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月早已经用精神力看到这一切,她对着身边人道:“我出去散散步。”
说完,人就消失了,到达了事发地,正好听到女士兵说开车。
“哟,挺忙呢。”江轻月压制了两个丧尸的实力,让它们水平下降,再估摸着几个战士的实力,确定他们能对付,就不管他们了。
拉开车门,跳上了军车,要是她不控制这辆车,这车已经开走了。
“我是出来散步看到的,不是故意帮忙。”江轻月嘀咕道,说给世界意识听的,免得它说自己违规。
世界意识,还真的认可这种方式,只是有点无奈,这个人在钻漏洞!
江轻月上车的时候,军医正在给队长简单处理伤口,现在情况太危险了,在车上也不好处理。
毕竟丧尸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来,万一手术中被打断,更危险!
“这车没问题啊!”下车检查的司机,又爬上车,试着启动车子。
车里另一个兵道:“去我们白天看到的那个植物房,那些幸存者不是说,那些植物能迷惑丧尸。
我们在那里给队长做手术!在外面就行,不用进去,如果那些植物真的有用,队长就有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不能……把丧尸引过去。”队长失血过多,半昏迷间,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反驳,“还有……把我绑起来,这是……军令!”
“队长,我们不进去,他们有异能者,他们的异能者很多。
要是实在没办法,我们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把丧尸绞杀,绝不会让丧尸冲进去。”队员还在据理力争,想要救队长的命。
在她们争吵的时候,江轻月的手已经覆盖上队长的伤口,军医看到她手心冒的绿光,想到了什么,一阵激动,眼睛紧紧盯着江轻月的手。
别管她是谁,能救队长,她就愿意跪下来叫她妈妈!
军医没有信心救队长,队长是被丧尸的手掏了一个洞,伤口已经感染了丧尸病毒。
就算没有感染,现在没有无菌环境,队长的伤又这么重,就算是做手术,缝合了伤口,队长也未必能撑到回基地。
被纱布包扎的伤口,已经痊愈了,江轻月把队长的嘴巴打开,往里面丢了一颗补元气的丸子,队长的脸色,肉眼可见就好了。
几个士兵眼巴巴看着江轻月,等着她说话。
江轻月不负众望:“好了,把纱布拆了。伤口已经愈合了。”
“真的?”惊喜来得太突然,士兵有点不敢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随意坐下来,假装异能透支的样子,免得以后什么都来麻烦她。
军医已经小心翼翼地拆开纱布。
一个士兵拿了一小袋晶核给江轻月,还给她拧开一瓶水,把水喂到她嘴边。
甭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努力救队长,他们都看到了。
救命恩人,当然要小心伺候。
江轻月喝了水,又被塞了一块巧克力,手中拿着晶核吸收,可把她忙坏了。
心道无论哪个时代,士兵都是很可爱的人,有恩必报,人品基本上,都值得信任。
今天受伤的如果不是士兵,江轻月不会出手。
她不是谁都救。
她没有救人的义务。
“队长真的好了!这个皮肤长出来,和队长原先的皮肤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妹,你一定是治愈系异能吧?有没有意向加入我们救援队,待遇可以商量,绝对让你满意。”
治愈系异能,太稀少了,整个基地,就两个,这次没有安排到他们队。
而且现在这个阶段,治愈系异能者,作用不是很大,无法消除丧尸病毒,伤口面积深一点,大一点,也只是勉强能治到结痂的程度。
现在队长原先的伤口,完全不见了,跟没受伤过一样,可想而知眼前人的实力。
一众士兵,热情地邀请江轻月。
江轻月看着队长露出来的腹部,发呆。
这皮肤,黑得很均匀。
虽然腹部是放松状态,但也隐隐可见肌理感。
江轻月拧开了矿泉水瓶,喝了一口,然后道:“不了,我能力有限,先走了。”
“别走啊。”军医连忙抓住江轻月的手,“我们队长送给你,只要你能加入我们,我们队长任由你支配。”
“真的?”江轻月抬起了眼睛,眼睛瞬间亮晶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刚才就是故意露出自己垂涎队长的样子,其实她这个人,想要隐藏心思,很容易,不过肉都送上门了,再送一程又如何呢?
所以江轻月故意喝水,冒出自己的垂涎。
军医暗喜,不枉她一向察言观色,现在这不是用上了?
送出一个队长,获得一个高阶治愈系异能者,队长肯定愿意!甚至会连夜打包行李,把自己送上门。
节操什么的,在活命面前,不值一提。
战士不怕死,但要看死在什么地方。
能轻易活着,谁不想呢?
更何况江轻月热心,长得好看,只不过是好女色而已,满足她!
