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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真是死性不改了她!
他作势还要继续,琳琅脸色都变了,这次是真的求饶了。
“真的,我说真的!真的不敢了,人家与你开玩笑的,你干嘛这么认真啊!你不知道,我心情都郁闷好多天了,难得能像今天这么高兴一回,你也太不配合了!”
她确实脸上没有笑意好多天了,可是……
“那你也别拿我开涮啊!我一心为你,你还这么编排我!真是个没良心的!”
拜托他性取向正常的很,她非把他跟男人搞在一起,存心恶心他么?
在她的鼻子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看到琳琅疼得眉头都抽紧了,才放开她。
琳琅平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喘息了好久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哎,许一凡,刚才还没说完那,你接着说!照你刚才的分析,你认为我还是按照原计划去泽国最好是不是?”
男人爱上男人了?(4)
被她这么一闹,他都觉得自己的分析像笑话一样。
“不然你还想回南朝去?利弊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起来,他似乎是生气了。
琳琅翻个身,可以看到他板着的脸与同样起伏不停的胸部。
“哎,你生气啦!”
她伸手推他,推了半天他都没一点反应,看都不看她。
“许一凡!”她拖长了尾音,就像以前每次她无理取闹,而他生气不理她之后一样,耍无赖是对他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我错了,好不好?我错了!你说的对,你说的很对!我听你的,不回南朝了,还是去泽国!我就去会会改头换面的淑和太后,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许一凡对她的撒娇绝对没辙,无奈地道:“不管我刚才说的那些利弊,萧晢有没有想到,但是你去泽国,绝对比你回南朝要好!”
“我知道,我心里都明白!”
她以前就很愿意听他的意见,现在也一样。琳琅闭上眼睛靠过去,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
有他在身边,她就觉得穿越也没那么可怕了。不管去泽国要面对的是什么,只要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自欺欺人地都有些陶醉了,她几乎要以为,现在身边躺着的这个人,就是那个许一凡,那个男人,许一凡。
“我知道你为什么让我跟着萧晢!我也觉得,跟谁都不如跟着萧晢。如果非要让我在这里选择一个终身的依靠,那么,我也会选择萧晢!真的,他确实值得托付终身!”
她喃喃地说着,下意识地,习惯性地将头往他的颈项凑去。然后,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比她还要香,真是郁闷,他还是那个女人啊。
琳琅嗖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绝美的脸。许一凡看着她从一脸陶醉变成了一脸的沮丧。
“烦死了,许一凡,你干嘛不是个男人呢?哎!”
第一个陷阱(1)
她幽怨地看着他,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恼恨过他的女儿身。
他又何尝不是?
许一凡伸手,在她嘟起的嘴上蹭了一下:“我比你更希望,我是个男人!”
如果他是个男人,他就不需要把她推到别的男人的怀抱,如果他是个男人,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保护她。
不管他们是穿越到了什么地方,如果他是个男人的话,他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的无能为力。
伸手想要拥抱她,琳琅却推开他的手,滚到了一边:“别了,你胸比我还大,我抱着你有错觉!”
说得两人都苦笑起来。
叩叩叩!
门被轻轻敲响了,琳琅看了许一凡一眼,扬声道:“谁?”
“皇后,是我,刘昭延!”
刘昭延!
琳琅疑惑地起身,许一凡也迅速地从床上下来,/炫/书/网/整理着刚才揉乱了的衣衫。
“他来做什么?”
她低低地自语着,许一凡已经过去将门打开了。
“真是抱歉,打扰皇后的休息了!”
刘昭延微笑着进来,手中拖着一个红木的匣子。匣子雕刻的非常精美,只是上面的图案,看起来似乎有些奇怪。
琳琅淡淡地问道:“小王爷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见皇后身体不适,可能是因为不惯行船的缘故。这是我们泽国专门用来克服行船不适的丸药。我刚与安南王喝完酒,急急赶来,幸好皇后还没有歇息!”
她并没有晕船,不过别人的一片好意,还是不能拒绝的。
“有劳小王爷,我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了!”
药是可以随便乱吃的吗?这古代的药又没有说明书,又没有成分表,谁知道是毒药还是解药,琳琅可不敢吃。
婉言谢绝刘昭延的好意,不料他却将匣子放在桌上道:
“我刚才看了看星象,明日可能就要起风了。皇后虽然对行船还不是十分的不适,不过若是起风,船身晃荡,就不像现在这般好受了!此药先留在这里,皇后若是感到不适,含一颗在舌下即可!”
第一个陷阱(2)
他都把话说到这样了,再非要他收回去,就显得有些不近情理又不识抬举了。
“那就多谢小王爷!”
琳琅谢过,刘昭延也就很识趣地告退了:“皇后且好好休息吧!这水路逆风,到京都还要些时日,皇后若是觉得无趣,我可为皇后安排些歌舞!”
“谢谢小王爷的好意,我若是有什么需要,定然不会与小王爷客气的!”
刘昭延一走,许一凡就打开了那个匣子,匣子里垫着白色的丝缎,缎子上整齐地排列着一颗颗暗红色的丸药。
“古代的晕船药!”
许一凡捻起一颗,这丸药还有些清香。
“谁知道是不是毒药呢!”
琳琅就没什么兴趣,反正她对泽国的人有戒心,尤其是刘昭延那种总是一脸笑意的,格外地让人觉得应该提防。
咬人的狗,都不叫呢!
“这还没到泽国都城呢,想必他不敢现在就下什么毒吧!”
“刚才还见你聪明呢,这会就笨了!”琳琅瞥了一眼那药,“电视里不都演着么,有些毒药,那可是可以过了很久才发作的!”
“你也知道那是电视!”
“干嘛,莫非你想吃一颗?”琳琅将那匣子整个得推向他,“一盒都给你!”
“你不吃,也就放着,大不了以后再还给刘昭延好了,表面功夫总是要做足的,也不枉人家殷勤一场!”
好吧,那就放着。
可是该死的,刘昭延的话说的太准了,他说明日起风,结果过了丑时真的起风了。
琳琅是在床上被晃醒的,像躺在被恶作剧一样疯狂推高的摇篮里,,从左晃到右,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船上的床与各种家具都是固定在地板上的,连桌上的茶壶杯子都有被嵌在桌子上,唯有人是唯一不被固定的东西。
“呃……”
琳琅捂着嘴,跌跌撞撞地想要下床找个东西吐一下,刚站上地板,船身一个大晃,她就“哐当”摔在地地上,直摔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第一个陷阱(3)
她以前也不是没坐过船啊,可惜都是风平浪静的日子在近海游玩,从来没有坐过这种风浪中的大船。
简直是比飞机遇到了气流还要晃荡的厉害。
站不起来,只能用爬的。
胃里在翻江倒海,琳琅连爬带滚地好不容易终于爬到了榻边,爬上去推开了窗户,就是一阵翻天覆地地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