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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起看着景欢越来越红的脸蛋,又忍不住伸手捏住了景欢的脸,“我就喜欢看女人床上这种欲迎欲含羞的样子,怎么,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人摸你!”
景欢恶心的几乎想吐,可是也不敢表露,生怕何正起发现她现在内力开始凝聚,只是敷衍着说:“很懂女人是吗?那应该知道,女人一旦发起疯来,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的!别一会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你所说的交易就完蛋了!”
何正起认真摇头,“那可不一定,女人嘛,特别像你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旦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说不一定就成了一条专门榨男人的美女蛇,到时候就是你天天求着我,而不是……嗯?”何正起淫亵的笑容,让景欢心神一颤,刚凝聚起的一点点内力四蹿开来,一股血从胸腔涌出,热血涌到嘴里,景欢硬生生地憋住,又吞回。血回归胸腔,那气息又热切起来,凝聚的更快了。
“怎么不说话?忍不住了吧?”何正起呵呵地笑,“忍不住了就告诉三叔,三叔一定会满足你的!”
景欢慢慢运气,强笑一声,“说你的交易吧。”
何正起的手在景欢脸上慢慢向脖子上移动,波动的情欲被何正起那冰凉的指尖撩拨的诡异起来,勾起又夹着深深的厌恶,“女孩子嘛,总是重视第一次。所以,如果你能答应我的条件,三叔我一定给你找个美少年,让你愉快地度过这第一次,彻底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如果不答应嘛……呵呵,三叔我有的是手段对付女人!”
“我答应你!”景欢故意喘了几口粗气,暗中却已经聚起真气,“你不就是要龙心吗?”何正起的手已经摸到景欢脖子下面,眼看就深入领口,景欢心中着急,“我已经答应你,拿开你的手!”
“当然要拿开!”何正起突然翻指为掌,一掌击到景欢的胸口,景欢刚好不容易聚敛起来的几分功力瞬间被击碎,“哼,女人果然不用强手段是不行的!居然敢跟我玩花样!”迅速又点了景欢几处穴道,手指翻开,“嘶”地几声,景欢的上衣已被他撕碎!“我何正起一生见过女人无数,还就你们母女俩花过这么多心思!我自有千种办法叫你听我的!”
景欢的上身已剩下耦合色的胸衣,贴身的单薄的不料贴在起伏的胸脯上,洁白的肌肤珠玉般耀入何正起的眼底,何正起眼底的情欲更浓了,手指捏上景欢小巧的锁骨,“含苞欲放,果然不比一般姿色!”
景欢被他一掌一揉一捏中又吐出一口鲜血,何正起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烈,景欢最后的意志随着疼痛和情药变得模糊,“不……别!”她这一次有了真正的恐惧,“你敢碰我,就一辈子别想得到龙心!”
何正起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手指在景欢柔滑的肌肤上滑动,“不急,我有的是法子让女人死心塌地,若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会真正替我找到龙心吗?”又“嘶”的一声,景欢单薄的胸衣已被撕开,小兔子般的胸顿时跳跃出来,少女坚挺的玉峰美若两尊最美的雕塑,勾人心魄,何正起俯下身子,嘴慢慢向那抹洁白上凑去!“我何正起一生最舍不得的就是女人,不管什么女人,老的少的,美的丑的,风骚的清纯的,胖的瘦的,从来都舍不得舍弃任何一朵,这一次又如何能放走你这个尤物呢?”
五 是否完璧
景欢突然娇媚一笑,脸部紧张的表情顿时松懈,勾魂的眼睛因为情迷而涣散,发出勾人心魄的电光,何正起正低头,不免被景欢渐现的风情迷惑,眼神也迷离起来,“果然是个尤物!”景欢突然舔了下唇,呻吟了一声,何正起被勾起满身欲望,伸嘴就向景欢唇上覆去。
何正起刚覆上那火热柔美的唇,景欢的嘴就张开,柔滑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一个几乎觉察不到的东西快速地送入他的喉腔!何正起稍愣。
景欢突然一掌拍向何正起的胸口,腿也扫向不防的何正起后腰,身子也破帘而出,跌到了地上,顺手将撕碎的帘子裹在自己身上,又吐了一口鲜血,她是强自用最后残留的一丝内力震碎心脉,拼死一博,一击之下,再无力气了,靠在桌子脚边喘着粗气,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鲜血汩汩而出,那些难言的情欲随着剧烈的疼痛而渐渐消除。
何正起本被景欢那突起的风景扰得心魂皆乱,不妨之下被景欢一掌击中胸部,腰也被景欢的腿踢中,一下子跌倒在脚踏上,闷哼了一声。
景欢觉得这里气压极低,空气里浓郁的香味根本无法消散,猜想这里应该是某个地室,喘着粗气,眼睛盯着何正起一点都不敢放松,冷笑,“我虽然不擅使毒,却也懂得几分,我早知道你们何家都没有好人,特别是你!所以我早有准备。派人跟着我监视我,这个法子太笨了,难道不觉得打草惊蛇了吗?你运气试试,是不是有痛感?”
