么了?”
水沅在窗前的椅子坐下,看见他神经兮兮地环顾四周,视线也跟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好奇地问。
夕阳从窗外洒落进来,光影如同流水般悄无声息地在地板上流淌着,
豪华的套间里整洁安静,除开他们两人外,阮慕并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喘息的活物。
“没什么。”,手指放在床上紧了紧,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他都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了,
可精神依旧牢牢地紧绷着,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下来,他心里总有股隐隐的不安感,觉得今晚的生日宴上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晕船药你吃了吗?有好点吗?”,
水沅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散落的药盒上,阮慕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点点头,“嗯,好多了。”,其实并没有,他反而觉得更难受了。
身体有些提不起劲,但他也不想让别人替他担心,毕竟待会还有宴会,总得开开心心地去玩才好。
想起生日宴,阮慕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六点四十八分,
正式开宴的时间是八点,现在换衣服,再准备一下也差不多该过去了。
这么想着,他又扭头看向水沅,“你找我是……”
水沅勾了勾唇,笑容温柔,“没什么事,就是下午送你回来的时候,你脸色一直不太好,我有点担心你,所以才想要过来看看。”
阮慕心里一暖,“谢谢你,我没事。”
“那就好。”,水沅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电子钟,然后又看向阮慕,“你什么时候过去宴厅那边?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阮慕沉吟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了,“好。”,旋即从床上站起身,往衣柜的方向走去。
打开柜门,里面衣衫,裤子被分门别类的整齐摆放在里面,阮慕站在柜门边抬手在衣服里翻找配套的衬衫,然后脸上一愣,脸色白了白,眼里浮现出茫然和疑惑。
水沅从窗边的椅子上站起身,“那我也回房换身衣服,然后再过来找你。”
阮慕抿了抿唇,从衣柜里收回手,扭头看向水沅,朝他笑了笑,“好。”
房门啪嗒一声再次被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慕双手抚在柜门上,神色茫然地看着里面的衣服一动也没有动,
半晌后,他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了西裤,嘴里还在呢喃着,“我是忘了带过来了吗?”
“可是我出发前明明检查过行李……”
一双白皙的脚踝从床脚的方向走到浴室的门边,
浴室的玻璃门被缓缓地合上了,漆黑一片的床底蓦地睁开一双眼睛,墨色的竖瞳冷冷地注视着房间的某个方向,
‘嘶嘶’的吐信声危险又阴冷的在床底响起,大蛇的身躯盘旋着,柔韧有力的肌肉紧紧地将一件白色的衬衫绞死在身体中央。
墙上又黑影一闪而过,张牙舞爪又挣扎嚣张地挥动着触手。
…………
“阮慕,我先过去找一下言烛。”
临近七点半,还有过半的宾客没来,
水沅看了一眼手机后,有些抱歉地抬头朝他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阮慕摆摆手,脸上也带了些愧疚和歉意,“是我麻烦你了,不用担心我,你去找言烛吧。”
水沅看了一眼他已经红润些的脸庞,然后点点头,“好,如果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身体不舒服也不要硬撑。”
“嗯,我知道了。”,阮慕弯了弯眉眼,朝他笑了笑。
水沅是真的很温柔也很体贴,相处起来也很舒服,阮慕现在是真的完全把他当朋友看了。
这样性格好,又漂亮优秀的人真的很难不让人喜欢。
水沅离开后,阮慕和到场的一些比较熟悉的宾客打过招呼后便自己一个人走到一处比较安静的窗台边站着了。
窗外日落西沉,最后一缕残阳在天边挣扎着,最后彻底地湮没在水天相交之际,
夜色降临,华灯亮起,
身后的宴厅觥筹交错,热闹繁华,窗外的海面在夜色遮掩下,暗藏汹涌。
一阵阵的海浪声伴随着海风落入耳中,
手机在西裤口袋里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船上保安室的来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念一动,连忙按下接通键,“喂,你好。”
“喂,你好,阮先生,我是船上的安保队长,李巍,关于下午的你说的………,我们有了新的发现,你现在方便过来监控室这边一趟吗?”
“好,我现在过来。”,阮慕挂点电话,转身就走,
他心跳的有些厉害,嘴唇抿得紧紧的,脚步急切又匆忙,那副急匆匆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显眼,他路过时,周围的宾客都忍不住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可阮慕却没有分出丝毫的心思却顾及别人的目光,
中午的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明明没有记错也没有看错,为什么……
监控室在三层,宴厅在甲板的第十层,
阮慕是坐电梯下去的,他匆匆地穿过长廊,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长廊上安静的有些诡异。
“救……唔!救命!”
