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别跟她硬战!”
没想到话音刚落,宛儿定看了一眼丝丝,丝丝心虚的低下头。
宛儿立即把攻击的目标转移到丝丝的身上,使得丝丝惊讶发现,她并没有认出自己来。
由于还要保护丝丝的安危,刘颜的作战更加的艰难,已经到了处处防守的地步,再这样持久战下去,俩人都会死,他抓住了一个空挡,一搂丝丝的小蛮腰就往人多的地方逃。
刘颜所说的安全地方就是刘爵爷府邸,丝丝好奇的扫视一下,觉得跟燕王府大小一样,不同于,没有更多训练有素个个威武的卫侍和使用的用人。
府邸很雅致。简单的竹林、别致的八角亭、美丽的兰花园,还有满池戏游的鱼儿。
一个着紫衣的清丽脱俗十来岁的女孩见刘颜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先生!什么风……”声音在她看到丝丝时愕然停止,女孩眼中的震惊不止一点点,那一动不动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嘴巴不自觉的张开着。
丝丝注意到她在看到自己的那副表情,纳闷,她是什么表情?自己又不是什么大美女。
被瞧得不自然,缩了缩身子想躲在刘颜后面,却被他拉着手道:“这位是丝丝姑娘,她是……”话没讲完就被丝丝暗地里捅了一下,暗示他不要说是刘伯温的徒弟。刘颜心领神会:“我的一个朋友,在这里小住几天。”
正文四十五章洗脱嫌疑 紫衣女子是刘士端的妻子兰若,也是这爵爷府的女主人。她长得很清秀,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是个容易透露心事人。
刘颜从来没有带过女子来过爵爷府,当看到他带着一名长相很抱歉的女子进府难免惊愕不小。
丝丝赶紧向她施了礼,总不能刚进别人家的门,就落得个不懂礼之名,说不定以后还要常住下来,给人一个好印象。
“丝丝见过刘夫人!”
这时兰若才回过神:“姑娘不必多礼,你是先生的朋友,那就是爵爷的朋友,姑娘安心的住下来,爱住多久就住多久,随我来吧!。”
她看了看刘颜,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
突然一句很平淡的话飘来:“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颜怎么会不知道她笑里的意思?
兰若没有回应,带着他们来到了清风苑,里面有五间房间并排,园子里种满了很多青竹,绿油油的,一道微风吹过,空气中飘散着幽幽的翠竹的香味。丝丝顿时好喜欢这里,心里盘算着,住下后就不走了。
丝丝的寝房就在刘颜寝房旁,里面的摆设简洁,红木的桌椅、红木床榻、红木门窗……
“丝姑娘先休息,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吩咐丫鬟就是。”兰若很幽雅的与刘颜离开。刑部司务厅,朱棣不怒而威,气势逼人的坐在中间,身边依然立着面如冰霜的郑和。左边坐着允,他的左右分别站立着黄子澄、唐齐。左边坐着一脸看好戏的晋王,而价下跪着不断发抖,直冒冷汗地一杆人等。
“钱尚书。你可知罪?”
“臣……知罪!”
“你知地什么罪?”朱棣特意询问。
“昨……昨天夜里。我们……形部大牢跑了一名重犯。臣自知罪大不敢狡辩。恳请燕王殿下给微臣一个属罪地机会。把逃跑地犯人抓拿归案。”
“恳请燕王殿下给微臣一个赎罪地机会……!”跪在其后地一杆人等异口同声。
站在一旁地郑和微微挑了挑眉。露出一丝笑意。就凭你们几个饭桶也想把犯人抓到?除非那个犯人自己送上门。要不然你们一辈子也别想抓到她。
朱棣闷哼一声,挥了挥手:“好……!给你们两天时间。要是还没能抓回犯人。到时候就罪加一等。”
“谢燕王殿下!”
钱糖一杆人等高兴的马上谢恩领命退下。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抓到犯人,但这也是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容错过。
顿时大厅寂静得可怕,久久未有人出声。大家都另有所思,谁都不愿先挑开话题。
一盏茶未到。钱糖跌跌撞撞的冲了回来半跪在地,手指着门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王……王爷,那……那犯人……,不,不对,象似犯人……。”此时,他连自己想要说什么都不清楚了。
朱棣愤怒地一拍案站起,犀利地眼光直瞪着跪地的钱糖:“你这个刑部尚书可真好当啊!丢了犯人不说,才出去一盏茶时间不到连说话都不会说了?”
钱糖咽了咽口水。稍微镇定了一下道:“那个曾经因玉佩被抓的刘先生正往这里来了。”
“什么刘先生?他是谁?”朱棣不解的问。
还没等钱糖说明。健步走来有着漂亮的脸,一满身富贵地年轻男子。他一拢银边白衣,把他衬托的闪亮非凡,黑发全部束起,扎至脑后,健康地皮肤闪烁着光泽,五官很精致,也很俊美,这……就是得到皇上特别策封的刘爵爷吗?随他身后的是刘颜,他依然手握玉,表情安然自若。
在场的人都惊讶的打量着京城里传得沸沸洋洋,而本人却总是保持着低调的传奇人物,他又怎么会突然现身在这刑部司务厅?
朱棣看了一眼价下俩人,突带点笑意,眼光飘了过身旁的郑和,有些揶揄:眼前的某人像及了你。
唐齐看到刘颜后,先是蹙着眉,而后嘴角轻微翘起,直觉告诉他,这次长孙殿下可以摆脱嫌疑了。
刘士端、刘颜走到厅中央跪地道唱道:“刘士端(刘颜)……叩见燕王殿下!长孙殿下,晋王殿下!”
“刘爵爷不在爵爷府,怎么倒跑到刑部司务厅?你可知道这里正在办案中?”朱棣想告诫他这里不是玩的地方,你要有事禀报还好,要是没有,就算你是爵爷本王也会秉公办理你。
刘士端起身说:“现在这里不是正在审理监察御史被杀一案吗?我对此案略知一二。”
堂上正在一问一答时,一卫士悄悄的递过一张小纸条给郑和,他偷偷地看其内容后愕然抬首盯着跪地地刘颜。
纸条是宛儿传来,禀报了刚才与刘颜打斗之事,宛儿不知道那犯人就是灵儿,而郑和却是知道,所以当他知道灵儿是刘颜救走后很是惊讶的看着他。
“哦?爵爷请讲!”
“前些日子,我丢失了一枚祖传地玉佩,正不知怎么办才好,今才听说刑部在审理监察御史被杀一案时,有人捡到了一枚玉佩,现特来认领。”刘士端不紧不慢的说。
朱棣看了一下钱糖,钱糖马上向后面的下属一挥手,那人就恭恭敬敬双手托着玉佩现在刘士端的跟前。
“你可要仔细看好了,这玉佩是不是你祖传的那枚?”朱棣颇有威严的道出。
刘士端只是一瞥,还没拿到手细看,心里就已经确定就是那枚玉佩,按捺住看到玉佩内心的狂喜,接过手来,翻转后传递给了刘颜,刘颜刚触即到玉所带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