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啊…
叶竹墨扶额坐起环顾四周,回忆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还在燕春楼。
穿好衣物,下榻,束发,推门,迎面遇到鸨母,拉她进来问道:“她们去哪了?”
“小公子,她们吩咐奴家照顾好你,并未多说什么。”鸨母笑着,对此避而不谈。
“这燕春楼究竟是做什么的?”叶竹墨早神情暗了下去。
这楼表面上是与其它青楼别无二致,可是从叶竹纤掏出玉牌之时,所有人毕恭毕敬,似是规矩森严,且鸨母对沈如烟恭敬的模样……
“小公子,这…奴家就回不上了,”鸨母笑着说,挑逗似的点点他的喉结处,“若无其他事,小公子可以继续歇息,若不愿,也可找几个姑娘消遣消遣。”
说罢,就转身出门,留下叶竹墨一人。
“……什么都不能说吗?”叶竹墨沉默了一会。
年纪小,果然可爱些…
“这奴家可做不了主。”鸨母头也不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竹墨想了许久,终是回去了,来到慕钰的府邸。
不知睡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寂静无声。
突然,传出一阵喘息声,以及四周那若有若无的信素。
沈久见有熟人来,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哥哥,闭眼。”拾起一条已经浸湿的玄色发带,将他绑在慕钰的眼眸上。
慕钰早已脱力,全身颤栗,自是无力反抗,四周本就昏暗,这下自己的眼前更是一片漆黑,身体其他的感官似乎都放大了。
沈久为了让叶竹墨注意到这里,拿起一根散落在地上的筷子,运用内力,打出去,正好将牖支开一条缝,使得声音传的更远。
月光洒进来,与室内的昏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正如沈久所想叶竹墨越来越近。
慕钰因眼眸被遮,身体对沈久的一举一动感受的更为明显,细细感受沈久在自己身体里撞击的每一下,掠过粘膜的快感,那一刻,他希望沈久将所有都插进去,全然不知院内还有人。
“啊…等等…我才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高潮,身子敏感的很。
沈久将慕钰换个方向,使他面对自己,将他揽在怀里,拿起衣物往慕钰身上一遮,使得外人看不出什么,自己却方便做事。
慕钰腿死死夹住沈久的腰,许是刚才做时磕去了,慕钰的膝盖上有不大不小的发红。
好累啊…
叶竹墨一步一步靠近,他对此种之事并不是不懂,但他觉着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胆大。
叶竹墨内力深厚,感知力比普通人强,一看,一切春光尽收眼底。
在他的视角里,慕钰攀着沈久,青丝散落在案桌上,蒙着眼,身子随着沈久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时不时扭着腰,在沈久怀里娇声泣泣,语不成调,虽裹着衣物,却还是可以想象到慕钰是何等姿势。
疯了吧…!
叶竹墨被这一幕撩的脸红,惊的往后退几步。
沈久被他看见不觉得羞耻,反而不由得兴奋,身下那物也不自觉的变大了。
怎么变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慕钰一惊,快感直冲大脑,泄了满身。
沈久见此,对着叶竹墨展现出一副得意的表情,仿佛在宣誓——这是他的所有物。
叶竹墨见他盯着自己,才明白这是他故意的,手中的拳握紧了,长这么大,叶竹墨还是第一次看到活春宫。
慕钰还处于高潮中,抓紧沈久的背,以为他会有所轻缓些,没想到一下比一下重,娇喘声叶竹墨听得一清二楚。
“小久啊…停下…要…”慕钰尽力说出完整的话,让沈久轻些。
沈久不听,反而对着慕钰的脖颈就是一下,撕破腺体注入信素,完成标记。
这种信素对坤泽是诱导,对其他乾元就是压迫。
“疼…疼啊…”慕钰留下泪,滴到沈久的背上,股间流落的不知是沈久的还是慕钰的,带着哭腔,“不要咬…”
慕钰与沈久射完,慕钰就整个人脱力倒在沈久身上,虽没有昏迷,脑子却已经是不清醒了。
沈久眼神对上着叶竹墨。
叶竹墨觉着有些许尴尬想逃,却发现沈久未出声一字一顿,对口型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我、的。”
那一刻沈久的脸上一半暗一般明,嚣张,霸道,手上的力道加重,将慕钰锁在自己怀里,向叶竹墨展示,炫耀。
到最后叶竹墨竟看见他对着自己笑。
这一下似乎更像是书中所写的权利至上的摄政王。
随后筷子便掉落在地上,牖便合上了,叶竹墨消失在沈久的视野中。
他是故意的…!