一道熟悉的女声在长廊的一个拐角处响起,阮慕脚步一顿,神经紧绷地站在原地仔细地聆听。
“救……救命………”
隐隐约约的呼救声在后方左侧的拐角处响起,声音听着很像是……安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慕头皮一紧,转身就走,走到拐角边上的时候恰好看见那一侧长廊尽头,安沁满脸惊恐地被人给捂住嘴巴拖走的景象。
“安沁!”,他下意识地就叫了一声,然后直接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又是一处拐角,阮慕满脸焦急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长廊以及两侧无数紧紧闭合的房门。
“安沁!你在哪?”,
汗水沿着他苍白的额角滑落,他边叫着安沁的名字边满脸焦急地往前走去,视线不断地扫过左右两侧的房门,仔细地聆听里面的动静,
手机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他恍然回神,刚才想起给安保队打电话求助,就听到身后的某处房间里响起一声尖利的女声。
他手指一抖,下意识地就转身,
凄厉的惨叫声仍旧在长廊上森然回响着,阮慕咽了口口水,抬脚刚想走,身后的房门却开了,黑漆漆的房间里猛地伸出来一双手,捂住他的嘴巴,拖住他的腰身,一把就将他拽进了房间里。
房门砰的一声被合上了,长廊上寂静无人,一只手机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屏幕上还显示着还没来得及拨通的安保室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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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浴室里亮着灯。
阮慕满脸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与他对视的男人,
是他上船前检查宾客邀请函的侍者!
“呃啊!”
头发被男人紧紧地揪住往后拉扯,阮慕头皮发紧,嘴里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双腕被男人钳制着压在身后,腰身也被压制着深深地凹陷下去,他的上半身以一种扭曲的弧度往上抬起,
“你想要做什么?放手!”
眼尾因为疼痛而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阮慕脸上的震惊转而变成了愤怒!
身后的男人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又拉高了些,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
低头,热气喷洒在他的耳边,男人红艳的唇在他的耳畔轻笑低语,“宝贝,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猩红的舌头舔舐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令人反胃的濡湿感,
阮慕喉口紧缩,一股酸水从胃里直接翻涌上喉咙,男人的动作让他恶心得险些没直接吐出来。
“你这个变态!”
阮慕满脸涨红,牙齿都气的直哆嗦,却也只能色厉内荏地威胁,“我已经安保室打过电话了,他们很快就会过来……啊!”
男人更本没管他,舌头舔舐往他的耳廓又去吻咬他的脸,
阮慕恶心的尖叫,男人牙齿叼咬住他脸颊上的软肉,眼睛透过镜子与他写满惊恐屈辱的双眼对视,喉咙里发出变态又阴森的闷笑。
脸颊被不重不轻地咬了一口,一圈浅浅的牙印落在阮慕白嫩的脸上微微泛着粉,显得格外的涩情屈辱,
男人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大手按在他的胸前,隔着衬衫用力地揉捏他的胸,嘴唇贴在他的耳边阴恻恻地开口,“你觉得我信吗?”
“你这个变态,别碰我……啊!”
胸前的衬衫被男人的大手抓握凌乱,敏感的乳肉被挤压在掌心处肆意地揉搓,
刺痛伴随着隐隐的酥麻感传到头皮,阮慕满脸屈辱地扭身躲避,却被男人一把撕扯开衬衫,灼热的大手直接抓握住他的胸乳用力地挤爆在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白嫩的乳肉从男人铁爪般的指缝间瞬间溢出,剧烈的疼痛传递到脑海,阮慕疼的仰头尖叫,
男人涩情地舔吻着他的脖颈,大手摁在他的胸前肆意地揉搓起来,指尖夹住他粉嫩地奶头用力地往前拉扯,薄薄的胸乳被拉扯出水滴的形状,
阮慕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迫挺起胸膛迎合男人手指的动作。
“真骚,玩个奶子也能抖得这么厉害,我要是插进你里面,你是不是就得疯?”
男人指尖一松,被拉长的奶头瞬间弹回,
阮慕吃痛地缩起胸,弓起的后背却将自己越发地贴近男人的怀抱,
大手又一次地覆盖上他的胸膛,男人粗糙带茧的掌心摁在惨遭蹂躏的奶头上用力地揉搓,
脆弱的乳腺神经被肆意地摧残疼痛,阮慕哽咽着抽气,被扯烂的衬衫领口沿着他圆润的肩头一点点地涩情滑落,
男人灼热的吻沿着他的脖颈落到他的肩头后背,延绵的吻痕如同落雪的红梅寸寸烙印只他白皙的皮肤上。
阮慕沿着脖子扭身想要从男人的怀里挣扎出来,身体却被身后的男人重重地压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扭吧,宝贝,你越扭我越想肏你!”