“真的真的,我们队长就喜欢女孩子。
小妹啊,刚才队长的伤口,是被丧尸捅的,队长不会变丧尸吧?”军医确认道,毕竟他们对异能的了解,来源于那个预知“邮件。”
军医也不确定,队长的病毒有没有消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病毒已经清理了。”江轻月打横抱起队长,“我就住那个藤蔓房,明天把队长还给你们,至于我的意见,明天让你们队长告诉你们。”
江轻月说完,人已经在车里消失。
一众战士赶紧到处看,一边伸出尔康手:“卧槽,这是啥异能?瞬移?空间系,暗黑系?”
“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是高手。”一个士兵深沉道。
“队长不会有事吧?”另一个士兵担忧道。
“应该没事,她实力这么强大,没必要耍我们。”
“队长真的不会生气吗?队长的性取向真的是女孩?”士兵提出疑问。
“不管了,她应该不会强来,我们把车开到她院子外,今晚就在那里休整,明天接队长。”
车外的战斗,进行到尾声,战士把丧尸绞杀,挖出里面的晶核。
一行人把车开到了江家。
江家管家,还给他们送了一顿宵夜,安他们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抱着队长回到房间,对方就醒来了,有些迷茫地看着四周的环境,感觉自己很虚弱,好像又不虚弱。
而且,她在别人的怀里!
这个人她还不认识。
邬彩瞬间清醒过来:“这是哪里?你是?”
江轻月将她放到沙发上,自己也在旁边坐了下来,边道:“我把你的伤治好了,你的队员把你送给我,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你有意见?”
江轻月扭头看着她。
邬彩下意识摸向自己的伤口,咦……
伤口找不到了。
明明她肚子破了一个大洞,要不是她体质强悍,再加上末世觉醒了异能,身体素质又得到了提升。
如果没有这种种加持,她应该撑不到现在,早就死了。
她摸了摸自己先前被伤过的地方,找不到任何的痕迹,救她的人,异能应该很高,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队员会把自己送出去。
要是有了这个保命符,等于以后他们外出,不用担心自己受伤。
当然,能不受伤,还是尽量要避免。
邬彩当机立断道:“谢谢,需要我做什么?”
江轻月这么厉害,她可以把她供起来,人才,无论什么时候都稀缺,国家不嫌多。
如果收揽了眼前的女孩,很多人的生命,都会得到保障。
“那边有洗手间。”江轻月下巴扬了扬。
邬彩立刻站起来,她有185的个头,特别的高。
说起来,江轻月很遗憾,她爸挺高的,将近一米九,结果自己才167,姐姐都比她高。
江轻月非常羡慕别人的大高个,高才有压迫感。
比如眼前的女人,虽然她特意收敛身上的气场,但还是像一把锋利的刀,锐不可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喜欢这样的女人。
邬彩咂摸了一下江轻月的意思,感觉自己明白了,队员把自己送出来,就是因为眼前的小姑娘,好女色。
这就好办。
有要求才好,就怕没要求。
邬彩非常想把江轻月勾搭回去,所以立刻介绍自己:“我叫邬彩,25岁,救援队队长,军衔为少校。那我先去洗个澡,你稍等。”
江轻月对她的识趣很满意。
等她进盥洗室,徐念怡敲了敲门,在门外探头出来看向房间。
徐家人全部搬到了江家,本来他们打算去基地的,但是江轻月不去。
徐念怡是独生女,她在哪,父母在哪,哪里舍得离开女儿,所以决定了,陪女儿留在江家。
“能进去吗?”徐念怡挺有礼貌,明明这个房间,也是她的。
晚上三个女孩子,是要一起睡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被她的可爱逗笑了:“不进来,今晚你睡哪里?”
徐念怡不好意思地走进来:“我怕打扰你的好事。”
刚才在楼下,她见过邬彩,当时邬彩被江轻月抱着,江轻月在楼下吩咐了几句,抱着邬彩上楼。
徐念怡顿时电视也看不下去了,一直惦记着上楼。
江轻月意味深长道:“我不介意好事成双。”
她将徐念怡搂在怀里,很不正经地摸她奶子,把手从她的衣领探进去:“让老公摸摸,变大了没有?”
除了经期,两个女孩能休息,其它时候,江轻月天天要。
说实话,徐念怡吃肉吃到怕,但每次被江轻月一摸,她又十分上头。
坐在沙发上,微微夹住腿。
被江轻月撩起她的裙子,用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到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在空间里拿出一面全身镜,支在两人面前。
她把徐念怡的内裤脱下来,把她的屁股翘起,嘴里悠哉地嘘出声:“嘘……”
徐念怡习惯了被把尿,立刻就来感觉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羞红了脸,淡黄的尿液射出来。
光滑的镜子上,流下水痕,尿液全部射到镜子上,溅出了激烈的水花。
这个时候,司凌也走进了房间,下意识到处打量。
江轻月没有放开精神力,也没有朝她看过去,但好似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道:“她在洗澡,姐你拿条毛巾给她。”
“好。”
江轻月的内务,一向是两个老婆在处理,一开始,徐念怡是不会的,但她兴致勃勃地学,现在很会照顾江轻月。
司凌拿毛巾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邬彩听到声音,把一头长发往后拨,露出漂亮的五官,然后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浑身淌着水走到门边,把门打开。
司凌默默打量她,边给她递毛巾:“一条浴巾,一条毛巾,还需要什么吗?我是轻月的妻子,你可以叫我小凌。”
邬彩有点尴尬,她不知道江轻月的名字,但也能猜到,救自己的女孩,就是眼前人说的轻月。
原来那个小姑娘,已经娶妻。
自己这算什么?
