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废墟的王城淹没在死寂的苍穹中,玄青色响云纱几乎要从天上倾泻而下,有些还遮掩般粉饰了缇色的霞光,宣告着一场浩荡的风雨随之而来。
王城已是废墟一片,昔日华美纱帐引燃了亭台楼阁,昔日绚烂琉璃为其增添了缤纷火焰色彩。
烧尽了,泪流尽了,哭喊声也消逝了。
芙妫经历了一场梦,梦中数不清的琉璃彩绘雕饰,姊姊妹妹们巧目倩兮,巧结各色络子,摇头嗔怪料子不对。那乌黑的发丝上坠着彩金步摇,在晨光下时不时散出金黄的光泽,晃晕了她的眼。
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
开到荼蘼花事了,丝丝天棘出莓墙。
她正笑着揽着半夏的手,嗔怪她带少了东西。
仅仅一瞬,她跌入了漆黑的树荫下,衣衫也不知何时被刮烂,只得勉强着在身上。用尽了力气奔跑,却不停被扯回去,她嘶吼喊叫,只能无助哭泣。她的衣裳被越扯越碎,身上满是血红的痕迹。脚底沾满了琉璃碎片,奔跑起来痛之入骨,欲张口发声,鲜血汨汨而出。
她如纸鸢被人牵制,如小舟般任风浪卷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炼景已穿戴齐整,整理佩剑时目光止不住移向芙妫。她的眼皮已红到发肿,羽扇睫毛微微抖动,在眼皮处留下了脆弱的光影。柳叶眉微蹙,愁痕满面。瓷白的脸上泪痕未干,泪珠也眷恋她的睫毛,迟迟不肯坠下。
她蜷缩自己的身体,想化作天地间渺小的尘埃,微不足道,不值一提。被单只遮掩了她的私处,其外两只藕臂上存了几抹淤青,触目惊心,莹白的小腿细腻柔嫩,痛苦般交迭在一起。
青丝是杂乱无章的,失去了昔日绸缎般的顺滑,凌乱倒在了她的胳膊与胸口处。
即便如此,她依旧是耀眼的珍宝,在这存有亡国余晖的室内,她如明珠般夺目。
雕花的门外出现了一道男子的身影,如青松般挺拔。闻有脚步声向他而来,主动开了口:“大人,人跑了,带领着残部应是……逃了。”
沉炼景叹了口气,补道:“先前流落杞国,早该赶尽杀绝,心软者,恶果自食。隐忍者,终有爆发。”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在这种朦胧氛围中格外性感,又带了些漫不经心,惋惜那心软公子的失手。
那男子点头称是,遂不再应答。他门缝间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气息,如栀子美人从身畔而过,暗送秋波。已经明白了什么,识趣般遣散了随他来的几位都尉与校尉。
“慕恒——”沉炼景叫住了他,“现在去备好车马。”
“是。”慕恒恭敬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际泛白,浅黛色的天难得温柔起来,朝霞不愿意被响云纱遮掩,渺茫透着淡淡霞光。云彩缓缓流过,像被柔风吹起的纱帐,飘荡,再落幕,飘荡,直到不见踪迹。
沉炼景用被单将芙妫裹好,触及伤处时她细吟,口中还呓语些梦话。慕恒全程默默低下了头,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声音如清溪抚泉,其间的春意只有经历才可意会。
慕恒即便感受到声音非同寻常也只是轻微抬了下眼皮,见沉炼景轻柔的举动又将眼神收了回去。近色,人之常情,何况是狠戾的将军,终会倒在绵绵软玉中,也不知是哪位宫女得了幸,他心里想,惋惜红颜终会薄命,伴君伴虎。
跨过门槛,他在身影划过间捕捉到熟悉的颜色,鬼使神差瞧了一眼,那有着朱唇粉面,精致的线条女子,神似那公主的面貌。他疑心自己看错,又恐惧沉炼景的多虑,止住了再看的念头。
珠仪虽然逃跑未成,反倒成了亡国囚奴,可申王念在与虞国叔侄之交,依旧遵循周礼迎娶,并示意怎可弃危难不顾。
那体弱的美人被抱上了车,正歪斜倚在塌上,一副睡着的模样,柔和美好,令人遐想。
她至此就被带离了生长了十五年的王庭墙院,离了面面砖墙的束缚,离了宫禁的约束。
从少女到妇人,她被拉扯被催熟,成熟的外表难以掩盖她的稚嫩,她被迫学会了成长,接受了自己的地位,可她依旧不信命,在无数个日夜中听到鸟鸣啼哭,心就跟着刺痛,她渴望麻痹自己,可那夜的痛的阴影总是挥之不去。
……
芙妫醒了过来,入眼便是陌生的世界,在梦中多么希望自己丢了性命,可想到地下有着姊妹们的冤魂拉扯,虞王的狰狞面孔,便寻求地上的希冀。再忆起地上的蹂躏玩弄,自嘲做鬼不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挣扎起身,可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到不成样子,额头处冒出了密密的汗珠,手心却冰凉直冒冷汗。自己的身上的肌肤落下了青色的印记,私处的黏腻难受与爱液的暧昧气息,反复提醒她那日的疯狂。
委屈到了极致,滚滚泪珠落下,她像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温度,感叹泪珠是热热的,她喜极而泣。
门帘子稍稍动了一下,传来的几声低语。
“瞧,醒了。”一个妇人使了眼色,得意看向旁人。
“罢了罢了,猜错了日子。”
“哪有人倒下三天不醒的,睡了几觉?让梦魇住了不成?”