“疯子…”叶竹墨恍了神,他那一刻觉着这不像是沈久,想再确认的伸手,却怎么也伸不出。
年纪不大的叶竹墨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嘴里骂骂咧咧,红着脸跑回厢房了。
沈久揉了揉慕钰的脸,让他回神,轻声道:“哥哥,可还好?”
慕钰慢慢缓过来,声音有些哑:“别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钰身下那出酸胀不已,小腹微鼓,眼角挂着泪,一副想被欺负狠了的模样,连自己的腺体都被咬的红肿。
是我的错觉吗,小久他怎得在此事上粗暴了些…
沈久心情好也就答应了,缓缓将那物那物拿出。
慕钰觉着不对,他一动,自己腹腔内就一阵翻涌,像是有一大堆东西等会流出来。
何时射进去了这么多…
“等等!”慕钰手抓着他的背,指尖似乎都要全部嵌入,脸羞得发红,“先去沐浴…”
“?”沈久虽然不理解,却还是抱着他走向后院,脚步轻缓,扶着他的腰,轻微的揉捏几下,让他的腰好受些。
他是故意的吗!
慕钰身子在背揉捏那一刻,缩成一团,背弓,身子颤的不行,下意识的喘息。
“别揉…”慕钰红着脸,一副为难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久愣愣的看着,说不清的情欲用上心头,舔舔唇,身下之物不知何时又挺立了,“哥哥…”
?!
为什么又…!
慕钰身子不由得被刺激到,手不稳,险些摔下去,被沈久按住,不让他动。
慕钰压着呀,板直着身子,忍着声,直到入水。
这水源于地下之泉,慕钰想着方便,才就此改造的,现在倒着实方便。
慕钰入水后就将自己与沈久分开,果不如他所料,那里白浊之物不断流出,像泉眼一般,汩汩作响。
要去问问王叔,这里有没有类似于安全套的东西,每次都射里面,胀的慌…
“哥哥,在想什么…”沈久将他揽进怀里,顺手来到股间,摩挲着股间的软肉。
“没什么,”慕钰头靠上他的肩颈,半散的发带还系在上面,露出半只眼,可以看见就没去管,任由他摸着,反正也无力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犹豫许久,还是开口道:
“小久啊,下次可否不要全都射里面。”
“嗯?嗯。”
是不想有孕吗…
沈久神情暗淡下来,眼中含泪,虽什么也没说,但感觉受尽了委屈。
“哭什么?”慕钰摸着他脸。
沈久不说话,手却不由分说的伸进湿润之处,不停的抠挖,将白浊之物可以流出。
“嗯!”慕钰手不由得抓紧,“别碰那…”
“哥哥,为何不愿?”沈久按住他的腰,让他跑不了。
“太…太胀了…难受…”慕钰有些羞,却还是说出去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久的耳尖红了几分,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顺手将发带扯下,让他咬着,“好。”
慕钰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咬着,应允他的一切要求。
沈久看着这么乖的慕钰,心里暖上几分,这个举动也不过是想看他的小爱人乖巧可人的模样。
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不断的往深处探索,指头灵活,不断的用指腹按压,直到摸到一颗肉阜用力的按上几分,指尖挑拨。
没几次,还是肿了…
“嗯唔?!”慕钰嘴里咬着,无法言语,让他停下,全身发颤无力,窝在他的怀里,此刻只有水表达出了慕钰的阵阵抗议。
不应该全都出来了吗,为何还要一个劲的按压那处…
在某人的不断攻势下,慕钰身子又泄了,在水里看不太出来,沈久的手指感受到不停痉挛,就知道了。
怀里的人起身一手把他推开,在他的身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想转身就走。
刚转,就被某人一手拽进怀里,委屈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离开我。”
慕钰心软就任他抱着,吻了下他的下颚,以示安慰。
“哥哥…”沈久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祈求道,“不论瞒着我什么都可以,你亲口告诉我,可以吗?”
