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嘘,你先下去吧,我想单独和公主几句。”
正尧心翼翼的比划了一个别话的手势,同样声的道。随后还点了点头,给了曦一个肯定的眼神。
曦自然明白,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情,自己与宁安再好。自己再关心宁安,那终究也是起不到丝毫作用的。
而且她更加知道,宁安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太爱正尧的缘故,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宁安越是这样,越是痛苦。那便明他越是在意正尧,越是不想失去他。
夫妻俩,床头打架床位和,谁叫又不会吵着吵着就要闹离婚呢?可是当真要离婚的。又有几个呢?一时冲动,气话,气消了,那也就罢了。
曦很识趣的点了点头,道:“嗯。那公主就交给驸马了,不过公主现在的气还没有消,驸马可要好好的与公主话,千万不可再像之前在温香玉苑那般的态度生硬。”
在曦的心中。现在也就宁安才是她最为亲切的人,宁安不开心。她自然也不好受,因而她也是很期待宁安能够赶紧与正尧的感情好转起来。
“嗯。我知道。”
着,正尧再次给曦点了点头,旋即便迈着轻步,缓缓地往御景亭靠近。
“还记得那一次,你在御景停下声以对,潸然离去的时候,其实当时我的心也在滴血。为何当初我不能够勇敢一点,为何我当初不直接一点?眼睁睁看着你的离去,我以为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一边走着,正尧一边深情的看着那坐在石桌前的娇躯,顿然有种力感油然而生。
而闻听正尧如此一,那端坐在石桌前正在出神发呆的娇躯顿时下意识的怔了一下,放在身前的一双玉臂也不由地动了一番,虽然很细微。
正尧没有停下,继续迈着缓步往前走,随即又道:“后来我与郡主大婚,但是我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的开心愉快,反而在大婚之rì,豪饮烈酒,只想喝醉不愿醒。或许在别人看来,我是因为太过开心的表现,但是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呼——”
着,正尧不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再次迈步往前走了两步,接着又道:“大婚之rì,你被人绑架,按道理,本不应该这么做的,这样可能会造成我根本法承担的后果。但是,我选择了逃婚,而逃婚的目的就是去救你,因为在我当时的心里,只想着你的安危,只有你的存在!”
“够了,别了,别了。”
坐在石桌前的宁安不由地一阵抽搐,用以颤抖的声音道。
可以想象,此刻的宁安心里面肯定是有所触动的。毕竟人在感到失望失落的时候,最多的就是会回忆,去怀念,而那些不为自己所知但是却很伤情的东西必定会使得自己油然感动。
“其实从四年前的第一次相遇,你的那一辆飞奔而来的马车,在李正尧的心里面就已经深深的印刻了宁安的名字,从去年的再次相遇,到你的野蛮我的强硬,你的理我的惧,再到身犯险境共同进退,再到我们大婚,这里面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已然之不尽。然而经历了这么多,我李正尧是怎样的一个人,相信没有谁比你更加清楚,更加了解。”
“够了,够了。不要再了,不要再了。”
越是听正尧下去,宁安的心里就不禁再次的抖动一下,那种似疼非痒的感觉充斥在心间,让她甚至开始难以呼吸,法自拔。
爱,就是这么的玄妙,有的时候,就是那样越让人感到痛苦,就越发的让人yù罢不能。
“其实,在我的心里有一句话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了,可是一直都没有出口,或许今天是时候出来了。”
着,正尧再次迈步上前,片刻之后,已然绕到了宁安的身前。
“别了,不要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宁安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似乎很不愿意听正尧所的话,她怕她会一事抑制不住而妥协,她怕她坚持不了自己与生俱来的高傲。
“宁安,我爱你。”
完,正尧立即扑上前去,伸开手,一把将宁安揽在了怀中,紧紧地,不肯松开。
“你赖……唔——”