灼热的气息越发滚烫地喷洒在他的后颈上,耳边传来男人充满淫邪的低笑声,
屁股被用力地揉捏了几下,后臀处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明显感受到男人越发硬挺灼热的硬物,
阮慕一愣,旋即越发用力地挣扎起来,“你这个变态,滚开,滚开!!”
“你自己送上门的,白操白不操,”,
皮带被松开,裤子被拉扯着从后腰处滑落,男人健壮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在他的耳边亢奋喷洒,
黑色的西装裤沿着他笔直的双腿瞬间滑落,层层堆叠在脚裸处,阮慕的心都凉了,还没等他开口挣扎,紧闭的穴口便被猛地插入一根手指,然后快速抽插。
“啊——!!”
嘴里的谩骂瞬间化为痛极了的惨叫,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地方,一下子就被动作粗暴地塞入了两根粗长指节,
撕裂感的疼痛感直达头皮,他浑身哆嗦着趴在洗手台上,双手往后用力地挣扎着去拉男人插入他穴里的手,去推男人紧贴在他臀侧的大腿。
“想要英雄救美?好啊,”,男人咬着他的耳垂嗤笑了一声,目光透过镜子冷冷地注视着他苦痛骤缩的眉眼,“如你所愿,我放过那个女人来肏你了,宝贝,开心吗?期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在紧致干涩的后穴快速地进出,敏感的肉壁被指甲搔刮得阵阵生疼,
阮慕伸长脖子拼命地扭动嘶嚎,身体却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想做英雄?成全你!”,男人咬住他的肩膀,嘴里用力地吮吸着他的皮肉,不断在他的肩头后背上吻咬出星星点点的狰狞红痕,另一只手滑过他的胯间,大掌猛地一下子圈住他腿间的疲软开始上下套弄。
“住手,不要,住手,啊!哈………”
修长的双腿在洗手台下拼命地划蹬着,阮慕浑身紧绷,额头抵在洗手台上痛苦地哆嗦喘息,
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里,他连反抗都不敢用力,生怕身后的变态暴虐心起,一把扯掉他的性器。
“太紧了,雏儿吗?”,
插在他后穴的双指倏地从他的身体里抽离,阮慕抖了抖,后背上蓦地就出来一层的冷汗,
他死死地咬着唇,根本不想回到身后变态的任何问题,
男人轻笑了一声也没介意,手掌抚慰着他的阴茎,自顾自地在他汗湿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后,身后在洗手台上拿过一瓶润肤霜就往的后穴里怼。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黏液一下子往高热的甬道中挤进了大半瓶,奶白的液体被甬道瞬间焐热化水,沿着哆嗦翕动的穴口点点滑落下来,像是吃够了精液只能无奈又颤颤巍巍往外吐精的小母狗。
真的是色情极了,
男人看得眼热,将手里的润肤霜随手扔开将往阮慕白嫩的皮肤上狠狠地打了几巴掌,
“我都没射呢,小骚穴就开始往外吐水?”
“勾引谁呢,”
“骚货!”
男人没说一句就往阮慕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上一巴掌,
裹挟着凌厉掌风的巴掌啪的一声落在臀上,瞬间就把白软的臀瓣扇红了一大片,
啪啪啪的巴掌声极具侮辱性地落在耳边,阮慕痛的直打抖,根本就不知道身后的神经病到底在说些什么疯话,
他扭着腰想要躲,臀瓣却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地揉捏了几下后再一次狠狠地往外掰开。
“嗬……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再一次被手指侵犯插入,只是这一次有了润肤霜的润滑指节在甬道中进出得顺畅了许多。
屁眼被手指插干的噗嗤作响,男人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摸索着什么,指尖在触及到一个湿滑小点时猛然上顶,
“啊!!!”
奇异的酥麻感让阮慕瞬间弹起腰身,仰头尖叫,
“找到了,”,男人双眼一亮,手指抵着湿滑的凸起处小幅度又密集地顶干起来,身前圈住他性器的手也在快速地上下套弄,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身前身后地两个地方传来,阮慕浑身剧烈颤抖着挣扎扭动,泪水不断地沿着他的眼尾滑落,
“不要,呃……不要碰、碰………唔!啊!!!!!”
