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久似离了枷锁般的的猛兽,尝了甜头,只会越陷越深。
“太深了…”慕钰仰着头微喘着,双手被禁锢着,与先前一般跪坐在他身上,“别——!”
慕钰身子一颤,身下又淅淅沥沥流出水来,他不知这是第几次了,床榻都湿了。
“放松些,哥哥,”沈久还未玩够,一直顶着那处,“来,哥哥摸摸,”沈久拉着他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他已经都进去了。”
慕钰赫然摸到一大块凸起,隔着皮肉盯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下,手都发麻。刚要说些什么,到嘴里就变成了一声声嘤吟,怪惹人欢喜的。
沈久满眼都是他的哥哥,他想知道一切。
“哥哥~”沈久唤着,唤着唤着便成了钰儿,摸着他的腰,身下之物从未停歇,顶撞之地渐渐发软,发出腻腻的水声。
慕钰脑袋发昏,手想去解了缠在他的花茎上的,忍着难受,次次被沈久拦着,还恐吓着若在不听话便将手也绑了。
“很快了…”沈久粗喘着,“钰儿…”
沈久将他死死按住,微微顶身,喘口气,似是为了冲刺做准备,一声粗喘,冲破屏障,尽数释放。
慕钰只感觉自己身子深处被顶开,射出滚烫的液体,触及自己的每一条神经,大脑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疼…!”慕钰感觉他在变大,一点一点触及他一寸肉壁,手握着他的小臂攥紧,仰着头,嘴里含糊不清。
怎么还在射…
慕钰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竟将沈久的手挣开,想逃,他不知此事会如此疼,平日里都不这样,腰身用力,纹丝不动。
为什么…拔不出来!
慕钰眼里蓄着泪,咬着牙,瞪着小久,似是在表达心中不满。
沈久对他没辙,轻声哄着:“射完就好。”
沈久知他会不适,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吻去他的泪,安抚他:“抱一会。”
他们就这么静静抱在一起。
有着他的安抚,慕钰感觉好多了,趁着间隙,将绑着自己那物的解了,等沈久射完,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手撑着,那物就这么出来了。
“不做了…”慕钰推着,向床下爬去,身子还未从快感的余韵走出,发着软,没几步,身后白浊就顺着腿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爬不动了…
沈久见状,轻车熟路的抓着他的脚踝拉回来,他还在挣,抓着榻一角,嘴里都是说些不想做了,累了之类的糊涂话。
沈久似听不见一般,抬起手往他臀就是一掌,双臀间肉波荡漾,屁股蛋瞬间红肿,似桃子般,这一掌牵连着里头,股间吐出更多。
慕钰吓得一激灵,竟——射了。
“哥哥,时辰还早。”
沈久顺势压在他的身上,指尖撬开他的嘴,轻微抵着他的舌尖,在里面搅着。
慕钰失神,身子本就敏感的厉害,这一掌像是打断了他最后的防线,放声哭了。
“真的不做了…”慕钰嗓音略带哭腔,头摇着,“饶了哥哥,还有,还有明日的,明日也是可以做的…”
再做就废了啊…
“不做就打。”沈久手抽出,在他耳上一咬,留下齿痕,抬手便又是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钰吃疼,身子缩了缩,眼角的泪止不住,身后抵着那物,很重,似是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上面。
“哥哥,”沈久将他环在怀里,“是要打还是做?”
故意将尾音拉长,答案不言而喻。
慕钰咬着牙,不愿说,哪个都不好。
和话本子里写的不一样啊。
沈久思索着,他本想以这个做威胁,让哥哥心甘情愿让自己肏,不然每次都不尽兴,自己也不好受。
“那便接着打。”沈久面上倒是一点都不心疼,不过几下,见他还不为所动,装不了了,服软了。
“哥哥,再来几次嘛,还未尽兴~”沈久花茎蹭蹭红肿的穴口,沾上些许白浊,手往他身下探去,摸到哥哥花茎,想解了,让哥哥好受,没料道腰绳早就不见了,花茎不似方才那般挺立,似是射过。
“解了?”沈久似是不满,在哥哥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手也握紧了他的花茎,微微撸着,“何时解了?射了吗?”