邬彩人生头一次,这么的尴尬。
“谢谢,这些就够了,我叫邬彩,你叫我名字就行。”邬彩假装自己不尴尬,现在末世了,她最近见过不少毁三观的事情,已经能做到见怪不怪。
但身为当事人,请允许她小小地尴尬。
“嗯。”司凌又道,“浴室的东西你可以随意用,你左手边有头发烘干机,旁边的柜子有一次性拖鞋。”
“谢谢,真是帮了我大忙。”邬彩爽朗地道,反正她看开了,继续尴尬下去,不存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结束交谈,司凌回到房间。
江轻月非常变态,让徐念怡舔镜子上的尿液。
小小狗只好跪在镜子前,双手撑在地上,哈着舌头,黏腻地舔镜子上的尿液。
江轻月目光欣赏她的动作,边夸道:“不错,一定要舔干净,把主人的镜子弄脏,这是主人对小母狗的惩罚。”
徐念怡汪汪两声,不知道是抗议,还是认下这个惩罚。
舌头长长地哈出来,舔镜子上的尿液,目光里看到镜子里的老公,顿时一阵心浮气躁。
撅高了小巧饱满的狗臀,小穴湿湿的,淫水左右拉丝滴下来,地上被她尿出很多痕迹。
司凌跪在江轻月面前,打开她的腿,把脸凑到妹妹的腿心,隔着内裤闻她的睾丸:“主人,我也想喝尿。好香啊……老公。”
她表情开始兴奋起来,脸颊染上艳丽的红晕,耸着鼻子陶醉地嗅闻妹妹的下体,简直是个小变态。
偏偏江轻月很享受她的变态,靠着沙发,目光微微眯起来:“姐,我是你的,你想吃就吃。姐姐要多点疼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看,她多会撒娇!偏偏司凌最吃这套,连连吞咽口水。
抵抗不住妹妹的情话,隔着内裤舔她的睾丸,大大肿肿的睾丸,在内裤里滚动,弥漫着一股骚味,男性的生殖器,比女人的生殖器骚多了。
司凌隔着内裤,轻轻吸吮妹妹的睾丸,内裤很薄,还是蕾丝款的,非常的骚包。
嘴巴湿湿地吮住睾丸,江轻月轻哼一声,浑身的浪潮徐徐涌出,她穴眼骚骚地抽搐着,尿孔撒出淫荡新鲜的尿液。
微浓的尿味,弥漫鼻子,司凌更加的兴奋,母狗喜欢喝尿,一天不喝就馋得慌。
她连忙把妹妹的睾丸,用鼻子拱起来,露出妹妹的小穴,嘴巴吸吮内裤,连带着吸吮妹妹的穴。
江轻月浑身酥麻得厉害,头皮都在发麻,麻意一阵阵袭来。
她挺起了屁股,实在受不了,用精神力把内裤撩开:“隔着内裤亲有什么意思?姐姐,吃我的小嫩穴,喂你喝尿。”
江轻月不要脸地摁住姐姐的脑袋,把逼往她嘴巴送,边射尿进姐姐的嘴巴,她穴眼湿得厉害,穴肉粉粉糯糯的,涌动着吐水。
司凌嘴巴堵住她的尿孔,舌头微微挺入她的穴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哈地叫出声,爽得情难自禁,摁住姐姐的脑袋,用她的舌头浅浅抽插自己的穴。
她能接受舌头的进入:“姐……哈……妹妹的淫穴,湿不湿?嗯?馋姐姐的嫩舌头。”
她肆意在姐姐口腔撒尿,边用姐姐的舌头抽插穴眼,浅浅干入,再撤出,小穴里面,酥酥麻麻地抽颤,阴道绞紧,抽搐着喷水。
司凌被她撩得,浑身浪潮翻涌,舌头又深入两厘米,被妹妹软软湿湿地夹住,缠住,司凌感觉自己要疯了,妹妹的体内,太棒了!
太色了。
好会夹。
她妹妹真棒。
邬彩洗澡出来,就看到眼前这幅色情的画面。
她干脆地走过来,跪在江轻月脚边,毫不害臊地道:“主人,我需要做什么?”