手指猛地往前一顶,指尖夹住他的穴心,男人的手腕开始快速地抖动起来,身前圈住他鸡巴的手也极富技巧性地加速套弄,剧烈的快感层层上头,阮慕伸长脖子用力地喘息尖叫,
脚趾在他的身下一遍遍地用力地绞紧,被男人紧紧压住的两瓣臀肉都在颤巍紧绷,他胡乱地摇着头想要抗拒着令人屈辱的快感,
然而酥麻的爽意全如同潮水般层层叠加,一不容抗拒的猛烈迅速冲刷过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腰身不断地往下凹陷,嘴里的喘息声也越发地黏腻灼热,阮慕身体越抖越厉害,最后浑身紧绷如同弦般猛地抽搐了几下后,他仰起头,满脸潮红地紧咬着唇达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倏地喷射出股股白浊,阮慕浑身脱力地瘫软在洗手台上失神喘息,漆黑的双眼无法聚焦地看着他前方,他身体还在不住地战栗,后穴猛地收缩了几下后,甬道深处蓦地喷涌出一大股腥甜的淫液。
一道极为轻浮的口哨声在他的头顶响起,
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看着他抽搐着臀,腿心处还不断又淫水滑落的淫靡景象,忍不住饥渴地咽了口口水,
“骚货,手指都能把你给肏喷了,天生就该爱操的小婊子!”
大手按在他的颤抖的软臀上用力地揉搓了几下,男人单手解开皮带,扶着鸡巴迫不及待地就往晶莹湿润的小嘴前抵去。
熟红的龟头抵在潺潺流水的小穴前蹭了蹭,男人一手抓握着他的臀用力地揉搓,另一只扶着自己紫黑狰狞的硕大肉屌啪啪啪地扇打在瑟缩的小嘴上。
“不,不……”
阮慕满脸是泪,发软的手指攀在洗手台上就想要往前爬,身下颤抖虚软的双腿却根本使不上劲,
男人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上,沉甸甸的肉屌紧紧地怼在他的红艳艳的穴口前蓄势待发,
湿滑的舌头又一次舔舐过他的脸颊,男人咬着他的耳垂轻笑,“你会喜欢的,宝贝,我技术很好,一定能把你,操得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那是在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从穿透浴室门响彻整个黑漆漆的房间,
阴暗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她浑身发抖,满脸惊恐地看着浴室门的方向,
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倒映着两道重叠摇晃的声音,尖利的哭喊谩骂声不断地透过玻璃门从浴室中传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发地响亮激烈,
蜷缩在角落的女人拼命地摇着头,被布条死死捆绑捂住的嘴里呜呜地哽咽着,
泪水沿着她漂亮的脸颊上划过,她拼命地想要从捆绑住她身体的绳索中挣脱,
手脚都被粗粝的骂声摩擦破皮了,身体却依旧被绑的死死的,
浴室里传来男人畅快的粗喘低吼声,玻璃上的人影摇晃剧烈,
角落里的女人呜呜哭叫着,最终只能在男人畅快到顶点的嘶吼声中,满眼不忍地闭上眼睛无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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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血珠混合着水龙头里滴落的一滴水珠沿着白瓷洗手盆滑落下去,
被冲淡的血液从嫣红变成淡粉,在瓷白上滑落下一道淡色的血色水痕,最终无声地消失在中央的水槽中。
阮慕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轰然倒下的男人,手里沾血的木质纸巾盒也随着他剧烈颤抖的指尖而猛然坠落在地。
哐当——
纸巾盒落地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声响,阮慕如同受惊过度的食草动物般,浑身紧绷又猛然回神。
发软的身体一下子跌靠在身后冰凉的洗手台上,他深吸了几口气,后穴一片火辣刺痛,
男人射入的白精正沿着他泛红的腿根缓缓流淌,阮慕顾不上擦拭,草草地提起裤子穿上便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
离开浴室前他无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面色更白了几分。
血色从男人被砸破的额角蜿蜒流淌,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缓缓形成一滩嫣红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惊过度的脑子还保留着一丝清明,
他得出去打电话求救叫人来,否则这个强奸犯很可能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这里,他不想成为杀人犯。
浴室外一片漆黑,
他摸索着想要往门边走,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却传来了急切又焦急的呜呜声,
心里悚然一惊,他浑身像是杂毛般瞬间警惕回头,混乱的脑子里又隐约地想起来某件被他遗忘了的重要的事。
是安沁,
他会来这里是因为想要救安沁,那么角落里的……
“是安沁吗?”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却没敢贸然靠近,指节摸索到电灯开关,啪嗒一声往下按去,
房间里骤然亮起刺目的灯光,阮慕快速地闭了闭眼又睁开,视线落到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哭泣的人时,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就奔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帮你把绳子解开,先别动。”
汗水沿着额角不断滑落下来,他一边努力地压制住心里的恐惧,颤抖着手指快速地给安沁解绑,一边眼神不安地看向浴室的方向。
他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谁知道那个变态强奸犯会不会突然诈尸醒过来。
只有彻底地离开这里,成功地打电话求救了,他才能完全地放下心来。
“能走吗?”,阮慕快速地拉开松松掉落在她身上的手指,然后扶着她起身,只是站起来的时候自己也因为腿软腰酸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后穴疼的厉害,他其实自己走路也踉跄,
但安沁是女生,而且对方看起来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所以他不可能在这时候提自己身体的不适。
他咬了咬牙,强撑着身上的不适,努力保持冷静,“我们先离开这里,你身上带着手机吗?如果有就先给安保室那边打电话。”
两人脚步慌乱地往门外走去,安沁听了他的话而才想起去找身上的手机,结果一通好找,却发现手机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
“没有,手机应该是在我刚刚挣扎的时候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面色苍白地抬头看向阮慕,却发现对方正站在门边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板,神色惊恐。
阮慕猛地抬头,拉着安沁就直接往前跑,“快跑,我们先去去安保室那边。”,
“我被那个变态拉进去前手机就掉在门边,可是现在手机却不见了!”,他声音都在抖,话语里是抑制不住的不安和恐慌,“他,他很可能还有同伙!”