何正起抓着自己的喉咙,眼底狠毒光芒暴起,“你居然对我下毒!”
“嘿嘿,我再小心不也着了你的道?”景欢压住胸口被自己震碎的疼痛,艰难地裹住身子坐起来,“现在我们才来谈交易!”
何正起突然站起来,“你有资格跟我谈交易吗?”一步步向景欢走来。
景欢大惊,刚才自己的一掌虽然杀伤力不大,但他绝不会这么轻松啊?“你难道不怕噬心散吗?”
“怕,是药我都怕!”何正起哈哈大笑起来,满屋子都回荡着他的声音,“我何正起一生下来,就被大夫视为逼死之人,可命大活了快四十年,依旧好端端的!你说是为什么?”他已经走到景欢前面两步远,“五儿啊五儿,你还是太天真了,出了那么多事,怎么一点都没变聪明起来?这么一棵噬心散算什么?”何正起的笑容更深了,“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同在一室,你被迷得七荤八素,而我一点事都没有吗?”
景欢此时已明白何正起根本就是个不怕毒药的人,嘴里却不肯示弱,“那又如何?”
“没如何!”何正起一步跨到景欢身边,捏住她的肩,将她手里的纱帘撕开,“我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说到底,我也不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大哥的亲骨肉呢,可如今,看来也没有顾忌的必要了!你都不肯认我这个三叔,我又何须做一回风流鬼?”
景欢这次是彻底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了,只能任由何正起捏着她向地上压去,景欢的头重重地跌在地上,头发散开,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这个时候居然依旧是荀涯,他的笑容,他深邃的眼神,他冷峻的脸。可是,他跟着芮葭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他们再没有戏谑嬉笑。
景欢胸口的血洪水般四散开来,溢满了她的全身,她宁愿一生都不要再醒来。
剧烈的疼痛让她从睡梦中惊醒,浑身上下都火烧般撕裂着,头更是如被千锤百打般敲过,根根头骨都四散了的疼,“水……”景欢终于睁开眼睛,吐出了一个字。
“你醒了?”探过来一张男子的脸,剑眉斜飞,目横鼻直,很坚毅的一张脸,有点熟悉,手伸过来托起景欢的头,靠到他怀里。
“你、是谁?”景欢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乱成一团,喉咙火烧般的疼,景欢手指动了动,颠簸依旧,他们应该在一辆马车上,景欢的眼珠子向下,扫着自己身上,已经不是自己原来那套衣服了。哦,不对,自己的衣服早被撕裂了……景欢想到这里,瞳孔骤然缩紧,“我、我怎么了?”
抱着他的人递过来一杯水,杯子里的水丝毫没随着车子的颠簸而动,“先喝水!”
“不……”景欢想推开那人的手,可是手脚无力,“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头顶的人笑了一声,固执地将水递到景欢唇边,景欢口渴实在厉害,只得先喝水再说,“先喝水。”那人的说话声音很随意,有些大大咧咧的。
外面有规律的脚步声,突然一个脚步定住,“大人,前面有个镇子,我们今晚就至此歇息。”
“知道了。”那人淡淡地答道,又倒了杯水递给景欢,景欢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两大杯水,才觉得灼烧感稍稍降低了。
那人将她又放回锦被中躺着,景欢这才细细打量着这个年约二十三四的男子,眉宇间的熟稔在景欢记忆中移动,“我们见过?”
那人夸张挑眉而笑,自己给也倒了杯茶,“你说呢?”咚咚就喝了一杯。
“乐奇!”景欢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与风月嬉笑无忌的样子在脑子里渐渐清晰。
“好记性。”乐奇点头,把玩着杯子,“一别几乎十年,小师太倒还记得在下。”
景欢暗自检查自己的身体,五脏六腑都被自己镇伤,所以全身都疼,但显然已被疗伤过,除了伤口自己似乎没有其他异样,她皱眉,“你……哪里找到我的?”
乐奇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调笑的玩味,“你说呢?”
景欢又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景,何正起那淫笑的脸,冰凉的手指,欲望的眼,不由闭上眼睛,咬牙,“他、对我做过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