只不过是出卖身体,就能获得一个顶级“医师”,简直赚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现在这个医师,还没勾搭到手。
说起来,异能者的听力超强,她刚才在洗澡,但房间里的动静,她全部能听到。
要知道,她洗澡水声挺大的,而且房间隔音效果还超级好。
她以为第一个进房间的徐念怡,是江轻月的小玩具。
末世就是这样的乱,没有平等的人权。
江轻月对她的上道很满意,捏住自己的鸡巴,伸到邬彩那边:“先试试,我不勉强你,你要是接受不了,明天我就送你回去。”
才怪。
江轻月盯上的肉,每一次都能吃到,她们终归会妥协。
江轻月手上,有她们需要的东西。
“我能接受,我以前没谈过恋爱,但看到你,我觉得我喜欢女孩。”邬彩打直球,她确实挺喜欢江轻月的长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更喜欢江轻月的能力,这样一个宝贝,谁能抗拒呢?这是无数个能活命的机会!
傻子才会错过。
对于江轻月双性人的身体,她见多识广,没有感到意外,又道:“我要是做得不好,你就教我,我学习能力很强,一定会学会。”
司凌和徐念怡支起耳朵听,心道这个新姐妹,还挺会撩。
江轻月就吃这一套。
看来没法退货了。
两人还挺失望,她们不想多个情敌,但也做好了,随时接纳情敌的准备。
江轻月轻嗯了声,鸡巴已经被军姐握住。
邬彩伸出舌头舔她的系带,又把舌侧插入她的冠状沟,用舌侧拉扯着摩擦敏感的冠状沟。
邬彩对男人的生殖器挺了解的,毕竟她有时候出任务,总要了解人体的弱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来就抓住江轻月的敏感点,江轻月嘶地轻抽一口气,把她的脑袋扣过来。
龟头塞进她的嘴巴里面,整根鸡巴鼓鼓囊囊地抽搐着,尿道管启动,输送出大管的尿液。
邬彩被喷了满嘴,虽然早有准备,但味道真的不好。
果然高手总会有怪癖。
她欣然接受江轻月的尿液,甚至把喉咙朝鸡巴压下来,吞噬更多的粗壮棒身。
把肥肥圆圆的龟头,塞到自己的喉咙,军人很能吃苦耐劳,即使喉咙不适,但她还是调整角度,把江轻月往深处吞。
江轻月对她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即使见识过很多特别的女人,但邬彩,仍然是出彩的那一个。
江轻月被她吞得,穴在失禁。
对于新鲜的东西,江轻月兴致很浓,边和邬彩玩,边用藤蔓玩自己两个老婆。
老婆已经在地上翻着白眼,姐姐更是骑着一根藤蔓,藤蔓钉在地上,像是一根固定的假鸡巴,被姐姐耸着屁股,发浪地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知道,江轻月会时不时关注自己,所以满脸的放浪形骸,尽情勾搭自己的妹妹。
徐念怡也是,被藤蔓缠住身体,玩得直抽搐翻白眼,口水呆滞地流出来。
邬彩爬到了沙发上,脑袋埋得深深的,江轻月胖胖的,长长的鸡巴,被她艰难地吞到根部,她不怕自己会受伤,毕竟江轻月能治。
邬彩也是豁出去了,脸色难受得变红,变紫,数次想干呕。
这种生理反应,引起了喉咙的涌动,整条甬道,吸夹得厉害。
江轻月的鸡巴陷在里面,她张着嘴巴微重地喘息,小穴酸酸酥酥的,在强烈失禁,浑身的爽感被拉大。
左手摁住邬彩的脑袋,完全不客气,激烈地抽插起来,不把邬彩当人看,只当泄欲工具看,她兴致来了,就是只管自己爽。
微微侧着身体,挺动屁股,在邬彩紧致得过分的甬道里面抽插,管道被插出了撕裂伤,但好在不算严重。
疼痛刺激得邬彩眼睛有些红,主要是缺氧有点难受,喉咙被一根棍子样的东西,不断捅咕,抽进来,撤出,顶到了食道,感觉自己的胃也撑了。
不得不说,女孩的鸡巴,真的挺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邬彩隐秘地,有些兴奋,她现在完全是放松状态,不用去出那么危险的任务,只需要服务好江轻月,就有可能让她加入他们的队伍。
她的付出,完全不算什么。
就怕江轻月看不上自己。
她也是有点子变态,竟然逐渐体会到了爽感,喉咙被抽插拉扯间,带来了疼痛,也带来了酥酥麻麻的爽感,她头一次开荤。
喉咙涌动得厉害,像是一道关卡,把门夹紧,喉肉充沛,肥嫩,收缩得紧紧的,夹吮江轻月的鸡巴。
江轻月舒爽得额头冒汗,情不自禁尿了出来,在场的人,听力惊人,能听到尿液喷落甬道的声音。
几个老婆,都十分的动情。
江轻月十分变态地拍拍邬彩的脑袋:“姐,你要是把我伺候好,我可以给你一些治愈精华,一滴精华,可以救人一条命。
姐姐想要多少精华,就看姐姐的努力有没有到位。”
邬彩因为缺氧,本来已经有些恍惚了,听到这话,清醒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没法把江轻月勾搭走,但得到精华,也很是不错了。
她厚着脸皮想,以后想要精华,就来献身,希望江轻月吃这一套。
长时间的窒息,邬彩又恍惚了起来,额头冒出大颗的汗珠,汗珠密集砸落。
她忍住不挣扎,喉咙涌动得厉害,整个甬道,完全失控了,高频吸吮江轻月的肉棒,把江轻月的肉棒吮得又大上不少。
江轻月的精囊都一上一下,抽搐着,小穴像坏掉的水龙头,疯狂喷着尿。
两个母狗老婆,跪在她脚边,用舌头来回舔她的脚背,亲吻吸吮她的脚背。