安沁身体也抖了抖,二话没说也跟着他一起往前跑,
“呃嗯!”
眼看着就要跑到之前过来时的那个拐角处了,比他稍微稍微落后半步的安沁却突然间发出一声闷哼,
阮慕猛地止住脚步,一回头瞳孔骤然紧缩,
眼前满脸是血的强奸犯正狞笑着,手里拿着一根铁丝死死地勒在安沁的脖子上不断地用力收缩。
女人白皙的脖颈瞬间便被勒出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安沁脑袋后仰喘气,白皙的脸上因为缺氧而瞬间被憋得通红发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双眼微微翻白,手脚还在不停地挣扎,
阮慕受惊一瞬,旋即反应过来就想要上去帮安沁,他身体刚动,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便拖着安沁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受伤的力道也跟着收紧了几分。
安沁的喘息声瞬间变得沙哑破碎,像是老旧破洞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用着要命般的力道。
“宝贝,你打人可真疼,我生气了,乖,别想着反抗,除非你想她死!”,最后一个字男人语调咬的极为之重。
阮慕如果现在扭头就跑,很大概率能够脱身,可………
“我不反抗,你先把手松开些,她快死了,求你,让她喘口气,”,他努力地保持冷静,试图安抚对面的暴徒,视线落在安沁青红带泪的脸上,心里一片焦灼。
撇开她是覃烈心爱的女人这一身份不说,安沁还是安城的妹妹,而且这个女孩自认识以来对他一直表现得很友好,他再怎么害怕也做不出抛弃她逃跑这样的事来。
“快死了啊,”,男人歪了歪头看了一眼几乎快要被他勒死的女人,然后视线又落在阮慕身上诡异的一笑,同时手掌抬起掐在女人纤细的脖子便是狠狠的往外一扭。
咔嚓一声,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颈骨断裂的声音便骤然刺耳地回想在耳中,
“不——!”,阮慕双目赤红几乎是立马就往前冲,却在抬脚的那一瞬间脑后猛然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廊在他眼前倏尔摇晃起来,世界都跟着扭曲了,闭眼前,正看到安沁死不瞑目地从男人的怀里摔落在地,
那双猫眼石般的漂亮眼睛变得黯淡无光,眼底血丝弥漫,正满眼死气空洞地圆睁着与他对视。
眼前蓦地一黑,泪水从眼尾处滚落。
对不起。
…………
“小慕,小慕,醒醒……”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阮慕猛然惊醒,
一睁眼便看到覃烈那张凑得极近,英俊带笑的脸,
“怎么了在这睡着了?脸色这么白是做噩梦了吗?”,
覃烈抬手摸了摸他冰凉苍白的脸,阮慕抬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下意识地就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覃烈,门却在这时被推开,紧接着前后脚走进来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慕看着从门边逐步走近的两人,瞳孔骤然紧缩,震惊颤抖,
他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冷汗沿着他的脖颈后背不断滑落,他身体都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阮慕醒了啊,我找了人把薄毯拿了过来。”,安沁笑着朝覃烈伸出手,跟在她身后的侍者手里正拿着一张,米黄色的薄毯,
闻言,走到阮慕的面前,微笑着把手里的毯子递到阮慕的面前,“先生,这边冷气大,在这里休息室盖张毯子不容易着凉。”
眼前金发碧眼的服务生嘴里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年轻俊朗的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礼貌性微笑,阮慕却死死地盯着他那张脸,不仅没有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毯子,还神色警惕地往后缩了缩身体。
是那个暴力变态强奸犯!
可………
“怎么了?”,覃烈见他没有接过毯子还满脸惊慌害怕的样子,抬眸看了看那个服务生,又满脸认真地转向阮慕询问。
“先生?”,那个服务生脸上笑了淡了些,有些无辜又茫然地看着举止神色都明显怪异的阮慕。
安沁也俯身看他,漂亮的脸庞上满是担忧,“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打电话叫医生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不是死了吗!