沈久害怕他不同意,补上一句:“我可以等。”
慕钰为之动容,笑着应下,“会说的。”
这三个字就把临近崩溃的沈久哄好了。
“我累了,抱我回榻上。”慕钰自然攀上他的脖颈,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他的小东西。
“好。”
沈久将他抱回榻上,为他穿上亵衣,拿来巾帕细心的为慕钰擦干青丝,再将火炉放近些,干的快些。
慕钰身子不算好,特别是一到冬日就嚷嚷着冷,这样万一着凉,便又是要当几日药罐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擦擦。”慕钰知他心疼自己,却也怕他身子着凉,说着手就帮他擦了起来。
“你累,早些休息。”沈久温声道,手上的动作不停。
“好。”
沈久抿嘴,犹豫道:“打完这战,你我就一直在一起,过清闲日子,可好?”
慕钰愣了一会儿,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清闲日子吗…
慕钰不知道什么叫做清闲日子,只觉得现在便挺好。
“好。”
只是觉得沈久想要那他便给。
沈久吻上他的唇,轻点额,四目相对,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慕钰安顿好,才将自己随意擦了擦,想着要抱着他睡,还是多擦会,免得害慕钰生病。
沈久小心翼翼钻进去,将他搂着怀里,享受这一片宁静。
不管你说不说,我都会爱你。
沈久不在乎慕钰到底瞒了他什么,他只是怕的爱人不爱自己,说实话,哪怕真是替身,他也真的愿意当,只要可以和他的爱人一直在一起。
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些…
沈久摸着他的发尾冷笑,似乎是在自嘲。
上一世,自从他和叶竹墨打了胜仗,得了皇上青睐,从一开始的翊麾副尉一跃成为忠武将军,代替叶竹墨统领部队,轰动朝堂,就没有如此有耐性过。
还在这里和他玩过家家一般。
是原来的他不允许的。
“哈~慕钰啊”沈久苦恼的揉了揉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该那你怎么办…
或者说。
你究竟要我干什么。
叶竹墨彻夜无眠。
不是他有病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如烟追上叶竹纤脚步,与她并齐走,一路无声,避开所有人,回到慕府时已是卯时。
“阿娘,”沈如烟跟着她走进厢房,落座,“何事?”
“……”叶竹纤倒了一壶茶,抿了一口,保持一丝理智,“我与慕公子商量下。”
沈如烟不理解。
慕公子很重要吗?
叶竹纤给她沏茶,示意她喝,笑了一下,平静的说道:“若没有慕公子,你阿娘或许早就死了。”
沈如烟手不自然抖了一下,抬眼看叶竹纤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的。
“不准说晦气话。”沈如烟对上眼,认真的说道。
“好。”叶竹纤拿茶盏与她碰杯,算上是一种庆祝。
“直接杀了不好吗?”沈如烟看着茶盏里悬浮的茶叶。
“……”叶竹纤微抬眼,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丞相一党,为非多年,盘根错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我现在竟说出与那老头子一样的话。
真可笑。
“……”沈如烟思虑许久,“那上奏,结党排挤,再不济让锦衣使出手。”
“你都查了那么多些年不都还没出手吗?”叶竹纤嗤笑一声,温柔的说道。
真可爱。
“那不一样,那时候阿娘在。”
他们不配。
这些年来,丞相府根本没有把她们当人看,关在院子里,连吃食都不送,时不时找人监视,魏燕雪那人还想着往井水中下药,药死她们。
当真与我年轻时如出一辙。
“知你心中烦闷,可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叶竹纤喝口茶。
这李修言把持朝政这么些年了,还是敬沈承平三分,如今她不理政事多年,还是不要贸然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真是个懦夫。
“……”沈如烟不知道阿娘要干什么,随即问道,“阿娘,你与陛下有何渊源?”