躺在她的脚边,拿她的脚摩擦小穴,两张毛毛的小穴,贴着江轻月敏感的脚心。
两个老婆上下抬起屁股,用湿穴摩擦老公的脚心,磨得舒服了,把尿喷到江轻月的脚上,发嗲地道:
“老公……脚好好吃……母狗爱吃脚……喜欢被老公踩……老公的脚棒棒的。”
江轻月精神力凝聚出两个巴掌,朝她们的脸颊抽去,啪的一声过后,两个母狗脸上多出一个巴掌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神力手掌抓住她们的奶子,揉玩着,江轻月的精神力与自己的脑波勾连,能感受到她们奶子的手感,都很嫩,很软,非常细腻的手感。
江轻月用精神力锁住姐姐的脖子,把她拽过来,搂住女人的细嫩小腰,舔她的乳头。
司凌敏感得身体发颤,脸上顶着个巴掌印,原本清冷的气质,被情欲弥漫,张着嘴巴,左手搭在妹妹肩膀上,娇喘着。
江轻月拿手揉她的屁股,一巴掌拍上去,爱痕遍布的屁股上,立刻多出一个巴掌印。
江轻月两指分开她的腚沟,一根藤蔓分泌出黏腻的精华液,钻入她的肛门,粉紫的肛门,瞬间被扩开。
藤蔓在她肛门里面,浅浅地抽插,一会摆晃脑袋,激烈磨刮姐姐的肠壁,湿滑的肠壁,大量分泌出水。
司凌爽得要命,撅高了屁股,藤蔓像是肉棒一样,激烈操进她的屁眼洞,洞穴狭窄深长,最适合被干。
藤蔓其实不算粗,比手腕还小,触感像是鸡巴一样,软韧微烫。
藤蔓的另一头,挤进她的穴,湿漉的穴肉,顿时被分开,藤蔓十分调皮,分化出一根舌头,狠狠舔舐她的穴壁,还发出吸溜的声音。
从她的穴壁浅处,舔到深处,一张藤嘴吸吮住司凌娇嫩的宫颈,嘴巴中间,探出一根藤蔓,藤蔓越来越粗,钻入了宫颈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窄圆润的宫颈口,被强势打开,破入宫颈口的藤蔓,嗡嗡嗡地激烈震动。
强烈的震感,打得司凌浑身发麻,宫颈被撑开到极致,藤蔓快赶上了妹妹的鸡巴大,边震动,边进出抽插,把司凌的穴完全打开。
肛门的藤蔓,也在震动抽插,奏出了双重奏。
而邬彩,被江轻月玩得晕了过去,江轻月不负责任地将她丢到一边。
用精神力将徐念怡卷过来,非常坏地道:“小狗掌掴自己,这么漂亮的脸蛋,肿起来更好看。”
“嗯……”徐念怡穴里也含着藤蔓,爽得神志不清,老公让自己打,自己就打。
她一巴掌重重甩到自己脸上,左脸立刻就红了,右脸刚才被江轻月打过,现在还肿着。
“老公,我乖……”她又甩了自己左脸一巴掌,脸颊痛得麻麻辣辣的,但别说,还真的挺上头。
江轻月眼神鼓励道:“真乖,肿起来更可爱,像只不要脸的小猪,自甘下贱勾搭老公。你说你,贱不贱?啊?小母狗。”
江轻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小屁股手感真的好,虽小但有肉,江轻月接连打了几巴掌,把她的屁股打得红彤彤的,有明显的血痧显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念怡非常愉悦,眯着眼睛,陶醉地甩了自己的右脸一巴掌,她现在很会享受,疼痛会加重她的幸福感。
她喜欢被这么对待。
是头很贱的母狗。
明明是个娇小姐,却被驯化成这样。
江轻月真的是不做人,太恶劣了。
江轻月把她的头摁下来,用舌头舔她肿痛的脸颊,疼痛的时候,被热的东西刺激,会加剧疼痛感。
徐念怡眼眶湿漉漉的,眼泪爽得流出来,轻轻抽着气,娇气地哼哼:“老公……”
声音又糯又软嫩。
“嗯。”江轻月含住了她的嘴唇,笑道,“脸肿了,差点找不到嘴唇,小胖猪,这么胖的猪,适合拿来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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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江轻月拍了拍她的脑袋,“到旁边去,老公尝点新鲜的。”
邬彩已经醒来,徐念怡乖乖退下,下一秒她的身体被藤蔓淹没,又沉沦在欲望的海洋中。
邬彩见机行事,抹了一下脸上的口水,眼睛有些红地道:“主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她的声音,自有一股正气,显得有些严肃。
江轻月扶住自己的鸡巴,示意道:“坐上来。”
邬彩看着她过分粗的鸡巴,觉得自己的下体有点痛,但她并没有退缩,分腿,跪在江轻月身体两侧。
一根藤蔓轻轻抽了抽她的逼,藤嘴张开,啊呜吸住她的阴蒂。
柔软的嘴唇,脂肪丰富的口腔,邬彩第一次被玩阴蒂,立刻就哆嗦着,泄了一次。
白眼狠狠翻着,这种快感,对她而言,太强烈了,令人十分上头。
江轻月搂住她的腰,把鸡巴对准她的穴,褐红的穴,被江轻月的鸡巴挺进,穴肉被残忍分开,带来了无比强烈的疼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邬彩一下子回神,额头紧紧绷着,浑身的肌肉也绷着,她浑身蜜色皮肤,线条感很好,紧致健美,腹部此时紧紧绷着,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江轻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声音微哑地道:“放松,像夹板一样,你觉得我会爽吗?”