“唔…”脚趾蜷缩,不敢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沈久脸色阴沉,花茎抵着穴口,缓缓塞进一小点,此刻信素都带了些压迫感,“做何不说话?”
“没…没射…”有些喘不过来气,“别…别!”
撒谎。
沈久咬着他的后颈,眼里满是对慕钰的渴望,手用力一拉,花茎就已尽数没入,肉壁软,经不住,只一下,又射了。
腹中痉挛不止,一直被顶着,白浊之物不断被牵扯着,不断溢出,床榻发出“咯吱”声,富有节律。
“停…停下!”对慕钰来说连着射两次,还在继续肏,无异于是将他逼到绝处,身子更本受不了。
这姿势压迫感太强了,肚子好胀!
“哥哥不是想射吗?”沈久又是一下,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渐渐的,尖端将他顶破,乘胜追击,直接肏在里面,里面肉壁嫩,还未触及过,抓着哥哥的手,十指扣着。
不行不行啊!
要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要…要死的…”慕钰的花茎好似个喷泉,就没停过,床榻都湿透了。
“哥哥待小久这么好,小久怎会让哥哥死呢?”沈久话说的倒是轻松,笑着对他,语气尽是玩味。
“哥哥,没事的,水多些,才润。”沈久在他耳边厮磨,嗓子里尽是蛊惑。
“不…”慕钰的手被扣着,腰身无意识的动,迎合着,嘴里呜咽,哭声破碎,嗓音嘶哑,瞳孔失焦,眼前似是一片白。
沈久想看着他,翻身,面对面,抵着他的额间,神色柔情蜜意,将怀中之人视若珍宝,“哥哥,腰身弓些。”
翻身一瞬,花茎刮蹭肉壁,似是触及某处,颤的厉害。
慕钰已无力言语,身子颤栗不止,一触便躲,好似受了惊的小猫,莫名的令人欢喜。
“累了?”沈久见他如此,身下的动作缓下来,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指尖玩闹般绕着他的发丝。
慕钰点头,指尖都动不了。
沈久手握紧了些,含着一边的乳首,撒娇道:“哥哥不可晕去,次次如此,小久都还未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动作不似方才那般长驱直入,倒也难耐,浅出深入,轻两下便重一下,一步步试探哥哥的底线,现下这般,倒是如前几日那般。
燎原期会使乾元失去理智,找契合之人泄欲,完全不可控。
原本慕钰就是这么想的,被狠狠肏一顿,起不来榻也好,走不了路也好,只要他舒服了便好。
自己的潮期都控制不了,知道信素带来的影响不小,自是对小久好生顾着,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突然。
面对面使得慕钰有些羞耻,手抬到脸侧,想遮着脸,被沈久一手按着,见被盯的害羞了,鬼使神差的吻了他唇角,笑着道:
“哥哥好看,不必遮。”
慕钰撇过头,觉着沈久可爱,不自觉的也笑了,看着他们指尖摩挲,手紧握,就此缠绵。
“最后一次…”
慕钰对他自是心软的。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亿次。
慕钰一直都不信他的这句话,第一次,不,次次都是这样的。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早已深陷。
——
天边泛着鱼肚白,清冷的风从窗边吹进来,围帐被掀起一个角,珠帘随风打着,在寂静之时,格外引人注目的。
沈久撩一下他的发丝,他的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手从上滑到下,沾了些晶莹,最终留在小腹上,微鼓着,里面皆是自己留下。
花茎还未拔出,他想堵着,多堵一会,他就会觉着他的哥哥还是在与自己缠绵。
“钰儿。”
有无子嗣皆可,我只想要你罢了。
子嗣只是个借口罢了,他知道,他的哥哥心软,有子嗣在,他的哥哥就舍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钰晕了,无意识,呼吸渐渐平缓,闭目。
