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敛生病了。
他躺了快有一天,醒来时触到柔滑的被面,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有些慌。
房间留了夜灯,勉强能视物,柯敛坐起身,双眼一阵发黑。
头又昏又沉,鼻子有些堵,呼吸声变得很重,柯敛试着伸了伸腿,酸软得好似没骨头。
他打量着着房间,干净整洁,好像昨天的荒唐乱象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柯敛绝望地发现,他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了,甚至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看见。
有人进来了。
柯敛缩回被子里,听到玻璃与木柜磕碰的声音。
“喝点水吗?”
郁炽问,他坐到床沿,听见柯敛的呼吸声戛然而止。
拉开被子,强行将人剥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敛看着他,瞳孔一动不动,表情有些呆,面上带着因屏息而产生的潮红。
两腮被捏住,他喘了口气。
郁炽看着柯敛起皮的唇,皱了下眉,把水递到他眼前。
柯敛没接,反而还往后缩。
好像很怕他。
这感觉不太好,好似一股气窜上头,酸涩中带着恼怒,郁炽喝了一大口水,扼住后颈将人拉近,嘴对嘴灌入。
柯敛很不配合,手一直推着他,脑袋摇晃间还被呛到,那点水全被咳了出来。
郁炽咬着他的唇啃了两口,舌尖强盗般入侵,侵犯着口腔每一寸地方。
黏腻的水声不停响起,柯敛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舌头被吸得几乎麻木。
“呜呜……唔!”
被放开的时候,他大口喘息着,水杯再次递到了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水喝了,发现人还坐在床边,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柯敛刚滑掉了被子,肩颈处的暗红淤痕露了出来,是被人吸咬出来的印子,看着触目惊心。
下面只会更惨。
郁炽看了片刻,忽然低声道歉,“对不起。”
“过两天送你回学校,他们两个我会解决,”郁炽把水杯放到桌上,和他拉开了距离,“条件是你以后不能再做那种事,出卖自己利用男人赚钱。”
“你想要转学也可以,我以后不会对你做什么了。”
最后两句话说得有些艰难,似乎不怎么情愿。
大概是办理转学手续有些麻烦,更觉得为他犯这种麻烦而不值。
柯敛缩回被子,厌弃地闭上眼,“嗯。”
“我下午有课,你休息吧。”郁炽克制地收回手,脚步急促地往外走。
“你不回信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刚合上一会,又进来个人。
凛煜渡步至他床前,倾身而立,“别这么好骗啊,忘了谁叫我们过来的么?”
柯敛眼皮毫无征兆地跳了下,目光怯怯,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
柯敛逃避的姿态实在很明显,凛煜笑着看他,眼底却一片冷意。
他刚刚分明看见柯敛缩在郁炽怀里,亲得缠绵热烈,手还眷恋地搂着那人的脖子。
现在他只是站在床边,柯敛就恨不得离他二里地远。
明明昨天大家都有参与,郁炽还是组织者,却能得到柯敛的好待。
凭什么就只对他情有独钟?
凛煜不甘得牙齿发酸,对着的床上的人恶意编排,“他那种人,最会装了。”
“说是帮你转学,指不定转头就卖到会所当性奴了。”
他看着柯敛害怕而愤怒的眼神,心中恶念愈发强烈,“不信吗?他骨子里就是个变态,昨天轮奸你的时候,他什么反应你不是知道吗,玩得又脏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煜坐了下去,声音突然放低,“好可怜的宝贝,被灌了一肚子尿还要挨肏。”
“信他不如信我,我对你没做过这么过分的事吧?”
“起码不会叫人过来一起轮奸。”
那只手在柯敛脸上抚动,轻柔得让他毛骨悚然。
“我知道……”他只想让人快点离开,“我不会信的。”
他本来就不信。
“亲我一下怎么样?我送你回学校。”凛煜似乎挺开心,指尖亲昵地托了托他的眼睫。
“可以换成别的吗?”
柯敛感觉那只手顿了下,手的主人终于揭开假惺惺地面孔,暴露出此行丑陋的目的。
“当然可以,”凛煜收回手,用词粗俗露骨,“给我肏一次,再把精液夹回学校。”
柯敛点点头,熟练地翻过身,“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所谓的态度看得凛煜极度不爽,扯出个充满戾气的笑,“我改变主意了,需要你再陪我玩个游戏。”
影音室的地上放个大型棋盘,大多数格子都写插着一道旗帜,旗帜上面写着文字,代表该格子的惩罚和奖励。
周围放了许多圆凳和坐垫,厄末懒散地窝在一个懒人沙发上。
凛煜把人领进来,“只是一个游戏,飞行棋玩过吗?很简单的。”
“过了今晚就放你回学校,不会骗你。”
柯敛坐到一个橙色的圆凳上,“那……开始吧。”
“知道规则么?厄末,你讲一下。”
柯敛恹恹地拒绝,“不用。”反正也不是真的想玩。
“还是介绍一下吧,”厄末懒洋洋地撑起身,“我们玩的比较特殊,每个人都需要抽一张牌,作为自己的人设,游戏过程中,言行必须符合设定,否则会被惩罚。”
他拿着几张卡牌,越过棋盘伸到柯敛眼前,“抽一张?”
柯敛看着抽到的卡片,后背发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抽的什么?我看看,”凛煜接了过去,“是个爱吃……”
他耐人寻味地顿了下,继续念出声,“爱吃鸡巴的母狗,喜欢被强奸,挨骂的时候有几率爽到潮喷。”
“啊,弄错了吧。”厄末抢过卡片,“怎么会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