“……”叶竹纤身子一顿,“为何这么问?”
“看阿娘很讨厌他。”
“不是讨厌他,是讨厌李文允。”
李文允将要驾崩之前,传召让叶竹纤进宫。
叶竹纤来到紫宸殿,与李文允只相隔一个屏风。
李文允知道她来了,道:“纤儿啊,来,靠近些,坐。”
“有话直说。”叶竹纤顺其自然的坐下。
“我大限将至,怕是活不过今晚。”李文允说的很平常,仿佛不是自己要死一样。
“所以呢?要我为你守孝三年?”叶竹纤没好气的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纤儿说笑了,”李文允拿出一张图纸,由苏公公递过去,“这里面,是朕培养暗卫的几个地点,若用得上,便用,用不上最好。”
叶竹纤看着上面画着的地方,七八个据点,扬州为首,按照规模估计有三四百人。
“这些暗卫识物不识人,到时,你便拿着朕给你的玉佩,便可。”李文允真是将退路都给她做好了。
“为何不给李修言?”
叶竹纤深知私自屯兵,最让皇家忌讳。
李文允笑了:“你不是说他庸劣,不思进取吗,既然他如此心性,这种东西留给他也是无用。”
叶竹纤思虑一会儿,好像自己还真的说过这种话。
“那是诓你的,只是他心志不在此,我随便找个理由给他开脱罢了。”
李修言确实没有什么天资,只是命好,可是他无心于此,只愿当个闲散王爷,逍遥一生。
叶竹纤知道他的性子,再加上他不想让李文允就这么死了,才编出这种理由。
叶竹纤拿出怀里带的那枚玉佩,将他随意的丢在桌上,她不稀罕这种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他吧。”
“你留着吧,他是什么样子朕还不知道啊,万一真的昏庸,到后面皇家对叶家生出嫌隙,这也算是一个保障。”
“……”
一片沉寂。
无话可说。
叶竹纤起身就想走,刚起一步,身后传来:
“纤儿,若有一天凤国真的被这竖子所亡,我真的求你……”
纤儿,朕力不从心,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
后面还有一些话,叶竹纤步伐太快,没听见,大步朝前。
脸皮真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竹纤暗骂一声,骂完发现苏公公一脸慌张的小跑过来,让叶竹纤带着这块玉佩。
叶竹纤自是不理。
哪知苏公公立马跪下:“请枭将军别为难奴才!”
“……”叶竹纤忍住想要一脚踹死他的冲动,淡淡接过,走了。
回去她就计划着,这暗卫该怎么办。
直到视线落在了沈如烟身上,将她叫过来,酝酿许久道:“烟儿,如果是你,你愿意辅佐吗?”
沈如烟还小,她听不懂。
是啊,你们还小。
阿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辅佐这样的陛下上位!
叶竹纤盯着那块玉佩,久久出不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绪拉回。
“从那之后,沈九丢了,我才遇到慕公子,那时的他不过八岁孩童,却心思缜密与我商讨,怕我不信,让我自己顺着魏燕雪这条路去找。”
“阿娘当时也怀疑过,只是到最后我去探查,如他所说一般。”
“许是凑巧?”
“一次便罢了,次次如此,又当如何。”
“……”
“后来,阿娘便想出让你带领这四百暗卫,在朝堂暗暗扎根,积攒势力,防范于未然。”
叶竹纤看她一言不发,温声道:
“忙活一晚上了,都累了,你先回去休息着,届时,阿娘会去找你。”
说着让沈如烟回去,还吩咐一些体己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贱人,贱人!”魏燕雪在房里气的直摔东西,一片狼藉,婢女们都被轰出去了。
自从毁容之后,沈承平对她的态度日渐冷淡,前几次还会嘘寒问暖一下,现在连看都懒得看,甚至派了两个人在一旁盯着她喝药,让她将脸上得上养好。
这样的落差魏燕雪更本受不了,气的在屋里头发疯,气着气着就笑出来了,赤足倒在地上,感觉自己这几十年来跟个笑话一样。
叶竹纤这个贱人!都是因为她!要不是因为她承平怎会弃我于不顾!