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凌乱的房间和那些莫名消失的相片,阮慕蓦地合上嘴,脑子里突突地疼。
是梦吗?又是梦吗?
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他明明记得……
他没出声,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指尖颤抖着翻出通讯栏,来来回回地翻找了好几次,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安保室打来的电话,没有!
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他低头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弓起的脊骨细微地打着颤,
为什么会这样?他是疯了吗?为什么会一而再再三地做这样真实的梦?
那些真的是梦吗?他脑子真的出问题了吗?是幻觉吗?可是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难受吗?是头疼吗?没事,别怕,哥带你去医务室。”,覃烈神色担忧地轻抚着他的后背,见他半天没反应,便动作自然地想要伸手去抱他去医务室。
阮慕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一眼安沁,然后挡住了覃烈伸过来想要抱他的手,“没事,没事,我、我去卫生间洗把脸就好。”
本能的避嫌行为,安沁在这里,他不可能让覃烈去抱他,不合适。
他没给覃烈反驳的机会,直接站起身就往洗手间走,“抱歉,我先去洗把脸,你不用管我,我没事。”
水龙头里水哗哗地往下流淌着,
凉意滑过脸颊,他满脸是水的抬起头来,
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憔悴,
阮慕低头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抬手关上了水龙头。
走出休息室的卫生间,阮慕一转身便看见正从沙发上站起身的安沁。
想要抬脚的动作一顿,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他面前死去如今却又真实地好好地活着的女人,逐步向他走进,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点了吗?”,安沁站在他的面前,关切询问,“刚刚又电话来,覃烈去阳台那边接电话了。”
阮慕看了一眼背对他们正站在阳台外讲电话的高大男人,然后又下意识地看了一圈休息室,
那个服务生不在。
视线重新落到面前安沁的脸上,他刚想开口说没事,却见对方突然上前凑近到他的耳边,“阮慕。”
女人灵动清脆的声音贴在耳畔滑过,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吹拂过他的耳边,
这样的距离太过接近暧昧,完全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不对!
阮慕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想要往后退,却听到安沁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死啊?”
心脏狠狠地颤动了一下,阮慕满脸惨白地看着面前女人明媚漂亮的脸,一股寒意沿着脚底直窜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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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宴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不远处覃烈正被众人围在中央,欢欢喜喜地切分蛋糕,
整整六层的大蛋糕,从上到下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阮慕站在窗边,浑身都在发冷,视线落在与覃烈并肩的安沁身上,在对方看过来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头皮都在发麻。
高挑的女人一身月白色鱼尾长裙礼服,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更显气质的端方大气,与高大俊朗的覃烈并肩而立,
一眼看去,就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
阮慕手指垂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休息室里安沁的话语言犹在耳,
女人俏皮地一眨眼,漂亮的眸底尽是戏谑,“你要告诉他吗?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诡异,可怖,
又让人难以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到底是算是怎么一回事?!
“阮哥,你在看什么?”
覃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阮慕被吓了一跳,一扭头,覃商的脸颊就朝着他脸庞的方向贴了过来,
青年温润的唇滑过他惊魂未定的脸颊,然后贴在他的耳边悄咪咪地与他耳语,“我哥和我嫂子真般配,真羡慕他们啊,”
这样的距离太近,阮慕想要往后躲,可腰身被覃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根本就无法后退半步,
“小商,我”,他刚开口,话语就被覃商给打断了,“阮哥,我们去阳台那边吹吹风吧,这里人太多了,怪闷。”
覃商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就带着他往一侧清凉偏僻的阳台走。
露台的门一关,里面声嚣隔绝,
清凉的月光在阳台上切割处一道明暗交界,
阮慕站在月光下,看着门边阴影里站着的覃商,竟一时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海浪在船下剧烈翻涌,哗哗的浪潮拍打声不绝于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哥,”,覃商声音幽幽地朝他叫了一声,然后抬脚朝他的方向靠近,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阮慕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腰身紧紧地抵在围栏上,身后是万丈深海,波涛翻涌,明明是熟悉又信任的人,却无端地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这里太冷了,进去吧。”
嘴角勉强地勾起一抹笑,阮慕看向覃商,视线却越过他的脸落在他身后被玻璃门隔绝在内的热闹宴厅上。
他现在不是很想和人独处,洗手间里的那场残暴性事在他的脑海里依旧清晰。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小商,我有点冷。”
他想走,覃商却堵在他的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他围困在胸前的方寸之地,
无路可走。
阮慕满身不自在地抬起头,“怎么了,小商,能不能退开些,你这样我有点不太舒服。”