沈久盯着他良久,觉着再这么躺着,哥哥会着凉,想下榻去重新找一套被褥,或直接与他睡于小榻。
沈久动身坐起,花茎刚拔出半截,慕钰后穴骤然一缩,闷哼一声,虽不比醒着那般令人怜爱,但往往无意识的最击人心。
沈久一惊,转头看向哥哥,他还睡着,身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白浊在间隙之中流出。
晕了本就不该再行云雨之事…
沈久思虑一会儿。
哥哥最是疼我,自不会与我计较这几分。
“哥哥,我可以继续吗?”沈久将花茎往里再探几分。
“唔…”慕钰闭眼蹙眉,身子微微颤着,无意识的发出些呻吟,腰不自觉的摆起来。
有这么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久见他不答,便当做是默认了,心里有些暗爽,揉着他的腰侧,指尖触到一颗痣,他便缩了一下。
“哥哥…”沈久似是在发疯的边缘。
他知此时不管做什么他的哥哥也不会记着,想到这,双眸微眯,眼神暗沉,想过分些,再过分些。
“哥哥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沈久重重顶几下,略微有些可惜道,“干嘛对我这么好,如先前那般对我非打即骂多好…”
至少我不会舍不得。
沈久前世为谋权不择手段,知道最不能的就是软肋,正是上辈子所有的软肋都死了,自己也再无顾忌,登至高位。
现下做不到了。
位高者孤,一个人的夜晚真是太冷了,冷到自己竟生出一丝害怕。
多么可笑。
“我不值得的…”沈久摸着他的脸,眼里蓄着泪,下一秒便落到他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也不似你见到的那般纯良,甚至这副撒娇哭包的模样都是装的。
“小…小久…”慕钰还在睡梦之中,嘴里呢喃道,“别…别舔…”
沈久以为他是不允许自己舔他的乳首,便停了,头凑到他的跟前,见他没醒,笑出了声。
“脏…脏的…!”慕钰身子猛地一颤,这一下顶的倒是醒了,脑子还未反应过来,一阵刺激而导致全身都陷入快感。
脏的…?
沈久这两个字倒是让沈久懵了一刻,须臾反应过来,有些玩味道:“哥哥,方才梦见了什么?”
“???”慕钰嘴角留着涎水,似乎更本听不懂小久在说什么,手被攥着,只觉着身下渐渐酥麻,在一人怀里,格外的令人安心。
沈久见他不过须臾昏睡过去,无奈的笑了笑。
不脏的,一点也不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如烟一夜无眠,陛下身边有她的人,自是知道一切,她不知阿娘与陛下之间的种种,但不愿嫁就是不愿嫁。
次日一早,沈如烟便进宫面圣。
陛下眼下乌青,神色疲态,一夜没睡好似的。
“何事?”李修言手撑在案桌上,以为又如往常一般,屏退众人,有些不耐烦。
沈如烟未和往常一样下跪,站于大殿之上。
“阿娘不愿嫁于陛下。”沈如烟音量不大,却说的掷地有声。
“……”
殿上寂静的可怕,连在一旁的苏公公都为他捏把汗。
“臣想陛下左右不过需要一个人质,臣愿嫁于太子,为陛下分忧。”
沈如烟平静如常,像是在陈述一件不关于自己的事。
“……”李修言怔愣的看着眼前之人,似见到了从前的她,那时她许是如此般无可奈何的接受,无悔,皆是为了自己的至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
你与她当真是像。
李修言缓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她不会同意的。”
“会的。”沈如烟抬眼,与陛下对上视线,坚定了自己的态度。
待太子及冠还有三年,三年时间,阿娘会信的。
“为了至亲而嫁于一人,值得吗?”李修言道。
“烟儿只愿阿娘欢喜罢了。”沈如烟淡淡道。
这是沈如烟第一次在陛下面前自称烟儿。
烟儿没怎么见阿娘笑过,以前,只有对自己,对阿兄之时才会笑,现下发现,也对祖父祖母舅父笑,阿娘笑起来很美,烟儿只愿她一直笑下去。
欢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修言眸暗淡下去,片刻的沉默,“你嫁于他,欢喜吗?”