邬彩深吸了一口气,她的食道,天天用,被破入还能适应,但阴道第一次使用。
邬彩努力适应,反正再怎么痛,都不及腹部被穿洞那么痛。
渐渐地,她感觉不是那么痛了,小穴开始产生酥麻感,开始分泌爱液。
结果江轻月又用力顶进来。邬彩的眉头瞬间皱起来,整个身体像是被劈开成两半,她痛得不想动,她虽然是军人,但也是人,是人就会怕痛。
江轻月安慰道:“一会就不痛了。”
江轻月摸她的腹肌:“姐姐你身材真棒,奶子也够大。我们欢爱一次,姐姐若是怀上我的孩子,这对奶子产出的奶水,够我和孩子喝。”
邬彩脸颊微红,她考虑得太长远了,邬彩没打算怀孕。
现在不适合,世界这么乱,总需要人负重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能只顾小家,不顾大家。
“姐姐不想怀吗?”江轻月可怜兮兮地道,“要知道姐姐若是怀上我的孩子,姐姐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我恐怕都无法拒绝。”
别说,还真别说,邬彩心动了。
负重前行,少她一个人,完全不影响。
但能得到江轻月的承诺,就能救无数人的性命。
江轻月瞧她的神情,笑得眼睛微弯,仰着头,可爱的大眼睛看着邬彩:“姐姐,你心动了吧?”
她的长相,真的很可爱,很软萌,眼睛大又圆,水水润润的,像天使一样,而且还拥有浓密的睫毛,像是睫毛成精了。
邬彩完全被蛊惑了,低下头,捧住她的脸,迷迷糊糊亲了上来。
江轻月与人接吻,很讲究,要很喜欢对方,才会接吻。
不过这个一心为民的姐姐,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迷之前,还怕会给藤蔓房里的人带来麻烦。
江轻月做不到这么伟大,但她很佩服这些军人的精神。
江轻月搂住她的腰,仰着头与她接吻。
喜欢,是从欣赏一个人开始。
江轻月逐渐也有些迷乱,激烈吸吮对方的嘴唇,边挺身撞击。
邬彩的身体,完全为她打开,鸡巴抽插间,还有细微的痛,但更多的,是绵绵麻麻的愉悦。
“啊……”她喉咙间溢出娇媚的喘息,无论在床下怎么正气,到了床上,她也是个女人,会迷失在欲望里面,做最真实的自己。
“啊……主人……好舒服……”邬彩忍不住哼出声,低垂着眉眼,左臂挂在江轻月的肩膀上,被她上下抽插。
阴道被火热的鸡巴,抽插进来,爽感很强烈,这种爽感,无法与别的东西对比,太特别了,太令人喜欢了。
邬彩的穴肉,软软骚骚地依附江轻月,她从小就是个好强的性格,不服输,在部队被操练得流血流汗,都不吭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穴肉却依附江轻月,好像江轻月是她赖以生存的根本。
这种感觉,太奇怪,也有点棒。
“湿透了,”江轻月口吻非常不尊重人,“姐姐,你挺骚的嘛。”
邬彩脸颊微红:“是……是有点……”
她也觉得自己挺骚,小穴太湿了,缠得对方很紧。
她眉目舒展,一脸的淫态,享受肉棒的抽插,阴道湿湿的,嫩嫩的。
江轻月失去了耐心,两手掐住她的腰,把她摁下来,后背靠着沙发,开始丝滑挺送,鸡巴胀得厉害,有点痛,粗粗的,被女人的淫水淋湿。
江轻月边操,边羞辱:“姐姐,你这具淫荡的身体,应该要拿水来冲冲,把身体的骚气冲掉,不过现在没有水,只能拿尿冲……母狗姐姐,让妹妹喂你喝尿……”
每次遇到新鲜的尿壶,江轻月都像是获得一件新玩具一样稀罕。
粗壮的尿柱涌出来,开始往邬彩的阴道灌,尿液淋上来,她阴道里撕裂的伤,又开始微微痛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江轻月的抽插很快,疼痛中带着令人酥酥麻麻的爽感,邬彩反而配合着,迎合江轻月的节奏,前后摇晃屁股,狠狠吞噬她的鸡巴。
脸部蜜色的皮肤,微微泛红,小幅度,高频套弄屁股:“主人……啊!啊!啊!太棒了……喜欢主人的鸡巴……实在是,太好吃了……”
一吃就停不下来了,想疯狂动屁股。
她撞击屁股的时候,一对饱满的蜜色奶子,也甩动了起来。
江轻月攥住一团揉玩,随口吃另一团。
舌头缠绕她小巧的乳头,乳头竟然很粉,小小的,圆圆的,硬硬的。
江轻月吐了一口口水,到上面,口水从乳头淋下来,蔓延到其他部位。
江轻月又含住这颗乳头,轻轻嘬吃。
一根藤蔓突然出现在邬彩的子宫,往她子宫吐卵泡,过一会,她就感觉乳房涨得慌。