“这哪里是人?像是精怪变出的女妖,专勾人心魄的。”
“呵呵,可让你猜中了。”
几人杂言杂语,也没讨论出个什么结果。这时走来了一个十七八的少女,皱着眉头道:“猜七猜八,慕哥儿早吩咐了,好生照顾就是。月钱照发,天不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色已深,无人在意的静谧角落,传来了令人心碎的哭泣声。
芙妫的泪珠划过脸颊,主动看向了他悲悯的眼神。她知道他不忍心看,可她偏要将眼泪展示给她。见他避开眼神交汇,她又轻轻扯扯他的鸟纹袖口,颤抖着声道:“在这里每一个日子,都像一条长长的黑夜,没有光芒没有希望,好不容易寻到心里的倚靠,又怕让风吹散。不要怪我烦了你,惹了你。”
她仰头看着他,细微看着他面部的渐渐掺杂上柔情,更大胆拉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抚摸着料子的纹路。
慕恒被她轻抚的地方骤然滚烫起来,像在火上炙烤,像酥掉了半个胳膊浑身不自在,欲扯回却僵在那里,他的理智已经被灯下的泪迷糊掉了。
“不曾……”这话太过简短,因为他承受不住她懵懂的爱,“公主若缺了什么,找追月去寻便是,她——”
“你能替我寻个人吗?”
“你见过她的,叫半夏,常跟在我的身后,大概这么高。”说罢又用手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
栀子的香气钻入了他的鼻间,白嫩的藕臂晃动,他呼吸那一刻仿佛凝结。只见她牵强般揩揩泪,想尽可能不被哭泣影响到。
他鼻间也有些发酸,他的确见过多次半夏,可寻人不易,何况乱世之中。但他还是应了下来,因为这样能止住眼前人的眼泪。
“我会尽力的,公主放心。”他后退了几步,想逃离暧昧的气氛。
她垂下头,哭声又大了起来,慕恒知道不妥后又走近了她,轻拍她的后背,悄声安慰示好。
他儿时被母亲抛弃,母亲的轮廓在他心中已渐渐模糊,可轻拍这安抚的动作,却深深烙在了他的心中。他笨拙学起来母亲的动作,注视着她滑到脖颈处的泪,心头躁动,他想为她抚去,怕她受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她已搂抱住他的腰,抬起了她的泪痕潋潋的小脸,去寻什么东西倚靠,如悬溺前最后的挣扎,她会死死攀附最后一线生机,直至漆黑的夜幕彻底降临。
他收起了轻抚她的手,将她圈在了自己怀中,大胆抚过她的发梢。
她不再如金芙蓉一样娇贵了,也不像重瓣芙蕖宛在水中难以接近,她与他不再有着云泥之别。
她在他嘴角处留下绵长的吻,简单纯粹的吻,没有情欲,只有追忆。
少女的唇瓣是柔软的,心中微弱的火苗瞬间扩展到燎原之势,烧得他呼吸都有些不自在。
只是愣了一瞬,他渐渐收紧了胳膊。怀中的她单纯不谙世事,一颦一笑都会牵扯他的心。
他被她蛊惑到了,眼中只有她的存在。
不合时宜的风吹散了他的烦躁,吹乱了她的发丝。
“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能吗?”她祈祷。
“不……我不能。”
“求你……”
“我……做不到。”他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沉炼景将他拾了回去,给予他第二次生命。他若玷污了她,就是染指了将军的所有,他不敢……
他慌乱推开了她,又怕伤着她不敢使劲。怕好梦枯萎成灰,怕无梦可窥落泪。芙妫望向了他惶恐的背影,目送他离开了。
……
她松开了发髻,青丝垂到了背部。穿着单薄的寝衣静静坐在席上,看着追月借着月光不知道缝补些什么。
瀑布般的银辉倾泻在芙妫的肌肤间,照得她无比朦胧,像卷轴上已残破的古画,与室内融为一体。
她起身看向了月亮处,外面静到极致,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格外清晰。
“点灯吧,别熬坏了眼睛。”
“哎,灯油可比眼睛贵,想必姑娘过惯了灯火通明的日子,不晓得这里苦楚。”
山迭着山,鸦青青一片夜,可总透着几分亮,若有若无的。那无边无际,伸手不见五指。树木的影子,被月光剪成了长长的一条线,在地上摇曳牵连,仿佛是理还乱的心事,也好似是这些个日夜的忧愁和恐惧。