这句话是在问烟儿,也是在问她。
“阿娘欢喜,烟儿就欢喜。”
我嫁于心爱之人,阿娘定是欢喜的。
“你心悦他吗?”
“这重要吗?”沈如烟嗤笑出声,“陛下若忌惮外戚专权,做妾也无妨,反正明面上我不过只是一介草民罢了。”
苏公公在一旁听着形式不对赶忙上前给沈如烟递盏茶,小声说道:“沈姑娘不可如此无礼,陛下对此事还颇有…”
还未说完,沈如烟就抬手示意他闭嘴。
前有祖父阿娘替先帝平定战乱,后有阿娘为了朝局平衡嫁于沈承平,这桩桩件件那件对不起大凤!
只为私心又想将阿娘困与深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如烟手攥紧,忍下心中的怒意。
这是第一次沈如烟在陛下面前放低姿态,她知阿娘未有篡位之念,也无心参与权力之争,她太累了,她还小时,阿娘就经常将她抱在怀里,肩上湿湿的,身子颤栗,不过须臾,阿娘就松手了,恢复冷静,继续教着她剑法。
“我也只不过是想要纤儿…”李修言扶额。
“那为何不一开始就娶了她!”沈如烟将茶盏摔在地上,衣摆溅湿,再也压制不住怒火。
“口口声声说心悦于她,却迟迟不救她于水火!现下她的好日子要来了,你却忌惮叶家专权夺皇位!”
“懦弱怕事,瞻前顾后,得了一切的好处,最后却要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让她放弃一切,继续为你效力!”
当真是好算盘!
“你!”李修言被戳穿了心思,愤然站起。
“沈姑娘怕是茶烫了嘴,才说胡话,老奴知错。”苏公公跪在地上,使着眼色,就希望这小祖宗别说了。
怎么沈姑娘也和她娘一般,一个两个的皆是祖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我先前不知为何阿娘看不起你,现下我也看不起你。”
留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沈如烟替阿娘不值,这样的一人爱慕阿娘,当真是晦气。
李修言跌坐在龙椅上,回想着她说的话,不由得笑出声。
他生在皇家,他行的每一步都要精打细算,生怕别人捏了他的短处,世家子弟皆来巴结于他,事事恭维。
唯她不一样,初见时,她天真烂漫,再见时,她津津乐道新学的战略,如耀眼的太阳,慢慢的他想如她一般,做想做的事。
自那以后,他无心学业,天天跟在她后面,处处讨好她,只她爱吃,天天为她去城东买蟹黄酥。
直至他母妃死了,被皇权害死的,他意识到他永远都无法逃离,这就是他生在皇家的代价。
我到底要怎么做。
以前以为是无权得不到你,拼命争权,现下有权了为何还是得不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苏公公是看着他长大的,往事种种皆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罢了,不愿便不愿吧…”李修言眼下落下一滴泪,“叫皇后不必去了。”
“也不必让她嫁于太子了。”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是我妄想…
年少时的爱而不得,终将困其一生。
罢了,
默默守着也很好。
——
苏公公刚派人传话告诉皇后娘娘,未曾想她一早就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玉兰为人温婉娴静,她与叶竹纤乃是姊妹,一人少时征战,一人长安才女,虽见面次数不多,但情谊非同一般。
听闻苏玉兰来了,叶竹纤便在前厅等候。
“近日,姑母身子可还好?”苏玉兰开口道。
眼前人,一身柳黄素衣,一根翡翠簪挽着发,外披着白狐大氅,手里握着小暖炉,一缕青丝垂于肩上,若不说无人觉着她是位皇后,更像是娴静温婉的世家夫人。
一进来就有人将苏玉兰的大氅取下,招呼人都退了出去。
“一切都好。”叶竹纤有些疲态,知晓她的为人。
“今日前来,可是有难处?”叶竹纤深知后宫险恶,便先开口。
“陛下…”苏玉兰将小暖炉放在一旁。
“若是劝我入宫便不必说了。”叶竹纤磕着瓜子。
苏玉兰未曾想过她会如此直白,叹了口气,未端着架子,道:“你还是如幼时一般我行我素,不高兴就不给任何人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竹纤没好气道:“你倒是不如从前,眼中早已无幼时那般憧憬。”
苏玉兰无奈的笑了笑,她有些羡慕,也真心为她脱离苦海而高兴,本想着要等到龙辰寿宴才能见着,如今也很好。
“我本就劝不动你,也无心劝你,只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苏玉兰从见着她的第一眼便喜欢这个小姑娘,她身上有着她没有的坚毅勇敢。
你也许忘了,幼时你老在我跟前叫着阿姊。
叶竹纤将手中的瓜子放下,见她一直看着自己,有些不知如何,只能将手边的瓜子招人送去,“许久未见,你还是如当年一般。”
不恨我吗?