魏燕雪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布娃娃,上面赫然写着叶竹纤的生辰八字,上面扎着无数的小银针,她为了逼真些,还在上面滴了些自己的血,嘴里念念有词,无时无刻不在诅咒她。
沈修筠听此动静,踏步进来,魏燕雪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立马扑上去,哭喊道:“筠儿啊,你阿父什么时候愿意来看娘啊?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
魏燕雪还想继续说下去,被沈修筠打断。
“阿娘,这几日阿父政事繁琐,叶永安一直在朝堂上弹劾阿父,扰得阿父不得安宁,再过几日,得了空闲,肯定会来的。”
沈修筠宽声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好,那就好,”魏燕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抬头看着沈修筠,就哭了出来。
不是不要我就好。
魏燕雪也是可怜人,她原名不叫魏燕雪而是江芸芸,蓉城女子,自幼丧父,他娘亲是一位绣娘,虽然日子清贫,倒也清闲。
只可惜这一切都被一场疫病所打破,他的娘亲不幸沾染,生命垂危,为了让她的娘亲活下去,她自行来到青楼,将自己卖出去,换得钱财,得以苟活。
从那之后改头换面,取名为魏燕雪,白日在家照顾娘亲起居,晚上出来接客,虽然疲惫,至少娘亲的病,有所好转。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等她娘亲身子好些,攒够钱赎身,就换个地方生活,重新来过。
直到她的身姿被县丞看上,当了他的第五房小妾,一开始她还承宠,不停的被赏赐一些金银首饰,她也将一些托人送给她娘亲。
时间久了,县丞失了兴趣,也就不来了,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没了宠爱,吃穿用度都大不如前,还时不时的被下人欺辱,有时还为了填饱肚子,自己去干一些下人的活计。
当时她才十六岁,本该是最天真烂漫的年纪,想着与人争宠,想着怎么才可以过上好日子。
可是她一无权无势之人怎么斗得过,到最后她母亲死了,压死了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逃。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却被贴身婢女出卖,罚了二十大棍,关了三天三夜的柴房。
再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差点饿死,恍惚中看见县丞搂着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穿金戴银,以前她也是这样的。
那一刻,她明白了男子的恩宠,对他是多么的重要,从那以后开始拼命的讨好县丞。
只是做这一切都是无用了,她的伤养好之后,就被当成礼物一样送出去,到最后来到了丞相府。
经此一事,她不信男人会对他有多好,表面与他郎情妾意,暗地里收刮了不少钱财。
她为多拿些钱,装的一点生气都没有,是沈承平将她一点点拉回来,赐下无数的财宝,送她锦服华衣,让下人好生的伺候着。
丞相待她极好,她不是没有去想过原因,她自己知道的时候也觉得荒诞。
从那以后,不停的去模仿那位她从未见过的人,一颦一笑,皆是她的影子。
只是时间长,连自己都忘记了,或者说是自欺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娘莫要动气,阿父与你这么多年的情谊。”沈修筠将魏燕雪扶起,让她坐好。
是的,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就这么不要我…
她其实很嫉妒叶竹纤,她不明白,身为妻子,没有男人的宠爱,府里没人看得起她,没有自由,不讨好,不屈膝,还有底气叫板。
所以,她想看看,毁了叶竹纤最珍贵的东西,她还笑的出来吗。
魏燕雪意识渐渐清醒,她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
“前几日,与你阿父吵架了?”
此事闹得凶,她不可能不知道。
沈修筠简单的复述一遍。
魏燕雪思虑一会儿,提出了一个法子,附在沈修筠的耳边说道:“找个与叶竹纤有七八分像的女子,最好还泼辣些。”
这样他还如何辨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燕雪继续说着。
“下月十二便有花朝节,要祭祀花神,届时,所有世家子弟以及皇亲国戚跟随陛下祭祀,从那个时候入手吧。”
“为何要找与她相似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