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正尧如此的坚决,梁玉也不再多什么,他知道正尧做每一个决定都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而且一旦做了决定,他也是绝对不会轻易改变的。
于是梁玉便踩着轻步,缓缓地下了楼梯,按着原路返回,来到了宁安等人的面前。一一将正尧所交代的了个遍。
不还好。一听梁玉这么。宁安安波尔沁等人却是着急起来。不知为何,莫名的二人都觉得正尧此举太过冒险。
其实如果现在所有人一股脑冲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如果这样。势必会打草惊蛇,到时候虽没有什么危险成分,但是想要将整个案件得以查的水落石出,显然是在开玩笑。
之所以正尧会做的如此神秘诡异。之所以正尧故意拖到现在,其实都是有原因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该出来的时候。
怀着焦虑不安的心态,众人只能将客栈团团围住,然后静待里面的正尧发出讯号。
同样的,站在厢房门口的正尧也是怀揣着瑞瑞不安的心情,他的心里面的确有了目标,但是对于对方到底会做出杀人之举,到底此人和叶神医有着怎样的关系,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不可人的秘密。却是好奇不已,难以揣摩。
“咚!”
就在正尧想要再靠近一点。想要听清楚里面到底是怎样的一番境况之时,没有想到右手在碰到门窗之后竟然发出了声响,顿时打破了这一场寂静。
“谁?谁在外面?”
屋里传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但这个声音却并不是叶神医的。
“喵”
正尧灵机一动,立即发出一声猫叫。
虽然是电影电视里面的老桥段,但似乎这也是屡试不爽的一个技巧。
果然,却听里面又有一男子道:“是一只猫!没什么。”
完,屋子里便没了声音,瞬间静了下来。
因为这一惊的缘故,正尧也不敢再靠的太紧,否则真的暴露了自己,事情就不太好办了。只不过这样一来的话,屋子里发生了什么,正尧就更加不确定了。
隐隐之中,正尧的心里感到了一丝不安,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御前驸马李正尧什么时候也成猫了?这倒是让人感到很意外啊!”
没有过多久,正尧还在为里面所要发生的事情以及可能已经发生的事情感到忧虑之际,突然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脖子上传来,与此同时,在正尧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的情况下,一个比较熟悉的男子声音从背后传到了正尧的耳朵里面。
那一阵冰凉正尧或许已经猜到,应该是一把刀,或者一把剑之类的冷兵器,至于熟悉的男子声音……已然昭然若揭,洪定!
“呵呵,没想到我李正尧自诩很机灵谨慎,不想竟然还遭了你洪定的道,呵呵,真的是始料未及啊!”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脖子已经被人用刀架住了,正尧竟然还如此的轻松惬意,话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或者害怕,实在难得。
“很好!御前驸马不愧是御前驸马,临危不乱,确实有大将之风!进去吧!屋里面不会吵到其他人!”
着,洪定猛地一把将正尧给推进了屋,旋即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点着灯,但是并不是特别的明亮,昏暗的感觉,让人有一种不出来的单调苦涩之感。犹如黄昏落rì时的天气那般,死气沉沉,再加上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个难闻的气息,正尧的心就更加平静不下来了。
原本商量好的一会儿待时机成熟便里应外合将一干人等抓住,好慢慢审问,可是现在倒好,自己都被抓起来了,看来计划真的永远赶不上变化。
已然到了这个时候,正尧也不再多想其他,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只希望自己可以与对方周旋半个时辰或者伺机找机会,不然的话,到时候案子不但破不了,甚至可能连自己的xìng命也会搭上。
“洪老爷,咱们又见面了!”
现在身份已经暴露,正尧也懒得躲躲藏藏什么,走进屋之后便立即开门见山的道,虽然脖子被一把刀架着,但是却一点没有影响他的英气。
很明显了,洪定出现,那么另外一个人就是洪迪珍如果这点都看不懂的话,那正尧他真的算是白活了。
“哈哈!”但当正尧完一句后,却听洪迪珍立即发出一声干笑,不过声音并不是很大,旋即微微摇头道:“李正尧啊李正尧!你让我怎么你好呢?我该你是太聪明了呢?还是该你太笨呢?”
着,洪迪珍颇显奈的一个劲的摇头。同时还不忘撅了撅嘴。似乎大有惋惜之意。
“呵呵!我太聪明。是因为怀疑你们父子才可能是杀死叶英的凶手吧!而且同时还能够判断出今天晚上你们会来这里。至于我太笨,大概是我不应该如此的执着,也不应该独自一人前来。怎样,我的没错吧。洪老爷?”
“这大明朝有你这个御前驸马真的是他们的幸运,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来或许就是一个不幸!我洪迪珍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佩服过谁,你李正尧。算是第一个吧!不过可惜的是,今天佩服完之后,便再也不能佩服了,哎。”
洪迪珍再次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即将失去一位至交好友一般,那份惋惜,那份奈全都写在了脸上,透过那微弱的烛光依稀可见。
“洪老爷不必如此惋惜,凡事都有例外的,不是吗?”
“呵呵。或许是吧!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我呢还有几个疑问想不明白。希望驸马爷可以帮忙解解惑,不知驸马爷是否同意呢?”
“爹!要么杀了他,要么让他归顺我们,哪里还需要跟他废话啊!要知道,夜长梦多,一定要果断一点才行。”
洪定是个急xìng子,听着洪迪珍与正尧的交谈让他觉得很没有意思,自己的父亲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磨叽呢?
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和对方磨时间,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洪定的想法倒是很简单,只要有阻碍,摆平即可,何须多言?
不过却见洪迪珍没好气的道:“你懂什么!你以为老子是你,还用你来教?老子自有分寸,你就一边呆着!”
对此,正尧又不禁一笑,旋即道:“那未知洪老爷有什么疑惑值得我来替你解答呢?”
洪迪珍道:“这第一个嘛,你是凭什么怀疑叶英的死与我们父子有关的?要知道,当时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都没有绝对的杀人动机。”
洪迪珍的没错,当时叶神医和洪迪珍二人是在炼丹房里面,根本就没有出来过,如果是洪迪珍杀的,除非洪迪珍有分身术。而洪定等人当时也在山林中采药,也不可能是凶手才对。
如果证明凶手不是正尧的话,那也没有理由怀疑到他们洪氏父子的头上才对,确实有点让人想不通。
“原来是这个啊!其实很简单,当时大家确实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而我又没有杀人,那很明显的,凶手是有预谋的杀人的,所以才会故意制造出一个不在场的证据。其实当我第一眼看见叶英的尸体之时,已经发现其真正死因不是那一刀,事实上,其实叶英是被一掌震碎心脉而死的!后来我暗中问了当时发生的一些事,结果发现原来洪定中途回过医庐上茅房!
而上茅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我一直在茅房呆了足足将近半个时辰!”
“就凭这一点,你就断定我儿是杀人凶手?呵呵!李正尧,未免你也太武断了点吧!”