远处隐约传来了马嘶鸣的声音,可过会儿又藏在暗夜中了,隐匿了踪迹。
她跪了下去,对着月亮拜了一拜,说了些求半夏平安的话,她还在祈祷姊妹们不要恨她没饮下鸩酒。
“姑娘那有拜月亮的习惯,在这人们只挑最圆的一日拜,这么多年一直——”追月手中的线灵活在布料间穿梭,没有受到黯淡的光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追月的话收住了,消逝在暗夜的风中。见到眼前来人高大身影后,恭敬低低唤了一句“大人”,语毕后自然跪下。来人向她摆了摆手。
“追月?”芙妫没听清她的话,还沉浸在挂了霜的夜色中。她回了头,追月已不知道去了哪里。支起了身子,有些着急道:“追月!”
未知的恐惧渐渐弥漫上了她的心房,心砰砰砰加速,几乎要跃动出来。屋内怎么会这么黑,她才意识到。
她想追寻光,摸索着并不熟悉的一切,渴望寻到油灯,渴望走出黑暗。慌乱间脚踝手肘被磕磕碰碰,她忍住呻吟,不觉得有多痛,只觉得这个室内死寂一般寒凉。
青丝也随着她的动作飘扬起伏,随意覆盖了她的面容。云鬓黏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挣扎,无助,冷汗被幅度大的动作带走,透着薄薄的衣衫,她冷得更厉害了,身体止不住发颤。
她已听到自己的心跳了,而她什么都寻不到,她大喊了几声“追月”,也都无人回应。彻底乱了心神,双膝发软无力,抓住案台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向门帘处艰难爬去,却无济于事。她只摸到了冰冷的木门,以及磕磕碰碰的毛边。
男人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轻松提了起来。可芙妫被他触摸到那一瞬间,身子都僵直了。陌生而熟悉的不适与压迫,那夜的种种缠绵,各种呻吟,都倒入了她的脑海中,她不愿意去回忆,可脑海中两人重迭的影子仍旧挥之不去。
是沉炼景,夺走她身子的人。
“让我走!让我走!”她咬牙说出这些话,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她用尽全部力气狠命敲打他,却只能被束缚在他的胸膛中。怀中她犹如不愿被束缚的野猫,用尖利的爪子在他身上撕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流水般的月光波光粼粼荡在玄黑的布料,牵扯出丝丝银光缠绵到了金属制纹理佩剑之上。
芙妫死盯着随她动作摆动的银色光芒,觉得什么东西散失了。
徒劳的挣扎,力气便很快耗尽。
脆弱的体力已不足以支撑猛烈的感情,很快只剩下了徒有的皓白空壳。月亮起了怜悯的善意,爬过他的肩头,将她泛着瓷冷的面庞照得透彻。
月下的她,不是人,是林中精怪。唇色近乎苍白,而眉目间是干透的墨汁被浸润作画——乌黑浓密,浓到化不开的哀愁悉数洒在其间。
沉炼景对她的举动一直置若罔闻,因他心情尚佳,便觉得笼子里的鸟儿扑腾也格外生动活泼。
他攫住了下巴处的皮骨,仔细瞧着她呆滞的空壳。他觉得她吓傻的样子可爱,那仅是他觉得而已。
毛骨悚然,她忘记了呼吸,一瞬间他们四目相对。他的凌辱,对她的羞辱,那夜色中玩味的笑,透着瞳仁传递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视线低了下去,卑微到尘埃里,尘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汗液爱欲相互交织的气息。她的手止住他妄图靠近的胸膛,控制自己慌乱的鼻息。隔着硬挺的布料,她的手中起了慌乱的冷汗,双臂也渐渐失控近乎垂下。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他在回应她,即便过了这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嘲笑,她认为这是嘲她自不量力。羞耻的力量犹如无形的枷锁,紧紧扣住了她。