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覃商听了他的话,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反而是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阮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什么?”,阮慕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这张和覃烈有着七八分相像的脸,他怔了怔,继而又错开视线,勉强地说笑道,“小商,这样的玩笑不好玩,回去吧。”
阮慕抬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
天上云层移动,逐渐遮挡过月色,
露台上的阴影悄无声息向着两人的脚下逼近,
覃商又凑近了几分,和阮慕鼻尖对鼻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他,“没有开玩笑哦,阮哥,我是认真的,更何况,”
阮慕身子往后仰,偏头避开他灼灼热烈的目光,
他刚想说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听到覃商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哥吧,我和我哥长得那么像,阮哥,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湿热的唇滑过耳边,继而贴上了阮慕的唇角,他心里一惊,想要躲避,后脑却被覃商给扣住了,
脸颊被强行别过,紧接着青年呼吸灼热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那双和覃烈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距离极近地注视着他,
阮慕呼吸一滞,竟有那么一瞬间错觉面前的人是覃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而过,他才骤然回神,抿紧了唇,
覃商贴在他的唇边轻笑出声,下一秒便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唇承受他的吻。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勾扯,
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覃商大手压着他的脑袋越吻越深,
啧啧的水声在露台上激烈缠绵,
月光被遮挡在厚厚的云层之外,隐隐沉沉地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身体被覃商死死地压迫着,阮慕被吻得喘不上气,涎水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强吻他的青年,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惊惶害怕。
“唔!不……唔!”
眼前和他对视的双眼倏地就变了颜色,由墨黑变成了湛蓝,阮慕熟悉这双眼睛,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面前人的身体,却还是被摁住脑袋,将口腔粗暴地侵犯了个彻底。
“宝贝,就几个小时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揪住他的头皮,逼迫他仰起头来,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喉咙里溢出狰狞闷笑。
“呃……怪物……”
嘴唇被狠狠地咬破出了一道口子,阮慕痛的直抽气,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恐惧的是面前这张变换不定的脸,
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寒意一股股地沿着骨头缝隙里渗透出来,
海风呼呼地吹刮过耳边,然而身体的心跳声却比海风还要来的猛烈。
“宝贝喜欢那张脸呢?这张?”,眼前人的脸一下子就由那个金发碧眼的侍者变成了覃商年轻俊朗的脸,“还是这张,”,他眨了眨眼,唇角裂开笑容的同时,覃商年轻的眉眼又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稳和魅力,
是覃烈的脸。
阮慕害怕得说不出来,两侧的颊肉被眼前的怪物用手指捏着玩儿似的地往里挤,
“小慕,你喜欢我对吗?所以,”,‘覃烈’笑着凑近他,在他被捏的嘟起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你一定会愿意和我交配的,对吧。”
根本就不是在询问,‘覃烈’笑的眉眼弯弯的,眼里却尽是威胁的狠意,“嘘,宝贝,别闹,不然把我给惹生气了,我就把里面的人类全都给杀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要在这里……啊!”
手指死死地扣住墙壁,阮慕被压在阳台门边的墙壁上残忍地后入。
“为什么不呢?”,‘覃烈’轻笑着从身后贴近他,牙齿咬住他的耳垂缓缓厮磨,身下龟头一点点地破开穴口,缓缓地往里顶入,“你看,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你喜欢的那个覃烈,多好啊。”
充满戏谑的玩笑声从耳边传来,那是和覃烈一模一样的声线,他从前喜欢听,然而此刻却全都成了一种折磨。
脸颊被迫面朝着灯火辉煌的宴厅方向,阮慕手掌摁在男人不断向前推进的腰胯之上,想要阻止他的进去,粗硬的鸡巴却还是坚定不移地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
“呃……啊!”
他仰头沙哑着嗓音哽咽,刚刚嗓子就已经被喊坏了,可里面的人却像是被无形的玻璃罩给隔绝了一样,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呼唤声,
“嗯,宝贝的洞就是舒服!”,‘覃烈’狠狠地一挺腰胯,鸡巴瞬间齐根没入,
他舒服地仰头叹息,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小嘴夹吸得爽利,
酥酥麻麻的快感蜂拥至头皮,
大掌掐住阮慕颤抖发酸的腰身就开始啪啪啪大开大合地往里猛肏猛顶,鸡巴不顾肠肉的推挤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往上挤压,然后又不顾软肉的挽留快速地往外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亮急切地回荡在露台上,阮慕被顶得不断往上掂起脚尖,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挤压在墙壁上猛插猛捣,
他仰着头拼命地流泪喘息,青筋鼓胀的鸡巴在他的体内疯狂地碾磨过肉壁,肠道被粗暴地捣干软烂,胸前昂贵的衬衫也被粗暴地一把撕开,
粉嫩的乳粒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发抖,男人温热的大掌地覆盖上去,带茧的掌心用力地摁在奶头上来回地挤压摩擦,
穴心被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大力夯击,层层叠叠地快感几乎逼得他崩溃,
他看着宴厅里与安沁对视相笑的覃烈,被身后顶着一张和‘覃烈’一模一样脸庞的怪物狠狠地侵犯着,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哭什么?你也爽了不是吗?”,按在他胸前的手沿着他的小腹滑向了他的胯间,手指圈住那昂扬挺立的秀气鸡巴,便开始恶劣地套弄起来。
“不,呃……唔!啊啊啊!!!”