叶竹纤当年知晓太子妃是她时,有些心疼,深宫险恶,她朝中无母家相助,自己又深陷其中,只能送些银子,就希望她过的好些。
她不知苏玉兰一直对她有愧,觉着是自己插足他人姻缘,以至她不可与心爱之人相守,误终身。
多年未见,她们互相体谅对方的难处,都觉着对方这些年过的不易,相视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在想什么?”苏玉兰见她出神,缓缓道。
“你…不恨我吗?”叶竹纤终是问出口。
若不是因你我容貌相像,你也不必困于深宫,日日煎熬。
苏玉兰愣了,须臾又笑了,身子往前探,握住她的手,“为何要恨你?”
“你也是不想的。”
苏玉兰垂下眼,莞尔一笑。
本就不怪你。
“想出这深宫吗?”叶竹纤觉着她手凉,凑过去,双手紧握着,想着可以暖些。
她的手怎么还是那么凉。
苏玉兰沉默一会儿,道:“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玉兰困于深宫太久了,久到自己都忘记了从前的文人傲骨。
从前的她乃是长安有名的才女,她的字画可是文人雅士敬服的存在,她的佳名坊间广为流传。
叶竹纤盯着她良久,想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波澜,可还是那么平静如常。
没有撒谎。
“若有一天不想当皇后了,那便与我说,我送你自由。”叶竹纤叫人将屋里的火盆加些碳,又将手炉推了过去,让她握在手里。
“好。”
她们相谈甚欢,她们好久没有这样闲静的时光,好似又回到了幼时她弹琴,她舞剑的时候。
“话说,烟儿过的可还好?”
苏玉兰当年知晓沈如烟死时,不顾一切,直奔丞相府,生怕叶竹纤寻短见。
当时想着已经没了一个,再没一个,纤儿可要有多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着众人的面扇了沈承平一巴掌,要不是自己不会武,直接杀了也不为过。
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沈承平一度进谏要废后,都被皇帝压了下来,只是不管怎样都要平息朝臣,便罚了皇后三年俸禄,禁于凤栖宫。
好不容易可以出来喘口气了。
“她啊,自从回来后倒是开朗许多,”叶竹纤道,“我啊,不知她到底想要什么,只希望她欢喜就够了。”
“纤儿,你欢喜才是重中之重。”苏玉兰郑重的说道。
叶竹纤笑了笑,凑到她跟前,缓缓道:“玉兰阿姊,如此言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悦于我?”