她失去了挣扎,那道现实中的枷锁将她禁锢在了怀中,男人粗暴狂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缓缓下滑,一只手去扯她的粗布裙带,一只手野蛮撕扯着她的单薄寝衣,顺手扯下了阻隔他的亵裤。
此刻她身体紧绷,被他抚摸之处皆有了奇异的生理反应。
她溺水了,和小时候那个掉进莲花池的夏夜一模一样,无助,张嘴唤人便是一波波的水流涌进,身体渐渐沿着门边滑下,意识边缘也在逐步消失。
脑中只有夏夜的平和安详,身体被池水淹没的轻松惬意,睁眼便是宝石般的蓝,掺着婵娟圆盘的月晕。
她感到唇上被撕扯,唇齿间的入口不断被冲撞,一尾离了水的鱼一样探进去,在口腔中四处试探。
月晕被鸟兽衔来的柴木打破了,月亮破了,霓裳碎了,那夜的噩梦随之而来了。
当他的手自然袭上胸前,她想起他搓弄她胸前的茱萸,有着厚茧的手肆虐着充血的红果,不顾她的不适与哀求,她哭哑了嗓子。
他的唇埋头在绵绵乳间,落下牙印的红痕,一道覆着一道,层层迭迭。
她紊乱了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哐——
男人重重地向后猛推她,上了锁的木门只是稍稍变了形,向后撑出了一个弧度,随后依旧将她禁锢。
门外的慕恒听着里面的声响,迟疑地走开了。
沉的口腔中弥漫了浓烈的鲜血气息,血腥的吻加重了缠绵的情欲。她回报给他的撕咬,将他的舌头咬出了血。甜腥味充斥了口腔。
身体被一推,撞击让她的肺腑仿佛倒了位置,就连脑袋也晕头转向。冷汗被蒸干了,浑身都冰了下去,身体瘫在了青石地面上。她支起了身子,与他再次四目相对。
剑的光晕再次晃乱了她的聚焦处,她想到自己会死,也觉得轻松了。只要她伤害到了让他痛苦的男人,即便是死,也是酣畅淋漓的痛快。
他本该预料,眼前的女人尚未驯化。他仅认为她是深宫中的金色芙蓉花,是金丝笼里的云雀儿,尚且如此。
剑出鞘了,她解脱地笑了,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勾起的唇角犹如盛开的花,散乱的发丝便是花蕊,一直开到满头青丝处。
剑已搭在了修长的脖子上,刀刃贴住了她的皮肤处,皮肤下面埋着血管,只需轻微用力,她的血管便会破裂,喷出滚烫炽热的鲜血。
“你想死吗?”他幽幽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那正是他唤丽姬时的语调,完后丽姬便被他活活掐死,年青扭曲的脸庞成为了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死,没有那么容易。是我给了你第二条命,你纵然是死了,也是我的鬼。”
第二条命让她担惊受怕,痛不欲生,而这仅是个开始。
剑还在下滑,轻松挑开了她的寝衣,割断了裙带,蜿蜒的月白裙带发出嘶啦的声响,如同一条被人夺了蛇胆的小蛇,无力颓废在地上。
寝衣滑下,玉体横陈,柔白颤抖,娇声啜泣。一件月色下的艺术品,亵玩之意已经明了,最是让人产生邪念的欲望,往往出自纯洁的身体。
剑落地了,无数个噩梦便开始了。
他轻松拖她到了床榻之上,从后按住了她的肩颈,顺着背部线条下滑,逼迫她只能歪头用脸颊贴着席子。手被裙带捆住背在身后。她不甘心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可不知为何,越是扭动,那带子反倒越束越紧,最后近乎镶嵌到她的皮肉里面。
男人脱下了衣服,露出带有疤痕的上半身,她第一次见到时就怔住了,如今还是。
她明白他会做什么,他之前告诉她,是水乳交融,就像他们间有肌肤之亲。
“啪——”他抽起衣带打到了她的背部,她吓得一哆嗦,乳儿跟着晃了晃,?被他提起的腰又瘫了下去。
再一下,衣带又打到了她的臀间,他掰开了她的雪臀,扯大了她的腿间距离。用微硬的阳物在缝隙间摩擦,时不时挑逗着小穴的入口。异物直逼身体最私密之处,酸胀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他熟练找到了下体中的赤珠,轻轻呵护着,犹如一件珍贵的宝物。
打在身上是酥痒的痛,不会过重。像小虫子咬着她,过后便没有了多少感觉,即便是红痕存在,反倒更添美感。
“啊——呃——”
“不要……那里不行。”
青丝铺开在席子上,像妖艳的图腾。
