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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懂非懂的又动了十五分钟,已经来到了四十分钟左右了,看来他已经无法容忍继续做这种无意义的抽插了。

他做了半天努力,他让他的鸡鸡软下去了一点,然后尿进了我的阴道里。

之后询问我说,姐姐你看,我尿进去了,是不是可以了?这真是气的我哭笑不得,但是我确实是这么解释的,也是没法。

只好同意他撤出来,去玩儿手机游戏。

他听到我这话,如遇大赦,喜不自胜,笑逐颜开,我看他这高兴的模样,和艹我时候的一脸委屈,差点恼羞成怒。

第二天,我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我让他先专心的艹半个小时,之后他开始烦的时候,我让他边玩儿游戏,下身不拔出来,继续在我里面来回抽送。

17岁的身体就是好,就算一心二用,鸡鸡居然丝毫都不会软。

又半个小时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我问怎么了,他说想尿尿了。

看来是要射精了。

我说没事,尿进来就行。

我用腿夹住他,阴道里一阵用力,伴随着他的一阵抽搐,一股暖流激射而出,不错,是他的精液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没收一个人的元精。

我自然是美了,他也双眼发亮,跟我说姐姐刚才我好舒服!从第三天起,都不用我刻意引诱了,他已经相当自觉,这天在我里面插了进五十分钟,绝口不再提什么时候结束的事情,直到最后发射在我里面。

他满脸红晕,说比昨天更舒服了。

后来又说,没想到这种事居然会这么舒服。

最后居然,亲了我一下说,姐姐对我真好。

我啊,确实对他很好,只是这好,显然他还没有完全理解,他所理解的好,目前只在触觉上,其实,在心层面上的更多。

再后面是两三天,我每次都让他射进去,他也终于有些娴熟了,鸡鸡好像在这几天内还长了些尺寸,我也终于能够从他身上得到抽插的快感了,他那像子弹一样打出来的精液,直打的我花枝乱颤,射穿靡肉。

本以为他只是个小孩儿,不用避孕,但是,谁知这一个星期的内射,还是令我怀孕了。

那几天马上就是毕业典礼了,我带孕参加了毕业典礼,因为他知道我毕业的事情,还专程来祝福。

我想,如果可以生下来的话,我们也是一家团聚了。

我拿起我的化妆盒,给他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心中妄想着,其实你已经是爸爸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如果我们可以把娃生下来,一起过下去,说不定也会挺好。

但这终究不可能,毕业典礼之后,我还是拿掉了孩子。

我面色苍白的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中萧条的自己,摸着自己的腹部,读了几遍他的名字,是我对这一段不伦之事最后的回眸,从此之后,我与此人此事都,不再有瓜葛了小哥男友说,没事没事,我是说,这纹身我超级喜欢,哈哈哈~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要遮掩什么似的。

随即托起他的东西,瞬间没入了。

他暗呼一声,说嫂子这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啊,跟上一次比起来,好像还紧了些,兄弟你真是调教有方啊。

我应他一句,兄弟过奖了。

下身继续出没陈鱼里。

小哥男友,边草边咕哝,这人啊,一旦像了就处处都像,你说嫂子和骚茹吧,声音像也就像了,但是这逼操起来的感觉都很像,真是无法理解。

我说,也不是全都像,声音是很像,但是脱光后看起来差的还蛮多的,你女朋友要瘦一些,摸起来没有我老婆爽。

我问小哥男友,是不是?你女友这腿明显细一些。

说着我在陈鱼的腿上,拍了几下。

小哥男友忙说是是是,我咋忘了这个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撇他一眼,他摸了摸额头,显然他刚才无意识间忘了陈鱼现在就是他女友的设定。

他就不再言语了,开始奋力抽插。

小哥的腿明显比刚才弟弟肏她时张开的大多了,小哥男友肏她时就很省力,看着都有一气呵成的感觉。

表弟有点不爽,但又不明白其中门道,就找场子,说,这骚货终于没劲儿了,不使劲夹着肏她的人了,我刚才肏她时真是费死劲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后来再上了。

小哥男朋友其实也不明就里,就附和这说,如果有下次,我先上你后上,行不行?先别纠结这个了。

表弟边撸着他的东西边说,我还没有射出来怎么办啊。

小哥男友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说,让我老婆给你口爆吧。

突然小哥一脚飞起,踢在我的大腿上,我哎呦一声赶忙补充说,但是你不能看我媳妇的脸,否则我让你出不去这间屋子。

表弟开始还满脸期待,听到后面说,那要是我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我说没事,你躺好,头伸进你姐姐的夏凉被里,然后两个骚货都趴起来,那边我老婆给你口,这边你姐姐给你喂奶,简直完美!表弟立马连声答应,脸上乐开了花。

我拍了拍两个淫娃的屁股,让她们两个趴起来,并告诉她们把上身和头都蒙好了,不要漏出来。

表弟按照我刚才的安排躺好,动作敏捷。

等小哥的口交和陈鱼的胸落位之后,爽的表弟连声呼喊起来。

小哥男友听到后,也心痒难耐,说,你现在这体位简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

我说,不用急,轮着来,我老婆饭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

我正说着,小哥的胳膊伸出来,在我腰上狠狠拧来一把,我嗷的一声惨叫吓大家一跳。

我赶忙调侃小哥说,老婆别调皮,又不是没吃过。

这时,小哥男友也兴奋起来,开始猛力抽插,导致小哥的身体一阵晃动,小哥含着她弟弟的鸡巴连声抗议,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说得是啥。

我说,兄弟你慢点、轻点插,否则我老婆没法给表弟口儿了,再说你如果射了出来,一会儿还怎么玩儿?小哥男友说了声抱歉,之后动作也温和起来。

我两个在她们身体里面轻缓的推送,虽然刺激不再那么强烈的,但是可以感受到她们腔道的每一份挤压。

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

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间的表姐,边发出嘤嘤的抗议边吸纳了他的全部精液,小哥把精液含在嘴里,仰起头喊了几声,纸纸纸。

这时候表弟感慨道,我从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肏表姐,可惜我表姐从来没让我干过,也没有给我口爆过,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精液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陈鱼的屁股说,说你呢,听到没?随后,我对小哥说,骚货,别找纸了,吞下去吧,就当补补蛋白。

小哥听我说了之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那时候大家都没动,寂静把这咕噜声映衬的巨响,并且,甚是淫靡。

随后表弟撤下来,撤到了床下。

换小哥男友躺在她们身下,也是头在陈鱼奶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骚货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问,想怎么玩儿?我说,两个骚货都躺好,我不口交,我要肏她的嘴。

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茹?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

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骚货们,给老子躺好吧!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

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

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哥双奶之间。

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

陈鱼给我口交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

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双乳间抬出头来,换气。

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

陈鱼照做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肏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

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

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

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

两个人已经缴枪了,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

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口交用尽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骚货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肏她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浪这么荡呢?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她可是你姐姐!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肏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这个,我并不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精液,不带一丝动摇。

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淫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

我也早已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了,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

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表弟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弟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

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

她每一路过,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呻吟声了。

后来也验证她真实的呻吟和我推测出来的完全一致,她的声音,至今令我无限迷醉。

他们带着陈鱼回他们屋去了。

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吗?【上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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