正尧此举实在太过突然,然而但当宁安想要反抗,一脸愤怒的瞪着正尧之时,却见正尧突然一个深吻贴来,顿时让宁安不出话来。
没有想到,正尧竟然会如此的赖,在御景亭中强吻宁安,这一幕倒是让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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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欲往蒙古犯幽怨
男人有时候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就是要强势一点,这样才会让女人觉得在男人的身边很有安全感,尤其是在女人伤心难过的时候。/
然而正尧对于这点的拿捏确实很是到位,不用太多的言语,不必太多的花哨,仅仅只是一个强拥,一个强吻,就是xìng子烈如野马脱兔的宁安,也立即变得如同一只温顺的绵羊,服服帖帖。
不过,这也需要宁安配合,需要她用真心去爱正尧的配合。
终于将宁安安抚好之后,一旁的曦此刻也一脸笑容的走了出来,与此同时,另一旁也走出来几个人影——嘉靖、孟公公以及冯保太监。
“好啦好啦!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朕这个调皮捣蛋的宝贝公主终于被人驯服了,哈哈……”
见到正尧与宁安二人一副恩爱的样子,嘉靖顿时感到十分的畅快开心,甚至比自己寻找到一枚仙丹还要兴奋。
由此也不难看出,其实在嘉靖的眼中,宁安其实才是最为重要的。为了宁安,嘉靖也确实做出了许多有违他平常作风的事情。
“父皇,你们……”
看见众人都齐刷刷的走了出来,宁安登时一阵脸红:眼前的这一帮人都出来了,看来应该一早就在周围附近的,那么自己与正尧方才的那一幕,岂不是所有人都看见了?
想到这里,宁安不由地再次尴尬了一阵。甚至一头埋到了正尧的怀里。不肯面对众人。
“好啦,朕的宝贝公主,朕怎么会笑话你呢!其实朕一心只想让你与驸马重归于好罢了。你看,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记住,以后夫妻俩闹别扭可不要再胡闹了!”
嘉靖一脸的笑意,那种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开心在脸上一览余,几乎已经到了忘情的境界。
当然,嘉靖口中所的胡闹,自然是意有所指,必定是和离。
“父皇训示的是!臣婿一定牢记于心。相信公主也是一样的。还请父皇放心!”
正尧倒是没有什么觉得害羞的。毕竟宁安是自己的老婆,怎么避忌,也应该是这些关的人才对。
嘉靖点点头,抿着嘴再道:“那样最好!好了。这件事也终于得以圆满解决,接下来,便是驸马你的公事了!”
“我的公事?父皇所指何意?”
闻言一听,宁安立即从正尧的怀里抽出了头,然后侧过身子看着嘉靖,与正尧异口同声的问道。
正尧的公事?还会有什么公事?连正尧都感到有些一阵满头的雾水,何况宁安了。/
这时,孟公公却是扭着屁股,拿着拂尘一摇一摆的往前走了两步,旋即道:“驸马可真健忘啦!方才皇上不是让驸马您去出使蒙古吗?这才多久的功夫?”
完。孟公公的脸上却泛起了一丝奈之意,似乎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胆敢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就能够将皇上安排给自己的任务给忘了,这样将会是多大的罪?
“出使蒙古?”
孟公公刚刚把话完,宁安顿时表现出一脸的不乐意,双眼微微散发出道道寒光,瞪的那孟公公甚至不敢去直视。
现在怎么,宁安与正尧也算是和好了,虽然谈不上如初,但是至少彼此没有了那种芥蒂。关系肯定会比之前双方都忍不住发火发难的时候要好一点。
然而刚刚这样,宁安竟然就听到正尧要出使蒙古的事情,这未免有些太过突然了!
要知道,正尧刚刚才从四川回来,在京城连屁股都没有坐暖和就要走。也太赶了才对,难道这大明就没有其他的人了吗。为什么只选自己的驸马?
宁安的不解和不满那是可以理解的,都别胜新婚,现在二人重归于好更加要胜什么新婚之类的,在情在理,宁安也好,正尧也罢,都不想这么快就分开。
“宁儿不必惊讶,这件事朕zì yóu主张。”
嘉靖可是宁安的父皇,亲生父亲,如何不知道她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但是这毕竟是国家大事,不可儿戏,就算他在疼爱宁安,也不可以将此事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