右乳开始滴出乳白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乳被江轻月吸住吃奶,邬彩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奶水被她吸出来。
邬彩有些惊讶,自己能产奶,肯定是江轻月的杰作。
她的能力,有点怪怪的。
不愧是好女色的女孩。
江轻月将邬彩放到沙发上,让她脑袋靠着沙发背,卷起身体,抱住双腿。
江轻月跪在她屁股前,把鸡巴挺回她的穴。
邬彩的穴没有毛,光秃秃的很是养眼,穴缝被江轻月的鸡巴拉扯开,像一只被从中间破开缝的鲍鱼,鲍鱼紧紧吸住江轻月的鸡巴。
江轻月抽插间,能看到鸡巴湿亮湿亮的,全部都是水。
她跪着双腿,飞快地抽进撤出,把邬彩的穴肉,操得水水的。
富有层次感的穴肉,反复被她的肉棒磨过来,抽出去,邬彩感觉自己体内都是水,浑身激烈地抽搐,爽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身体被江轻月破了,江轻月又给她带来如此大的快感,邬彩感觉自己要沦陷了。
毕竟江轻月是她第一个女人。
第一个,肯定是特别的。
更何况,自己的身体已经交给她。
邬彩虽然不太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但江轻月总归是特别的。
另外两头母狗凑过来,扒开江轻月的屁股,舔缝,舔屁眼。
湿漉的舌头,从屁眼刷过,如同轻盈的羽毛刷过,江轻月的屁眼瞬间更潮湿。
姐姐完全扒开她的腚沟,把整张脸埋在里面,骚舔妹妹的肛门,舌头抵着肛门,旋转黏舔,充分润湿肛门。
江轻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整个人趴在邬彩身上,轻咬她的脖颈。
邬彩听到她混乱的呼吸声,感觉身体像是有电流漫过,带来一股酥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扭头舔江轻月的脸,湿湿地舔她耳垂,感觉眼前的人,就应该被自己疼爱。
长得也太娇软了。
虽然对方的实力很强。
“主人……”邬彩用左手,把她的脑袋推过来,嘴巴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朵,舌头探到里面。
让我帮你舔。
邬彩专心对付主人的耳朵,边左右摇晃屁股,用湿穴磨蹭她的大肉棒。
江轻月的大肉棒,沦陷在她体内,阴道深深地将她容纳,穴肉欢快地对她进行吸吮,吮得江轻月浑身酥酥麻麻的。
耳朵再被刺激……
屁眼被姐姐舔软了,姐姐抖着舌头,微微钻进来。
一只脚的脚趾,被徐念怡依次吸吮过去,轻咬她敏感的脚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头昏目眩,大汗淋漓,闷哼着,在邬彩体内射出来。
察觉到她射了,三头母狗更加的激动,各种伺候她。
第二天,邬彩带着十滴治愈精华出门,在门外逗留了一会,一行人带着所有幸存者,离开了别墅区。
邬彩摸了摸脖子上,江轻月送给她的保命吊坠,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士兵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挤眉弄眼的。
甲说:“队长看着很满足。”
乙说:“队长陷入爱河了。”
丙说:“那以后我们的命,是不是有保障了?”
……
别墅区的人离开了之后,活人只剩下江家这一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倒是无所谓,但其他人感觉有点冷清。
江轻月用植物把别墅区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型基地。
基地经过审核,开始收容一些幸存者。
家里除了江轻月,所有人都很忙,忙着安排那些幸存者,运转整个基地,忙着出去搜寻物资。
江轻月天天在家闲着,她也不觉得无聊。
有空就看看电视,养养花。
网络其实不能用,电话也打不出,丧尸的破坏能力太强了,而且很多人,活命都成了问题,谁管网络能不能用?