“疼……啊,好疼。”她低低呻吟,尽可能觉得自己会主动接受。
一下接着一下,直到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终于放声哭了出来,求他停下来。
他置若罔闻。
感受到穴口已经微微湿润,便抚住硕大阳物对准了花穴,缓缓塞入。见她还不肯屈服,蛮横地揉了揉赤珠,女人感到情迷意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青纱帐幔游魂似的遮掩着爱欲交缠弥漫的室内。从支摘窗的细缝处透过的阴风,正剧烈席卷着本已狼藉的陈设。
他们的衣裳四处散乱,女子的寝衣被安分压在男子衣袍之下,正如她被他压在身下承欢,反抗是徒劳的,迎合亦是被迫。
芙妫的皓齿死咬着惨白的檀口,待满口血腥气息扑面而来,一波波巨物浪潮已让她无法抵抗快意。
男人继续轻车熟路厮磨穴口,蹭着花缝,觉得湿润已久便徐徐深入,扫过粉嫩的肉缝带出一阵咕叽的水声,在她的耳边无限拉长放大。
“嗯……嗯…啊——”
她面如火炽,浑身痒麻,在一片热潮中,一切感受都如此深刻。
沉炼景的手从臀间的缝隙下滑,玩趣般的在缝隙处打转,粗粝带着厚茧的手是媚药,引得她花穴吐出了几根银丝。硕大尘柄竖立,研磨着柔润的花缝,接着扫过充血的赤珠。
小腹处酸胀齐下,淅沥的花蜜从花缝处啪嗒啪嗒落到了席子间,润湿一片。连沉炼景的掌上也如水洗一般透着润泽,轻摆浪荡的腰肢,银丝也跟着主人意志从双股流到了小腿肚间。
独特的栀子气味,丝丝缕缕,带着奇香。她未曾闻过,即便是那夜的疯狂,也从未有过这般。
她的臀实在是不安分了些,再加上雪臀下透着淡粉的抓打痕迹,使他加重了肆虐的欲望,大力揉搓,过后又是一阵服从似的调教抽打。
“啊——求你,求你……”她崩溃了,爱欲和暴力击垮了她的理智。
“啊!”她惨叫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接着一声。
此刻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致,冷不丁被他打了屁股后,她无法控制成熟受虐的身体,蜜水汩汩而出。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身体本能接受了他的举动。
狂乱的纱帐盖住了她的脊背,描摹了她娇小的身形,憔悴到腰处的肋骨贴合肉身。
他大掌握住了盈盈纤腰,固定住了她的躁动不安,又丈量了她的腰身,不满意似的沿着上下起伏的脊背滑到细腻的脖颈处。
沉炼景在她的身后,蜻蜓点水的触碰来到圆润的肩头。男人手有着狰狞的伤疤,几近扭曲的指节,粗糙的指腹。她闭上了眼睛,恐惧带来一阵的寒意。她能感受到,他拢住了她轻微起伏的喉间,渐渐缩小范围,加大力道。
“呃——”他的力气骤然加重,芙妫的叫喊也被遏制了。
疯子中的疯子,她想。
呼吸缓慢了,她感觉有什么在渐渐流失……从心脏里破了一个洞,被血月烧穿了一个洞。
周遭的一切环境都在变形,被她眼中的泪扭曲碰撞。
他能感受到她皮囊下的突突跳动的脉搏,随着他的动作艰难抗争。
注意到她的墨色瞳孔散大,他放开了她。芙妫苟延残喘,愤恨瞪向了施暴的他。男人的神色晦暗不明,藏在了月色的阴影之中。
他们的关系很简单,是最原始最简单的猎人与猎物。猎人玩弄猎物,猎物躲避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尘柄缓慢地嵌入,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内里的媚肉也奉承着阳物的到来。
她的身体会适应他的所有,她是一张无主的纯白宣纸,任由他作画描摹春宫情致。
调整好了姿势,冲破了曲径通幽处,温暖狭窄的内壁紧紧吸附着粗长尘柄。
他体会到了她天生媚骨横生,破开了之前青涩初次,通往深处的花道简直令人神魂颠倒,头皮泛麻。
芙妫感受到了那根连连进出自己腿心间的性器,进出时带着体液的微凉,些许的酸胀刺激。加上被塞到涨满的感觉让她有些仓惶无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柄头在自己的花穴冲撞。
