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安。
好不容易来到方桌前,袁海云见到了油灯,最后将火折子靠拢。点着油灯之后,屋子里渐渐地也亮堂起来。便灭了火折子。
“大伯,你醒了?”
只见床头上躺着的麻脸老头两眼已经睁开,嘴鼻还不停地喘着粗气,袁海云便开口问道。
“我……我好难受,动……动不了。”
老头的嘴唇虽然并没有动,但是却发出了一道苍茫低沉的声音。只不过在苍茫低沉之中,隐约可以感受到一丝难受痛苦之意。
“动不了?”眼中闪过一丝异sè,袁海云不禁撅着嘴,低声道:“一定是正尧点了你的穴道,还没有解开的缘故。”
“嗯,动……动不了,难……难受。”
咬了咬唇,袁海云立即走到老头跟前,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你解开穴道,我只能尽力而为了!不过我希望在我解开你穴道之后,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千万不要激动。”
似乎现在话有些困难,只能用眼神来交流,只见那麻脸老头的眼睛却是动了一下,表示明白袁海云的意思。
袁海云也不想多做耽搁,立即挽起衣袖,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立即往老头身上一戳。
“扑扑!”
戳了两下之后,却见老头没有一点好转的反应,似乎还把他弄得更痛了些。
“扑扑!”
又戳了两下,可是依旧没有起sè。
“这个正尧,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把人弄晕就行了吧,干嘛非要点人家的穴道呢?真实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便开始埋怨起正尧来,不过似乎他却没有想过若不是自己武功太差,又怎么会被眼前的穴道所难道呢?
袁海云不禁泛起一丝苦笑,猛然一拍脑袋道:“对啊!这样不行,我还可以施针啊!”
施针解穴,或许也就袁海云才想得出来吧!
做就做,袁海云也不含糊,立即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只见一拍白亮亮的银针赫然出现在了面前。
“既然同是穴位,我自然就能够找得出来到底是哪一处穴位被封住了!我就不信连银针也不能解开这个穴道。”袁海云嘴角泛起一抹自信,下意识的竟然学着正尧的动作,一手抹了抹自己的鼻尖。
“咳!”
约莫折腾了一刻钟时间,袁海云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在他再一针扎下去之时,却见那麻脸老头顿时清咳了一声,整个人便径直坐了起来!
施针解穴?估计袁海云才有的吧!
第二十二章 麻脸老头忆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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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到,采用常规的解穴手法,袁海云根本一点效果都施展不出来,可是换做用银针,竟然直接将麻脸老头身上的穴道给解了开来。
不得不,大道三千,殊途同归,确实是如此。
袁海云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兴奋之sè,深黑sè的眸子如同暗夜里的一盏明灯,越发清晰。
“大伯,你没事了吧!”
见老头清咳了一声之后,立即坐直了身子,袁海云连忙上前关切的问道。
现在老头没事了,那么老头应该会诉自己一些自己想知道而很有可能老头又知道的事情,因此袁海云在关切的同时,脸上也显得尤为的兴奋。
因为在袁海云看来,或许这一次,自己要比正尧更加的先破了此案。
毕竟总是被正尧把风头抢了去或多或少对自己来也是一种打击,即便正尧在这方面的能力确实要比自己要强上一些。
“嘶——”
麻脸老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然后把那一双黑的泛黄的眸子往袁海云身上看了来,随即便一直停在了袁海云的身上。
“大伯,你……你没事吧?”
似乎以为麻脸老头没有听到自己的问话。袁海云不禁再次了一句。自然而然的,声音却是要比之前要强上了些许,也靠近了老头不少。
“你……你才有事呢!”
盯了袁海云足足有半分钟左右的时候,麻脸老头这才没好气的吼了一句。
袁海云一阵愕然,不想这个老头竟然会是这样对自己,实在是让他感到很是郁闷:这老头,感情这是在过河拆桥呢?自己好歹刚刚也为他解了穴道,不一声谢谢,现在还冲着自己凶,这是什么道理?
“额……我……我只是出于关心问问而已!”袁海云尴尬的道。
“关心问问。而已?少唬我老头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你会突然间如此好心?老头我可诉你,我人老可心不老!”
嘴角泛起一丝狡猾的笑意,老头想也没有多想的便脱口而出,似乎一点也不怕因此而得罪了袁海云。似乎在他看来,袁海云之所以救他,其实不过是有原因的。
当真如他所的,人老心不老,这麻脸老头,可真够狡猾的。
瞬间被人拆穿西洋镜,这种滋味确实有些不好受。挠了挠后脑勺,嘴角撇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袁海云道:“大伯果然心思慎密,这点伎俩。还真的不能瞒骗得过您啊!”
既然已经被人识破想法,那索xìng就承认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少来!别以为你这样拍我马屁,我就会上你的当!”
脸sè微沉,似乎并不吃袁海云的这一套,那麻脸老头立即伸手挡住袁海云道。
“好家伙,这老头今天怎么这么冲呢?今天刚刚来的那会儿,这个老头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啊?”袁海云心中不由地暗道。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试想一下,这个老头刚刚住进客栈。还没有来得及睡上一觉,就发生了两起命案,一连晕倒了两次都在案发现场,遇到这样的事情,任谁都会变得行为举止异常起来。更何况眼前这个老头本来就是一个看似疯疯癫癫胡言乱语的家伙。自然就更加的不奇怪了。
“大伯,我只是想问问关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件事?放心。我可以保证我并不是怀疑你是凶手。”
看着麻脸老头,用力地拍了拍胸口,袁海云坚定的道。
对于袁海云而言,他是不会相信眼前这么一个孱弱病态,而且还神经有些问题的老头是一个杀人凶手的,道理很简单,如果真的会是凶手,又何必晕倒在现场呢?杀了人逃跑不是更好?
除非是那种故意想要鱼目混珠,扰乱视听在现场留下,不过这样做同样存在很大的风险,一般人谁会敢这么去冒险呢?
见袁海云问的如此诚恳,老头道:“其实很简单,两次我在现场都是因为我看见有人借我的房间跳窗而出,然后我便跟着追了出去。可是每次追到现场,发现死人之时,都会有人从我的背后将我打晕,然后我便没了知觉。”
“真的?”
老头的话的不可谓不平淡,平淡的似乎没有一点感情波动,没有一丝情绪波澜。就如同那风的湖面,静的平的就如一面镜子。
然而一个之前情绪极度不稳定的老头,现在竟然这么轻松的出这么一番话来,任是袁海云见过不少的大场面,也觉得有些让人法完全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