铃口被狠狠地搔刮了一下,入骨的酥麻一下就让他彻底软了腰,所有的反抗在一瞬间变得软弱无力,阮慕浑身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瘫软着身体,泄在了男人的手里。
‘覃烈’搂着他发软的腰身,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将他转了个身压在了墙壁上,
鸡巴噗嗤一声又一次重重地全根没入,痉挛的穴肉被狠狠地层层凿开,阮慕仰头尖叫,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被操得四处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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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的女人一身月白色鱼尾长裙礼服,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更显气质的端方大气,与高大俊朗的覃烈并肩而立,
一眼看去,就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
阮慕手指垂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休息室里安沁的话语言犹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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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哥,你在看什么?”
覃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阮慕被吓了一跳,一扭头,覃商的脸颊就朝着他脸庞的方向贴了过来,
青年温润的唇滑过他惊魂未定的脸颊,然后贴在他的耳边悄咪咪地与他耳语,“我哥和我嫂子真般配,真羡慕他们啊,”
这样的距离太近,阮慕想要往后躲,可腰身被覃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根本就无法后退半步,
“小商,我”,他刚开口,话语就被覃商给打断了,“阮哥,我们去阳台那边吹吹风吧,这里人太多了,怪闷。”
覃商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就带着他往一侧清凉偏僻的阳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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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月光在阳台上切割处一道明暗交界,
阮慕站在月光下,看着门边阴影里站着的覃商,竟一时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海浪在船下剧烈翻涌,哗哗的浪潮拍打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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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太冷了,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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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小商,我有点冷。”
他想走,覃商却堵在他的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他围困在胸前的方寸之地,
无路可走。
阮慕满身不自在地抬起头,“怎么了,小商,能不能退开些,你这样我有点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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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云层移动,逐渐遮挡过月色,
露台上的阴影悄无声息向着两人的脚下逼近,
覃商又凑近了几分,和阮慕鼻尖对鼻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他,“没有开玩笑哦,阮哥,我是认真的,更何况,”
阮慕身子往后仰,偏头避开他灼灼热烈的目光,
他刚想说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听到覃商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哥吧,我和我哥长得那么像,阮哥,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湿热的唇滑过耳边,继而贴上了阮慕的唇角,他心里一惊,想要躲避,后脑却被覃商给扣住了,
脸颊被强行别过,紧接着青年呼吸灼热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那双和覃烈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距离极近地注视着他,
阮慕呼吸一滞,竟有那么一瞬间错觉面前的人是覃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而过,他才骤然回神,抿紧了唇,
覃商贴在他的唇边轻笑出声,下一秒便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唇承受他的吻。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勾扯,
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覃商大手压着他的脑袋越吻越深,
啧啧的水声在露台上激烈缠绵,
月光被遮挡在厚厚的云层之外,隐隐沉沉地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身体被覃商死死地压迫着,阮慕被吻得喘不上气,涎水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强吻他的青年,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惊惶害怕。
“唔!不……唔!”
眼前和他对视的双眼倏地就变了颜色,由墨黑变成了湛蓝,阮慕熟悉这双眼睛,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面前人的身体,却还是被摁住脑袋,将口腔粗暴地侵犯了个彻底。
“宝贝,就几个小时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揪住他的头皮,逼迫他仰起头来,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喉咙里溢出狰狞闷笑。
“呃……怪物……”
嘴唇被狠狠地咬破出了一道口子,阮慕痛的直抽气,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恐惧的是面前这张变换不定的脸,
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寒意一股股地沿着骨头缝隙里渗透出来,
海风呼呼地吹刮过耳边,然而身体的心跳声却比海风还要来的猛烈。
“宝贝喜欢那张脸呢?这张?”,眼前人的脸一下子就由那个金发碧眼的侍者变成了覃商年轻俊朗的脸,“还是这张,”,他眨了眨眼,唇角裂开笑容的同时,覃商年轻的眉眼又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稳和魅力,
是覃烈的脸。
阮慕害怕得说不出来,两侧的颊肉被眼前的怪物用手指捏着玩儿似的地往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