她无法把持住自己的受伤的喉头,这几乎快感磨灭了她的理智防线,不得已溢出了几声娇喘。男人注意到了,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银丝逃也似的从二人连接处淌出,原本的水渍处又覆盖了新的淫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刚才鏖战的急促喘息此刻变成了接连不断地吟哦,她咿咿呀呀地轻吟着,被蹭到敏感处双腿直直发颤。
若不是他固定了她的腰肢,早不知要被撞到哪出。他寻到了一处嫩肉处,每每撩拨便是水声咕叽,花道紧缩,畅快淋漓流水。
他分大了她的腿,感受甬道不同寻常的收缩,又入了十来下,两人结合处啪嗒啪嗒相撞。
她咬紧牙关,头晕目眩,花穴剧烈收缩。
数不清丢了多少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记起了宫宴时她一曲舞毕时的面颊潮红模样,像发现了有趣的物什,勾起了更深的欲念。
他吻过她的后颈,轻轻噬咬,轻松笑着,尾音带着纵欲的疲惫道:”叫出来吧,我喜欢你半推半就的样子。”
她被露骨的话弄臊了,把脸埋进了被单之间。男人轻笑几声,松开了她被缚着的手,她的身体也随之瘫在了席子上。
他知道她不肯叫,可他有自己的对策。
猛烈抽动百来下后,他这才有了射精的意思。她轻喘了几口气,感觉身体已经散架,却又被男人强拉了回去。
泪水绝提,第二次结合,无比疯狂。
他把玩着先前很少注意到的乳儿,两颗茱萸小果已在席子摩擦得相当敏感,挺立,含苞待放。
乳儿并没有大多少,握在他手中像熟睡的鸽子,美好,乖巧。
他再次抚上她的纤细脖颈,摸着脉搏浅浅跳动,宛若握住了她的生命,眼前的人是真实的存在的,是由他锁住的一只金丝雀,由他从虞国带出来的珍宝。
月光荡啊荡,荡到了纱帐里,把她浓密的五官完美展现。她的脸上有着愤恨,心碎,无奈,悉数都在月神的指引下显露。
也许是那一瞬间,她的神情蛊惑了他,沉炼景想替她揩去泪水,在触及唇边时却被她措不及防咬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腔中,血腥溢满。仇人的血,格外解恨。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她的左脸受伤了。长发也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柔美的弧度,她呆滞回过神,轻抚着被他打过的痕迹。
烫烫的,还带着点痛。
她笑了,唇边勾勒起嘲讽的弧度,缓慢抬头瞧他的恨意,那是她曾经承载过的恨,如今她要还给他,彻底还给他。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躺在席子上,身上满是伤痕,两行清泪湿掉了她的脸颊,连带着眼眶也微微红肿。她由着泪痕干涸了,不去管它,昏倒在了席子间。
“你要寻人,对么?”
这是她倒下时,依稀记着的话。
纱帐不停吹动着,她没有回答他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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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连续不断,梦境是残忍现实的汇合,剜掉心头的肉,可悲的是醒来后更加痛不欲生,剖开血淋淋的现实迫使她承认。
静夜沉沉,月色如银。
期间她醒来几次,总会对上经纬交错的梭织布料。抽离着平面世界,交织着彼此,她轻轻摸上去,像触碰到未知领域,感受着仅在此刻的真实。
夜实在漫长难熬,连带着月的银辉都固定在楸木床头未曾变化。
芙妫翻身坐起,入眼是一片黑影,箱笼大衣架陈设投出的影子像铁制牢笼,打在被彼此纠缠撕扯的衣服上面。
欲起身,却发现失了力气,留下她一个灵魂空壳挣扎。
心中的一腔委屈怨恨,偏这个时候涌不上去,只静静淌在她的血脉里,待她无比沉着,怀着可笑的希冀时再扼杀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