江轻月用姐姐的系统联网,看电视毫无压力。
偶尔她会出门溜达一圈,大家都知道她是基地长,对她很尊敬。
没有人闹事,闹事的幸存者,进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轻月有特殊的筛查方法,人品恶劣的人,进不来。
基地广场上,一个小孩冲过来,给江轻月送了一个烤红薯。
在基地,只要干活,就能吃饱,而且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所以基地里的孩子,脸上没有丝毫阴霾。
像末世前一样快乐。
但他们也确实成长了,为了保命,基地里的孩子天天被操练,只偶尔有时间出来玩。
江轻月接过小孩递来的红薯,随意地坐在花坛边上,剥了红薯皮就吃,边打量面前随地而坐的孩子。
小男孩眼睛亮亮的,带着兴奋与紧张:“基地长,明天我要出去搜寻物资,我给你找糖,你要什么口味?”
“都行,你姐呢?”基地的人,和江轻月基本都熟悉,小孩们看到江轻月出门,经常到她面前玩。
江轻月有时候会陪他们玩一些小孩子才会玩的游戏,所以这些孩子都不怕她。
她长得,本身也不可怕,女男老少都会喜欢的类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姐出门了,”小男孩悄悄靠近江轻月,压着声音道,“基地长,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你这都问了第三次了,别的孩子,你都不问。”
他知道基地长有几个老婆,两个老婆常驻基地,有个老婆偶尔过来。
姐姐之前与自己在外面求生,从来不敢暴露真容,把自己的脸化得很丑,进了基地,姐姐不必化妆了,因为基地很安全。
可是吧,他觉得不安全,看看,基地长每次都问自己姐姐。
唉。
自己可能要多一个姐夫了。
不知道姐夫愿不愿意娶自己这个拖油瓶。
扬乐有些闷闷不乐,末世来的那天,爸妈变成了丧尸,他与姐姐遇到了很多不好的事,好在姐姐觉醒了异能,每次都死里逃生。
直到进了这个基地,安全才得到保障,姐姐每次出门,也是与人结伴,不会再遇到危险,不会有坏人,将主意打到姐姐身上。
“愁眉苦脸做什么?”江轻月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孩子的五官非常精致,大眼翘鼻小嘴,皮肤黝黑,脸蛋圆润,又萌又帅。
所以他姐姐长得不差,毕竟家里基因好。
江轻月不是对他姐有想法,只是欣赏美好的事物。
“姐夫,不是……基地长,我姐姐要是嫁给你,我能跟着么?”扬乐可怜巴巴地问。
江轻月乐得笑出声:“当然,你姐要是愿意嫁,你就是你姐的嫁妆,你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白白胖胖就不用了,我很喜欢我现在强壮的身体。”扬乐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长出肌肉,感觉自己真棒,“基地长,那一言为定。”
扬乐伸手小尾指,想与基地长拉钩钩。
江轻月尾指与他的尾指勾上:“拉钩上吊,谁变谁是小狗。”
于是晚上扬依回到家,迎接了弟弟的暴击。
扬乐道:“姐,我与基地长说好了,你嫁进去,可以带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扬依石化了,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怎么就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姐,你不是总夸基地长人好,夸这个基地好吗?我觉得基地长喜欢你,你也喜欢基地长。
基地长这么强大,一定能保护好姐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扬乐怕姐姐又被欺负,怕又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
以前他们也去过别的基地,但姐姐把自己弄得再丑,还是被人惦记。
如果姐姐嫁给一个实力很强大的人,就没有人敢再惦记姐姐。
而且姐姐是真的对基地长有好感,自己每次遇到基地长,回来与姐姐说,姐姐总是很感兴趣。
扬依不知道怎么跟弟弟说,自己那是慕强,对强者的膜拜。
她心里生出几分羞赧,因为司凌与徐念怡,是江轻月的老婆,所以每次与江轻月的老婆组队出去寻物资,扬依总会多关注她们几分。
两人脸上的幸福,做不得假,而且她们身上,还有很多保命的东西,每次遇到危险,总能带着大家化险为夷。
这些保命的东西,不用说,就知道是江轻月给她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扬依有些羡慕,她们有人这般护着。
自从爸妈去世,她许久没体会过这样的关怀了。
对江轻月的老婆,她总是忍不住上心,忍不住想关注,通过她们,去了解基地长。
她认为这是慕强的一种表现。
现在被弟弟戳破自己的心思,她不能再装糊涂了,忍不住道:“基地长真的这么说?”
扬乐认真地点了点头:“基地长说,我是你的嫁妆,以后会养着我,这样姐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等我再长大一点,能天天出去搜寻物资了,我给姐姐还有基地长养老,给你们送终。”
扬依:……
送终就不必了。
她还想多活几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基地长要比自己活得更长!万古长青!
第二天,扬依早早起来准备吃食。
她家祖上是御厨。
末世前,家里开了几家餐馆,生意爆火。
上午十点多,扬依提着个菜篮子,朝江轻月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