苏玉兰似被拆穿心思,脸有些微红,转头道:“莫要胡言。”
“是吗?”叶竹纤挑眉。
“哎呀呀,”苏玉兰拿着帕子将自己脸挡了,又觉着被她耍了,拿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多大了还和小时一般不着调。”
“纤儿,如若说我当真心悦你,你会怎么做?”苏玉兰眼神真挚,手握紧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般好的女子,自是娶了,藏于后院,不让任何人窥探。”叶竹纤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凑的近,险些亲上去。
苏玉兰轻微后仰,撇过头,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又在胡言。”苏玉兰指尖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我认真的。”叶竹纤拽过手腕,一个酿呛,苏玉兰险些跌进她的怀里。
这般好的女子嫁于庸劣之人,当真是屈才了,若是可以,我定给阿姊找一位貌比潘安德才兼备之人。
你究竟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苏玉兰推开她,理了理衣裳,将纤儿发间素簪扶稳,“今日之事全当一句玩笑话,纤儿断不可再胡言。”
“玉兰阿姊,可是弄疼你了?”叶竹纤见她揉着手腕,心急。
“无碍。”苏玉兰拿衣袖遮了遮。
叶竹纤忙去拿伤药,抓着他的手,给她细细涂上,嘴里呼着气,生怕弄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糊涂蛋。
日暮西沉。
“时辰不早了,纤儿,阿姊先回去了,有事信件往来。”苏玉兰扶身,拉着纤儿嘱咐着。
“等等,”叶竹纤将腰间一块小令牌塞在她手里,“此令牌可以调动近百来死侍,陛下默许的,贴身带着。”
叶竹纤特意将令牌做的小些,方便携带,可以放入香囊之中隐藏。
这本身是怕自己入宫留来自保的,现下想着还是放在她手上,自己可以安心些。
“好。”
回宫的路上,苏玉兰不在弓着身,反而挺直腰背,那一瞬,似乎她又是名动长安的才女苏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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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至上还残留着两人温存的痕迹,慕钰缓缓睁眼,便是小久的面容,贴的近,气息打在他的脸侧。
慕钰见他这番容貌不由得入迷,抚上他的脸,睫毛轻颤,本能性蹭了蹭。
许是养的好,沈久浑身都散发着雍容华贵,棱角分明的轮廓,轻抿着唇透着一丝冷峻,又许是年少轻狂,身上总带着一副野劲。
最好看的还属是那双眼,瞳孔虽与白故相似,给人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一人温柔似水,柔情蜜意,一人肆意张扬,心思深沉。
不过几年,出落的倒是越发好看了。
慕钰打心底里高兴,手里把玩着他的脸,虽不如小时候肉乎乎的,倒也好玩。
“哥哥…”沈久不知梦见什么,眉头微蹙,将他揽的更紧些。
“唔…”慕钰小腹处突如其来一阵酥麻。
怎还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久,小久?”慕钰试图将沈久唤醒,手还晃了几下。
见他没醒,便想着扒开他的手,自己先将他的花茎拔出。
手刚扒开,腰身用力,刚拔出一点,转瞬之间,沈久的手又搭了上来。
“不要走…”沈久似眼角滑落一滴泪,埋在慕钰怀里,像个小孩一般。
手在抖…
慕钰愣了,抬眼,抚去他的泪,轻声道:“不走,不会走的。”
做噩梦了?
慕钰有些许心疼,揉着他的头以示安慰,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自己也动不了,就静静的陪着他。
沈久情绪渐渐稳定,手上的力道却半分不减。
“小久,醒醒,”慕钰身下胀的很,现下身子发软,再不出来的话,怕坏了,“身下疼,醒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沈久缓缓睁眼,又觉着还在梦里,一见着哥哥,就亲了上去,长驱直入,舌尖顶着上颚,擦过酥麻之地,引得一阵骚痒。
“唔…”慕钰脑子渐渐昏沉,也无力推搡,不过分开一瞬,又吻在一起,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身下之物好似变大了,慢慢摩挲着,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一下便顶着慕钰的敏感点。
慕钰意识到不能再做下去,抓紧他的小臂,挣扎着。
“唔…久啊…”慕钰挣不开,腿胡乱踢着,身子抖若筛糠,嘴里说不清,道不明,全都化为一声声呜咽。
要…要射了…!
直到沈久睁眼,只见他的哥哥哭红着眼,在自己怀里细细颤着,嘴微张,嘴角泛着些晶莹,双眼无神,一副受欺负的模样。
“哥哥!”沈久忽的将他抱在他里,检查他的身上是否有伤,“怎了?何人欺负你!”
慕钰愤恨的瞪了他一眼,手上推了推,有意无意的打了他一下,“出去。”
“嘶!”沈久意识到是自己做的,立马故作委屈模样,“哥哥,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